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低调的一科,才是中央机关能在上海立足的根本所在 -- 忘情
作者:忘情
说起中央特科,很多人会立即想起“红队”的锄奸故事,或是我情报人员打入敌人内部,获取重要情报的传奇。实际上,这远非特科工作的全部。
大革命失败后,周公在上海初创中央特科时,下面分为三个科。一科是总务科,主管中央机关事务及中央财务。二科是情报科,主管情报获取及反情报工作。三科是行动科,负责惩治叛徒、武力营救我方同志。后来增设的四科是电汛科,负责用电台和共产国际及各红军根据地沟通联系。
以往因为宣传的缘故,人们对二科、三科的业绩相对了解得更多一些。不过,看似平平无奇的一科,才是党中央机关能在上海这样恶劣的环境下生存。因为中央机关在上海开展工作所需的经费,都得由一科筹集和保管。职业革命家们的住所及掩护关系,也都由一科负责安排。各地派往上海,向党中央报到,向党中央汇报工作的人员,都由一科负责接头确认身份,安排与相关负责人碰面。中央有人需前往外地,路线、盘缠,沿途接应地点都由一科统筹安排。党中央在上海各机关的设立,无论开大会还是开小会,场地的租赁、会场的布置甚至应急撤离通道,都由一科负责。党中央的重要文件,统由一科负责保管。在营救被捕的重要领导同志时,一般都是由一科先出面打点各方关系,能利用关系营救出来的,绝不会动用“红队”。那是一切措施失效后的不得已之举。
正因为一科肩负的任务繁杂而又重要,因此该科行事才显得异常低调内敛。低调到什么地步?这么说吧,有些一科的工作人员,直至全国解放后,才获悉自己原来就是大名鼎鼎的中央特科中的一员。
因为要“留一手”,应付各种难以预料的情况,所以历史上一科鲜有“亮家底”的时候。筹备和保护全国苏维埃区域代表大会在上海闹市区顺利召开,算是一科最接近全体总动员的一次。
经报告共产国际并得到批准,中共中央和中华全国总工会决定于1930年5月中旬,在上海召开全国苏维埃区域代表大会。会议预期3天,每个苏区都派出数名代表参加(实际与会的各苏区代表共计47人)。
规模这么大的会议,涉及面颇广,从发通知到各苏区挑选与会代表,再到代表们启程前往上海,中间涉及到的环节太多,想要作到密不透风,让敌人毫无察觉,是绝无可能之事。时任上海淞沪警备司令兼淞沪杭“剿匪”总指挥熊式辉闻讯后,曾出50万大洋的天价赏格,妄图将中共中央领导人连同各苏区代表一网打尽。重赏之下有勇夫。一时间,各路国民党特务、青红帮分子和租界巡捕、警探们,个个都像猎犬一样四处乱窜,不放过任何一处疑点。
在这样的大环境下,要保证此次大会顺利召开,还要保证与会人员安全进入上海及撤离,一科可谓“压力山大”。主持特科工作的周公,会同各科主要负责人经过反复研究,最终决定由一科派人出面,以开办私人诊所的名义,租下公共租界最繁华地段,即今天黄河路和凤阳路附近的一栋小洋楼作为主会场。为防万一,一科又租了爱文义路(今北京西路)卡德路(今石门二路)拐角上的一栋小洋楼作为备用会场。
上海滩大大小小的私人诊所遍地,在繁华地段新开一张并不起眼。让操着各地口音的与会代表装作病人进入诊所也并不碍眼。但是,会期长达三天,谁能保证没有真正需要问医的病患登门呢?为此,一科倾尽手头资源,还当真调来了真正精于医术的同志坐诊。新开张的诊所难免在物品归置上有不到位的地方。为将这出戏演得更加逼真,一科还将寻常诊所里常见的医疗垃圾桶看似随意地放在门外。实际上,有专人负责一旦察觉情况不妙,就将打火机扔入盛了不少医用酒精棉的垃圾桶内,通过制造混乱为在诊所内开会的人们争取脱逃时间。
