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讨论】魏凤和、李尚福被开除党籍、军籍、取消上将军衔 -- 大胖子
现在也是动辄几十亿的贪污案。。。国之重器两任国防部长,火箭军,航母的重要人员都载了。。。防疫也一地鸡毛。。。
别说更严格的言论压制是不利于反腐的吧。。。
胡温时期又能有多坏?
地不行,兵自然就不行。兵不行,军自然就不行。地方坏了,靠军队输出,当然道理上有好处,但不大,不稳,不持续。
就是刚改革开放市场经济,有前三十年留下敦厚家底不是差点亡了国吗?再说现在富裕基础是建立抛弃工农两人阶级之上。论市场经济和资本主义建国前一直都存在,那时中国强盛了吗?老百姓富裕了吗?
排除掉危险的容易回流的地方,不能团结了就不说了。
然后各派团加一起建设民主主义。中国共产党能不能和国民党一起建设北欧式社会主义,这是小资的理想化,我看不行。
今天的反腐谁不知道是从上到下,你装啥傻逼!
是,你牛比,你亮个名字啊?咋啦,和以往观点差距太大了不好意思了?
邓子恢和毛争论(大吵)过两次,后被批判,被迫在批判会上全面认错。
三面红旗,主要是公社 是毛的逆鳞。
《资本论》是艰深,您这是弯弯绕绕。
中国的古文,“商女”,有两种解词:A 商与女,B 商女 。
说到商女,大家耳熟能详的就是
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谁能理解成商与女合唱后庭花?
二、说雍正。《雍正王朝》,人家可是没少黑四爷。不能明着呀,不然阎罗殿都保不住,轮椅哥都捏死金主制片人:想变个法子给咱老爷子脸上涂黑?小看知识分子文人折腾人法子,四九城人不是说骂人都不带个脏字。
到底哪里黑了,能否举个例子出来让我等领教?
斯大林怎么培养自个知识分子,对前朝知识分子(贵族、商人、牧师等等)同样大清洗,有用下狱组成监狱设计局一类;顽强地、耐心地学习,要向所有的人学习,甚至向敌人学习;用不能容忍沙皇鞭挞政策一部分小资产及中产阶级,特别是具有学识有反抗意志那部分人,建立各类学校培养“红色专家”、工人阶级知识分子。斯大林喊的口号:“技术决定一切”、“干部决定一切”,有点眼熟吧。沙俄是农业国,也是强国,有着很强军工业、相对几个工业强国弱,比一大波国家都强工业,工业配套少部分工农知识分子。沙俄修道院也培养不少知识分子,名声最大就是斯大林。
这么一大段,想说啥?“同样大清洗”,跟谁同样?貌似斯大林是开创者吧?“有点眼熟”?那两句口号就是斯大林,至少是苏俄创造的,到哪里眼熟去?“老张长的真像他儿子”这句话怎么看,怎么不是汉语。
题目号称要补常识,好像这些东西谁不知道似的。杂七杂八说了一堆,回答我的问题了没有?
如果认为知识分子不好,就去说知识分子,为什么拿着商人说事?
看看后半部分是如何批判那些所谓的“封建社会主义”的
看了没有?是否了解?
最后,也是最关键的
商与官,是否都需要管控?皇权是否需要管控?
一字不提。
在1961年4月23日,安徽省公安厅向省委写了《关于发生特殊案件情况的报告》(指人相食),报告中写道“自1959年以来,共发生1289起”,“发生时间,绝大部分在1959年冬和1960年春”;“从作案性质和情节上看,据对1144起案件调查,其卖给别人吃的36起,其余1108起都是留作自食”。该报告送到省委后,“省委书记曾希圣只批给几个书记传阅,严格保密,并指示公安厅,严格控制知情范围,有关档案销毁。”
1960年5月13日,青海省公安厅给省委写《关于西宁地区当前治安情况的报告》,报告中称西宁市和湟中县发生人相食案件300多起。
原信阳地区专员张树藩在《信阳事件:一个沉痛的历史教训》中写道:“信阳五里店村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女孩,将其四五岁的弟弟杀死煮了吃了。因为父母都饿死了,只剩下这两个孩子。女孩饿得不行,就吃弟弟。这个案子送到我这里我很难办。法办吧,是生活所逼。我想了一个晚上,第二天还是把这个小女孩抓起来了。我的想法是,不抓起来也是饿死,不如让她进派出所,还有口吃的。”
