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风过天山 - 叶、马、罗出走新疆 -- 老江湖
文革中中央“文革”小组有人企图借叶、马、罗出走事件构陷陶峙岳,王震怒不可遏,拍案怒斥来人说,这件事毛主席知道,毛主席讲过,陶峙岳是对中国革命立过大功的人。来人一看从王震这里捞不到什么把柄,灰溜溜地走了。
1988年12月26日,陶峙岳病逝于长沙,享年96岁。1989年1月11日,陶峙岳追悼会在长沙举行,时任国家副主席的王震亲致悼词。
新疆原国民党十万起义将士今何在
作者: 胡宗奎
今年7月22日,是师景岳先生92岁的生日,师老是黄埔12期的高材生,起义时
是上校参谋长,在半个多世纪里,他亲自参与了军垦新城石河子的规划、设计和
建设,现在担任新疆黄埔同学会的会长。他一米八几的个头,身板挺直,行走自
如,眼不花、耳不聋,头脑清醒,尤其记忆好的惊人,一言一行折射出军人的气
魄和素质。新疆黄埔军校同学近2000人,现在仅石河子健在的还有150多人。 1949年
冬,中国人民解放军开进新疆省府迪化(今乌鲁木齐市),受到起义官兵和各族
人民的热烈欢迎。 回首往事,师老心平如境,无怨无悔地说:“跟随陶峙岳将
军起义,这条路走对了。我们新疆和平起义的10万将士在中国共产党和陶峙岳将
军的领导下,屯垦戍边,使万古荒漠变绿洲,在戈壁滩上建起了军垦新城――石
河子,创造出了‘屯垦戍边’史上的人间奇迹。”我青壮年得志,事业有成,晚
年衣、食、住、治病无忧,生活美满幸福。真心感谢共产党,感谢社会主义制度
的优越性。师老说出了10万起义将士的心里话。
一、起义后,陶峙岳将军没有解甲归田,依然手握兵权统领10万大军屯垦戍
边
陶峙岳将军戎马一生,曾带领10万将士驻守边疆,征战多年。新疆和平解放
前,他和好友赵锡光将军商定:要尽力保境安民,不让国土在自己手中受到帝国
主义势力入侵;新疆一旦和平解放,他们将把国土和新疆10万部队交给共产党和
解放军,解甲归田,告老还乡。
起义前,陶峙岳将军是新疆警备总司令,他是一个具有“袍泽情深”讲究义
气的军人,各人事小,众人事大。部队起义后,他经常思考的一个问题是:那些
随自己守卫边疆,征战多年的部下如何安置?不能让他们无家可归,游离失所呀
!然而在新疆安家落户,困难很多,谈何容易,他想得最多、最好的办法是发点
钱,给点路费,把大家遣散回老家。到底如何安置自己的部下好,陶将军还没理
出个头绪,他的10万将士就被整体编入人民解放军新疆军区22兵团,他任22兵团
司令员,他的好友赵锡光任副司令兼第9军军长,部队除番号改变外,原建制和官
兵没变,排、连、营、团、师的行政长官只有晋升没有降职调离,部队没有散,
只有每个连、营、团从老部队派去指导员、教导员、团政治委员。22兵团26师近
万名官兵,从解放军抽派去的政工人员只有300来人。部队改编后集中学习休整了
3个多月,进行诉苦教育,通过诉苦对起义将士进行人民解放军的宗旨、纪律和为
人民服务的教育,宣传官兵平等、官兵一致,反对军阀作风。 部队转入大生产
后,军垦战士发扬自力更生、艰苦奋斗精神,白手起家,铸剑为犁,用人拉犁创
造了军垦第一犁的人间奇迹。图为军垦战士靠人拉犁开荒造田。 政工干部言传
身教,示范带动,不打人、不骂人,说话和气,生产吃苦在前,享受在后,晚上
查夜看士兵的被子盖好了没有,给没文化的士兵教识字,学文化,尊重支持行政
领导,自己做出好样子,让起义官兵跟着学,照着干,老部队的好作风,好传统
通过政工干部的播撒,在起义官兵中生根、发芽、开花、结果。起义部队很快成
为新型的人民解放军。
部队起义后,王震将军代表共产党向陶峙岳将军表示:“起义部队过去守土
有责,立了功。起义以后,可以一起和我们转向生产,妥善安置大批退伍官兵。
”
1950年3月,22兵团的10万将士在陶峙岳将军的率领下踏着积雪开赴北疆的玛
纳斯河流域开荒地、办农场、建城市。同年7月陶峙岳将军带人到石河子看地形,