这个诊所分为三层,与会人员集中在三楼开会。一科指派专人在诊所后面的弄堂里负责看着一架梯子。一接到信号即将梯子搭在会议室外,让与会人员顺梯而下,坐上等候在弄堂口的一科安排的黄包车,按事先准备好的预案分头撤离。
在备用会场,李一氓全家和刚从苏联回国的赵毅敏、赵一曼组成了个热闹的大家庭。李一氓他们有空就在一楼客厅里打麻将。而二楼则是预备会议室。在后门外,时常停有小汽车。那是一科为与会代表们准备的快速撤离途径。
根据诸多当事人回忆,这次会议是1950年5月20日召开的。作为主会场的小诊所,于当天早上开张。一科的工作人员按照分工,分赴与会代表下榻之处,为代表们换上了西装、长衫等,使之与上海的环境融为一体。然后引导他们或步行,或乘黄包车前往小诊所。
而三科的“红队”队员们,则分别化妆成商贩、黄包车夫或闲汉、病人,个个暗藏短枪,在小诊所内外放风。陈赓等特科各科负责人,则位于诊所外隐蔽机动的位置上坐镇,统一指挥会议的保卫工作。
这么多的生面孔,在新开的诊所里出现一次无妨。连续两天出现就难免令人生疑了。有鉴于此,此时会议只在诊所楼上开了两天。第三天的会议转至李一氓租住的小洋楼里继续开,特三科的保卫力量也悉数转移至此。
实际上,为此次大会圆满召开保驾护航的不仅是一科和三科。陈赓领导的二科亦启用了不少内线关系,想方设法误导敌特侦缉方向,尽可能拖延时间。其中,明面上是熊式辉的“四号密查员”,实则是特二科成员的宋再生,故意指挥敌特在诊所外围实施地毯式搜索。陈赓通过他掌控局面,最终让宋再生在5月22日,即会址转移后的第二天带人进入已人去楼空的诊所,“查获”了一些“共党开会的物证”。这既让宋再生在熊式辉面前交了差,又在客观上掩护了会议在李一氓租住处闭幕。可谓一箭双雕之举。
为期三天的会议结束后,一科又有条不紊地安排各地代表安全撤离。此役的难度,实不亚于华野孟良崮“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不过,一科完成过的压力最大,也最艰巨的任务还不是此次在敌人“心脏”里召开全国苏维埃区域代表大会,而是在一年多以后,惊悉顾顺章被捕叛变那次。那一回,一科要在短短几个小时内,将身处险境的诸多中央领导人和中央机关悉数转移到安全地带,并妥善安置,还要重新设置一系列新的联系点,确保中央机关继续运转。这个难度大得难以想像。
令人惊诧的是,在周公的亲自指挥下,一科居然圆满完成了这一紧急任务,让熟知我党在上海各地下机关内情的顾顺章一无所获。由此管中窥豹,足见一科平日里工作之细,在上海滩布局之广,相关负责人谋划之深远。
不仅是整个队伍的失败,也是组织的失败,这是中国传统错误历史操作的延续,就是热闹,其实没啥意义,浪费人才和实力。
杀白鑫他们是解气,但是对于革命作用不大,这是周总理错误思想的经典体现。
临时中央组织行动队是对的,但是更主要的是保存自己,制度建设完善,击杀叛徒,疯狂报复,自己暴露的信息也更多,没啥意思。
一些极其优秀红队队员的牺牲是特别可惜的,哪怕是红队队员从上海到苏区,在被肃反牺牲,也是比在上海牺牲更合适。比如旷继勋将军。
红队队长,老广?牺牲的就没有意义。还连累了一堆队员。
正当韩达一筹莫展、无计可施之时,这天,"中统"沪西分区主任苏成德向他报告了一个重大情况。说他在街上邂逅了张阿四,此人已失踪了近一个月时间,目前正在"红队"接受训练。原来,张阿四是一名早已秘密自首的中共叛徒,隶属沪西分区,由苏成德直接掌握。但这年10月份以后,他却神秘地失踪了。
