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豫北之鷹-記滑縣抗日英烈王泰恭 -- 司徒卡
双方都宣称由自己强施于对方的资源整合才更有利于抗战,所以当年的内斗伴以那样的口径也是很正常的(那样的环境下不讲实用主义是笨蛋),不正常的是后人跟着瞎起哄,非要分出个“谁谁是中流砥柱 VS 谁谁又是消极抗战”来。呵呵~
btw, 俺不熟悉楼主所述的那段历史,俺是进来坐小板凳滴~ 顺便贴一段官方资料:
汉奸 VS 抗日英烈,对比强烈,有意思,期待达人进来说道说道,霍霍。
欢迎下河,入境随俗,请注意新兵营置顶贴--政治、争议贴不适合发在新兵营
不看
国军遗老?
老先生不用跟谁着急上火。努力活下去,再活上三五十年的,就能看到大陆的分裂了。光复大陆虽没指望了,独立建国不是遥不可及的。
再过上三五十年的,大陆的汉族就会成为少数民族。到了那时,要求摆脱中华帝国而独立的就是大陆的汉族了。
在什么帖子的回复里面都要重复一下汉族要成少数民族之类的,你累不累啊。
有想法单独一两个主贴说完就好,不要在啥回复里面都扯上这茬。看贴之人累得荒。
没想到给你造成这么大的痛苦,送花安慰。也是,俗话怎么说的?“好话说三遍,猪够不奈烦”
不过。。我这是安慰贴主的,没有强迫你看呀。
旧伤复发,手臂有些不方便,但实在忍不住要说几句。
马甲讲的故事,能够引来司徒卡兄的大作,实在高兴。
在西西河里,坑套坑、坑引坑的,挖坑的人越多越好。个人觉得,对历史人物和事件的回顾,叙述角度和评论观点有差异没关系,只要实事求是,态度平和就好。
马甲我知道骑兵团曾经打过王泰恭(并且把他打死了)。也知道刘大爷曾经见过王三祝,一次是在冯付集(光看见背影,没追上),另一次是在安阳(看见他被枪毙了)。对“二王”的死,骑兵团的战士们是肯定不会难受的,因为,这本来就是你死我活的战争;即使是王泰恭或者王三祝,估计对自己的死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冤枉,因为,这之前他们杀了那么多共产党人,他俩应该能够料得到自己的结局。
战争是政治斗争的极端形式,它是残酷的。倒是处在和平环境的我们,应该想想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可以增加理解和沟通,从而避免内战的重演。
骑兵打王泰恭的事,我原本没准备在系列里写,这倒不是忌讳 “顽军”什么的,而是因为这一仗打得挺容易,根本显不出什么来(我一直认为王泰恭和邵鸿基一样,徒有虚名而已)。不过,既然司徒卡兄准备写《王三祝传》,马甲也愿意以后抽空再单写一篇,为你提供点素材。因为当时,骑兵四连正好负责打冯付集的王三祝,这一仗对刘大爷来说无所谓,但对王三祝的人生历程而言,倒是十分关键的。
对王泰恭的情况,马甲我了解不多(我总觉得,老王要不是有个儿子是“兩年之後成為豫北共軍夢饜的王三祝將軍.”,也许不会有多大名声)。
可是,马甲我倒也不至于对王泰恭一无所知。在大陆方面的正式说明中,并没有指责王泰恭是“汉奸”,据介绍,他是“滑县人,滑县师范学校毕业,抗战后组织民团,任联保主任、区长,40年任县自卫团副司令,率部参加抗战。42年加入国民党,43年任一战区独立挺进一支队司令兼任滑县县长(马甲注:那时候的滑县区域只有现在的三分之一),44年与八路军发生冲突,于12月25日身亡”。叙述虽然平淡,却也算是准确的。
并且,在大陆这里也并非看不到国民党方面介绍的材料。老实说,刚一看见司徒卡兄的这篇文章时,我还以为你是武旭如先生呢,因为文字太眼熟了。再一想,不对啊?武老先生是杜淑将军的前任,39年时候就是专员和保安司令,如果活着,起码一百岁了,肯定是不会上网发贴的。再认真一对照,果然不太一样,比如,武旭如先生曾经指出:40年,共产党叛变了。而司徒卡兄就没这么说。
其实,写人物传记之类的东西,无非是材料的堆砌。历史是别人经历的,写手无非是记录而已,不照抄一点怎么行?这种“侵权”,无论大陆或者台湾,都有难免的时候,不必太认真。
司徒兄似乎对我叙述故事时的用词有些意见,觉得不该把褒义词都给了八路军,把“顽军”这样的贬义词给了邵鸿基之流。对此,我只好表示遗憾。
如果你愿意听我解释,我可以坦白地说:马甲这是在讲故事,应该代表主人公的感情立场,不能假装客观,从而把文字写成了实验报告的模样;
如果你能够理解,我可以老实地讲:称呼“顽军”那是轻的,国共两党以“匪”互称的时候多了,你现在的这篇文章里不也把赵承金司令员称为“匪”了么?
