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年(敝帚自珍)

主题:【原创】恶搞水浒版狩魔手记《三打蓝蝎子》 -- 宝贝小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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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家园 【原创】恶搞水浒版狩魔手记《三打蓝蝎子》

    话说恩佐一炮秒杀了六脚怪物,蓝蝎子营中乱作一团。五辆战车慌不择路,挤在一处,被奎因手下的好汉几枚青铜龙打将过去,噼噼啪啪的如同烟花一样的炸将起来。混乱中除去一辆轻伤的战车摇摇晃晃的遁去,余下四辆转眼都烧成了废铁。

    眼见白花花的银子被糟蹋了,奎因心疼的跳着脚的叫骂手下住手:“你们这些个泼才,放着好端端的车子不去生擒,只管一顿滚木雷石抛将过去,断了苏哥哥的财路,仔细回去哥哥把你们一个个的都菊爆了。”

    不成想苏不怒反笑,劝阻到:“兄弟不必心疼那三五两的身外物,这些个日子,孩子们只是集训,久未厮杀,嘴里面都要淡出个鸟来了,那蓝蝎子又一次次的把菊花急切切的送上前来让洒家爆,这次不给破落户们点颜色看看,龟孙们也不晓得咱山寨的手段。”

    龙城营中的汉子见头领哥哥并无怪罪之意,越发的兴起,都拿出了看家的本事,舞动着手中的突击步枪,对着蓝蝎子的残部又是一顿好打。

    那苏带领着手下的喽罗又追杀了一盏茶的光景,眼见钟摆城越来越近,怕中了埋伏,才收拢了人马返回大营。路途上奎因遣了两名机灵的汉子去觅那六角怪的首级,盘算着送回山寨给苏头领请赏,众好汉初战告捷,一个个欢喜得没入脚处自是不必细表。

    众人回到营中歇息了半个时辰便被苏召唤到自己的帐中议事,众人到其,苏一拱手道:“此次二打蓝蝎子,众兄弟辛苦了,俺自会写份奏表给寨子,回去后按功行赏。”众汉子慌忙还礼:“辛苦之事哥哥莫提,小的们为山寨分忧乃是份内的事情。”一旁边,奎因闪将出来道:“不知哥哥深夜传唤兄弟没有何安排?”

    苏略微沉吟道:“此番劳烦众弟兄前来,确实为了三打蓝蝎子之事。”

    一旁边里高雷听了,连忙闪步出来道:“头领哥哥,万万不可,想哥哥你这一日间对那蓝蝎子已经连续中出,切不可一时贪恋快感,伤了自家身子,要不然,改日回了山寨,帕姐大统领怪罪下来,兄弟们可吃罪不起。”

    苏闻言正色道:“苏本布衣,狩魔荒野,苟全性命于废土,不求闻达于江湖。帕姐不以苏卑鄙,猥自枉屈,亲顾苏于N958,许苏以推倒之事,由是感激,遂许帕姐以驱驰。然自苏入山寨,寸功未立,即糟宵小算计,几欲丧命,蒙帕姐举债医治,侥幸生还。今,苏请命于山寨,拒敌于此,必倾全力而歼之。或许可得山寨赏赐三五十万两银子,以弥帕姐千万巨债之一二。你等不必多言,只管上阵杀敌则个。”

    话音未落,丽拱手而出道:“哥哥所言极是,然那蓝蝎子不可小觑,小的未入山寨前,也曾纠集了一干好汉,倚仗随身本事,四处打家劫舍,哪个敢来招惹?那日遇到蓝蝎子营中的机甲痴汉,斗了几个回合,端的是半点好处也没讨得,哥哥千金之躯,莫要跟那些个泼皮兑命却好。”

    苏闻言怒道:“少要啰嗦,那机甲痴汉,在寻常人眼中许是值得一晒,洒家看来,无非土鸡瓦狗而。稍许到得镇上,你等姑且为俺寮镇,待俺以胯下尘根,破其甲而一一菊爆之。”言毕,命众人各回帐中准备,半个时辰之后点炮出营,杀奔钟摆城去也。

    却说那蓝蝎子残部惶惶然逃回钟摆城,回合了留守余部,正商议如何应对来敌。一群阉人正愁眉不展之时,但听得北方车轮滚滚,却是本部山寨增援的队伍到了。正待高兴,不了未等两下交接完毕,但听得城外号炮连天,却是苏率众好汉杀将过来了。

    但说驰援蓝蝎子的痴汉之中有一力士,修得A级格斗执照,端的狂妄,不待苏稳住阵脚,早已提了朴刀跳将出来,叫骂道:“对面的汉子,适合道理,连伤俺山寨数人,可有单色出来一战。”话音未落,那汉子兀自仰面倒下,但见眉心出一标鲜血射出,众人许久才闻得一声沉闷的枪声,却是被苏千米之外颜射了。