这天,苏成德无意中在西藏路北泥城桥附近与他相遇。张阿四一见是苏主任,忙心慌意乱地解释道:10月份,我被中共调入了沪西区委,接着又被区委选拔到"红队",进入秘密的射击训练班,绝对禁止外出,所以,我一直无法跟你们取得联系。这几天,训练班已结束,我因成绩合格,被收编进了"红队"作预备队员,故而自由了许多。
苏成德忙打听"红队"的详情。张阿四双手一摊,无奈地说:这次训练是在极端秘密的状况下进行的,"红队"仅派出赵轩一人与我联络,并指导我训练。房东只管我的食宿。故对"红队"的情况,我也是两眼摸黑,不明底细。苏成德当即决定张阿四继续潜回"红队",他则派出得力干将蹲点守候。当天,张阿四住处的附近,突然间多出了一家水果摊,水果摊的对面又增加了一家鞋匠铺。水果摊主叫李典,鞋匠铺主叫仇一九,均是"中统"行动组的老牌特工。
11月29日,赵轩骑了一辆自行车来找张阿四联络。张阿四借外出到李典的水果摊买水果的机会,用暗语把情况告诉了李典。不久,赵轩骑自行车离开,他绝未想到身后已一前一后跟了两个骑自行车的人。很快,"中统"上海区总部就掌握了赵轩的秘密住所;又经由赵轩发现了"红队"另一负责人孟华庭的秘密住处;再经由孟华庭又发现了邝惠安的秘密住处。他们还得悉新闸路的鸿祥旅馆和北京路的老凤祥银楼是"红队"的秘密联络点。
12月5日,韩达下达了缉捕"红队"的命令。6日早晨,下着细雨,"中统"上海区行动股股长陈叔平亲自赶往西藏路大世界娱乐城附近,指挥逮捕行动。上午9时,邝惠安打一把雨伞出了家门,即被几个特工扭住。几乎就在同时,孟华庭、赵轩、陈玉明、陈杰明等几位"红队"骨干亦均遭到逮捕。到下午,其余30名"红队"队员也全部被捕。
在审讯中,邝惠安等人仅承认历次枪杀事件均系他们所为,但对其他事情只字不提。1935年2月,春节前夕,邝惠安、孟华庭、赵轩、陈杰明四人被执行绞刑。
这个苏成德很厉害,在抗战期间仍然有危害。
要不然有机会评元帅的,关键不在这个,主要是没有发挥出他的优势来。领着一帮人整天的穿街走巷的抓叛徒打听消息,真的耽误了陈赓同志这元帅之才了。
周恩来的这个确实是错误,耽误了不少人才,也耽误了不少事。
用毛主席评价陈云的话来说,是方法论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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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延安整风期间,陈云曾就上述问题与毛泽东进行过三次交谈。在第一次交谈过程中,他认为自己犯错误是由于经验少。毛泽东则认为他犯错误的原因不是经验少,而是思想方法不对头,并建议他学点哲学。
对此,陈云开始不以为然,但在第二次、第三次与毛泽东交谈时,毛泽东还是说人犯错误是因为思想方法有问题。这使得陈云重新去思考这个问题,并把毛泽东从井冈山到延安写的全部著作都找来看,研究毛泽东处理问题的方法。与此同时,陈云还在中组部内部成立了一个领导干部学习小组,自己担任组长,并先后学习了《共产党宣言》《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国家与革命》《政治经济学》《哲学概论》《联共党史》以及毛泽东的《实践论》《矛盾论》《论持久战》《中国革命战争的战略问题》等。
经过学习与思考,陈云逐渐认同了毛泽东的看法,对这一问题有了新的认识。他指出人之所以犯错误,“是由于主观对客观事物认识上有偏差”。因为“凡是错误的结果都是由行动的错误造成的,而行动的错误是从认识的错误来的”。
应该是1930年吧?
