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在上海的遭遇--国人应该清醒了! -- 神道教
在上海的遭遇--国人应该清醒了!
这件事发生在一种奇怪肺炎流行的2003年4月。记得那是一个早春的晚上,我与卢兆等几位同事,到当时上海水城路的一家汤司令火锅店聚餐。那天,与我们邻桌吃饭的是一拨儿日本人。
刚开始吃饭的时候,邻桌的日本人倒也斯文,言谈举止颇有礼貌,还不时地向我们这桌上的人,点头致意。酒过三旬,菜过五味,这群日本鬼子开始原形毕露。几个日本男人,高喉咙大嗓子地嚷着什么,都有了几分醉态。
当时火锅店的服务员,大都是苏北和四川来的女孩子。虽然还带着写乡土气息,但穿上再加上典雅的唐装式工作服,到也有点天仙一般气质。
几个喝的微醉的日本鬼子,开始不老实了,先是用言语挑逗,接下来手脚就有点不乾净了。吓的几位女服务员连喊带叫地躲闪着,这几个鬼子越发得意,竟然离开座位,满大厅地追赶女服务员。
陪同的几个台湾人竟在一旁笑呵呵地看热闹,甚至有人为“鬼子”的举动鼓掌,一位来自苏北的高个子、小眯缝眼儿的女服务员小陈躲到我们的桌旁,吓的脸都变了颜色。一个40岁左右的日本男人,踉踉跄跄地向躲在我们旁边的女服务员扑来,我和卢兆等几位哥们儿,大声呵斥着,试图阻止这位日本男人。
我们的呵斥,使者为日本人更加得意,也更加疯狂。他扑到那位女服务员跟前,强行搂住这位姑娘,嘴里还不知叫唤着什么……
我离这位日本人最近,当时我就觉着全身的血都在沸腾,我猛然站起身来,一把抓住这位日本人的后勃领,待他转身时,一拳砸在了他的脸上,顿时,这位“鬼子”的脸上开了“花”,鼻口出血,这位“鬼子”也不是个善槎儿,他松开那位女服务员,像一头野兽向我扑了过来,并摆出一副决斗的样子,挥拳向我打来。我抽身闪过,接过卢兆递过来的一个“三得利”空啤酒瓶,照着这位“鬼子” 的脑袋,砸了下去。
“鬼子”倒下了,血从他的头上流了出来。其他日本人赶紧过来扶倒下的这位“鬼子”,陪同的几个台湾人在大声地呼叫着保安:“快来人,快来人!把这打人的凶手抓起来!”
火锅店的保安们了上来,十几个人,死死地把我给抱住了。陪同的几个台湾人吓坏了,一个个脸色苍白,他们忙着打电话,联系附近的长宁区中心医院急救。
最先赶到的是仙霞路派出所的警察,其中一位还是我公司同事陈婷的老公,警察们二话没说,就给我戴上了手铐,说我打伤了国际友人,造成了严重的国际影响,败坏了中国的声誉。卢兆跟警察讲理,结果也被陈婷的老公戴上了手铐,说是“同案犯”。
是夜,我被带到了仙霞路派出所,被关在一间破旧的房子里,人被铐在窗户的铁护栏上。还好,陈婷的老公听说我是展嘉科技搞计算机设计的,并没有像对待卢兆那样,先是饱打一顿,只是这么关着。午夜时分,来了几位很有身份的官员,扬言一定要严肃处理我,说我竟敢打日本人,非得判我的刑不可。
我感到无比的气愤,但没有任何人听我讲事情的经过。似乎我打的不是日本人,而是他们的亲爹老子。
外边的情况我一点也不知道,就这么糊里糊涂在这警察的滞留室内,呆了一夜。第二天上午9点多钟,该到公司上班的时间了,事情出现了人们没有料到的结局。我打的那位日本人,头上缠着绷带、脸上贴着胶布,在台湾人的陪同下,亲自来到了派出所,
要当面向我谢罪。这位叫酒井的日本人,竟能讲一口流利的中国话,据介绍他是日本一家展览公司驻中国的总代表。
当时酒井的一番话,叫我至今难忘:“高桑(先生),我到中国三年了,我所遇到的中国人,对我们日本人都非常客气,我们说什么就是什么,一个个如同我们的奴才一般,男人的没有。但高桑,您给我上了一课,您是你们中国的男人。请您原谅我昨天晚上的失态,我喝醉了,我冒犯了中国人的尊严,我罪有应得,您打得好,让我清醒了,我给您请罪了1 酒井说着,还向我深深的鞠躬行礼。随行的日本人全都郑重地向我行礼鞠躬,一个个一脸的虔诚。
由於酒井的悔罪,仙霞路派出所也就不再追究我的责任了,我被告知没事可以回公司上班了。可我看到酒井对台湾人和警察那不屑一顾目光,我的心头依旧是沉甸甸的。
酒井离开上海时,曾托人约我在见一面,我婉拒了。后来他让人给我送来了一把日本武士的战刀,我把这把刀,转送给了一位练武术的朋友张华。在后来的几天里,尽管酒井在qq和msn上表示要给我寄上一张贺卡,但我却从未给他回过话,说什么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