据安徽亳县农业银行离休干部、中共党员王体忠回忆:1960年春,他家乡五马公社泥店西南王楼村,有不少农民因饥饿而吃人肉。为制止这种情况蔓延,大队下决心抓典型示众。该村王某的前妻某氏,多次吃人肉。有一次刚把煮熟的人肉捞到盆里,被干部查获,把人和人肉一起送到大会场里,立即召开群众大会对她进行批斗。参加大会的人闻到香喷喷的人肉,想吃又不敢吃。有个大胆的人说一声“我尝尝”,伸手拿了一块人肉大口吞食,接着众人一哄而上,你抢我夺,乱成一团,转眼间一盆人肉抢得精光。王体忠的妻子也抢了一块,当时吃了感觉很香。批斗大会无法开下去,只好宣布散会,不了了之。
牛寨大队的1960
记者刘洋硕发自安徽阜阳
牛寨大队是当时阜阳县行流公社(今阜阳市颍泉区行流镇)下辖的10个大队之一。
58岁的鹿振斌至今不愿提起父亲鹿少致,他认为父亲当年干了“那种不积德的事”,是村里的“罪人”。那一年鹿振斌8岁,饿得浑身肿胀淌黄水,连衣服都穿不上;早上被子就会粘在身上,揭不掉。
父亲吃人肉的事让鹿振斌在村里一直抬不起头。他娘临死说,不愿意和他父亲葬在一起;而他这么多年,也从没给父亲上过坟。后来鹿振斌对牛犇说,“我理解他,但我不能原谅他。”
《炎黄春秋》 2008年第05期,作者:任彦芳,原题:《中国第一个人民公社的大饥荒》
2000年的5月7日在郑州河南省省委宿舍。
八十一岁的张申细言慢语地向我讲了他的历史和他在1959年被打成“右倾机会主义分子”的经过,他的老部下74岁的周化民在一边听着,有些是他们共同的经历。
张申,1953年后任中共开封地委书记,是焦裕禄的老领导,离休前任河南省委秘书长;周化民在1958年任开封地委工业部部长,1965年任兰考县委书记。离休前任商丘地委副书记。
张申:
这年冬天,副省长赵文甫和地委书记陈冰之一人带一个秘书到下边私访,到禹城杜集,一进村口,就见人们浮肿厉害,老百姓哭着说:再不来粮食,就都饿死了。陈冰之从村西头走进一家,见一老人在草窝里睡,看不见粮食,见屋里有个小缸,淹着一缸肉,问:是什么肉哩,狗肉?猫肉?老人哭了,说那是我孙女的肉哩!
饿的人吃人肉了!陈冰之再也呆不住,便找到赵文甫,一块看了看那淹女孩肉的小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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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开封市纪检委书记姚学智,他80岁,身体好,腰板直挺,满面红光,说话膛音很大。他在1944年参加工作,当过“愚公移山”移动的王屋山地方的小学校长;1955年任省委农村工作部生产处处长兼办公室副主任。
姚学智的职务,使他亲眼目睹、亲自调查了河南信阳所发生的那场历史大悲剧的前前后后…
姚学智:我看省委如此重视,我不能只听汇报,要亲自去调查。
我先到一个村,村干部说:俺村就死二人,还是老头,该死了。我出了队办公室,在路上遇到一群妇女,却哭着诉说他家里饿死人,这一统计就是四五十人哪!
我又去了一个村,也死了几十个人。
这样全公社估算要在三四千人以上啊!
我回公社专门叫各村支书来汇报死亡人数,可支书却不在了!
这个公社的南尧大队,一家老人饿死了,只剩下两个哥,一个妹妹,冬天晚上烤火,哥问弟:饿不饿?饿了咋办,咱不能等死啊!两人一商量:吃了妹妹吧!便把小妹打死,在火里烤着吃。当家叔叔闻到烤肉味儿,过来一看,哥儿俩正烧妹妹的大腿撕着嚼呢。便大骂他们,他们像没听见,还撕着吃,把啃完的头骨放在窗台上,叔叔报告了,公安局来人抓他俩,弟弟跑了,哥哥被抓去,又送回来了——在路上死了。逃走的弟弟也饿死了。
我去调查,有两个村已死绝了,尸体倒在街头,没人掩埋,真是惨不忍睹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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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住在遂平招待所。第二天,中央来了陈正人、陶铸、吴芝圃、李立副书记,从信阳乘大轿子车直奔(原文空缺)山去,我也到了那里。
陈正人问县里干部:这个公社死了多少人?
回答说:一千多人。
陈正人说:工作组报告三千多人,怎么回事?
这是指我写的报告,到底是谁说假话,欺骗中央?我说召开全公社各村的贫下中农代表会,一个村一个村的报,就把死人的盖子揭开了。不是3000多人,而是4000多人哪!我让会议延长一天,把死的人名单拉出来,看着这厚厚一摞密密麻麻的父老乡亲死者的人名,那些想隐瞒真相的人还有什么话说?
