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年(敝帚自珍)

主题:西河20多年来左右摇摆的过程 -- 七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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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现在主流话术,别信,我记得他和张郎郎不是一群,张郎郎也是 -- 有补充

迎合官方话术,可以肯定张郎郎冲击了官僚和高干子弟,也在66年知道了516文件。

遇罗克似乎也不纯洁,不算真正的平民造反派,遇罗克的确反对血统论,但是他应该不纯粹属于造反派。

但是关键是遇罗克死于一打三反,其实应该是文革结束(1969年)后,周总理清洗造反派和保皇派的第一次镇压。

第二次应该是1975年邓担任三副一总、二次出山后,改开粉碎后就不说了。

516份子似乎是指出周总理是支持保皇派的总后台,所以犯了忌讳了。

1970年3月27日,中共中央发出《关于清查“五·一六”反革命阴谋集团的通知》。通知说:“国内外阶级敌人同我们的斗争是很复杂的,反革命秘密组织决不是只有一个‘五·一六’”,鼓动人们去抓更多的“反革命”。所谓“五·一六”反革命集团,原指北京一度存在的一个名为“首都五·一六红卫兵团”的小组织。该组织在1967年8月间进行秘密活动,散发诬蔑攻击周恩来的传单。对此,毛泽东在1967年9月8日《人民日报》发表的姚文元的《评陶铸的两本书》一文中加了一段话,提出“五·一六”的组织者和操纵者,是一个搞阴谋的反革命集团,应予彻底揭露。

1968年中央成立清查“五·一六”专案领导小组,陈伯达任组长,谢富治、吴法宪为领导小组成员。林彪、江青一伙借机把许多反对“中央文革”、反对林彪、江青一伙的干部、群众打成“五·一六”分子。 [1-2]

成千上万的干部、学生被打成“五·一六反革命分子”,遭到长期隔离审查、批斗、监督劳动,丧失人身自由,有的甚至被迫害致死。 [1]

汪东兴与江青的矛盾最早可以追溯到新中国成立之初,当时,毛主席第一次出访苏联,并点名由汪东兴负责警卫工作。

自此开始,汪东兴开始主管警卫毛主席的任务,同时还负责为其他中央领导人挑选一般的工作人员。

江青是一个多疑的人,情绪总是反复无常,对待身边的工作人员经常是又笑又骂,汪东兴为此三番五次与江青沟通。

起初,江青还能听取汪东兴的劝诫,可是到了特殊时期,江青变得愈发骄横,竟然多次怀疑身边的工作人员是汪东兴派来的“特务”。

汪东兴为了保护这些被江青“迫害”的工作人员,自然就“得罪”了江青,两人的矛盾也在一次次交涉中不断加深。

江青之所以怀疑汪东兴派来的工作人员是“特务”,是因为汪东兴深受毛主席的信任,这种信任是江青永远无法攻破的。

毛主席有多信任汪东兴呢?毫不夸张地说,毛主席对汪东兴的信任,达到了可以将身家性命交于汪东兴的程度,以下三件事最能说明这一点:

第一,毛主席外出视察期间,基本都会指派汪东兴来负责警卫工作,而汪东兴也从未辜负过毛主席的厚望,一次意外都没发生过。

正是因为如此,汪东兴的职务逐步提高,到了1969年时,他已经是中央政治局候补委员了,政治地位仅次于江青。

毛主席每次外出视察,都不会让其他人知道自己的行踪,江青也不例外,但是汪东兴却可以知道,在此期间,江青如果想要向毛主席汇报工作,只能通过汪东兴来完成。

第二,汪东兴是毛主席与部分重要人物沟通的纽带,在特殊时期,毛主席为了保护一些受“迫害”的人,都会让汪东兴出面落实。

邓小平被下放到江西后,与毛主席之间的联系,都是通过汪东兴完成的,其他被打倒的老干部也是如此,这就是为什么江青认定自己身边的工作人员是汪东兴派来的“特务”。

第三,毛主席在特殊时期两次保护汪东兴,而汪东兴遭遇的这两次危险,均由江青发起。

1967年时,江青第一次向汪东兴发难,提出要打倒汪东兴,甚至喊出了“要油炸”的口号。

毛主席得知情况后,找来江青说:“油炸可以,不要烧焦。”

然而,江青并没有收敛,林彪叛逃后,汪东兴受到牵连,江青盯着汪东兴不放,诬陷汪东兴是“特务集团的头子”,还在大会上叫嚣要撤掉汪东兴中央办公厅主任的职务。

在周总理的暗示下,汪东兴当场作了检讨,事后,汪东兴向毛主席说明了情况,毛主席对汪东兴说:

“你去转告总理,第一,你可以不参加接下来的会议,第二,我没有让政治局讨论人事调动问题,第三,谁也无权干涉我这里的事。”

汪东兴离开后,毛主席又找来江青,臭骂了一顿,面对江青的狡辩,毛主席生气地说:

“你说汪东兴是特务集团的人,我告诉你,我就是特务集团的头子。”

江青不仅没能打倒汪东兴,反而最终被汪东兴逮捕,两人的恩怨就此画上了句号。

正如毛主席生前所说:“汪东兴是可以对付江青的人!”

