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年(敝帚自珍)

主题:【原创】黑道·情缘(第1章 黑道也需要娱乐) -- 山而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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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flower!
家园 美国东部时间和北京时间怎么算啊?

  到现在也没见在后台给大哥出谋画策的,看来我这个军师是没戏了。我当过建筑工人,就当“两个退休的老师傅”之一吧,如果有故事的话。

家园 送朵花安慰安慰。
家园 时差12个小时。遇到专家了

俺需要一个最牛的工程监理(是叫这名儿吧?),您有兴趣吗?赶紧想一个牛点的名字报上来。

先介绍一下该牛人背景哈:跟着某中科院院士当博士生,土木工程的,为人很认死理,结果人家要搀假他不让,混不下去了,又回学校读博士后。当然风云际会遇到了伯乐大哥。。。

有兴趣吗?赶紧哈。这可是个要闪光的人物。

军师您就别想了。大哥才32,又是文武双全,要什么军师阿。又不是刘备或者刘邦

家园 您好像改行卖白粉了

霍,看来老贺卖水货没少赚钱阿。估计大胡子在他的地盘卖白粉也没少上供

这个是您不是?

家园 【原创】第64章 八点到九点

星期六早早地我就起来了,去了水房发现顺子比我起得更早,脸上全是冰冷的水珠,眼睛红红的,看来昨晚也没睡好。

“熠姐姐,你起来了?”

“兴奋得睡不着阿。”

“我也是。听着杜医生打了一晚上呼噜。他还磨牙呢,跟和谁有仇似的。我还是睡车间里得了。”

“不行。这个没得商量。”

为了方便顺子去车间,我让弟弟睡我的床,我和妈妈挤在一起。顺子就睡在杜叔叔那屋弟弟的木板床上。杜叔叔很喜欢顺子,有空还会给他讲讲人体肌肉什么的。只是顺子很怕他,特别是屋里那个据说真人做的骨骼标本。顺子从来不敢一个人呆在那屋。他老说车间没个人守着会招贼。可是经过那次火灾,我再也不敢让他一个人睡在那儿了。

吃了饭,我和顺子换上自己最好的衣裳,顺子还扭扭捏捏地拿出一小瓶香水来:“姐姐,你要不要喷点?可好闻了。”

“是吗?我闻闻。哎呀,这是男用香水,你闻,还有股烟味儿呢,我可喷不了。”

“那我就自己用了。”顺子笑嘻嘻地往手心里喷了一点点,小心翼翼地象擦雪花膏似的在脸上抹了一圈。

“谁给你的?”

“喜欢。她说喷点香水人精神不说,也是对顾客尊重。”

顺子昨天特意洗过澡理了头发,看上去很精神。我逗他说:“顺子,你怎么象新郎官儿似的。是不是谈恋爱了?”

“哪有哪有。”顺子吓得掉头跑出了水房。

我忍不住叹口气,他和喜欢、团团我是真看不明白。好在年纪都小,慢慢来吧。

到了书店我们俩忙碌起来。年底了,几个书店先后处理了一大批书,我们狠狠心全收了下来,昨晚上忙到后半夜才整理了一半。我录入顺子上架,干了一会儿,喜欢她们骑着自行车打扮得漂漂亮亮地来了。一进门就吵吵闹闹的,我边录入边听,好象是她们去吃早点,一个长头发的大个子看见团团就不走了,非要问团团叫什么名字。雁语清清嗓子,学着那个大个子的样子色迷迷地说:“嘿,你叫什么名字?”

“该死,那个人不是那样的!”团团气得去揪雁语的辫子。

雁语灵巧地一躲,仰着下巴学团团尖声尖气地说:“哼,我叫什么你管得着么?”