选择城建位置,组建了城建处,赵锡光副司令兼城建处处长。1951年冬,26师官
兵利用冬季积雪,把6000根8米长的原木从七十到一百多里的天山用人力拉到了石
河子,1952年10月,第一座行政办公大楼在石河子落成。1950年部队开荒造田,
1951年22兵团10万官兵的粮油供应通过开荒造田,发展生产得到了供给有余。
二、起义将士争做学习科学技术和生产建设的模范,忘我为国精神,惊天地
泣鬼神
陶峙岳将军随22兵团来到石河子,全身心地投入了新中国新新疆的建设。1951年
成立的石河子机耕实习农场,是22兵团起义后生产建设中兴建的第一个机械化的
农场,前身是22兵团直属生产大队。机车组长袁作斌原是汽车营长,副组长洪涛
是司令员的随从副官。陶司令员一向把机耕组当作机械化农场的先头部队,要求
带好头,先走一步做出榜样,为全兵团起示范作用。他对机耕战士要求很严,也
很爱。1951年春第一次用拖拉机播种。刚调配的24行播种机大家都不懂,眼看播
种期到了,大家心里很着急。组长袁作斌决定用新疆农民的办法――撒播。正在
工作中,陶司令员来了,问这主意是谁出的,驾驶员告诉他是袁作斌。他找到袁
作斌批评一通,“你这么做要不得,深的深,浅的浅,怎么能保住全苗,你们是
机械化条件,二牛抬扛思想;掌握的是机器,用的是农民的耕作方法。同志们,
这是不相适应的,要不得哟!”1952年国家调拨大批拖拉机给各军垦农场。为了
适应机械化大生产的需求,陶司令员责成机耕农场为各生产部队代办拖拉机培训
班,到1953年底共培训拖拉机手1100多名,遍布天山南北。
宣传队活跃在田间地头。
1950年,部队开到玛纳斯流域开荒造田,种粮食,也种棉花,1952年大面积
棉花单产籽棉只有100斤左右,不到50公斤,这年冬天兵团党委批示玛纳斯流域的
棉花单产籽棉1953年要达400斤,比1952年提高三倍。石河子地处玛纳斯河流域,
北纬45度,历史上从未种过棉花,1952年冬,苏联植棉专家迪托夫来到石河子,
经对当地气候、水源、土壤作了调查后,很有信心地说:“如果陶司令员能按照
我的要求去做,我就可以保证达到亩产400斤籽棉的产量。”陶峙岳将军说:“要
得”,陶司令员就同迪托夫签订了植棉协作合同。1953年初迪托夫在石河子开办
了植棉培训班,参加培训班的全是连长、营长、团长,陶司令员也常去听课。这
一年陶司令员严格按照专家要求,在栽培技术、管理措施上不走样,司令员和迪
托夫还经常深入到田间地头,把干部集中起来亲自教他们定苗、整枝、中耕、灌
水。年底,玛纳斯河流域2万亩棉花获得大丰收,平均每亩籽棉近400斤,其中24团
的4900多亩棉花、籽棉达到亩产416斤。
1954年,八一农场上缴爱国粮。
赵锡光将军兼石河子城建处处长,吃住都和战士们在一起,百业待兴,一切
都要从头学起,赵副司令员常为学习和工作废寝忘食,如饥似渴地学习城市建筑
知识,向专家请教,向有特长的师傅学习。1951年冬他去北京开会,回来时买了
很多建筑方面的书,一部分给工程处干部使用,一部分留下自学。那时石河子新
城还在纸上,工作环境和生活条件都很艰苦,工作不能按部就班,不分白天晚上
都要干,生活没保障,就是馍馍加咸菜,没有蔬菜没有肉。马文达工作师解放前
是从上海请来搞营房修建的,后来随军起义,他适应不了艰苦的环境,不安心在
石河子工作。赵副司令员知道这一情况后说:“这个问题我有责任,对待马文达
工程师,我们不能象对待一般干部、战士那样,对他要生活上照顾,工作上支持
,政治上关心,各方面尊重。我要去向他道歉,要跟他好好谈谈。”
赵副司令员对马文达的工作给予了充分肯定和表扬,并诚恳地对他说:“马
工程师,我们非常需要你,没有你,我们工程部队就会变成瞎子,过去,我们对
你生活上照顾不周,责任在我身上,为了工作,从这个月开始,给你一个半中灶
的生活津贴费。”马文达听了后连忙说:“赵副司令员,我不能要,我不能要。
”他知道连赵副司令这样的将军也和大家一样,除了吃饭穿衣外没有任何额外的
生活补贴,一个半中灶就是当时的60元人民币,这是多么高的待遇啊!