还是加强内部思想教育比较好。
惩治只是一时高兴,解决不了啥,失败的惩治带来的地下工作问题太大了。
前面的资料已经说明,红队的牺牲、伤亡和这个目的关联很大。
一下那么多人被抓,可见他们不适合做红队,不适合留在城市地工工作。
陈赓还是去了干部团的啊!!基本都很照顾了。他就是在红四受点罪。既不属于张国焘,也不属于当地本土派,属于鄂豫皖赤色黄埔派!!!!
关于它的历史,现在还没怎么解密。
re: 经报告共产国际并得到批准,中共中央和中华全国总工会决定于1930年5月中旬,在上海召开全国苏维埃区域代表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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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的中国共产党,有多少的独立性?
共产国际是如果操控中国共产党的?
国人就是喜欢走极端,过去国内把周公说的像朵花是大圣人,现在很多人眼里又是一钱不值。
还是不要这样的好,你让太祖去做那些工作,把他放周公那个位置上,他就真能免俗?
神话周恩来,本来就是你们这样的人做出来的。把他说成完美无缺的圣人是你,才不能容忍他有一点错误。现在又是你说干具体事就是容易犯错误,那不是也承认他这是错误了吗?
和到了苏区用三人团架空毛主席相比,这点错误算什么呢?连说都不让说了?稍微提起,就成了把他说的一文不值了?用彭真的话,泰山那么高,少几铁锨土也没什么影响嘛!
是谁逻辑混乱,是谁在走极端,搞非此即彼呢?
我在上边引用的毛主席对陈云讲的话,你是一点也没看进去啊。毛主席这话说的多好,你看陈云就听进去了,就很有进步。
刘少奇主持西楼会议,陈云在之前的大会上不说话,在西楼没少说坏话。
中央经济小组,他是主要领导,毛主席是提供方向务虚的。
结果屎盆子还是扣到了毛主席身上了。
中央政治局常委扩大会议于1962年2月21日至23日在北京中南海西楼举行,即西楼会议。会议由刘少奇主持,参加会议的除中央常委外,还有各中央局、各省、市、自治区党委第一书记,中央各部和国务院各部委党组的主要成员。毛泽东因在外地,未出席这次会议。会议的中心是讨论1962年的国家财政预算和整个经济形势等问题。会上,陈云作了《目前财政经济情况和克服困难的若干办法》的报告。与会同志认为陈云的报告,把困难讲够了,心里踏实了,办法找到了,信心增加了。刘少奇赞同陈云的讲话,并建议召开一次国务院会议,由陈云充分讲一讲,让参加国务院会议的全体成员都了解我们的经济情况,了解我们的方针。会后,刘少奇、周恩来、邓小平专程到武汉向毛泽东汇报了会议内容,得到了毛泽东的同意,并商定成立中央财经小组,由陈云任组长,李富春为副组长。[1]
之前陈云就是组长,只不过历史宣称之前的小组和后来的不同罢了。
三、重新设立中央财经小组
1962年2月西楼会议后,为促进国民经济的恢复和发展,中共中央决定重新设立中央财经小组,统一领导全国财政经济工作,特别是国民经济调整工作。
鉴于陈云长期领导全国财政经济工作的成功实践和取得的显著成就,特别是为有效克服当时国民经济遭受的严重困难所做出的突出贡献,刘少奇和周恩来都主张由陈云担任新设立的中央财经小组的组长。据邓力群回忆:“少奇同志和周总理都主张要陈云同志当组长。陈云同志一再推辞,说他身体不好,当组长不合适,可以当成员,他有意见可以提,他也相信,财经小组的同志会认真考虑他的意见。这样就确定富春同志当财经小组的组长,周总理、陈云同志都是小组的成员。后来在讨论批转陈云同志的讲话[14]时,少奇同志说,有同志(指邓力群——引者注)向他建议,让陈云同志来当组长,富春同志当副组长,是不是再议一下。富春同志讲,陈云同志当组长最合适,他自己当陈云同志的助手。会议就这样决定了。当时陈云同志不在场,他知道后还是推让。少奇同志说,大家都同意你当,你就当,就我个人来说,全力支持你,支持到底。” [15]
