主题:也说《繁花》 -- 达闻奇
本和韩国正在准备与朝鲜的战争。
大毛,你想干什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商业化程度比较高的竞技体育类的就像网球商业价值高,美国的橄榄球产业链,或者所谓世界第一大运动足球产业链等等。
国内的先富对世界秩序国际市场经济原则有没有什么幼稚幻想先不去说他,但我觉得他们应该不傻,闲钱会去投国内这些产业吗,我印象中他们绝大多数都是赚短平快钱起家的,国内类似的这些产业跟西方比算是差距最大的之一吧,只比远程畜牧业差距小,往里投钱那真不知道要猴年马月才能追得上,赚到钱。
个人层面,比如很多人对于GDP数字增长慢了不满意,我就不同,别说增长慢了,就是不增长也无感。
极端点说,甚至GDP倒退我都可以无感。
举个栗子:只要国内的什么西梅,夏威夷果,阳光玫瑰,南美白虾。。。等等,还能再降一半的价格,能让我当饭吃,就算收入降25%我眼睛都不眨一下。
所以中粮还是中集还是中信搞的那个什么远海超级牧场我就觉得很赞,国家就得多砸钱搞这些。
国家层面,发展中国家首先还是要清楚自己什么国情,处在什么阶段,需求的迫切度不同。
最后的最后:作为西西河非著名非主流农民代表,农友,我极端到什么5纳米以下的光刻技术都不着急,我一个发展中国家人均GDP万把美元的中位数群众用什么5纳米,人均六七万美元的国家或者地区普及了吗。
我福薄,几大发达国家或者地区的技术伺候我一个的福气太大,会折我的寿,用点二十五十纳米的板砖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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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你那个牛排,十几刀的取消了,全换成几十刀的了。但是,商家只会告诉你,之前的产品不好,现在的产品质量提升了、有机化、营养价值更高,,,
然后,,,你就么得十几刀的牛排吃了,只能吃几十刀的了。。
你觉得这是你的主动选择么 ?
商家四处宣传,以你现在这个身份、地位、职业,就应该吃几十刀的,十几刀的那个是猥琐型的低收入的油腻大叔才去吃的,,这个共识慢慢形成之后,你还会去吃十几刀的么 ?众目睽睽之下,你扭头就进那个要价几十刀的馆子了。
你觉得这是你主动选择么 ?
还是那个配方,还是那个味儿!
还是封建地主阶级的党争套路:政敌的政绩必须否定!
手机换卡或者换电池,以前都挺方便的,什么都能滑开后盖就能换。我挺不习惯现在的这种一体机,自己也没风枪什么的。
河里有了解手机行业的么,这个一路演化过来的历史大概是怎样的,我想到个理由:相比以前的手机更防水。
以前出门带一串手机电池,弹药夹挂在身上跟兰博一样,灰常的酷,现在拿个充电宝土得一批。
虽说用消费能力定义阶级有简单粗暴之嫌,有时候也不甚准确,但你要理解背后的意涵是什么。
消费升级就是消费阶级,消费降级就是消费不了阶级或者被阶级消费。消费升级是下一阶级对上一阶级的投名状,为了升级有时候不得不咬牙透支或打肿脸充胖子。升级既是为了享乐,也是为了过滤&屏蔽。
消费升级虽然有浮华铺张之嫌,但对于有野心和欲望的人来说,恐怕是一种最大的平等主义了。我只要努力赚钱就能享受他人的尊重和羡慕(&嫉妒OR恨?)这比用血缘、出身等划分阶级要合理多了。
但凡事就怕万一,有些东西确实是拿钱堆塔买不来的,比如舍生而取义,世俗功业的累积也确实可能带来一种庸俗道德观的泛滥,所以不定期的重启也是社会系统自我更新之必要。这个无需自怨自艾,问题只是,我们做好心理准备了没有?毕竟,在泰坦尼克号沉没的时候,船上的救生艇可是大多都没有坐满的。
P.S.:我不是King Of Gang,我只是较真+求知而已。
历史需要创造。教条主义和经验主义都要不得。
我说TG没那么牛,你非觉得我意指美帝牛
两个如今都不够牛行不行?