在大饥荒期间的四川省,有多起食人记录,兹录其二——
灌县蒲阳公社八管区三队潘素华,女,41 岁, 1960 年3 月16 日晚,其夫唐前武落水淹死,次日晨被发觉,当晚潘素华以假悲之情,叫社员埋浅点,回家后将菜刀磨得锋快,当晚乘夜静更深,带上锄头、菜刀、背蔸等物,把坟墓挖开,将头、四肢砍下,并挖取肚腹及全部上躯扛回家中煮熟自食外,还假以熊骨出售,以1.5 元一斤,共卖了11.75 斤。这事被食堂事务长黄荣太发现,并在她家中查出手、残躯及肠、骨等。灌县崇义公社三管区二队富裕中农周玉光,女,39 岁。1960 年3 月16 日下午将该队杜之田已死两天的小孩(两岁多)从埋处挖出,砍去头部、四肢并将肚腹挖出丢在河里,将身拿回家煮吃。
灌县崇义公社第三管理区周裕光,39 岁,解放后工作积极,曾被选为妇女代表。3 月16 日下午,她针该队杜之田已死两天的小孩.(两岁多)从埋处挖出来,砍去头部、四肢,将肚肠挖出丢在河里,将身子拿回家煮吃。
大约是1960年的头上,我跟随省委主管农业的陈思恭副书记下乡“调查研究”。是在湟中县的一个山村。湟中县是闻名于世的黄教诞生地。金碧辉煌的塔尔寺在灿烂的阳光下显得越加迷人。我们一行,包括农村工作部长、政策研究室主任、办公厅副主任、秘书等,在县、公社和大队三级干部的陪同下首先走进一座“敬老院”,撩开雪白的门帘,只见屋子里并排的五张床上是一样雪白的床单雪白的被子,五个老人一动不动地朝天躺着,没有一丝声响。毫不夸张,当时我真有一种走进停尸房的感觉,当然,我不敢有半点流露半点马虎。陈书记很亲切地对其中一位老人说:“日子过得还好吧?”一个干部抢前一步:“一天三顿,按毛主席的指示,两稀一干,还有专人伺候……”陈书记显然不想继续听他啰嗦,问跟前的老人:“是不是啊?”那个老人一动不动,双眼还是盯着天花板,好像是点了点头。大家见陈书记转过身子,后面的人先退出了屋门,我听见书记说了一声:“不错嘛!”
接着是“考察”村里食堂。我紧紧跟在书记后面,生怕遗漏了重要指示。真是巧了,我们一脚踏进厨房,只听一声吆喝:“好嘞!”在一片腾腾热气中,只见锅台上包子正在出笼。书记大步走过去,没等开口,身着雪白工作服的大师傅已经递过来一个包子,说:“尝尝,趁热。”书记亲切地微笑着掰了半个,侧过身来把另半拉给了我。是85粉或88粉,白菜猪肉馅,面粉虽没有我有一次在省委小灶上看到的细洁,但实事求是说,味道不错,至少不比省委大食堂的差。这时只听书记又随口说了声:“不错嘛!”干部接下书记话茬说,这包子,我们食堂一月少说也得吃上那么三几回的。另一个穿得更有干部模样的说,全公社各队都差不离(当地方言,意思是差不多)。书记说:“全省自然灾害,粮食减产,你们能安排得这么好,不容易,要认真总结经验,不过,还是要注意节约呵,要细水长流呵,要干稀搭配,发动群众收集代食品,充分挖掘潜力呵,啊?”周围的人无不连连点头,还有位始终紧跟在书记身边的人一个劲儿地说,请领导(或陈书记)放心,我们一定谦虚谨慎戒骄戒躁,决不辜负省委对我们的期望。从那口气上听,我断定他是这个县最大的头儿无疑。
我们一行还“调研”了几个“点”,最后在公社召开了“汇报会”,先“听取”汇报,然后领导作一番“重要指示”,第一点第二点第三点,与会的都埋头记笔记,没有一点声音,最后,陈书记问了一声:“大家还有什么要说的?”这时,“大家”中职位最高的那一位就非常恭敬非常谦卑地回答说:“没有了,没有了。”整个调查研究当然也就结束了,剩下的写总结呀、给省委的报告呀,以及把省委领导的“指示”迅速传达到“全省每一个角落”呀,那就是秘书和记者的事了。这样的工作作风和运作方式几十年如一日,直到二十一世纪的今天,君不见全国各地各级领导依然是如此中规中矩,无人敢越雷池一步。
老实说,当时我就看出了其中搀杂的假,我也相信,所有的人都会知道这是预先安排的一场戏。但是,我当时的想法是,谁不想让上级领导说几句表扬的话呢?谁不愿意把自己最好的那一面呈现在众人面前呢?也可能,这里的群众生活虽没有这样好却也确实还算可以呢?等我在这个社会里摸爬滚打,特别是文革中从监狱里两进两出之后,我才真切地知道自己真是太幼稚太天真了。想想看,1959年或是1960年啊,共和国成立还只有短短10年的光景,不少人弄虚作假已经那么驾轻就熟、那么有恃无恐(当然,比起后来者,他们还只是小巫见大巫),因为他们是为自己的领导而干,他们只需对自己的领导负责。他们需要那种领导,那种领导自然也需要他们。可是他们能瞒和骗于一时,还能瞒和骗于永久吗?他们骗得了领导,可骗得了千千万万人的肚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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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在村子里随意走走,采访经验告诉我,往往在不经意中可能会抓到很有价值的东西。我走过一个庄廓,看到大门倒在一边,就走了进去。这是一个不小的院落,北房比较大,至少有五间,东西房好像只有三间,如果是一家住,那定是个三代人的大家。院子里不见人影,墙根边胡乱堆了几件农具,西南角上还有一点柴草,我高声喊了一声:有人吗?没有回音。我再细细一看,发现东西房的门窗大多已经东倒西斜,心头不由一怔。老慕说过,有的人家已经死得绝种了,莫非是……我不敢往下想。我推门走进好像还有人住的北房,立即闻到一股有些异样的味道,我朝锅台走去,锅里冒着热气,我随手揭开锅盖,眼前的一幕让我惊呆了:分明是孩子的一条胳膊!