我接着说:

“学校里打电话要我接待广东省这两个革委会常委。我说自己没有体力接待。北航的同学说,现在外面说‘上有天堂、下有北航’,五四国防科委学代会来了很多外省造反派头头和革委会负责人,可你不但没有热情接待,甚至连见都不见,人家说你老大作风,骄傲自满,是富农,不革命了。于是我在体育学院接待了邱学科、武传斌。送行之时,他们提出要开一个全国形势串联会。我说北京不比外地,在北京不能随便开会,在北京开会就是黑会。北京还有天派、地派,很复杂。武传斌说,他和天派、地派关系都很好。最后,我只同意在天派、地派都参加的情况下,找几个可靠的外省造反派头头、革委会负责人聊聊天,只摆情况,不谈办法,蒯大富,王大宾都参加才行。后来我住了医院,开会的那天,学校的同学打电话说,大家感到不对头,地质学院只参加了筹备会,后来就不参加了,蒯大富来听了一会儿就吓跑了,井冈山也吓跑了。同学们纷纷打电话给我反映情况。我说,那你们赶紧写报告,把这件事报告中央。谁知道报告还没有写好,中央批评已经下来了,说是黑会。”

毛主席说:

“你们把韩爱晶讲得太多了,他才22岁嘛!”

江青说:

“运动初期北航也好,北大也好,外地人来上访,你们接待他们,把他们藏起来。你们作了很多工作,我们当时也有委托。现在变了,要认识到,现在再搞这个就不行了。因为他们反对的是各省革命委员会和人民解放军。谭厚兰,‘九.七’是谁去给你稳定局面的?”

谭厚兰说:

“是毛主席,中央文革。”

谢富治说:

“那时江青同志知道了,是江青同志给你稳住了。”

江青说:

“对兵团我也不一定有多大好感。这么大热天,断水、断电、断粮。三伏天3个月不见阳光,亏你做得出,我听了都流泪了。他几百个人,几十个人,也是群众嘛。还有蒯大富最听韩爱晶的话,我们的话不听,你们想推翻谭厚兰。开头是韩爱晶不对,去颠覆人家。”

我说:我有错。毛主席说:

“相当有点无政府。世界上,无政府是跟有政府相对的。世界上只要有政府,无政府主义就不会消失,就是过去说的奴隶主义驯服工具走向反面,这是对右倾机会主义的惩罚,这是对我们中央右倾机会主义的惩罚。”

江青说:

“据说兵团是反对我们的,我们为什么要替他们讲话呢?无产阶级要讲无产阶级的人道主义。你最好把他们放了,有几十个反革命分子,他们想绞死我,不管怎么样是年青人嘛。老佛爷也是这样,你也绝对的,什么油炸我啦,绞死我啦,我不怕别人油炸。”

聂元梓说:

“北大井冈山兵团有人要油炸江青同志。”

姚文元说:

“油炸只是一种说法。”

毛主席说:

“油炸,主要在小房里说说。那是希望,什么绞死蒯大富啦。”

谢富治说:

“牛辉林不好。”

江青说:

“牛辉林可能有点问题,也可以教育嘛。聂元梓,我还有没有点发言权?我躲着为你们难过,你们现在都是群众斗群众,坏人藏起来了,我说414,你们不是必胜吗?414专门反对中央文革,也反对总理,康老,可他是个群众组织啊,蒯司令就要搞掉他。”

毛主席说:

“414几千人,你搞又搞不掉。北大井冈山几千人,坏人自己会被端出来。”

江青情绪激动起来,说:

“我住的地方,你们都知道,要油炸就油炸,要绞死就绞死。我们都是一块共过患难的,就不能容人家,将来还要治国平天下哪!我看你们不学习主席著作,不学习主席作风,主席向来是团结反对他的人。”

毛主席说:

“可以不提了。‘宰牛、杀猴、断羊腰’,牛可以耕田嘛,宰了它干吗?为什么要‘杀猴’呢?你们列举的罪状无非是攻击江青,攻击总理、林彪和我。统统一笔勾销,人家在小屋子里讲的嘛,又没有在外面贴大字报。”

江青说:

“贴大字报我也不怕。”

毛主席问:

“前年,那是什么人啊,反对林彪同志?”