当然,如果你不能理解,那么,马甲还可以坦率地告诉你:这是战胜者的语言。胜利的一方,有骄傲的权利。
司徒兄,之所以给这支骑兵部队冠以“哥萨克”的旗号,绝对不是马甲的杜撰,这是骑兵团用鲜血和生命换来的荣誉。当然,我也不反对你把王泰恭称为“鹰”,毕竟,在他的上司们不是当了汉奸就是纷纷逃跑的时候,他能够单独留下来,和八路军一起坚持在敌后战场,的确是条好汉。
但不巧是,这只“鹰”也是“顽军”,并且他在不恰当的时候做了最不该做的事,所以自己选择了断送自己的道路(有关“摩擦”、“反顽”的话题,徒发清谈没什么意义,以后另挖坑,就事论事吧)。
司徒兄从飞机上看快艇,悟出了“船过水自平”的道理,佩服。不过,看待历史人物,马甲我更愿意相信另一句话,叫做:大浪淘沙。
船过之后,那条“三公里长的美丽水波”的确是会平息的。但是,我们也要知道:没有任何一道波纹是无因而起的,无论它是在香港的水面还是在西西河里。
花
又不是中共中央的内参
还说什么: ,歡迎對這篇小文進行抄襲.
省省吧:)
王君能夠提供王三祝的材料,那是再好不過了.王三祝傳極其難寫,因為他是地方武裝,活動十分複雜,後之研究者,不可能全部考據出,但是資料愈多,愈能貼近原貌.
不過,王君有段話,司某不能接受.王君說,
"并且,在大陆这里也并非看不到国民党方面介绍的材料。老实说,刚一看见司徒卡兄的这篇文章时,我还以为你是武旭如先生呢,因为文字太眼熟了。再一想,不对啊?武老先生是杜淑将军的前任,39年就是专员和保安司令了,如果活着,起码一百岁,肯定不会上网发贴的。再一对照,果然不太一样,比如,武旭如先生曾经指出:40年,共产党叛变了。而司徒卡兄就没这么说。
其实,写人物传记之类的东西,无非是材料的堆砌。历史是别人经历的,写手无非是记录而已,不照抄一点怎么行?这种“侵权”,无论大陆或者台湾,都有难免的时候,不必太认真。"
司某在資料的使用上,嚴以律己.在本文中,附註中,徵引資料中,司某均不厭其詳,反覆標明資料來源.王君很可以再仔細看看.即使司某某些段落沒有將整篇文章篇名反覆標出,司某也不厭其詳地標示為,"武文","武旭如說",或者將原文打上引號("XXX"一般通用為徵引之意)...諸如此類.同樣的,使用其他各方史料,司某依然秉持相同之嚴謹,必標清何為暴文,何為楊文,何為常文,何為縣志...
那麼,請王君明示,何為司某侵權?
司某堅信,一個自稱從事歷史研究的人,必需在"侵權"一詞上,盡超乎凡俗的注意.不知王君,是否仍以侵權見責?若您若然認為我照抄武文,請指出原因.這點,祈勿以司某小題大作,出語嚴厲見責,如果這點榮譽都把不住,我即無資格自稱研究歷史.這是讀書人的風骨,大節攸關,不能不爭.
此外,王君說:
"其实,写人物传记之类的东西,无非是材料的堆砌。历史是别人经历的,写手无非是记录而已,不照抄一点怎么行?这种“侵权”,无论大陆或者台湾,都有难免的时候,不必太认真。"
容司某一杼已見,供王君參考.我們寫這種"史論",就要能以自己的功力器識,寫出自己的見的.如果沒有自己的見的,寫這種史論,也就沒有意義.舉例,我寫王泰恭,即實入我個人對國府地方自衛武裝與戰時游雜的體認,自衛武裝如何推行?功用如何?游雜如何運行?效果如何......如果只是材料堆砌,就沒有意義.