    这一旁早恼了蓝蝎子营中一八脚机械巨兽,那巨兽较之先前之六脚怪兽更为庞大,但见这怪兽由前额处释放一股湛蓝的能量罩,护住周身要害,随即跳出本阵,掩杀过来。龙城山寨这边,早有恩佐拎了所剩的唯一一枚青铜龙,伺机瞄准。怎奈那怪兽隐藏于能量罩之后,身影飘忽不定,不由得大骂:“直娘贼,好大的马赛克,洒家如何中出之?”

    却见苏早擎枪在手,道:“俺纵横荒原,阅尽天下AV,心中已然无码,此一枪必攻其G点,恩统领且可趁其潮吹之时一击而中出之。”话音未落,一枪以击中那怪兽之油箱,但见那怪兽一阵痉挛,体内燃料勃发而喷出,果然潮吹!

    欲知后事如何,且等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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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家园 三打蓝蝎子是啥?

      虽说不明白楼主在恶搞谁,不过还是很好看

      花之

    • 家园 恶搞水浒版SM――――三打蓝蝎子 -2

      书接上文,话说那八脚怪兽被苏打得痉挛不已,被一旁的恩佐估准了时机,一枚青铜龙丢将过去,正中破损之油箱,燃了。龙城的汉子远远的指着那怪兽笑道:“倒也,倒也。”那怪兽抽搐了须臾,果然倒地。

      苏见状大悦,擎大狙在手,正要冲杀,却被恩佐伸手拽在一旁,道:“苏头领,洒家带来的六枚青铜龙业已用尽,对面的寨子却七七八八的摆放了些许战车,以统领之能,中出其3,4辆尚需侥幸,切不可任性为之。”苏闻言沉吟少顷,道:“多谢恩头领提示,洒家却是孟浪了,未曾想那蓝蝎子援军如斯,出战之事,说不得要好好议议。”

      那一边,蓝蝎子见本寨顷刻有折损了两员大将,士气大损,却不见对面的汉子乘胜追击,料是对方又在谋算什么诡计,却也不敢轻易再战,于是双方的汉子都静寂下来。

      苏正踌躇间,但听得耳机中一阵清脆的铃声,却是帕姐来电。苏忙不迭的打开战术板,帕姐的影像跃然而出,一如既往的燃情。却是帕姐先开口:“你这正太,恁地了得,居然连续中出,寨子里的诸统领甚是欣慰,待你回转,升级成中尉也未尝不可。”苏连忙拱手道:“谢统领抬爱,晋级之事,小的只当是浮云耳,小的但凡能够依仗着此役寻觅些个进化点,将能力提升一二,也好早日遂了推倒姐姐的夙愿。”

      帕姐笑骂:“你这厮,原本羞怯怯的性子,怎么忽然间就转了性,一张嘴儿比抹了糖蜜还甜。你身后那妞又是谁家的闺女?快快招来!”

      苏道:“那女子却是小的刚收于帐下,先前曾经也做过一夜露水夫妻,在床上却也耍得一手好枪棒,统领可是有意3P则个?”

      帕姐嗔道:“你这厮,前日里刚招惹了萝莉妹妹,这番又肆意寻芳,回来后仔细自己的皮肤,不要被萝莉妹妹的鞭子抽开了花,俺到时候却是救不得你。你却不要再说些个无关痛痒的事情,俺此次传话,却是要告知,六脚怪兽首级业已送到,寨子的统领们煞是喜欢,你若拾得机会,再寻觅点类似的玩意儿,包不齐有票银子可赚。”言罢,中断了视频。

      苏记挂着那怪兽值钱,忙叫手下汉子拿了绳索,去捆那倒地的八脚怪。

      却说那八脚怪瘫倒之地,离着双方寨子相距差不多远近,蓝蝎子阵中痴汉顾及那青铜龙,却也不敢过去阻挠,眼睁睁看对面的爬虫把那八脚金刚用绳索捆绑起,用升降机擎上一重型大车,欢天喜地的运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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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家园 误会了。烟南在河里有号否。

        马亲王04年拜山 祥瑞御免

      • 家园 恶搞水浒版SM――――苏头领大闹菊花台

        书接上文,那苏头领见一众手下押解了八脚怪远远的去了,思量着僵持下去也不是个计较,心下道:“怎生是好?”愁苦片刻,记上心来,叫过恩佐众人,耳语一番。蓝蝎子一干痴汉但见对面那恶汉接了手下汉子的扑刀,几个抢步到得阵前,那恶汉的手下却是坠着先前抢夺八脚金刚亦是远远的退去了。

        那苏头领提了朴刀,遥指众痴汉道:“尔等腌臜泼才,双修尚不能自理,洒家若是一一菊爆之,却有持枪凌弱之嫌,不如今日卖尔等一个乖,可敢与洒家群而P之?”