在一战末期,江南造船厂就承建美国万吨轮,有三艘呢。
邓之前是什么光景?任期制也没有,毛一人说了算
邓搞了任期制,又搞了年轻化,自己做了太上皇(其实还有一个勉强可以制约的,用南巡这种办法就是他已经被人制约的没办法),算是形式上达成了目标
一尊是明明有规则又去改,你说他先去改再做,是尊重法律,但我看来,这方向就错了
又不是只有这一起
远点的有商纣王帝辛,智足以拒谏,力足以讨贼,主力正在东夷作战呢,西周大军在牧野列阵了
春秋时吴王夫差逼着齐国签了城下之盟正乐呢,勾践把姑苏城打下来了
完颜亮亲征,还想立马吴山呢,皇宫里政变了
但[繁花]一剧之社会象征太明显了。共产党打下大陆之后所有的电影电视剧之中心都是老共自己和他们儿孙。只有文化革命中江青等把跟在后面的工农兵抬到台中心。而[繁花]一剧以一个资本家的儿子做中心,赢者通吃,三个女人围着他转,由他挑,没有干部子弟的份儿。
你可能不知道,我十多年前就在西西河写了《中帝国主义ABC》
我知道啊,达雅。
中帝国一词虽然久未提起了,但类似的概念仍然动辄出现于西西河的河道之中,令无数左右“趋之若鹜”。
你所说的“现代帝国”,应该是指有别于早期的英国、西班牙等对殖民地吸血的“殖民帝国”,说叫人民帝国么似乎也没错,但怎么也觉得有点别扭。我觉得叫“奋斗比帝国”比较恰当。
至于新中国这过去的七十多年,如果先抛去名称的纠结,叫“奋斗比帝国”我觉得也没什么不妥。
你所说的,帝国是建立在一种道德伦理的基础上,这我也同意。其实不止帝国,任何一个国家,甚至任何一种组织,哪怕黑帮,都必须运行在一定的道德伦理基础上,哪怕并不与主流的世俗道德相容,否则就会瞬间土崩瓦解。
所以,陈浩南当年虽然是被人陷害,也必须被焚香烫腹而后退帮,因为“不能搞兄弟的女人”是黑帮的底线。
在深入探讨达雅的帝国伦理基础之前,再一次强调一下,帝不帝国,你我说了不算,就像放不放开,你我说了也不算。因此,我们当下的探讨只限于理论层面。
达雅所说的帝国是个正反馈的过程,帝国有底层的伦理基础等,我大体同意,但需要补充。就像我总结新中国的发展模型,叫“阶段性放弃”一样。但“放弃”后面,还有个“反哺”,否则就成了砸锅卖铁——一锤子买卖。
至于达雅所说的防疫放开,是不是让进程终止了,是不是让帝国的伦理基础就此崩塌,我个人是有疑义的。
第一, 正反馈并不等于没有暂时的中止或倒退,不等于脚下不拌蒜。
不知道达雅有没有干过农活。我们小时候在田地里,经常看到大人给柴油机点火,那个过程就是个典型的正反馈的过程——大人一边摇轮子,一边加油,一边点火,“突突突……”柴油机就转起来了。
但转的时间长了,过热了,或者出了故障,有时候也会熄火,需要停下来换点水,排除故障,清除污垢,上点机油,再继续转。
所以,正反馈并不一定是永远不停的,暂时的停滞甚至倒退并不能认为是系统失败了。
第二, 帝国的伦理基础是不是因为抗疫放开而崩塌了?这点我持否定态度。
我认为,抗疫放开无疑是让这个国家上上下下都历了一次劫,令领导层威信受损,让一部分人民伤心痛苦乃至失望。但这并不能算失败,更不能完全否定。理由如下:
一、 疫情是自然不可抗力,指望靠人力、靠组织动员去硬顶,本身就有求全责备之嫌。
二、 领导层和上上下下已经在这个过程中付出了很多,也取得了很大的成绩,不能一笔抹杀。