簡之,寫東西,必需是自己的原創,才有意義.對他人資料之單純資料匯總抄寫,不算原創.原創是什麼?是跟據個人的器識與見解,將這些資料,昇華為另一意境之作品.司某之某近作,長達35萬言,參考各地文史資料100餘種,官版戰史,人物回憶與檔案100餘種,軍學書籍10餘種,單純文章不計其數.但這些資料,並不是這個作品之所以可以稱為原創的原因.這個作品的真正價值,在於我可以依我的功力,綜合這些材料,抒發我個人獨有之意境,展佈我個人獨具之見地,一部作品,就是司徒卡之精神氣象.這才是原創.有了這種原創的誠意,才能談研究.
司某寫王泰恭,所下的功夫,最自豪的,不在我找到兩岸四至五種直接寫王泰恭的史料並進行比對,而考出其跡.這只是最基礎.最自豪的,是我自幼看了大量可以築基礎的材料,例如我曾在央圖看1930年代成立自衛組織的相關法令,我可以勉強自稱瞭解這種組織的運作.我曾細緻研究下級軍官當年的教材典範令以及六大教程,我可以自稱我勉強算瞭解"軍事"這門學科.我曾細審相觀輿圖,我曾瀏覽大量其它游雜的相關史料.所以我對王泰恭所處的環境,能有較深的認知,因而成水到成渠.
這是我真正自豪之處.
司某考慮一下,決定將對王君指教的意見,分為上下兩段.上段,司某的鍵盤冒著火花,因為這是個人名節.我想,王君並沒有細觀拙文,就冒然指司某一味抄襲武文.這在大陸也許是一種習以為常的作風,但對司某,就是最嚴厲的人身攻擊.司某視榮譽如生命.在拙文起始處前後,就很明白的長段標清:
"今日,王泰恭張固聯隊的抗日戰蹟已經難以作細緻的查考,常利增所編寫的<王泰恭其人其事>由滑縣文史資料刊載,雖然常文以貶詆王氏為目的,但也留下了王泰恭初期活動的珍貴記錄.在台灣,由河南旅台同鄉會所編印的<中原文獻>存有暴惠民的<抗日剿匪冀魯豫邊區挺進軍總指揮王泰恭,王三祝父子傳略>以及武旭如的<抗日反共英雄-王泰恭>,暴氏為王泰恭的舊屬,武旭如為抗戰時期堅持敵後的河南省第十三行政督察專員,對王泰恭的戰功與事蹟有最切實的回顧,藉由這三份資料,筆者得以勉強復回王泰恭的抗戰功業".
請仔細看拙文的註解,雖然版面編次凌亂(司某在word檔加了空格,貼上來就成如此怪狀),但是其中對關鍵處標清引用來源.請看拙文最後的引用書目,只要司某直接引用了材料,無論是否涓細,司某都將書名標出.
我希望王君在進行指責之前,先細看拙文,看清楚司某是否違背一作者之基礎道義.也許這對大陸朋友而言不算什麼,但對司某而言,即視如性命之重.
如果王君繼續堅持司某係抄襲,請明確提出.既然不幸被這種莫須有的指控沾上,只要王君繼續堅持其論,司某不惜花費巨量時間解剖拙作,每一句溯其成句結構之思維,每一引詞審其引用之出處,以辨清之.司某在校習法,不能姑負法律人之清譽.這是一個讀書人最基本的道義.
第二段,就不冒火氣了,希望王君瞭解,司某係就事論事,無意牽捗太多.
(上)
中华四万万,鹰多了去了,跟着龙腾飞,跟着狗汪汪,跟着蒋时日不多啦
对改编《骑兵》多抱了几分希望了。
正如姜文在拍《芙蓉镇》时说过的:右派只是“一小撮”,不要怕伤了他们的感情。
同样,共产党是赢家,那些在所有战争/运动中受伤害的也是“一小撮”。
你不愿多讲“反顽”,这“顽”不是找上你了?
