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问河里高人一个问题 关于二野6纵 -- bangels
关于二野6纵
韦杰 和 肖永银 在王家店战斗中责任的问题.
从两个人的传记(百战将星) 上看, 双方说法完全矛盾.
不知道有没有高人知道点内幕
有的说是副司令员韦杰看部队非常疲惫,要求休息一晚再走,有的说是韦杰要求营救直属部队,肖永银还是不顾一切撤,总算保全了18旅。
两种说法都找到了不少的有分量的人证,具体如何,随着时间的流逝,有的真相会为我们所知,有的会埋没于历史。
//共军的军史真的不好写啊...
韦杰的传记关于这一段写的很古怪, 我个人觉得韦杰对命令的理解,和随机应变的能力不好.
//sigh
韦杰 按理说也不该这么衰...
他对这段历史又是如何粉饰的呢?
当时180师脱离编制,不是他指挥的。等到他接手的时候,形势已经几乎无可挽救。
懒得看,不看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spk
一八零师回撤受到重大损失之后,志司5月31日14时向军委上报了损失情况,对六十军和三兵团援救一八零师,“仅只有电报上的部署,没有采取积极坚决的行动”,且对志司五次电报询问缺乏报告(三兵团电台被炸),表示了不满。
6 月3日,三兵团由王近山、王蕴瑞、刘有光、李懋之共同署名上报了“关于一八零师受损失经过及检讨”。由于当时还处于战役过程之中,这份检讨明显是很仓促写的,主要是说明事情经过及军事上的处置,并未指出思想上的根源。相反,虽然也“要求给我们以应得之处分以教育全军”,但实际上为兵团的处置做了一些辩解,认为兵团“本身无任何机动兵力”,“无法组织力量去接应一八零师”。
早两天,即6月1日14时,六十军韦杰、袁子钦也有一份“关于一八零师受损失经过检讨”,这份检讨承认对敌情分析判断错误,指挥不及时,“请党给我们以应得纪律制裁”。
9 月21日,三兵团参谋长王蕴端作了“对五次战役认识的报告”,该报告中承认“兵团执行中在指挥上有一连串错误”,并从思想认识的高度,将错误的原因归结到 “爱面子的虚荣心,想打好出国第一仗,想一鸣惊人,怕丢脸”以及“把国内战争的老办法,机械地搬到朝鲜战场上来”。王近山因为回国汇报情况,不清楚他在这个问题上当时是如何表态的。
韦杰、袁子钦的态度,一直就比较消沉。战役中应该决断的时候,只是转转电报。到形势危急时,也拿不出办法。副军长查玉升主张反击,甚至说造成损失,将(查的)脑袋押上。参谋长邓仕俊也支持查的意见,说查的脑袋不够,我的也押上。可是韦、袁犹豫不决,迟迟下不了决心。最后还是请示王近山取消了反击。
打了败仗之后,韦杰、袁子钦更是沉闷,一天到晚打扑克来消遣,“打扑克要占去一天的一半时间”(《李钟玄战斗日记》)。
至于为什么一八零师刚回来时兵团、军都发了慰问电,而后来却把责任全部归到一八零师头上。这有两方面的因素。
一是陈赓到三兵团之后力主整顿,陈8月26日的日记称“对一八零师事,我以为必须以严肃的态度来对待”,9月7日陈“参加三兵团小组会议,讨论教育计划并解决一八零师问题。六十军对一八零师干部有些姑息,我严正指出其缺乏原则性,决定给该师干部以处分,并在全军开展教育”。(《陈赓日记(续)》)
二是随着突围人员的回归,对该师领导干部在指挥上的问题暴露得多了,事情的性质起了变化。
后来对一八零师的许多突围的中级干部作了不适当的处理,对被俘回归人员更是采取了很多歧视的做法,这些显然都是错误的。甚至将某些人在从严检讨自己的过程中所暴露的“一度动摇”的思想都作为依据,来上纲上线,并作出处理,由此造成许多的冤案。这些都应该否定掉。
但是,对于该师的主要领导,尤其是郑其贵、段龙章,实际上处理得是过轻了。从突围人员以及回归被俘人员的交待和回忆材料来看,该师的领导指挥上存在很大的问题。先是机械地执行命令,随后又惊慌失措,分散逃命。郑、段在突围过程中,不管不顾干部战士,甚至指令下属掩护其突围,通过后居然不通知掩护部队撤收。个别团级干部如庞可昌等,为缩小目标,千方百计甩掉跟随突围的干部战士,甚至连师政治部主任吴成德停留下来处理伤员,也被他们甩开不顾。正因为这些领导的类似行为,使得对该师的干部素质产生了看法,进而否定了一大片。从这个意义上说,该师的主要领导郑、段等人是应该被严惩而被姑息了,该师的许多干部战士是应该被原谅、被鼓励的反而受到了处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