周恩来、叶群说:是伊林、涤西。毛主席说:

“此外,北京外语学院‘六一六’的领袖刘令凯反对总理,总理一直保护着他。有人讲,总理宽大无边,我就同意总理这样做。联动这些人开始就不应该抓,许多人被抓了,我点了头。”

谢富治说:

“这与主席无关,是我抓的。”

毛主席说:

“你不要袒护我,给我掩盖。抓我也是同意抓的,放也是我同意放的。”

谢富治说:

“没叫我抓那么多。”

毛主席说:

“放了,就上八宝山、天安门,骑着自行车,搞了一二个月,他们也没意思了。有些人耍流氓,无非弄几个钱,路上弄一个女人。彭小蒙不是那么反动吧?我看彭小蒙这个人还是不错的。”

姚文元说:

“他的父母很坏,跟伍修权搞在一起。”

毛主席问:

“彭小蒙父母是干什么的?”

姚文元答:

“红十字会秘书长。”

聂元梓说:

“牛辉林很坏,他父母与彭小蒙父母有关系。”

江青说:

“在政治上,我们对你们都是有政治责任的,帮助你们不够,你们自己去搞,各抓各的,抓出黑手,搞联合。”

聂元梓说:

“井冈山,下山一千多人,正在办学习班。”

毛主席说:

“你那下山的人靠不住,你那里井冈山大多数人身在曹营心在汉,身在你老佛爷,心在井冈山。不要去搞牛辉林,让他们回山去,有自由,不勉强,不要侮辱人家,尤其不要打,不要搞逼、供、信。我们过去是犯过错误的,你们初犯错误,也怪不得你们。”

江青问:

“樊立勤怎么样?”

聂元梓说:

“没有搞他,他和彭佩云反革命集团搞成一块。”

毛主席说:

“牛辉林,把他看起来了?”

聂元梓说:

“他内部看的,一部分同意,一部分不同意。”

毛主席问:

“侯汉青是学生,还是教员?”

聂元粹说:

“是研究生,他父亲在63年搞投机倒把。”

江青说:

“最坏的,不是他们,是几个组织联起来的,里边有坏人,有外国特务,他们还搞什么单线联系。”

聂元梓说:

“他们是井冈山、红旗飘、零等联合起来的。”

毛主席说:

“这个作风不好,飘、零、井、红,应该变成团、零、飘、红,他小,可是他厉害。你们今天,两个天派,两个地派,两个支持清华414,两个支持北大井冈山,两个天派同意蒯司令,我不很清楚天派和地派的事,有那么多的学校,简言之,我们和五大将打交道很多,我们是有经验的。一个叫聂元梓,一个叫谭厚兰,女将;一个叫蒯大富,一个叫韩爱晶,一个叫王大宾。其他各个学校都有领袖,著名的就这么5个,你们也做了很多工作,不管运动中有多少缺点,我们都是护你们的。你们在工作中也要面对很多问题,我也没有经历过文化大革命,你们也没有。大多数学校没有搞武斗,只有其中一小部分人搞武斗,一打就不可开交。现在59个学校,打得厉害的也就几个,清华、北大、人大、石油、轻工、电力。为什么那么多逍遥派?他们影响了工人、解放军和内部团结,为什么有那么多没有参加武斗呢?为什么炮灰那么少呢!你们想过了没有?”

我一边听,一边记录,钢笔水写空了。我低声问进来换茶水的女服务员:

“请问有没有墨水?”

女服务员说:没有。随后递来几只铅笔,我开始用铅笔记录。后来,每过一会儿,女服务员就递来一把削好的铅笔,换走我写秃的铅笔,直到谈话结束。

谈话过程中,毛主席几次看手表,时间已经很长了。文革中毛主席见外国元首一般也才40分钟左右。

谢富治说:

“主席爱护你们,是红卫兵小将,林副主席、总理、中央文革,特别是江青同志很关心你们,这个事情说起来责任在我,帮助你们不够,我可以向你们检讨。”

毛主席说:

“首都大专院校学习班又不向中央报告,引起聂元梓他们不满,你又开学习班,又不让串联,人家就开大串联会,不准串联,不对,不过你打倒谢富治也不对。”

谢富治说:

“对我帮助很大。”

毛主席说:

“北京有个习惯,今天打倒这个明天打倒那个。”

林彪说:

“一场大雨就把打倒吹了。”

毛主席说:

“现在外面的大标语字越写越大。小孩子揭大字报当废纸卖,几分钱一斤?”

谢富治说:

“7分钱一斤,小孩子发大财。”

毛主席说:

“我才不相信那一套呢!中国人有一个好处,有意见就讲出来。讲不让串联是对的,但一点也不让串联也不好,人家还在串联。砸三旧派在串联,反砸三旧也在串联,串联一下为什么不行?天派、地派串联一下为什么不行?我讲串联一下可以。实际在串联,你不让好人串联,坏人在串联,你不让多数人串联,多数人是好人,90%以上是好人,坏人是极少数。”

江青说:

“通过串联把观点统一起来,把坏人揪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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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对本帖的 补充(1)
家园 毛主席九大讲话,林彪的眼神 -- 补充帖

伟人# 毛泽东# 真实影像 # 演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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