“哎呀~~~,要死了。”团团胀红着脸扬着手里的围巾追打雁语,两个人围着喜欢跑起了圈圈。

“你们俩快停下来吧,把我的头都转晕了。干活了~~~~”

八点就要到了。那是我们广告上预定的重新开业时间。尽管外面没有人,我们还是很紧张。我皱着眉对喜欢说:“要不要把地再扫一遍?怎么看着还这么脏阿?”

喜欢笑着说:“昨晚上刚扫的。还扫阿?顾客来了正好吃土了。我看挺好的。”

我是紧张得昏头了。我穿上大衣走到门外,有点纳闷:以往开店前多少总会有几个人在门外等。现在离八点就剩十分钟了,怎么还是一个人也没有?我在门前来回踱了几步,伸长脖子往新开的西小门望望,那里远远地 可以看见我们栽的大牌子和那个鲜红鲜红的箭头。好象有什么东西不太对阿?难道这里太难找,大家都不愿意来?还是说今天天气太冷?我越想越糊涂,不断低头看表,已经八点了。

我推门走进车间,几个姑娘靠着收银台神色不安地望着我。我看着这满屋子的书,有点眼晕。银行里只剩几千块钱了,大家这个月都还没有支薪水呢。镇静,我告诉自己。长出一口气,睁开眼对大家一笑:“看来冬天八点开门是浪费感情了。这时候应该去卖油条才对。”大家都勉强笑了一下,尽管我的话一点也不好玩。这时,有人推开铁门把头探了进来,姑娘们眼里立刻闪烁出希望的火花。那个人瞅瞅我们,背着包大大咧咧地进来:“呵!我竟然是第一个!”

雁语一拧眉头说:“赵括,你来捣什么乱阿?还以为是顾客呢,瞧我浪费的这些笑容!”

赵括一边四处打量一边恬着脸往她跟前凑:“你们这么一收拾还真不一样了。利索多了。每一次来都觉得你们这地方更大了。”

雁语嘟着嘴说:“人家正不开心呢,你别添乱阿。”

“为啥不开心?哦,没人是吧?过一会儿就有了。趁这功夫我先给你们照几张相。明天没准又能上头条。”

一听照相几个姑娘高兴起来,纷纷跑到赵括面前又是摆姿势又是做表情的,玩得不亦乐乎。这时小青也进来了,她四处看看,挑起眉用问讯的眼光看我,我没做声,只是轻轻摇了摇头。小青微皱了眉走过来说:“不会差这么远吧?这里离大学城也就两站地呀?”我低着头收拾包装纸和塑料口袋,没吭声。她抓着我的胳膊摇了摇,低声说:“第一天很正常,以后会好的。”我抬头看她,努力笑了笑,鼻子有点发酸。她点点头,拿了一部分书,走到另一台电脑前开始录入。

顺子我们三个的沉默趁得赵括和小姑娘那边更加热闹。在相机不断的卡喳声中,几个小姑娘简直找到了做明星的感觉。赵括还在一边瞎起哄:“棒极了。歪歪头您就是第二个吴倩莲。再回首,哇,真象张曼玉。。。”。我心里有点感激这个说话不把门的家伙。要不是他,今天这里就是一个巨大的屋子和一屋子哀兵了。

正在胡思乱想,有人敲门。铁门空洞洞的声音在车间里回响。“谁呀?进来!”团团烦躁地嚷了一声。

“可以进来吗?”站在门口的居然是老冰,手里还拿着份报纸。“我看见是个工厂,以为走错了。”他东张西望地说。

“哎呀,快进来快进来!”几个姑娘扑过去,一边一个不由分说就把老冰拉了进来。“老冰,平时我们有什么优惠你永远是第一名的。”“对呀对呀,今天为什么来这么晚阿?”姑娘们象见了亲人似的围着老冰又是端凳子又是递水。

老冰显然晕乎了:“晚了?你们是说今天的优惠书都卖完了?”他急得声音都叉了。

“说什么呢?今天一本都还没卖呢!”“没完没完,你要多少有多少!”姑娘们叽叽喳喳简直分不出谁在说话。

“等等!”老冰大吼一声从凳子上跳起来,差点把喜欢端来的热水也打翻了。“你们说清楚优惠书到底还有没有了?!”