三、 部分人民和宣传者在这次抗疫过程中,不够冷静和超出预期的期望值,是造成抗疫乱象的一部分原因。
四、 并不是所有人都支持继续封控,很多人尤其越来越多年轻人支持放开。
五、 闪电放开、快速过峰也是不得已的选择。
六、 历史上并非没有出现过类似的“放弃”,因此如果牢记历史经验,本来可以有更从容的心态和准备工作。
七、 帝国真正崩塌的伦理基础并非放开。
下面一条条来说。
第一, 我很赞同在整个疫情期间很多键政网友所总结的,新冠疫情是最大的唯物主义,必须用唯物主义的态度去抗击。这句非常理性的话,在现实中却似乎成了双标:他们看待西方在抗疫中的种种可笑和不合格、不达标之举时,都用这句话去教育别人,但面对自己时,却把希望完全寄托在了领导者和其牵头的动员体系上,忘记任何系统都有承载的上限,忘记了系统每一次的运转都需要资源,忘记了今天的社会体系经济体系本就危机重重。最重要的,人类历史上对抗病毒的胜绩本就寥寥无几。
因此,“疫情是最大的唯物主义”这句话,本来就是应该先用来警醒自己的,而不是作为提供情绪价值的段子。当三年的封控抗疫本身已经让整个社会疲惫不堪,当内部的不满情绪不断滋长,当资源不断被消耗而灰犀牛和黑天鹅不断临近,当内外的压力合击随时可能让系统击穿时,还寄希望于整个社会和体制继续承担封控的抗疫的代价和压力(包括物质的和心理的),继而希望封控的持续能够“苟死西方,躺赢胜利”的时候,这种不切实际的期望和态度,已经预示了最终的结果。
第二, 抗疫三年,在领导层和众多体制内外力量、医务、社会工作者等的努力下, 已经为我们创造了三年难得的平静而相对安逸的时间,尤其是在经济危机不断迫近的情况下,在外部不断挤压的情况下,能有这样暂时中止,调整节奏和心态的时机,已经非常难得了。我们不能说抗疫有一百分的答卷,但已经尽可能答到最好了,世界上其他国家都没有我们这样的成就,我们应该领这个情。
第三, 抗疫刚开始的那年,尤其是从2020年初到八月的武汉彻底解封,可以说抗疫第一阶段完全胜利,从领导人到基层群众,从中南海到火神山,从专业医务人员到普通市民,从体制到社会,每一人每一事每一处每一刻均体现了一方有难,八方支援,团结一心,众志成城,可歌可泣,巍巍河山。
而之后,到了2021年,各地不断有疫情暴雷,尤其是感染力越来越强的德尔塔和奥密克戎,使得封控的难度越来越大,漏网之鱼越来越多,比如南京疫情,西安疫情等等。
此后,随着资源不断消耗、政府和普通老百姓的身心疲惫越来越深,以及看不到尽头的疫情,很多人已经对前景产生了疑问。而最终的魔都之春,更是各种客观和主观因素综合的结果。
而我在半年多以前,已经预计到二十大之后抗疫封控必然放开。而那时候网络键政,包括河里,依然是清一色的坚持封控的绝对政治正确,高压红线,谁碰谁就是反贼,内鬼,民族罪人,让其他的声音都不可能有容身之地。
然而事实证明,大家还是过度乐观,甚至盲目地相信并依赖了政府的动员能力和普通人的主观能动性。但我们都是肉体凡胎,而世界是唯物的,是按照客观规律而不是自己的主观意志运行,这些基本的辩证唯物主义观点本身是我们自小就在课堂上不断学习的,怎么在面对病毒这么一种无孔不入的客观存在时就忘记了呢?至于单凭一时的政治正确不断抨击那些质疑封控的人,甚至党同伐异,那就更不足取了。
