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年(敝帚自珍)

主题:崔健、赵本山和雪村,这篇文章的切入点是平民化,还算是有点看头! -- 柴禾儿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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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崔健、赵本山和雪村,这篇文章的切入点是平民化,还算是有点看头!

多挣点钱,多挣点钱,钱儿要是挣够了事情自然就会变了,可是哪儿有个够,可是哪儿有个够,不知不觉挣晕了把什么都忘了……―――《混子》

   点评娱乐圈三怪杰:崔健、赵本山、雪村

   将他们三个并列在一起说事,其实有点不伦不类。崔健生着一张并不美丽的思想者的脸,赵本山则象个村干部,雪村则顶多象一个街头经常调戏妇女的小痞子。他们三个不具有可比性,尤其是把崔健跟赵本山、雪村放在一起,正统的学者们一定会笑掉大牙了。不错,崔健的名字完全是民间的不胫而走,赵本山则是主流电视媒体一手捧红的,至于雪村则是网络给闹红的。你可以说他们完全不相干,但有一点是相同的,那就是他们在自己的地盘上都是“大哥”,换句话说,他们都是独一无二的。

   摇滚之父――崔健

   人们的眼神都像是烟雾,它们四周乱转,但不让人在乎,我分不清楚方向也看不清楚路,我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糊涂……―――《飞了》

  

  先说崔健。谁最厉害我们先说谁。

  恐怕没有别人能像崔健一样,成为一个时代的符号。崔健是个毫不含糊的语言天才,关于“烟盒里的云彩,酒杯里的大海”,一个作家说自己永远不会有这种语言的灵光一现。所以,我在这里写崔健总觉得有点大言不惭。当摇滚乐飘洋过海来到中国这方古老的土地上时,它义无反顾地选择了崔健。老崔以其理想主义、人文主义的色彩,叛逆不羁的音乐风格,感动了整整一代听众。

  崔健出生于一个朝鲜族家庭,父亲和母亲都是文艺工作者。从十四岁起,崔健跟随父亲学习小号演奏。1981年,他被北京歌舞团招收为小号演奏员,开始了他的音乐生涯。在北京交响乐团工作的六年当中,崔健开始歌曲的写作。他与另外六位乐手成立了“七合板”乐队。 这是中国同类乐队中较早的一支。

  知道崔健这个名字的时候还在上中学,那时候家里真的是一无所有,差一点就上不成学。老是吃不饱。只怨自己命苦。命苦不能怨政府,我总这样寻求安慰。那时,崔健也是毛头小伙,没出磁带没成教父,也是一无所有。1986年,崔健写出第一首摇滚.说唱歌曲“不是我不明白”。1986年,在北京举行的为纪念86’国际和平年百名歌星演唱会上,当他穿了一件颇象大清帝国时期的长褂子,身背一把破吉他,两裤脚一高一低地蹦上北京工人体育馆的舞台时,台下观众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当音乐起处,崔健唱出了“我曾经问个不休.你何时跟我走......”时,台下变得静悄悄。十分钟后,歌曲结束时,在热烈的欢呼和掌声中中国第一位摇滚歌星诞生了。

  从此,崔健的名字和《一无所有》再也分不开了。土产摇滚和崔健联系在一起。八十年代象个少女,很好看,很单纯,很有意思,什么人都在标榜理想。萨特的书在中国一下卖出80多万份,大家都在为主义发烧。能写两字的都想成诗人当作家。待业青年、打群架、街头吉他队,是那个时代特有的几个关键词。《一无所有》的出现,确实让人触目惊心。后来出现的《新长征路上的摇滚》是旋律的,也是崔健所有专辑中被传唱最多的,《新长征路上的摇滚》也是抒情的,“还有你,我的姑娘,你是我永远的忧伤”,就象那个时代,一无所有而又充满激情,八十年代是一个黄金时代,崔健是这个乐谱上最高的那段旋律。