一看老冰急叱白咧的样子我忙走过去说:“有,有!你别急。”

“这我就放心了。”老冰摸摸胸口重新坐下,端起热水说,“我就说嘛。这么冷的天,我提前四十分钟来排队,总应该能排上阿。要不是我骑车围着这个厂子饶了一圈才找到广告上说的这个小门,我八点就到了。”

“你等等!”我拿起报纸说,“我们八点开门,你现在到的,怎么能说提起了呢?”

老冰一梗脖子,扬着手里的报纸说:“什么八点!报纸上明明印的是九点嘛!”

我和小青忙翻出报纸仔细瞅。这一看我的脑袋简直要冒火星了:“赵括!别照了。你给我过来!”

赵括转了转眼珠,忙老老实实一遛小跑过来,规规矩矩站在我面前。我喘着粗气,点着报纸说:

“我明明跟你说的早晨八点到晚上九点,谁让你印成早晨九点到晚上八点了?!”

家园 沙发花
家园 今天实在困得不行了,少写点
家园 明白明白,辛苦辛苦
家园 齐妹妹好

好久不见,最近可好?

家园 不是当年年轻人“闹事”的时候报纸上老说有长胡子的人在背后?

  这个角也不错,跟我干过的事沾点边。牛的名字一下子还想不起来。

  大牛?老江(僵)?鸭蛋?(曾经有位网友猜我的网名是南京鸭蛋的意思,猜对一半)要么叫乔不士?(看过《鸟笼山》?是个抢地盖房子的)

  要么您给起个名,不要把它给别人了。

家园 我眼睛也算挺毒的呀,怎么昨天就没看到。

  看来只好用分身术了。

家园 偷摸站黑道边上怯生生问一句

您那地产系列还写不?当然在这边血流成河之后

家园 汗颜无地:那个坑是下一个。我也没想到这喷还收不住了。
家园 【原创】第65章 雁语

据说日本大商场早晨开门的时候,所有的员工都要站在门口,向顾客行礼问好。我现在也有这种冲动。我想站在门口,给每一个拎着书走出大门的顾客深深鞠一躬,说一声谢谢您。但是我实在没有时间和人手举行这么温情脉脉的仪式。我的眼前是不断的人流,我的宝贝的书被人们举在手里、夹在腋下、扛在肩头、抱在怀里。我的耳边是手指敲在键盘上的滴答声,收银机开关时的叮当声,书本放进塑料袋时的哗啦声,顾客问询和雁语她们回答的声音“可以,这本书给您打对折。”“不行,这本书已经打了五折不能优惠。”“老顾客暂时没有特别优待。”“双层塑料口袋?没问题。”。下一个,下一个,快一点,再快一点,根本没有时间去想。

大约四个小时后,人流终于缓慢下来。我抽空喝了口水,抬头看看旁边的团团。她的脸热得通红,额角上出了汗,头发卷卷的沾在那里,给人毛茸茸的感觉。她意识到我在看她,一边出小票一边咧开嘴给了我一个极灿烂的微笑。我忽然有了幸福的感觉,高兴地笑着回头对下一个顾客说:“您好。”那个中年男子愣了一下,马上说:“这些书都能打折吗?”我依旧开心地笑着,嘴里说:“对不起,不行。”

正忙着,赵括从外面回来,缩头缩脑站在我旁边:“李熠,我都看了一上午自行车了。可以回来暖和暖和吧?”

我没看他,一边给下一个顾客找钱一边说:“不行。顺子给大家买饭去了。等他回来再说。”

赵括满腹委屈地说:“外面太冷了。再说这种工作让我做,是不是有点屈材了?”