“马工程师,给你额外补贴,这是革命工作的需要,是为了保护你的健康,
早就应该这样。”从此马文达暗下决心,就是累死也不离开石河子建设工地半步
。
赵锡光副司令员根据张仲瀚政委的意见,会同技术人员一起,研究修改了石
河子规划,并坚决按照新城规划领导城市建设。石河子新城这部杰作浸透着赵锡
光副司令、张仲瀚政委、工程技术人员和广大军垦战士的心血。
在石河子新城初创的岁月里,赵副司令员每天深夜两点钟之前很少休息,第
二天七点多钟就起床,一天睡眠不足5个小时,哪里有工作,哪里有问题他就出现
在哪里。汗水浇开鲜艳的花,1952年9月底石河子第一座四层行政办公大楼胜利竣
工,接着青年馆、招待所、农八师大院、工二师大院也相继建成,1953年兵团医
院(现今的石河子医学院附属医院)又要破土地工了,这时赵副司令员的胃病已
相当严重,陶司令员和张仲瀚政委多次劝他住院治疗,他总是说:“我的病不碍
事,把医院盖好后再住也不迟。”那时按规定,他该吃小灶,但他一心想着工作
,又生活在工程处的环境中,不愿意去享受小灶的待遇,胃病就越来越严重。1954年
兵团医院从玛纳斯搬到石河子,他才带着微笑去兰州治病,但已经太晚了,临终
前他没回云南老家而又返回到石河子,他关心新城的建设事业和同志们的工作生
活,他就在石河子这块热土上与世长辞了,至死还守卫着这片土地。
部队在创业初期,天当被、地当床,风餐露宿,用铁锹、石板当炊具。图为军垦
战士在野外青石板上烙大饼。
26师师长罗汝正是黄埔4期的,是在通电起义上签字的将军,在生产建设中,
认真学习,共写学习笔记30多本。许多起义将士在干中学、学中干,成为农艺师
、工程师、医学专家、教授等专家学者。许多起义将士活到老并且学到老。在建
设新中国和新疆的生产建设中,从司令员到士兵都毫不保留地把自己的一生、一
切无私地献给了祖国的军垦事业,他们忘我为国的精神惊天地泣鬼神。
三、起义将士“有了老婆安下心,有了孩子扎下根”,晚年幸福儿孙满堂
1954年按照毛泽东同志和中央军委的命令,成立新疆生产建设兵团,陶峙岳
将军的22兵团集体转为生活部队。原22兵团的二十五师、二十六师、二十七师依
次改编为农业建设第七师、八师、九师,骑兵七师改编为农业建设第10师,骑八
师编为工程建筑第一师,新疆生产建设兵团执行“生产队、工作队、战斗队”的
历史使命,长期扎根边疆,世代守卫和建设边疆。
王震同志对军垦事业、军垦战士有浓厚的特殊感情。图为王震同志接见军垦劳动
模范和军垦战士。
陶峙岳得到成立新疆生产建设兵团的消息后,激动地说:“太好了,太好了
,真是太好了。”他舒心地出了一口气:“10万将士有了归宿,要得,要得。”
陶司令员又带领他的部下,从头越,学习新知识,建设新新疆,保卫新新疆,屯
垦戍边,开农场,建城市,把祖国边疆建设得美丽富强。
十万大军转眼间都成了大龄青年,可各个都是光杆司令,起义将士“家”的
问题成了当时最紧迫的大问题。王震将军对这个问题认识很到位,他说:“有了
老婆安下心,有了孩子扎下根。”没有家室军垦事业就会一代而终。他向党中央
要求组织动员内地妇女来新疆工作。1950年?1952年先后从湖南、山东、上海等
地接来大批女兵和女同志。他还指示各级党委对部队进行普遍调查,原来在家结
了婚的要动员老婆前来,还有老少寡妇、小姨子、凡是女的来者不拒,呈请上级
分批接来。仅陶峙岳司令员的湖南家乡,就有8000湘女上天山。随后又分期分批
组织战士回原籍找对象。同时命令部队建好宿舍,办好托儿所,子弟学校,解决
来队家属的居住和子女入托入学问题,到1956年103起义将士的“老婆”问题基本
得到解决。
部队就地转业后,随即投入大生产运动,部队投稿生产后,部队的战斗队、工作
队、生产队的作用没变,保卫边疆、建设边疆,图为军垦战士生产戍边两不误的
场面。
部队起义后,起义将士和老部队的老红军、老八路、解放军一视同仁,提拔
使用重在现实表现。广大起义将士在陶峙岳将军的带领下铸剑为犁。黄埔时期的
慈佰兴起义时担任排长,起义后升任连长,工作有思路,领导有能力,政绩很显