第四, 对于支持封控的人,至少就我所见,肯定比网络上当时表现出来的更多。因为很简单,无论从上层宣传口径还是主流舆论,封控的意见大部分时候肯定稳压放开,但支持放开的很多是因为舆论压力而“噤若寒蝉”,并非没有自己的想法。
这其中犹以年轻人的声音最为重要。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年轻人支持放开的意愿都是最强烈的。我们可能认为他们年少轻狂,或者自恃身强力壮抗造而不心疼老年人,但客观地讲:年轻人的时间更经不起浪费。
疫情三年,最为憋屈的尤其是那些在校大学生。本来花一样的年纪,刚刚脱离高中的炼狱,本该享受草长莺飞、张扬洒脱的大学生活,却三年时间大部分都在封控里,足不出校门,变成了一个类似军营一样的集体生活,谁心里都会憋屈。最后的A4,也许有人引导的成分,但不能认为他们的想法尤其是情绪都是外界灌输的。
而年轻人的三年,相对于老年人的三年来说,无疑更珍贵,具有更多的可能性,更经不起消耗。这个说起来很残酷,很无情,但也很唯物,很现实。
因此,当两害相权,必须决断,再延误下去可能两头皆空时,最终的天平倾向了年轻人一方,只能说历史给出的结果就是这样,即便无奈,也只能接受。
第五, 也许有人会说,就算要放开,也应该做好准备,有条件的,渐进式的放开,最后那样哗啦一下开闸放水算什么呢?
这个,我还是想从管理者的角度讲一下。当然,一个系统永远有最理想的状态,但从客观的角度,最理想状态通常都是难以达到的。
所谓渐进式的放开,怎么渐进呢?如何保持秩序,如何且战且退,如何确定谁先谁后,如何确保撤退的过程中不出现溃退甚至大崩溃?如果敌人半渡而击怎么办?
因此,无论从哪个角度,如此巨大的系统,如此重要的战略当口,渐进式的放开只能是一种理想。我们无数次从战争史上看到大崩溃式的撤退,因混乱而死伤的人比战场上正面被打死的人多得多。
有人会说,就算这样,提前备药也可以呀,为什么要让老百姓“裸奔”,赤裸裸暴露在病毒枪口下,布洛芬呢,抗病毒药呢?
这个我得说,确实我个人认为,疫情三年之间对于退烧药等药物的严防死守是一种过度控制。虽然自备药物可能为部分感染者提供浑水摸鱼的通道,但也应该通过登记等技术手段来控制。
但放开那段时间,如果说到备药的话,可能就会面临另一个尴尬的局面,即一旦开始备药,无论明里暗里,但凡有人得到一点消息,那么立刻就会传遍世界,混乱式的抢购、溃散、逃逸恐怕不可避免。
需要记得的是,在放开期间,哪怕是中央的几位顶层领导人也是跟普通老百姓一样,肉身凡胎扛过了这一次病毒的“考试”。我听到有人感染的消息,但没有听到一起有人私自备药、屯药而以权谋私的消息(如果有请告诉我)。
因此,闪电放开、快速过峰也是不得已的选择。两害相权取其轻,现实已经不止一次教育了我们,这是血与泪凝成的经验教训。
第六, 说到这个有点残忍,但又不得不说。
我以前多次提过新中国的发展模式,即“阶段性放弃”。无论从建国,还是改开以来,一个阶段由某个阶层承担发展建设改革转型的主要代价,是从没有中断的节奏和逻辑。农民,工人,城市中产阶级,中小企业民营企业等,哪一个不是在相应的阶段承受了相应的代价?