我记不得在那里呆滞了多久,可能是一分钟、三分钟,还是更长一点?突然,一个中年男子扑通一声跪在了我脚边,让我越加惊吓不已。我赶紧扶他起来,他却向我一个劲地作揖磕头,好像还在求我什么,可是我怎么也没听明白。我只好一遍遍地对他说,我不是县里的干部,我什么也没有看见,我什么也不知道…….
然而,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个中年男子竟然在这天夜里投水自尽了。老慕告诉我,幸亏被人发现,救了起来。老慕说,算他命大(本地话,指能逢凶化吉也有活得长的意思),正好碰上有人到矿上(不远有个铅锌矿)去偷粮食,不然,不是多了个冤死鬼?谁给他吊孝?全家就他了,没人啦。
——原青海日报记者孙正荃回忆录
北大法学硕士余习广(中央党校教师):
在我小时候的印象中,刘家远惨杀亲子食子案,经常给我们一些小伙伴惊心动魄、夜来恶梦搅魂的恐怖感,和夜间一见迎面过来长得凶神恶煞者,就有被害的恐怖,扭头就跑的心里障碍。
刘家远是澧县如东人。如东靠近洞庭湖区,是个风景如画、富甲澧洲的好地方! 洞庭湖虽早已失去了曾经八百里烟波浩渺的气魄,但一片片淤积平原养育着一代代拓荒的洞庭儿女。澧东土地肥沃,物产丰饶,田里出产粮、棉、油、丝、麻,湖中盛产鱼、藕、莲、芡、菱。偶有田土歉收,则湖中的出产尽可让人们得温饱而有余金。如东人的富足,着实让澧州人为之艳羡。
然而,在苦日子年代中,刘家远杀害亲子食子案,却又着实让惨案频仍、业已见多不怪的澧州人民,也为之震撼和悲哀。
刘家远是一个老实人。他出身贫寒,自小在饥寒交迫、缺衣少食和受人欺凌中长成,养成了软弱自卑、沉默寡言的性格。1948年他被国民党抓壮丁,押上炮火连天的东北战场。不久,他所在的部队全军覆没,刘家远也成为解放军的俘虏。在部队,战友们对他的评价还好,说他话不多说,事不少做,领导上喊往哪里打,他就拼着性命哪里冲,大小也立过几次战功。但人老实到没多少出息,几棍子也打不出个屁来,因此不大讨干部喜欢。1950年,他复员回乡。
刘家远回乡后,分了土地还分了房子,老老实实地干活种田,渐渐生活也有了些起色,娶妻生子,小日子也还过得有些兴旺。乡亲们都说他娶了个能干泼辣的女人,刘家远家旺人兴有了指望。
无论是互助组,还是合作化,运动一来,干部一号召,大会、小会一开,一说不加入就是思想落后、不想走社会主义道路,还拿他是复员军人说事,要他“起带头作用”。刘家远胆小怕事,吓得战战兢兢,回家就要拿土地证,牵牲口。他老婆死活不同意,两口子每每都要大吵大闹一番。但刘家远总是带头入组、入社。合作社生活一年不如一年,两口子意见也越来越大。
人民公社化运动中,澧县的“共产风”在全地区都是有名的厉害。而庐山会议后,全县再一次刮起了十二级“共产台风”。
1961年4月整风整社运动中,县委书记张琢,在中丅共澧县县委扩大会议上的检查报告中说:“这股‘一平二调’的‘共产风’,从五八年公社化后起,到这次整风整社运动开始止,才平息下来。据初步统计,公社化以来,全县各级刮的‘共产风’,折合金额达到3812万元,相当于三年农副业总产值(15732万元)的23%;其中光是刮的社员个人的各项物资折合金额达到1246万元,相当于五九、六0年两年分配给社员部分的30%。其中包括集体土地29563亩,社员自留地24307亩,房屋123960间,各种农具3823837件,现金2699000元等,每户平均90.4元,人平24.77元。
特别是拆房屋,挖祖坟,叫社员餐风露宿,几代同房,公公和儿媳妇住一起,三五家人家挤一间房,最使社员伤心和恼火。社员形容那种情况是:“公媳同房,帐子做墙,说话为难,洗澡过关。” 如东公社的“共产风”越来越大,“一平二调”刮得树倒屋毁,家破人亡。土地、自留地、房屋、耕牛、牲猪、羊、鸡、鸭、鹅、锅、坛子、桶、刀、铲、火钳、钵、碗、菜盆、鼎锅、撑架、箱子、床、柜、桌椅板凳、犁、锄头、锹、粪桶、扁担、箩筐…… 全社“一平二调” 社员各项物资折合金额达到172076元,每户平均106.8元。刘家远家中被搜得一干二净,就连桌、椅、板凳、刀、铲、钵、碗也没留下半点。
如东公社各级干部的强迫命令、违法乱纪也非常严重。据张琢在一次整风运动的县委扩大会议上说:如东公社的干部对人民群众采取了法西斯统治,随便打人、骂人、捆人、吊人、扣粮、斗争、“辩论”、罚吹西北风、吃草、吃泥巴、喝尿、吃牛屎、灌大粪、儿打娘、敲牙齿、针缝口等。公社成丅立劳改队,有的大队还成立了改造队。开辩论会的时候,先把积极分子教好,让他们起带头作用,然后干部吹哨子为号,一起涌上去打,哨子控制节奏,吹得快,打得要快,吹慢就慢打,吹得声音大就打重,吹得轻,就打轻点等等。