  90年代是一个多元碰撞的时代,《解决》的大幅海报出现在90年代中国城市的脸上――人民币、红唇和老崔的并不美丽的思想者的脸。崔健说,他对生活怀着希望,他希望人们听了他的歌会得到力量。

  不是我不明白,这时代变化快。当年的摇滚战士,如今已经“摇”进楼市, 崔健已不再“一无所有”,而是“应有尽有”。据2002年1月08日《江淮晨报》报道,崔健前不久应邀出席了北京某楼盘的促销活动,为数百位业主以及参加活动的各界人士献歌12首。这一活动对于房地产业来说只是一次尝试性的商业促销,而对于崔健本人以及摇滚来说,则意味着向金钱举手投降。

    辉煌的环境中,在财富拥有者的注视下,《一无所有》、《红旗下的蛋》……崔健的演唱令听者欣然,却令摇滚失色。不错!当年在大街上不知唱了多少遍《一无所有》的人终于该有的都有了,再听“……我还是一无所有”的时候已经是另一种滋味在心头了。

    现在的崔健已经不再是“埋着头向前走寻找我自己”的摇滚青年,岁月的磨炼令他显得苍白无力。在楼盘开盘促销的活动上演唱,这是崔健在继向电影制片人妥协、向演出商妥协、向电视妥协后的又一次面对金钱力量的投降。

  这消息我看了后竟没有太多感觉。如今,连知识分子都开始患上了肥胖症,工资翻着个儿噌噌往上长,自身的优越感好得不得了。除了讨论职称、拿经费出书还讨论去哪儿度假、什么菜能减肥壮阳等问题之外,就是听音乐看足球了。崔健应有尽有也在情理之中。有一个比喻,说崔健象一块华表,华表开始朴实无华,代表民众心声,后来变得雍容华贵,不好接近。这比喻一是说崔健是一个文化象征,再就是批评他后来的音乐取向。

    这特别反映在《红旗下的蛋》以后。崔健的新作品得来更多的是失望和敬而远之。崔健正从时代代言人变为发言人,这里有一点要解释,崔健一直是独立个体,是一代人和历史使他处于代言人的地位。个体化伴随更多的却是关注社会“唱了半天还是唱不干净这城市的痛苦”,我感到这也许就是文学家所说的终极关怀。

  我想起《最后一枪》的歌词:“一颗流弹打中我胸膛,刹那间往事涌在我心上”。我承认,我是一个没有头脑的俗人。诗歌热时,我削尖了脑袋往诗人队伍里挤。我真是把别人喝咖啡的时间都用来写诗了。写得怎么样无所谓,一定得是汉字,一定得让人看不懂,一定得想方设法变成铅字,实在不行,煽动几个同道,凑份子交钱给印刷厂,自己印。印出来拿给美丽的姑娘看。让她知道自己是个诗人了。诗人的怀抱当然比民众的温暖了。之后就迷气功,然后又追崔健。曾经因为和他一样出生在轰轰烈烈的60年代而莫名地自豪。如今,反刍崔健和他的歌,有些困惑。他被我们看作反叛的象征,原创的代表,可以说感动了我们这一代人。今天我只想探讨一个问题:崔健到底是媚俗不成,还是天生反叛?现在他本人已经很少提当年翻唱《草帽歌》的历史,其实这根本无可厚非;而且他也不再提起《浪子归》,因为那太缠绵,太不够阳刚。实际上他无需掩盖自己的历史。

  我们出生在一个偶像的时代,直到今天,我们的心灵深处不能没有偶像,无论这个偶像是崔健抑或是自己。但是,偶像最终会被击溃,一旦你知道偶像的更多面,你的一个梦也就结束了。我们经历过制造偶像的时代,今天又在一个个地让他破灭。

   有报道说,最近老崔接受成都记者的采访。“面对现在层出不穷的摇滚新锐,你如何捍卫自己的大哥地位”?记者的“大哥”称呼想来老崔很受用,他清了清嗓子说:“这个位置不是谁想坐就能坐的,我只需坚持自己的个性就行了”。看来,他很在意自己的江湖地位。