1958年6月10日,中共中央发出《关于成立财经、政法、外事、科学、文教各小组的通知》。中央财经小组由12人组成,陈云为组长,李富春、薄一波、谭震林为副组长,李先念、黄克诚、邓子恢、聂荣臻、李雪峰、贾拓夫、王鹤寿、赵尔陆为组员。《通知》规定:“这些小组是党中央的,直隶中央政治局和书记处,向它们直接做报告。大政方针在政治局,具体部署在书记处。只有一个‘政治设计院’,没有两个‘政治设计院’。大政方针和具体部署,都是一元化,党政不分。具体执行和细节决策属政府机构及其党组。对大政方针和具体部署,政府机构及其党组有建议之权,但决定权在党中央。政府机构及其党组和党中央一同有检查之权。” [9]根据上述精神成立的中央财经小组,与此前的中央经济工作五人小组、中财委不同,它已经不再是根据中央决策统一领导国家经济工作的机关,而是变为了一个咨询机构。即使是这样一个小组,后来活动也日益减少,乃至无形中不再发挥作用。
尽管如此,陈云仍领导中央财经小组做了一些工作,提出或采取了许多意见和措施,在一定程度上减轻了“大跃进”运动造成的损失。1959年4月,陈云在给中央财经小组各同志的信中,就缓和市场紧张状态问题提出五项切实措施:(一)粮食要省吃俭用;(二)组织猪、鸡、鸭、蛋、鱼的供应;(三)要专门安排一下日用必需品的生产;(四)压缩购买力,认真精减多招收的工人;(五)要优先安排供应市场物资所需要的运输力量,特别是要安排好短途运输所需要的劳动力。[10]上述主张,都是解决或缓解“大跃进”运动带来的困难局面的有效办法。
鉴于1959年钢产量1650万吨的高指标难以完成,中共中央书记处在4月29日和30日的会议上,责成陈云领导的中央财经小组研究,将钢铁指标分为可靠的指标和争取的指标,并按可靠的钢材指标进行分配,以便安排基本建设项目和工业生产。接受任务后,从5月3日起,在陈云主持下,中央财经小组听取冶金部6次汇报,集中讨论一次。经过上下左右各方面的比较研究,陈云最后提出落实钢铁指标的意见是,钢材的可靠指标拟定为900万吨,钢的生产指标拟定为1300万吨。[11]6月13日的中共中央政治局会议接受了陈云的意见。实际生产的结果表明,陈云经过调查研究后确定的钢铁指标是比较符合实际的,“假如不是按照陈云同志的意见降到1300万吨,还搞1500万吨甚至更多,势必造成更严重的后果。” [12]
为使国民经济转到综合平衡和按比例发展的轨道上来,使市场紧张状态得到改变,陈云除提出上面五项办法和降低钢铁指标外,还提出在物资紧缺的状况下必须控制和压缩基建规模。1959年5月23日,陈云在中央财经小组汇报会上说,分配钢材“原则是保生产、削基建。”“最合理地使用现有钢材,照顾到生产、基建关键性的项目。生产、基建有矛盾时应服从生产。”5月24日,陈云又在致李富春并转中央财经小组各同志的信中写道:“对于钢材分配的意见,我认为基本建设的250万吨再不能增加了。” [13]控制基建投资数量,可以促进各部各地下决心削减基建项目,从而有利于国民经济的综合平衡。
通过这种解释,成功的把责任推给了毛主席,其实,大跃进失败的部分责任就是陈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