1958年9月,干部带头从刘家远家中,抄出他老婆私藏在床下的家中全部现金25元钱不交公。
常言说得好,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欺骑。别人挨打,家族中有人的,或者本人刚强的,下手者还有些手下留情。而刘家远人菘货馕,平时就被人欺负惯了,这回两口子更遭了大罪。那年月,对老实人,不打白不打,打了也白打。他被人打得口吐白沫,他老婆被打得一头栽倒在地,就连两岁多的儿子也被人一脚踢得半天没哭出声。别人老婆挨打,做丈夫的无论如何也会跳起来拼命;他老婆挨打,刘家远缩在墙角不敢吱声。干部们走后,他老婆又哭又闹,口口声声骂他是个废物,没得本事,连老婆都护不住。
家里分文无有,两口子连看这场伤病的钱也没有。还是邻居好心,去扯了些治伤的草药来,两口子过了好些天才慢慢恢复。
1959年9月,如东公社各大队搞起“反偷风” 运动。大队和生产队一级级开大会,要社员老实坦白交待从1959年春荒以偷盗集体庄稼的罪行,说是“党的政策,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自己积极交待、交待退回的,既往不咎。抗拒不交的,罪加三等。”
审到刘家远时,干部硬逼他老实交待。他在惊恐之下,承认说偷过一次苞谷。其实当时苞谷在地里还刚刚结穗,显然是强逼屈招。结果干部们硬说他偷了一次有二次,有二次就有三次。前前后后给他算成偷盗集体粮食20斤,硬是逼他交出来,并带民兵到他家抄家。干部们把他老婆在收割中稻时从收割后的田里捡的5斤多谷子全都抄走,公共食堂又罚他一家三口人停伙两天。
是年冬,因家中断粮断炊,他老婆实在饿得受不住了,于是丢下刘家远和儿子,跟着一个男人跑到外乡了。
1960年春节前后,家里粒米不剩,刘家远父子常常连清水煮野菜也吃不上。别人家为了救命,也顾不得人民公社的种种禁令,不少人偷偷私自跑到湖区捕鱼、挖藕,搞点吃的。刘家远胆小怕事,坐在家里干挨饿。大人都受不住,孩子饿得一天到晚哭哭啼啼,围着他要妈妈、要吃的。刘家远心烦意乱但又一筹莫展,常常坐在 屋里独自发呆,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大年三十晚上,邻居见他家实在是太可怜了,便给他端过来一小碗野菜粥,父子俩这次总算吃了顿年夜饭。
这时,公共食堂一天开一顿伙,大人一人一碗见不到米星子的野菜粥,小孩子才给一勺子。刘家远的“饭”,常常被孩子吃了还不够,整天围着他哭闹喊饿。这时刘家远自己也饿出了浮肿病。
不久,公共食堂停伙断炊。刘家远父子俩已经几天没吃饭了。这天,孩子哭了一整天,到了晚上家里声息皆无。据刘家远后来自己交代,这些天里,他自己一听到孩 子的哭声就烦躁不安,还经常出现幻觉,就连做梦也是梦见白米饭、红烧肉和红烧鲤鱼,还常常把走在路上的人,看成是在动的猪,想吃肉都快要想疯了。
当天夜里,他看到躺在铺上的儿子饿得就快要断气了,恶念顿生。心想,与其让儿子受罪,还不如把他杀吃了,吃个饱肚子自己再死也好。于是他找来一把破菜刀, 几刀就把他儿子杀死了,并肢解成几大块,用水洗干净。又偷偷跑到地里,偷了一些生产队的胡萝卜,洗干净后,放到破鼎锅里,和儿子的尸体一起煮。 那天晚上,刘家远说他几年来第一次吃了餐过瘾的肉!
第二天,邻居没见他家小孩子哭闹,“连人影子也没照过面,感到有些奇怪,就到他家里看看。”这一看可把人吓坏了。只见几块砖头搭起的灶上放个破鼎锅,鼎锅里还煮着小孩的头、胳膊和腿脚!于是赶紧跑到公社去报案。 刘家远被捕后,一五一十地交待了他的罪行。说就是不想让他儿子再受罪了。还说他的想法,是吃完了儿子自己也死了算了。
刘家远被枪毙前一天晚上,监狱破天荒给他端来了一碗大米饭。据同号的犯人说,刘家远竟把米饭放在地上,先祭了一番死去的儿子,嘴巴里不知道念念叨叨些什么,然后几大口就把一碗饭吃了个精光。 刘家远案在澧县影响很大。大概直到1964年初,随着人们的兴奋点转移到“四清”运动对干部“四不清”问题上去,刘家远案才逐渐淡化出人们的视野。但是,对我们这些小孩子而言,刘家远案是我们永远的恐惧和心痛!