  

  小品之父――赵本山

   周围到处传出的声音真叫人腻味,让我感到一种亲切和无奈,周围到处传出的声音真叫人腻味,软绵绵酸溜溜却实实在在……―――崔健《缓冲》

  

   大家认识赵本山是因为1990年的“徐老蔫”。从此,这个“徐老蔫”不光没“蔫”,反而越来越茂盛了。1997年的春节晚会上赵本山有一个又唱又跳的小品《红高粱模特队》,反响出奇地好。从此,每年春节联欢晚会,少了谁都少不了赵本山。在演艺界,赵本山已经成为一个品牌,作为电视小品的领军人物,他几乎就是小品的代名词,他是春节电视联欢晚会的忠实保姆,也是俗文化在舞台上的代言人,是搞笑的明星,逗哏的王者,主流电视媒体隆重推出的引导一国文化娱乐时尚的领袖级人物。不仅仅在电视中出现,赵本山还拍电影、演话剧、召开艺术作品研讨会、被央视“艺术人生”邀为嘉宾,风头之盛,名气之大,使许多老艺术家也难以望其项背。赵本山在2002年的春天,又扮演了一回“春风得意马蹄疾”的状元角色。他刚刚在春节联欢晚会上,因小品《卖车》而获得一等奖。他谦虚地说:“那奖是我忽悠来的。现在能忽悠的人很多。”好事成双,他第一次自导自演的电视剧《刘老根》,也热热闹闹地播出。不管作品好坏,这部电视剧成为三月份的一个亮点却是不争的事实。他最近,回了一次家,中央电视台“东方之子“的记者全程跟踪报道。

  前不久看到报道,说某大学把他聘为客座教授。很少有人再出来指责他没文化了。对此,赵本山的解释是这样的:“凡事都有个过程,刚开始我出来时被许多人认为‘俗’,但老百姓接受,后来我渐渐悟出,大俗才能大雅,不要强调自己有多高的文化品味,也不要忽视观众的态度。在我还没被某些‘专家’认可时,陈凯歌、张艺谋这些大艺术家主动找到我,称我是民间艺术家,他们不会拿自己的眼光开玩笑。包括余秋雨,当年辽宁曲艺界鼓励我去中央戏剧学院进修,余秋雨听后坚决反对,认为我在表演方面多少年的教授也赶不上,要是进行所谓的‘深造’反倒不伦不类,我信了他的话,没去。”

   现在,看来没去进修是对的。余秋雨还是有眼光。我曾经怀疑余秋雨猛夸赵本山是两人私下的结盟,是强强联合,以达到双赢的效果。现在想起来,即使是这样,又有什么不可呢。余秋雨能够出来为一个农民艺术家说话,那多少也点伯乐精神吧。相比之下,余杰的观点就有点偏激了。余杰把央视热播的《刘老根》斥之为“文化垃圾”,而称赵本山是“伪农民”。余杰表示,自己最近看了赵本山自导自演的《刘老根》,非常不满意。他说,赵本山虽然顶着“农民艺术家”的头衔,但其人其作品却浮在面上,根本没有深入农民生活,而是哗众取宠。有意思的是,不久前余秋雨刚刚称赞了“赵本山现象”,而余杰在这一问题上又站在了当年论战对手的对立面。他说,赵本山的表演只是滑稽,而不是幽默,毫无艺术价值,真正的幽默艺术是卓别林那样的,而《刘老根》只是一堆“文化垃圾”。

   骂它是“文化垃圾”也许没错,可是现在又有多少国产电视剧不是垃圾呢?有的连“文化垃圾”都称不上。《刘老根》我还是看了几集的,不能用文化含金量来评说它,也没有人给电视剧好坏定下这样的标准,大众文化嘛,能够带着轻松消遣一下时间就不错了,还能怎么的?赵本山自己的说法是:“我们这些人很冷静,我常抱着一种淳朴、冷静的态度看待各种流行风,也在观察、研究,发现在各种看似新潮的背后,兜售的往往是陈腐落后的东西。目前荧屏上假的东西不少,我之所以在我的电视剧中反复强调真实、生活,也是对荧屏上假的东西的一次宣战。观众有多接受《刘老根》,就说明他们有多渴望真实、真诚。”