因此,既然历史上已经不断重演了同一个剧本,只是每次更换不同的主演而已,那么本来对现实就不应有不切实际的期待。这里,我只是对官方自最近十年以来不断渲染民族主义情绪推波助澜的做法有所杯葛。我虽然理解利用外部矛盾缓解内部压力的意义,但仍觉得官方在利用这轮不断滋长的民族主义情绪的过程中,缺少引导,缺少控制,只知加油,不知收火,结果部分造成了2022三连杀对群众信心和信念的残酷打击,而本来可以做得更好。
而群众自身对于现实状况和客观环境的缺乏体察,也需要付一部分责任。我说过,2019年就已经出现了“这是过往十年最差的一年,却是今后十年最好的一年”的说法,足以引起我们的重视和警醒。
另外,从历史上,我们也应该认识到有起就有伏,从十年前开始的这一轮国运,起起落落是自然现象,本来一个高潮叠一个高潮就不是常态而是幸运,我们不应该透支这种幸运,更不应该迷信。无论什么时代,我们应该相信一切靠自己,事在身为,躺赢只是一种幻觉。
第七, 面对放开以来的这一年实际的经济进展,至今有人在说,你们说放开可以解决经济问题,看吧,结果就是这样,那你们当初的预测呢,承诺呢,哪去了?
这个我得说,可能大家还是低估了问题的严重性。客观讲,从上世纪末的亚洲金融危机,2000年互联网泡沫危机,2008金融危机,到现在面临的全球资本主义总危机,经济危机从未远离我们。
不说内在的经济问题,单说外在形势的复杂程度,恐怕也是改开以来从未有过的。
而果实呢,桃子呢?我们不得不说,触手可及的早就摘掉了,下肚了,连排泄物都不知道哪去了。
而目下所及的世界,遍地狼烟,积重难返,如果谁还奢望还像过去几十年一样,制订几个计划,拉几笔投资,画几块地,像插秧一样种下一批钢筋混凝土建筑物,就可以让GDP和人民生活水平蹭蹭往上涨,还是想的太天真了。
过去一年,从各个方面来讲,除了基础的消费和零售领域,其他方面的经济数据恐怕都不能让人满意。但我们也不应急于求成,认为过去几十年积压的问题可以在一年之内悉数解决,尤其还在巨大的内外部压力的情况下。
而当今经济的真正缺乏内在动力、活力的原因,也是达雅所质疑的基础性伦理的缺失,我个人认为并不是疫情放开,而是15年的股灾和16年房产飙升。
现如今有很多“反思”过去经济决策的思路和想法,有的认为是四万亿,有的认为是市场经济,有的认为是改开,反正万事不决皆稻派,这点达雅想必是很熟悉了。
但是我觉得我们未必要这么“本质主义”。对于当今的年轻人来说,很多可能邓去世的时候他们还不记事,他们对邓以及邓以前的中国毫无概念。对于中国经济若干年来的结构性问题,恐怕也大多懵懵懂懂。
而他们唯一有鲜明印象和具体记忆的,无疑是15年的股灾和16年房产飙升。我们不能将其他的问题都耳提面命,而对这两场全民都或主动或被动卷入的惊人的财富狂飙和洗劫运动置若罔闻,这是不客观的,也是不道德的。
15和16年的这两场巨变,虽然影响了社会整个层面,却很少被公开媒体提起。大家提到时,似乎都心照不宣的将其当做“不能说的秘密”,或者“被忘却的历史”,讳莫如深。
然而它对世界,对中国,对当下年轻人的影响和震撼是不容忽视的。不正面面对的原因,恐怕第一在于决策者和决策过程的不透明;第二在于,它是一部分人的财富狂欢,却是另一部分人的噩梦;第三在于,这两场巨变对我们的影响至今仍未停息,却如同海面之下的潜流,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暗流涌动,甚至让中国老百姓,尤其是年轻人心中刮起了九级风暴,达到了内伤的程度。
我们不能忘记,在刚经过2015创纪录的股灾洗劫了几十年中产甚至很多老人积累下的财富之后,下一年又以史无前例的史诗般的房产飙涨,彻底断绝了普通年轻人在大城市靠自己的努力攒出自己房子的希望。这一年,北上广深的房产价格气吞山河,以直翻四倍的气魄令历史上所有的经济增长成果黯然失色。