在“史无前例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运动初期,人们从大字报和批斗大会上,经常可以听到和看到对当年 “四大公案”的控诉。可以想见,澧县的“文化大革命”会有多么激烈、多么残酷……
之后,余习广又在博客上贴出了以下文字:
在我进行大饥荒重灾区百县调查中,接触到的各地饥民吃人肉事件档案材料和知情人所说,非常普遍,杀害亲人吃肉案件也有不少。澧县也有饥民饿不过,悄悄搞死人肉吃的。但是,像刘家远这样“杀子食子”案件破案后,在其杀子尚未来得及吃食情况下,公社书记喝令刘家远“当场吃给我看”,以“夯实”罪名,并指示将其和死尸即物证在全公社游乡示众;抓到县城后,县委又将其和死尸即物证游街示众者,组织万人大会宣判,枪毙后死刑布告在全县各地张贴的情况,广泛的社会影响,是我发现的唯一特例,在大饥荒历史研究中,具有极典型的意义。
我所接触到的案件中,其它地方案件上报后,县委和公安部门一般马上将案犯抓进监狱,将案件改头换面,以“破坏尸体”罪判决。如信阳惨案揭露后,路宪文在“民主革命补课”的“集训队”里,因揭发他亲自将“吃人肉”罪,改为“破坏尸体”罪,以“掩盖罪行”时,他交待说:全地区被抓进监狱的吃人肉者“上千人”,想到“在自己的领导下发生这样的事情,对党抹黑,怕造成恶劣影响”,为“掩盖自己的罪行”,所以才指示该罪名。商城县委书记张念仲,交待将“吃人肉”罪,改为“破坏尸体”罪时说,“在我的领导下,发生这样骇人听闻的案件,怕影响不好,怕上级知道后无法交待,也怕后人评说。”“以掩盖人吃人的事实。”
我问原澧县人委会的一位长辈:“其它地方都在掩盖人吃人,为什么澧县把刘家远案,用这么大规模的形式,搞得惊天动地人人皆知呢?”
这位长者告诉我,恐怕公社书记是要“破大案”,逼着刘家远吃几口,才能造成把罪名搞大点、破大案、立大功的落案事实。而县委书记马玉书,南下干部,大老粗,霸道蛮狠。他脑袋里,怕也和MZD一样,想不到“人相食,要上书”的!他只想到要拿这个案子,来威懗其他饥饿中的老百姓罢了。想不到几十年以后,你会来写这件事,将它写进历史!
县委调查材料称:刘家远将煮好的孩子,“吃了几块”。知情人告诉我:刘家远把儿子吃了一餐,在审讯时还说,好几年以来,他是那天第一次吃了一餐肉。
我在2011年的再次调查中得知,刘家远把儿子吃了几块,是干部刻意人为的事件。刘家远杀儿子后,还没有来得及吃就被人发现报案。
第二天,邻居没见他家小孩子哭闹,“连人影子也没照过面,感到有些奇怪,就到他家里看看。”这一看可把人吓坏了。只见几块砖头搭起的灶上放个破鼎锅,鼎锅里还煮着小孩的头、胳膊和腿脚!于是赶紧报案。
据澧县公安局的审讯材料:刘家远被捕后,一五一十地交待了他的罪行。说就是不想让他儿子再受罪了。还说他的想法,是吃完了儿子自己也死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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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4月,我通过同学关系,找到了刘家远的侄儿、该案的报案人之一刘生涛,他接受了我的采访。其所述事实,与官方文件及公社干部和其他知情人所说情况有所出入。
刘生涛说:我叔叔其实最喜欢小伢,对我们这些侄子喜欢得不得了,平常出门都带起走的。当时没得吃的,婶子还带了个小女儿,一家四口,一餐两小钵水发饭,没吃的,实在过不去了,婶子天天吵架,过后就带她自己生的9岁的女伢,跑回娘家津市段家湾去了,把女娃丢在家,自己到湖北公安那边去了。 叔叔自己带个一岁多的小伢,没得吃的,没办法,只好带小伢往外跑找吃的、找婶婶。先是跑到湖北那边,那男人看人家屋里来找,婶婶也烦不过,回段家湾去了。父子俩也没捞到吃的,又到段家湾找婶子。到了那里,又多了两张嘴吃饭,婶子也是在娘家吃她姊妹脸色的饭,哪么搞得拢来?不管他怎么讲,反正婶子要离婚。腊月二十三他回来了,俺姆妈问他怎么回来了?他说她不要我了,离婚了。婶子能干也没得用,都共产归集体了。那时候吃食堂,没饭吃,饿得都没得办法。俺屋里大哥当兵,剩五姊妹(方言,兄弟姐妹),加父母亲,一家七口人。每天到食堂里打两小钵水发饭回来。俺几姊妹就出去搞点菜、野根子回来,姆妈放在锅里一和,大家再吃。60年我九岁,天天出去挖野菜、寻草根。家里人饿得个个喊头昏,病病痨痨的。叔叔两个人,一小钵水发饭,给伢儿吃都不够。记得天天吃饭的时候,他就抱着个伢儿,坐在边上看。俺也没得吃,也给他吃不了。天天天一黑,他就把个伢儿抱过来,看我们吃,看一会他父子两才走。都没得法。 他屋里长期没吃的。别人还下湖挖藕、找野菜,搞点吃的。他抱个伢儿,也动不成身。也是饿的得浮肿病,走路都歪搞起。那个伢儿也是饿得皮包骨,只剩一低低(方言,发di dia音,点点)。