   社会上关于赵本山的传言很多。前几天一个辽宁过来的商人请我吃饭,酒过三巡,就猛吹嘘他认识赵本山,说他二大娘家和赵本山家是邻居,赵小时候多穷多穷,还要过饭,言语之间流露出嫉妒。一个农民的奋斗史怎么就那么难?一会而说人家没文化,一会说人家不懂表演。可事实是,老百姓喜欢看赵本山。比起一些学院派的艺术家,赵本山身上多了一种质朴、真诚和“不伦不类”。

   相声为什么衰弱,这和门第之见、抢山头远离百姓有没有关系?好在有了小品,不然我们至今还停留在“碰了我的西班牙、出了一身阿富汗”的水平傻笑多滑稽!

   没有电视,就没有名人赵本山;没有电视像捧着宝贝儿子一样捧着的小品,就没有小品之父赵本山。这话没错。有人攻击小品,说它是艺术院校表演专业学生的习题或作业,就像小学生初学写大字时描的红模字。把描的红模字当作书法作品来展览,这就是电视人干的事情。有戏剧评论家痛心疾首地说:小品把话剧观众的胃口都给弄坏了。他们以看小品的习惯来品话剧,真会是风马牛不相及。赵本山现象,实际上是电视文化派生出来的一种现象,需要反省其得失。我觉得说这话的大约是吃皇粱躲在空调房“指点江山”的什么评论家吧,用今天的流行话来说那就是“小资”,动不动就拿话剧来吓人,我问你,有多少农民去看话剧呢?看不起话剧就不能看看小品嘛。小品是上不了台面,可老百姓就是爱看。春节晚会上把小品换成话剧试试,看看谁还看。不要处出装高雅,好么。

  甭管赵本山多么没文化,几亿观众在电视前被赵本山逗得前仰后合这是个不争的事实。存在就是合理的。

  音乐评书第一人――雪村

  口/陈清华

   突然来了一个机会,空空的没有目的,就像当初姑娘生了我们我们没有说愿意…

  ―――崔健《投机分子》

  

  存在就是合理的,萨特的这句话同样适合于雪村。有人不看好雪村,但这丝毫也不影响他的走红。毕竟他是唯一的,他是音乐评书的第一人。

  今天的春节晚会上,雪村凭着一曲《出门在外》赢得主流媒体的认可。

  我觉得他的歌词没有魅力。我甚至讨厌他的油腔滑调。

  让我们看看他在《东北人都是活雷锋》里面说了些什么。“老张开车去东北,撞了/肇事司机耍流氓,跑了/多亏一个东北人,送到医院缝五针,好了/老张请他吃顿饭,喝得少了他不干,他说:俺们这旮都是东北人,俺们这旮盛产高丽参/俺们这旮猪肉炖粉条,俺们这旮都是活雷锋/俺们这旮没有这种人,撞了车了那能不救人/俺们这旮山上有针蘑,那个人他不是东北人/翠花,上酸菜!“ 这首歌初听还觉得有点好玩,但听多了,你会发现这里面有一种东西弥漫着,让人听了很不舒服的东西,是什么呢?那就是“老子天下第一“的大关东意识,大家都是阿Q,不配姓赵。东北人了不起,厉害。活雷锋不是随便什么地方的人都能当成的,能说《海南人都是活雷锋》么?能说《西北人都是活雷锋》么?不能!因为你们那旮不“盛产高丽参“,你们那旮没有“翠花,上酸菜“!