著,先后担任营长、团长、农八师顾问(副职级),黄埔学生王风云1958年开发
莫索湾,他的团创造了当年开荒、当年生产、当年有利润上交的突出成绩,参加
了北京的群英会。1958年-1960年三年时间部队在莫索湾开垦荒地90万亩,播种
面积达84万亩,植树造林5万亩。陶司令员视察莫索湾时兴趣盎然地即兴赋诗:“
红旗播遍莫索湾,大地茫茫一手翻,唤起千年沉睡梦,永葆青春在人间。”起义
士兵廉殿邦学习积极,工作踏实,善于做人的思想政治工作,起义后先后担任政
治指导员、营教导员、团政治委员等职,50年代后期到60年代初期,各农场的团
长80%是由起义将士担任的,北疆各师机关主要部门的正职大多都是黄埔军校的将
士担任。原来的各团团长,大都升任到师职岗位担任副师长。
起义时的排级干部,现在一律享受副团级经济和政治待遇,50年代到60年代
担任团级干部的领导很多享受副师级待遇,起义士兵一律按建国前参加革命的老
同志对待,月工资1000多元,医疗费用报销。起义将士的遗孀、没有工作的从2004年
7月1日起每月发生活补贴费300元。现在许多起义将士已身老边疆,埋骨天山。用
他们的青春热血和汗水染绿了戈壁,为建美丽的军垦新城石河子献出了自己的一
切。石河子早在2000年已被联合国授予“人类居住环境改善良好范例城市”的光
荣称号。他们的生命之树在绿色中不断延伸。
军垦战士创业初期,用人拉犁开荒,马拉播种机播种。
现在当年起义的将士个个都立户为祖了,膝下儿孙满堂,有了军垦第二代、
第三代、第四代,子子孙孙繁衍不息,军垦事业兴旺发达。
陶峙岳将军1955年授上将军衔,1970年离职回原籍湖南长沙,80岁耄耋之年
加入中国共产党,1983年当选全国政协副主席,1988年被授予中国人民解放军胜
利功勋荣誉章,终年96岁。
陶峙岳将军和他的10万将士,起义有功,建设新中国有功,维护祖国统一和
保卫边疆、建设边疆、屯垦戌边有功。历史不会忘记,人民不会忘记。在石河子
二十二兵团的旧址上,建起的军垦博物馆里,悬挂着陶峙岳将军的大幅照片,供
人们瞻仰学习。军垦博物馆作为爱国主义和艰苦奋斗优良传统的教育基地。供世
世代代军垦儿女和边疆各族人民参观学习,陶峙岳将军永远活在边疆各族人民的
心中,陶峙岳将军和10万起义将士开创的军垦伟业永垂不朽。
还是中央有办法,能够摆平这么些独立势力。
若无共产党,无毛主席,天下真不知几人称霸,几人称王。
今日欢呼孙大圣,只缘妖雾又重来!
而且君子坦荡,叶、马、罗的结局也不错,真是一群幸运的人儿。
哈哈,花和尚的时候得宝了,和尚可真是个福和尚,讨喜的很哪!
若造成山河脱幅,金瓯残缺,则九泉之下何以见列祖列宗!
王胡子威镇天山,以杀致不杀,少死了多少人。倘若当时一味绥靖,新疆大乱,燃发大规模民族冲突,若车臣,若巴尔干,白骨累累,血流成河,伪和平主义者又会做何感想?
解放前三区那个闹腾,叫做三区革命。
到时候煽动杀人放火、裂土分疆的也就是同一拨人。
正如鲁迅所说,进步力量一取得主动,那些和平主义者就来了——什么费厄泼赖呀,什么点到为止啊,什么君子不为己甚哪,鬼话桃符一套又一套,不搞得你罢手不休停。
然后呢?然后落水狗爬上来,又要糟害好多百姓、冤枉死好多人、花好多钱粮、动好多兵戈才能摆平。这个时候你看,真和平主义者,那些未经世事的书生们,吓呆了,惊骇了,噤声了;伪和平主义者,已经脱掉伪装,露出獠牙,发出兽声,倡乱召祸,驱使不明真相者为它们火中取栗。
晕!
我花错了,也回复错了,我本来是要花LZ的续完篇的,结果给了李根这家伙.
共产党后来根据各方面的关系,不做深究,还给了个革命的名义,葫芦提一把过去,但是该抓的抓,该赏的赏,该轰的轰,这事情也就太太平平过去了.
各方面势力一看这个局面,也都是忙不迭各自打扫屁股底下,领头儿的蔫儿了,教育一般群众就容易多了.
我倒真想看看如果老蒋一统江山,准备怎么搞定新疆西藏?也许历史不肯给他这个机会,正是历史的大智慧?
就冲你对灵甫将军的刻薄劲儿,偶和你就没什么可说的!
道不同,不相与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