没吃的不说,他那个屋子也四处见风,也是真可怜。你问怎么回事?他屋是土墙瓦顶木板壁。干部瞎指挥,喊“一年要插四季稻”,十冬腊月田里就要下谷种。田里结冰,干部就把各家的板壁拆了,竖在田堪四周挡风。刘家远到外头跑了几个月,回来只剩下个屋壳子。一床破被絮,父子两个盖了上身露下身,屋里头冰冷的。看到好伤心。他回来十天,腊月二十三回来,正月初三就出了这么个事。是我姆妈和我发现报案的。
当时“大干水利”,队里人都上堤修工程去了,湾里只有我姆妈带湾里的十多个小伢。那天俺屋里的鸡不见了一只,俺姆妈怀疑是不是俺小爹(方言,发dia音,叔叔)饿极了偷杀吃了,就带起我到隔壁他屋里找。 他的门是用剩下的大柜一挡,俺就使劲推。推开进去,他就把个伢儿往被窝里一蒙,屋里几块砖垒的灶上,甊锅里在煮东西。俺姆妈怕他煮的是鸡子,上去把被窝一把拉开,滚下个没脑壳的伢儿。脑壳煮在甊锅里。俺快懗死去,腿肚子都抽筋。俺姆妈也懗得不得了,就往外头退。
刘生涛回忆说:当时俺姆妈看他连自己的小伢都杀了吃,生怕他把屋里带的十几个小伢也弄了吃,赶紧去报案。那天正好队里陈克建吃食堂死了,队里从堤上派了8个人给他出坟,正在挖坟坑(我丈量过,就在刘家远家二十多米处——引者)。听到姆妈喊“杀伢儿啦!”给出坟的杨祖万一讲,他就带几个人来。冲进屋里的时候,他还在灶门口烧火。就这么一会儿,刘家远已经把伢儿杀成几大块,放在甊锅里煮起了。
杨祖万问他:刘家远,你在搞么得?!他说:哎呦,我把一个死猪仔弄来吃的。几个人用绳子把他反捆起,用抬屍的杠子从背后一串,一边抬起到公社,一边就去报告。甊锅是一个剃头匠拿起走的。
我问他:材料上说,他把小伢吃了几口,是怎么回事:
刘生涛非常沉重地摇摇头,答:不是那么回事,是公社领导祸害的。人捉到公社后,公社领导先审的。当时伢儿还没吃,公社书记张先其问他:你把伢儿杀了准备干什么?
他答:饿了,想弄来吃;
张先其一拍桌子,喝道:那你吃给我看!刘家远起身扯了小伢吃了几口。讲起来真的过不得!然后在全公社各公社游街示众。公安局的人带了好多民兵来现场,在现场发现了一个瓦罐坛子里有半升谷头子(不到半斤)。公安局的喝问他:“有谷子吃怎么还要啥伢儿吃?”刘家远答:“两父子,全部家当就是这么点谷头子,哪个都吃不得。”
公安局的枪毙他,我去了,开过万人大会,宣判后就往坡上一拖,打了7抢。后来公社通知俺屋里,把他弄回来,埋在老屋边上了。
他二哥刘生清补充:打了7枪,人打死之后,公社书记张先其从腰里掏出他的小手枪,上去又补了一枪。不知道哪么搞的,人打死了,当兵的上去又在他阴裆的用枪捣了十几下。
陈世培是当时押刘家远游街示众者之一。采访中,老人家的表现很有意思。他小女儿是低我一年级的同学,女婿是我的好朋友。原来他讲好要说的,结果我才北京赶到澧县,怎么动员,他都推脱“年纪大了,记不得那些事了”。
女婿揭发他“昨天还讲得蛮清楚的”,逼急了,老人家就喊:“那是M主席政策搞的事,我哪么讲得的!”他屋里专门有一间房,供毛泽东塑像,常年不断香火。
后来听女婿说。他孙子要考研究生,还要我帮忙,老人家马上改口,把看押刘家远游街示众的事说了出来。还说他四女儿看了那个甊锅里煮的伢儿脑壳、胡萝卜,从此一辈子不吃胡萝卜。
陈世培还说:那时候死人多了,也没人把死人当回事。大搞积肥运动的时候,澧县澧西、如东、澧南几个公社,还把死人挖出来,用大锅炖起来“熬化肥”。城关镇边上就有死人“熬化肥”的锅灶!
刘家远被枪毙前一天晚上,监狱破天荒给他端来了一碗米饭。据同号的犯人说,刘家远竟把米饭放在地上,先祭了一番死去的儿子,嘴巴里不知道念念叨叨些什么,然后几大口就把一碗饭吃了个精光。
刘生涛说:公安局枪毙他,我去了,那天从车上拉下来,上午在牛张小学那个操坪里开的宣判会。会一开完,几个当兵的把他押到坎边,开过万人大会,宣判后就往坡上一拖,打了7抢。后来公社通知俺屋里,把他弄回来,埋在老屋边上了。
他二哥刘生清补充:打了7枪,人打死之后,公社书记张先其从腰里掏出他的小手枪,上去又补了一枪。不知道哪么搞的,人打死了,当兵的上去又在他裆用枪捣了十几下。刘家远案在澧县影响很大。据老人说:“当时布告一贴出来,家家户户、大人小伢,都讲吃小伢案!