   这首歌里写了四个人,一个是司机老张,一个是肇事司机,一个是自称活雷锋的救人者,一个是翠花,那个自称活雷锋的救人者就凭着肇事司机“撞人逃跑“这一点就认定他不是东北人。 什么时候学雷锋也有了地域色彩?再者说,那个自称活雷锋的救人者也不象真正的活雷锋,雷锋做了好事啥时候接受过别人的宴请,又吃又喝,而且喝少了他还不干,喝了几两酒大吹东北人如何如何,再不就是酸溜溜地叫“翠花,上酸菜!“哪有半点雷锋的样子?啊!

   再看看雪村的发迹史:在出名前,他有个漫长的埋伏期。1994年8月,他做小买卖亏了,只好进了一家音像公司打杂。在那里,他认识了著名的音乐评论家金兆钧(他管老金叫金大爷)和中央电视台的节目主持人刘仪伟,有一次,他唱了一个《梅》,金大爷听了,说很好,多少年没有这种感觉了。他遇上了伯乐。他从此开始了对音乐评书不懈地追求。

   雪村火了,他的《东北人都是活雷锋》被做成了网上FLASH,在网民中间扩散,直到上了春节联欢晚会,雪村正式成为名人,名歌手。

   他让东北人成了“活雷锋“的同时,也把自己给鼓捣红了。……崔健就是穿着一身破军装唱《一无所有》的,赵本山就是带着一顶破帽子亮相中央电视台春节晚会的,如今他们都成了富裕起来的少数人,破军装和破帽子早已进了博物馆,而雪村呢?他背个“军挎“,戴着个“前进帽“,他标榜“平民化“,以一个民间用音乐评书艺人身份作标榜,所以在昆明的歌友会上,有歌迷说雪村开始看象老农,现在象个文明人了。有个女歌迷说,他的模样初看上去挺怪,现在看上去挺好,越来越可爱了,太有特点了,我太爱他了。雪村说起英达和赵本山来,言语之间就好象吃了不少酸菜,猛夸两位怎么怎么伟大,“我非常崇拜“之类,马屁拍得很肉麻,丝毫不亚于前几天冯小刚、刘震云在湖南卫视“新青年“节目中的互相吹捧……

   我查过雪村的出身,他家也不是什么贵族,说他的歌非常“平民化“,成名才几天?你什么时候贵族过?如今,平民化、平民立场也成了一种时尚,也许是学院派太严肃了,贵族学者们太道貌岸然了,于是有人象标榜减肥、晒黑一样标榜自己坚持“平民化“立场,什么事一旦成了标榜那就是表演了,雪村的“军挎“、“前进帽“这些看起来很“平民“的打扮当然也是一种做秀,这和艺术家留个长头发、大胡子一样,是一种标榜。可恶的是,雪村他很会掩饰,说自己戴“前进帽“是嫌洗发水太贵,只好留短发,怕凉。屁话!三伏天戴帽子也是怕凉?至于那个随身“军挎“,他说里面装着一瓶是矿泉水,嗓子哑了喝上一口,有实用价值,这话谁信呢。这?P口口声声说他是人民群众的亲外甥,我就不明白了,干嘛要比人民群众低一辈?我想了想,我也没资格当你舅舅啊?现在他又说自己不是一个歌手,我就想和广大歌迷(矛盾了)象哥们姐们一样。你说,我爱听你的歌和成为你的哥们这是两码事,你怎么就那么自负,想和我们做哥们,也不问问我们愿不愿意。

   雪村他真的爱吃酸菜么?

  

家园 崔健的电影比歌要好,说的比唱的还好

现在崔健头也秃了,嗓子也吼坏了,酒精把大脑也伤了,反应太慢,说唱也搞不下去了。新新人类也不买他的帐,眼看着熟脸变生,着急呀!瞅机会就出来露露脸,嘴还死硬,他现在也搞不懂为什么年轻人那么喜欢周新驰。所以吃饭的家伙丢了就什么都不是了。

看人家麦客尔杰克逊,再怎么乱整,20年了唱功没减,依然能叫舞台,看台沸腾,尽管鼻子都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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