老话说的:帝国可以没有朋友,但不能没有敌人。老大被“顽”这么一激,找回了自我,能够从被编剧忽悠晕了的状态中清醒过来,把好改编的关,是好事。
文章不是说您怎么怎么用功努力苦心经营,那文章就好看的,因为大家要看结果不是过程。
您看看《明朝那些事》就知道啦
另外您自己文中的用词也显示您的中立有限。
虽然你我立场不同,但我的确认同你的努力和书呆子气:) 保重啊
你要让对岸的与《明朝那些事》的作者比,这不公平。
《明朝那些事》的作者,用的是马克思唯物论的一套方法。这一套东西在大陆虽象阳光空气一样人人在享用而不自知,对岸的恐怕对这一套东西不熟悉。
历史纪录有偏向性是再自然不过的事,史料各有不同,如何取舍和叙事人的立场大有关系,且看下段,事事都有史料出处,却是在歪曲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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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胡宗南上将讨公道——严正驳斥张戎对胡宗南上将的诬蔑诽谤
□ 黄埔军校七分校全体在台校友
据报导,华裔英人张戎女士所着《毛泽东传》,已在美、日出版,其中文版将于今年四月杪在台发行。因该书中一节描述胡宗南上将是「共产党卧底的间谍」(Red Sleeper),引述谬误,荒谬至极,扭曲事实,有恶意诬蔑、诽谤、侮辱国家忠良之嫌,损害胡宗南上将一生对国家忠诚、忠贞、牺牲奉献的功勋名节,引起胡宗南上将的长子胡为真(现任中华民国驻新加坡代表)抗议,要求张戎删去该书中有关胡宗南上将的一节,经多次协商,张戎坚持不肯删除。讯息传到台北中央陆军军官学校第七分校王曲联谊会(以下简称七分校王曲联谊会),经会长孔令晟将军(15期)召集部份会员研讨后,即率副会长周钟颀将军 (16期)及会员孟兴华将军(19期),携带有关胡宗南上将的生平事迹、历史、战史等资料,于去年(94)年十月十日上午十时访晤台北市远流出版公司董事长王荣文先生,向该王举证陈述胡宗南上将从小学教员投笔从戎,考取黄埔军官学校第一期受训。毕业后,参加东征、北伐、剿匪、抗日、戡乱,包括攻打延安等数百次战役,均打胜仗。胡宗南上将一生坚信三民主义救国救民;坚决反对祸国殃民的共产主义。虽在黄埔一期受训时,被共产党员捏造谣言,诬指胡宗南是共产党员,但经同学贺衷寒在东征战场告知详情,胡宗南闻之气愤填膺,立即组织「孙文主义学会」,强烈抵制,以明志节。即证明胡宗南上将绝非「共产党卧底的间谍」 (Red Sleeper),亦绝非张戎诬指「胡宗南的真正身份和张治中一样,是黄埔出身的红色代理人。」(见《王曲文献》第三部胡宗南上将专集49页-56页〈忠勤廉慎,贺衷寒撰追怀胡故上将宗南〉) 。因而,我们严正抗议,并要求张戎删除《毛传》书中胡宗南一节。
经两个半小时的严正抗议声明,并举证陈述,王荣文董事长答应,先找中央研究院对中国共产党史有研究的院士陈永发教授研究后处理。
复据去(94)年十一月廿九日中国时报华府特派员傅建中报导:〈张戎毛泽东传——引起的胡宗南身后名誉问题〉。其评语谓发现这本毛传的特色是作者(张戎) 「语不惊人死不休。」「举例说,蒋介石总统的爱将胡宗南被说成是中共『卧底的间谍』(Red Sleeper),这真是骇人听闻……。」又指出:「好在一位牛津大学的华裔史学家曾锐生(Dr.Steve Tsang)写过一篇书评,对张着评价甚差,指责张戎及她的夫婿在引用档案史料时『极不诚实』」。诸如:
一、张戎在《毛传》书中描述「三月十八日到十九日胡宗南占领了延安。国民党大吹大擂称这是伟大的胜利。但是胡占领的不过是一座空城。」然而根据我们的战史显示:(一)、攻克延安之后计伤毙匪教导旅长、参谋长、团长、大队长等官兵一六六○六人;(二)、俘虏匪官五五九员,匪兵九六二五名;(三)、卤获轻机枪三十挺,步枪二、二四三枝、手枪五枝,掷弹筒廿九具、骡马卅五匹。我军负伤军官六十五员,阵亡十四员,士兵负伤七二三名,阵亡二二八名。匪军与我军伤亡比例为十六比一。有功官兵蒙政府颁奖。胡宗南上将获颁二等大绶云麾勋章,参谋长盛文三等云麾勋章,副参谋长薛敏泉、军长董钊、刘戡、师长罗列、王应尊、钟松、廖昂、何文鼎等及有功旅团长,分别颁授四等云麾勋章及一、二、三等干城奖章。因陕北人民久遭匪祸,胡宗南上将呈请政府免征田赋一年。
二、张戎在其书中描述:「毛在陕北只留下二万来部队,不到胡宗二十五万大军的十份之一,他(指毛)坚持不准其它战场抽调兵力入陕增援。」但是根据我们的战史资料显示:(一)、匪陕甘宁边区总指挥是朱德;(二)、战场指挥员是贺龙,所辖部队有:1.王震一二○师辖三五八旅及三五九旅(约一万五千人);2.独立一、二、三、四、六旅(约三万六千人);3.第二十六师(约一万五千人);4.民兵(约七万人);5.陕甘宁军区司令员王世泰、参谋长孙向前所辖新一、四、八、九、十一旅(约三万六千人);6.教一、二旅(约一万二千人)7.警一、二、三、四、五、十一旅(约三万六千人);8.骑兵旅(约四千人);骑兵团(约二千人);9.回民支队 (约三千人);10.地方团队(约五千人)。以上合计约二十三万人,怎能说「毛在陕北只留下二万来部队,不到胡宗南部队的十份之一」?显然,张戎以共军不实的资料兵力数字误导视听,欺骗读者,居心叵测!另一资料显示,共军在陕北主力计有王震、陈赓、贺龙各部及民兵,合计有十六万人,由彭德怀指挥,国军只有八万四千人。
三、民国卅六年春至卅七年春是胡宗南上将指挥部队扫荡陕北共军苦战时期。何谓苦战?因胡上将指挥部队攻克延安后,讵料国防部作战次长刘斐中将才是真正的「卧底匪谍」,他除了指令胡上将所辖部队大量东调外,又密通毛泽东集结共军之彭德怀部、贺龙部、王震部及陈赓部等枭匪于陕北、晋南两地,集中力量攻击胡上将部队。至民国卅七年三月瓦子街之役决战时,共军彭德怀所辖部队总兵力已达八万余人。而我军仅剩整廿九军总兵力约三万人,且各部队经年来转战陕北后,兵力损耗,并无补充,敌我兵力悬殊,复因连日大雪,空军无法支持,遂造成前所未有之损失。因而,此一战役造成整廿九军军长刘戡中将自杀殉职,整九十师师长严明中将自杀殉职,廿九军军部参谋长刘振世、五十三旅旅长邓宏义负伤,副旅长韩指针阵亡;四十七旅少将旅长李达阵亡,三十一旅少将旅长周由之阵亡,损兵折将,损失惨重。败讯至京,蒋公甚为震怒。胡上将联电请求撤职查办,赴京请罪,乃获撤职留任,参谋长盛文撤职查办,来京审处。中枢痛定思痛,检讨陕北戡乱诸役失败原因,其关键在国防部作战次长匪谍刘斐之作祟!亦证明张戎狡辩「她是根据当年胡宗南打了一系列战役的资料分析,所得到的结论。」是扭曲事实,恶意诬蔑、诽谤、侮辱胡宗南上将,如果你不删除或修改更正「毛传」中胡宗南一节,我们一定控告你诽谤国家忠良!诉求赔偿美金两千万元,谓予不信,拭目以待!