刘家远案报案人刘生涛(左)与二哥刘生清在接受采访后现场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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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数据,AI可以以最大的效率,对相关的证据链进行固化!
年代是从民国过来的,根本不是你所虚假理解一再撒谎不要脸的包产到户。
无论是李云河还是杜润生都和你一个狗样,装傻不要脸。
你这是反对新中国的土地政策吗?就算是邓也只是谈了弊端,也没有敢像你这样否定新中国的发展政策。
这是从互助组到初级社、高级社、公社的发展历程,是不容否定的。也不可能否定。
邓小平也从来没有胆子在任何邓选中宣称新中国不该走初级社高级社。只是谈谈公社的一些错误罢了。
其实,你的话题和淡淡忧伤一样都是反对新中国搞组织发展罢了。
假日顾客就比你聪明,他从来只说从1978年开始,而你,你这是想说建国初就该包产到户的意思吗?
而杜润生的意思也从来没敢像你吹牛逼这样妄图否定新中国初期的土地操作。
你则是用你所谓的包产到户来证明你的所谓傻逼的多数农民要求的观点。
在这的确有一些地区人民反对人民公社,或者说集体化,但是绝大部分是听信共产党的进度安排的俄,虽然有三年自然灾害,但是人民享受到了苏联援助的初级工业化的好处。
当然了,你是绝对不认可新中国建国初没钱的,呵呵呵,你是绝对不会回应建国初搞单干靠啥工业化的,你能回应吗?
他说,这种办法和“单干”是有本质不同的,也不是“各人自扫门前雪”,而仍是互相合作的;
你这个不叫单干叫啥,国家中央批判的也叫单干风,有问题吗?你一再否认是单干啥意思?
请问几村的水库怎么来解决?
包产到户就是单干,这有任何问题吗?
而且这个单干不就是当地富农、中农试图自己玩吗?所以遭到了镇压,不是么?
四川江津在包产到户被批判以后,龙门区刁家乡在区委副书记刁有宽主持下,把合作社的田土,按各户劳力、人口情况,分到了户。
肥料、种子也分了,耕牛不好分,由各户轮流喂养、轮流使用。
生产、收获各户自己负责,各家收的各家得,只按预定产量交纳公粮和部分公积金,统一分配也取消了。
很多社员把这种做法称之为“二道土改”,不久这股风就吹遍全区,大多数农业社都实施了这种“包产”方案。
哈哈哈,不管是二道土改还是别的什么,你想说这是一种,合作,这叫什么合作?
你确认包括所有人的利益吗?
里面有年份,时间是1956年,地点在温州地区永嘉县,农户的数字都有,如果你说没有,请去翻翻当年的记录,只要没有喝土炮,估计不难找到推翻杜润生的证据。
你看,我不但摆了证据出来,还手把手教你怎么推翻我的证据,
你这叫个狗屁证明,用几个地方来证明全国,你是傻逼吗?
张口就来,“农业王朝的“民”,可不是平头老百姓。”
篆文“民”:“民,众氓也,从古文之象”。 “古者有四民: 有士民, 有商民, 有農民, 有工民。”
将今人的无知言之凿凿反推为“古代常识”。都不说民能泛指一切生物意义上的智人用法了。金文的“民”,释字离不开愚昧、卑贱、底层、奴隶。“可不是平头老百姓”,少把自媒体网文太当回事吧。
见:我原来真的是农民
他的说法跟你完全不同,他见到的农民大多欢迎包产到户。我当时和当事人生活在一起,以及这个帖子:我接触的绝大部分农民支持承包
所以,真相到底是啥?我感兴趣的是,我们要用什么方法判断,是你说的更接近真相,还是假日老兄说的更接近真相?
我先提一个方法,叫逻辑判断。
假设农民不欢迎包产到户,而中央硬推,这个陈述为真,那么,我们必然会看到农民的普遍反抗的各种现象,而且也能观察到农民积极性不高,导致粮食产量下降的现象。
事实上,我们没有观察到普遍反抗,也没有观察到粮食产量下降的现象。所以那个陈述不成立。
我坦承,这个方法有个缺陷,即便逻辑成立,仍然有可能被我们未知的事实推翻。
不知道你有没有更好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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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改开要被骂,包产到户也要被批倒批臭?😮😮😮
反对新中国吗?
这种官员的说法就必定是真的吗?总数又多大?比民国的证据充足吗?
余习广,卧槽,还有人相信这个婊子。
余习广,原籍燕赵,长于湖湘,北京大学法学硕士,原中央党校教师。
主持“共和国上书史”系列、“大跃进·苦日子研究、大跃进·苦日子百县典型调查”、“文革重大武斗血案大典”系列、“文革造反夺权大典”系列;《擎起共和国圣火:从右派囚徒到国策死刑犯》等。
北大法学硕士就是你爹了吗?他说你就信?傻逼!、
全是这种造假的文章,不要脸。
按这个说法,中国包产包了两千多年了。交公粮不就是以前的交税金或田亩税之类么,公积金不就是火耗么。
按这个说法,中国互助也互助了两千多年了,邻里乡亲间相互扶持,一直如此。
懒厨兄,要不要去学习一下互助组的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