我抬起头来,一言不发地盯着他。他一缩脖子:“好,我去。我去还不行吗?”说罢磨磨蹭蹭往外走,走到雁语身边低声说:“雁语,我快冻死了。”

雁语偷偷看我一眼说:“不是连围脖都借给你了吗?快去吧。别再惹熠姐姐生气了。谁让你害得我们少赚两小时钱的?一会儿人少了我去换你。”

雁语边说边转头看下一个顾客:“哎?你是~~~”

“我叫高远。”

“对对。”雁语高兴地冲我喊,“熠姐姐,高警察来了!”

我一看,忙喊:“高远,你买了书可别走阿。我们得好好谢谢你。”

高远的耳朵红了,不好意思地笑着。赵括已经走到铁门了,听着雁语一连声地对高远问这问那,又走了回来。他站在旁边打量高远,看雁语手底下有点慢就说:“雁语,边说话边干活。后面还有顾客等着呢。”

高远的脸更红了,雁语不高兴了:“谁光说话不干活了?”边说边给高远出小票。

赵括难得庄重地深出手对高远说:“我叫赵括,就是纸上谈兵那个赵括。XX报社的。您是警察?刑警大队的吗?”

高远忙伸手相握说:“高远。天高皇帝远的意思。我只是大学城那一片的民警。”

“哦,大学城那块儿的情况您一定挺熟的吧?”

“还可以吧。我警校毕业才两年。还在向老同志学习。”

“这样阿。那这书店着火的事有眉目了吗?”

后面的顾客有点不耐烦了:“你们聊天到一边聊去。”

雁语刚要回嘴,高远忙说:“对不起。我马上就好了。”然后拎着购物袋和赵括两个走到一边。

雁语瞅瞅这两个表情严肃的男孩子,又看我。见我也在看他们,一抬眉毛,摇摇头。意思是不明白这两个人在搞什么。我也摇摇头,第一次看见赵括这么严肃,时不时还有力地挥舞一下手臂,象领袖在发表演讲。然而他脖子上围着雁语那毛茸茸的粉色马海毛围巾,头上带着顺子的翻皮帽子,每说几句还吸一下鼻子,整体形像实在不太有说服力。

正纳闷呢,顺子回来了,带着一身的韭菜包子味儿。喜欢忍不住嚷道:“顺子,你怎么又买韭菜馅儿的?臭哄哄的这个味儿。”

顺子嘻嘻哈哈没说话,团团一翻眼睛:“怎么了?我让他买的。我就爱吃韭菜馅儿的。”

喜欢柔声说:“知道你喜欢。那也晚上吃阿。现在这么多顾客呢。算了,赶紧吃吧。”

这时顺子看见了高远,忙跑过去一把拉住:“高同志,高警官,您可得帮忙阿!”

“怎么了?”高远问。

顺子见大家都转头看他,有点为难。我让一边录入的小青替我,把他和高远领到用书架围起来的临时办公室。顺子说:“姐姐,高同志,我们这儿的贼太厉害了。”

“今天又丢书了?”我焦急地问。上午我只顾收银了,人太多,别的什么也顾不上。

“丢了好多。”

“到底多少?”

顺子看看我又看看高远,为难地说:“具体多少我也不知道。姐姐,您还记得这次从一家书店收的小儿书吧?因为都是文革时候的,没有书号,又便宜,才五毛一本。刚才有个摆小人书摊的来了,说要全收走。我就领他去点了点。我明明记得早晨上了一百二十三本,现在只剩七十五本了。可是小青说电脑里只有三十八本的记录。那十本全不见了。还有我昨天晚上刚放到书架的几本书,好象是什么吵股票的,还有什么国际经济,都放在显眼的地方。也没了。”

我的脑子嗡嗡直叫。高远问:“你们上午在店里有没有看见什么行迹可疑的人?”