事缘民国卅八年初,蒋公为确保戡乱反攻实力,以国民党总裁身份,命胡宗南率西北部队撤离陕、甘,防守秦岭以南,建立川、康反攻基地。其战略目的在引诱共军主力西移,分散消耗共军战力,整备西北结合西南(川、康、云、贵)国军部队,准备反攻;并分散共军南下主力,以确保金、马、台、澎反攻复兴基地的安全。
民国卅八年底,蒋公命驾重庆,胡宗南上将为保护蒋公安全,命所属部队由汉中急速南下,千里急奔,兵不宿饱,不论艰难,不计损害,以救蒋公为第一义,并对先遣之第一军军长陈鞠旅说「上勤王之师也,义无反顾。」各部队在崎岖之秦蜀道上奋起急进,而前有蜀军叛变,后遭共军追击,在惊险困阻中,排除万难,第一军军长陈鞠旅率部队于十一月廿六日陆续抵达重庆时,未及集结,即与共军展开战斗,激战四昼夜,众寡悬殊,伤亡惨重。廿九日行政院由渝迁蓉,三十日 蒋公离重庆赴成都,重庆即沦陷。胡的后续部队闻悉 蒋公抵蓉,即分途直趋成都。尔后胡宗南上将始终追随蒋公左右,并三度力请蒋公返台。蒋经国于《危急存亡之秋》一书中记述云:「此时胡宗南部队已翻越秦岭,跋涉长途,辗转到达成都平原,以六百公里与敌对峙之正面,转进一千余公里距离之目的地而竟能在半个月中迅速完成,亦战败中之奇迹也。因而 蒋公脱险及中央政府播迁台湾,苟无胡宗南亲率所部入卫渝蓉,则后果不堪设想。
若以张戎观点,胡宗南应劫持蒋公向毛泽东投降,邀功图赏。但事实与张戎描述胡宗南是「匪谍」正好相反。因而,我们要问张戎,你以谬误资料,扭曲事实,戕贼国家忠良,居心为何?!卅九年初,胡宗南上将与罗列已到西昌,川军刘文辉与邓锡侯宣告投共,沿途拦截,部队在山岩无路可通,险阻重重,冒险西南行,饥寒交迫,沿途遭受共军围阻伏击,散亡颇众。经重行整组,不足万人,明知局势阽危,唯有尽其在我,不负夙志而已。共军挟十万余众,四路围攻,众寡悬殊,奋战兼旬,伤亡惨重,仍坚持守西昌,决心殉国,效法文天祥,正气凛然,感动天地。请问张戎,这是「匪谍」的行为吗?
卅九年三月一日 蒋公总统在台复行视事,念胡宗南在西昌孤军无援,乃于三月二十六日派飞机二架,谕知胡宗南,将指挥权交人接替,偕西康省主席贺国光及公署等相关人员返台。
三十九年三月二十七日,是胡宗南上将最后离开大陆之日,中枢遂定三月二十八日为大陆沦陷之日。
四十四年八月,胡宗南上将以高阶(上将)低用(中将职务),出任澎湖防卫司令。期间,构筑阵地、兴建眷舍、扩建机场、筹设公墓、促进地方团结、倡建离岛大桥、植树筑路、改良渔业,积极建设澎湖,地方民众受惠感激。为纪念胡宗南上将在澎湖防卫司令官任内之建树,澎湖县特建胡宗南公园,澎防部则建「胡宗南亭」,并立胡宗南上将铜像,永志纪念,青史可鉴。
综核胡宗南上将一生,为抗日救国,消灭军阀割据,投笔从戎,考取黄埔军校第一期军训,毕业后,即参加东征、北伐、剿匪、抗日、戡乱,包括攻打延安等数百战役,作战勇猛,每战皆捷,是黄埔第一期最杰出学生,校长蒋公得意门生,品德圣洁,学术领先群伦;好学不倦,作战最勇猛,升迁最快,遭人忌妒、诬蔑、诽谤从不辩白;胡宗南上将文武兼资,生活简朴,自奉俭约,廉俭之德,律己之严,异乎常人;诚以任事,德以御人,忠诚服从领袖蒋公,忠贞为国牺牲奉献,坚信三民主义救国救民,坚决反对共产主义祸国殃民,任劳任怨,忍辱负重,委曲求全,不伎不求;保国卫民,鞠躬尽瘁,从不表功。被人诋毁诽谤,从不怨尤辩白。信守言诺,无私无我。常谓「宗南为领袖马前一卒,有领袖在不必多言,历史将是最好的证明。」此一国军楷模将领,国家贤能忠良,功勋彪炳,荣获青天白日勋章的杰出高级将领胡宗南上将,竟被张戎运用荒谬资料,扭曲事实,在其所着《毛泽东传》中,极尽诬蔑、诬陷、诽谤、侮辱之能事,指为「共产党卧底的间谍」(Red Sleeper)、「黄埔出身的红色代理人。」是可忍,孰不可忍?我们黄埔七分校四万七千余校友向张戎严正抗议,坚决要求张戎将其所着《毛泽东传》中胡宗南一节全部删除并改写成正面的表扬胡宗南是国家忠良的叙述。同时,勘误已发行的英、日文版本,并在该书发行国之各大报纸(如纽时、读卖)刊登广告向胡宗南上将家属、学生及部属道歉。倘该张戎执迷不悟,定有天谴!
中央陆军军官学校第七分校全体在台校友
中华民国九十五年四月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