然而我们知道,人饿了要吃饭,驴累了要休息。对于对生活抱有理想的人来说,能看到理想,并不断有接近并达到阶段性成就的可能性,才能不断驱动价值的创造和实现,这才是可持续。
然而15&16的这两曲史诗般的咏叹调,毫无疑问昭示了既得利益者的傲慢冷漠与贪婪无度,将所有“爱拼才会赢”、“我的未来不是梦”的成功神话、财富神话碾得粉碎,毫无疑义地告诉年轻人,奋斗鸡血是无用的,对自己最大的祝福就是来世找个好爹。
因而,部分年轻人也用彻底的躺平和绝望,回报了既得利益者,回报了这个社会,而结果也完全当得起既得利益的作为,延续上千年的人口增长掉头向下,经济摆烂式躺平,社会普遍迷茫无望。
在内忧外患的情况下,总结这场巨变的影响,似乎有种于无声处听惊雷的感觉。而部分声音所总结的放开因素,并不是导致经济凋敝的原因,推动放开的因素之一A4纸,只不过是年轻人被压抑到绝望深处的最后一声呐喊:你们已经夺走了我们的未来和希望,不要再夺走我们起码的空间和自由了!
所以,如此生活三十年,直到大厦崩塌,一万匹脱缰的野马,在所有人脑海中奔跑。每个人都认为自己脑海中的才是最狂野的那匹,却可能忽视了时间的天平最终站在哪一边。
因此,是达雅总结的,防疫放开是帝国伦理崩溃的始因?不,那只是几十年结构性矛盾的一块遮羞布,一台年轻人无声呐喊的过滤器,一次黑色幽默喜剧的中场表演。
所以,帝国不是一个不断爆币的老虎机,它也有正常的起起伏伏,有新陈代谢,会生病,会躺平。达雅对帝国的意兴阑珊、不屑一顾、甚至嗤之以鼻,我都能理解。不过,用放开这口“锅”来盛以上这些“雷”,还是太过精巧,太过华丽,太过“天真烂漫”,而我们本来可以有一个更为接近本质的答案。
所以,何以帝国?很简单,八个字:实事求是,为所当为。
另外,对达雅的各位同门们说一句,达雅早已不是气人宗了,不要放太多的压力和期许在他身上。放开之后,达雅顶多算是受气宗,连气带吓,看似闲庭信步只是在勉力支撑。
所以,建议达雅的各位同门早做打算,责委会该开开起来,该提案的提案,该任免的任免。我理解达雅的一切质疑与反诘,因为那背后,是一个疲惫的孤独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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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手机可换电池,一般手机出厂会配1~2块,现在仅需1块,成本减半。
内置的电池可以减少空间占用,再有就是你所说的防水。
其实加上充电宝近1斤的重量,手机的空间占用并不比原来小和轻多少。
其实发展不一定是进步的,比如,以前手机可以看卫星电视,可以听收音机,现在只能看网络电视,网络收音机,操作和使用方式远远不如原来省心。
这些功能对绝大部分底层劳动者都是非常有用的功能。
某甲买了一个手机,后来某甲有钱了,又买了一双球鞋,再后来又买了一件衬衣。这个我们一般不叫消费升级,就是买了不同的东西,越来越多的东西。
某甲在小店吃牛排,后来有钱了,吃牛排之外还要买个炫耀,于是去高档餐厅吃牛排。这里我觉得没必要提什么消费升级,直接计算炫耀产品花了多少钱即可。
小店的牛排,和餐厅的牛排,属于类似产品,但是跟自己买的不一样,自己煎牛排需要付出很大的劳动成本。我这里比较的本来也不是物料,而是整体产品。
其实要说消费升/降级,美国联邦政府是个好例子,没钱了就关门停摆,就削减非必要开支。这就是消费降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