顺子说:“我使劲睁大两眼盯着。可是这也太难了。现在人人穿大衣,衣服厚厚的,

里面就是揣上十本书也没问题。我也不能看谁胖就搜谁吧?好多学生还背着包。我没办法,只好往别人跟前凑。有的人我觉得是看见他把书放进怀里了,正想喊,一看在胳膊底下夹着呢。”

高远微皱着眉说:“你估计是惯偷还是不同人作案呢?”

“不知道。我还一个都没捉到呢。”顺子老老实实地答道,羞愧地低下头。

高远边思索边说:“这个还真挺麻烦。”说着他从购物袋里拿出一本书说,“你们是开架售书,既不能让大家进来都脱了大衣,更不能搜身。除非小偷行窃时抓住他,否则他一定赖帐。”他叹口气,“象北京这些大城市的公安机关,有专门的反扒窃部门。咱们市,最有经验应该是刑警大队了。顺子,你估计这些丢的书大概值多少钱?”

“五、六十吧。”

高远摇摇头:“这个数目即使抓住,恐怕立案都很难,最多刑事拘留两天。刑警大队一直很忙,最近据说又出了两起无头案,你们这个恐怕排不上号阿。”

顺子说:“那您呢?您不是警察吗?”

高远笑笑说:“我可以试试。虽然我在警校也学了很多刑事侦察方面的知识,可是从来也没机会实践过。如果这都是一个人作案的话,听你们说他还从来没失过手,这就不是一般的小偷了。我没有把握一定能抓住他,万一打草惊蛇。或者不能一把成擒还让他反咬一口就麻烦了。你们看这样好不好?”说着他给我们出了几招,象什么多贴点“偷书违法”的条子了,随时用喇叭提醒顾客注意钱包等等。

看他有些忐忑不安的样子,我拉了一把顺子:“高警官,您别急。这事儿不是一天两天能

解决的。俗话说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咱们出招,他会变招。先在一起吃饭吧。”

高远推脱一番,架不住几个姑娘又说又劝,终于红着脸坐在了办公桌边。我看看坐在桌边这群吃饭还打打闹闹的家伙,心里美滋滋的:越来越象个大家庭了。赵括边吃包子边拉着高远探讨哲学问题。高远虽然一头雾水,还是认真地听着。这家伙,我暗自摇摇头。忽然想起好象少了一个人,我忙拉住顺子问:“李俊基呢?今天开张,他竟敢逃避劳动,这个月不许给他发工资!”

顺子忙说:“姐姐,俊哥病了好几天了。人家虽然今天没来,咱们车间外面的漆有一大半是他踩着梯子刷的。一点不给实在说不过去吧?”

我的气消了一点,想了想说:“好吧。他这个月严重缺勤扣除全部薪水。现在他病了,再给点生病补助。”

“咱们什么时候有生病补助了?”

我硬着头皮说:“从今天开始。”

晚上躺在床上,浑身累得象散了架。白天丢书的事弄得我翻来复去睡不着,只好躺着数星星。怎么办呢?叫阿坚和强子来?或许有吓阻作用,不过他俩一脸横肉,估计连顾客带小偷一起吓跑了。每本书上装个东西,一出门就唧唧响?没钱,也没那功夫。搞全民紧盯防守?没用,盯到现在连贼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呢。

越想火越大:你个该死的贼,我们这么辛苦,你还敢偷我这穷人的最后一个馒头!我狠狠一拳砸下去,“哎哟!”妈妈忽的一声坐了起来,“谁打我呀?”“妈,是我。我忘了是和您睡一张床了。”“哦。”妈妈长出一口气,“小熠,还想事情呢?快别想了,早点睡吧。”我答应着,扶妈妈躺下,心里这个后悔。

我暗下决心,明天说什么也要找铁手去。他要敢不帮我,我就要问问他,无头案为什么比我的书店重要?那个丢了脑袋的家伙怎么说也是死了,我的书店要是倒了,挨饿的可是多少个活人。对!就这么说。正想着,脑筋一转,等等!

那个被教育好的贼爷爷叫什么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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