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年(敝帚自珍)

主题:用“操作主义”与“理想主义”分析俞书记文革讲话 -- 陈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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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这一篇的问题是无法回答党课本身是不是“操作”

陈经这一篇还是写得不错的,比“某些左派拿民运经费”那种要强很多。这篇指出了一个事实:俞的党课,并没有超出《决议》的框架。这是一个很重要的事实。

但是这一篇的问题在于,逻辑不能贯彻到底。这是陈经一贯的问题,搞半拉子工程。发现一个事实就忙不迭上来报告一下,常常还造出一两个新词来,但是写的时候从来不自我检查逻辑彻底不彻底。

这篇认为“俞书记明显是搞‘操作主义’的人”,那么我就要问了,一个搞操作主义的人,他在讲这次党课的时候,还是不是在“操作”呢?陈经在这个问题上就讲不清了。他一方面指出俞的党课没有超出《决议》的事实,一方面又把没有超出《决议》解释成俞站在操作主义的立场,真诚地认为“文革”的动机是好的,道路是错误的。可是,这样真诚的俞,不是成了理想主义者,心里想什么嘴里说什么了?一个政治人物,一个操作主义者,在这样重大的政治问题上居然真诚起来了,我怎么看怎么觉得荒谬。

我认为,俞确实是一个操作主义者,而这次党课本身,也就是一次“操作”。他所说的,绝不是心里所想的。事实上“操作主义者”不应该有什么“心里真诚”的想法,操作主义者只关注后果和为达成这种后果而进行的操作。他之所以要进行操作,目的是要表明立场,通俗地说秀屁股。一方面,他要向反对“文革”的力量说“我家里在‘文革’期间损失很大,我是不会支持‘文革’的”;另一方面,他要向支持毛主席支持“文革”的力量说“我是理解毛主席拥护毛主席的”;同时他还谨慎地措辞走在《决议》的圈内,避免对立面抓他的小辫子。同时做到这三条,才是一次成功的操作嘛。

但另一方面,广大群众也不是傻瓜,一下就看清楚了他的三个目的。这里特殊的是第二个目的。这种承认“文革”好动机的话,好像自从《决议》后就没怎么说过,至少这十几年来我是没听过。大家一下子就发现了,于是自然看成是左转的标志,正如同子玉说的,左派说左右派说右都不稀奇,哪天右派突然说左话了你一定要关注。

而陈经把这当成“理想主义的解读”根本就是不对的。这里跟理想主义无干,就是一个操作主义老手突然说出了十几年没人说过的话,那无论如何都是要认真对待的。

通宝推:价值为零,hansens,子玉,李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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