        蓝蝎众痴汉早就被苏的一手好枪棒惊得呆了,哪个还敢强出头寻他晦气,但闻苏的叫骂,不由得都向后缩了身形。

        苏见状道:“如是不战,尔等但可滚将回去请了帮手来战,洒家明日里却是与人相约要去吃花酒的,哪里有这如许的光景与尔等破落户耽搁!”言语间,将手中朴刀插在地上,喝道:“俺且插刀为界,尔等如有菊花紧者,但过得界来寻俺。”言罢,转了身形,大踏步的去了。那天色,却早在东边推起一轮红日。

        单说苏运起提纵之术,半柱香不到的时光竟是追上了队伍。但见行伍间多了支担架,忙赶将过去,待到近处观瞧,确实恩佐挂了彩,忙问道:“兄弟这是何苦由来?”一旁奎因回话道:“哥哥容俺禀报,却是那八脚怪物在半途苏醒过来,用的流星锤暗伤了恩统领,小的们还未来得及抄家伙,斜刺里杀出来一酷妞,擎了巨剑,不由分说,将那怪物斩了。”苏忙追问道:“恩统领伤势何如,尚可一同花酒则个?”恩佐在担架上欠了下身子道:“兄弟不必挂牵,些许小伤碍不得事。”苏释然道:“如此甚好。”于是随了队伍,径直奔山寨去了。

        一路无话,单说众人归得山寨,正奔那交易厅交差,但见迎面呼啦啦闪出一支队伍,为首的分明是谁家狗少,那厮嬉皮笑脸的挡在路中,指着八脚乖道:“尔等在谁个手下当差,居然猎了这等猛兽,不若俺于你纹银万两,孝敬了本少何如?”一句话惹恼了里高雷,但见他跳出队伍骂道:“想俺家哥哥平日里嗑药,寻常间一日也是一百五十万的花销,谁个稀罕你这破落户的万把两散碎之物,识趣的赶紧闭上你的鸟嘴,仔细俺口爆了你这龟孙!”

        那狗少听得一百五十万,才晓得自家原来招惹了个煞星,忙团团的唱了诺,屁滚尿流的遁去了。

        单说苏交了差事,拿了30万纹银的赏赐,那八脚怪的估价却要等上一段时日。记挂着帕姐的债务,苏置备了10万两的银票遣心腹送到帕姐府上。又安置了丽,跟里高雷在一处驿站住下。这才唤了奎因,拿了10万两的银票与他,嘱咐他好生看管手下,间或去集市上采买,但凡有兄弟们用得趁手的哨棒朴刀,只管买来,不必吝惜银两。

        一切安排妥当,苏寻觅了个繁华的酒楼,叫店家置办了四荤四素八样小菜,用食盒盛了,又选了两坛好酒,遣人先送往科头领家中,自己却提了个包袱,不知装了何等物件,随后也是奔那上尉家中去了。

        行至院门,早有科头领迎着,各叙礼罢,请入客厅。宾主落座,科提斯也不客气,拎了坛酒,拍开泥封,将桌上两个海碗满上,道:“兄弟此次凯旋,风头无二,却也不曾忘记了洒家,但看在这份情谊上,日后,管它火里水里,但有兄弟用得着的地方,哥哥眉头绝不皱它一下。”言罢,一饮而尽。

        苏忙道:“哥哥当初对俺的提携之情,俺分毫不敢忘怀,今日前来,一是吃酒,二来确实有样宝贝要献与哥哥。”说罢,打开包袱,却是那怪兽两块胸甲。科提斯见了,眼中精光一闪,掂起一块,用手指轻弹,倾听良久,而后赞道:“兄弟这物件确是稀罕,坚韧也就罢了,难得的它的共振频率少有,显然是配合蓝蝎子那生命探测技术,作为识别敌我之用,待俺为兄弟打造付马甲,兄弟穿着上,日后疆场之上,蓝蝎的导弹却是如张了眼睛般的绕着兄弟走了。”

        苏推辞道:“哥哥莫提,俺这物件乃是特意孝敬哥哥的,前日里哥哥特制那杆火铳,俺使得无比的趁手,亦是不需要其它器械了。”

        科提斯怒道:“你这厮,恁的聒噪,洒家久未沙场厮杀,要这物价何用?你且吃酒,少要罗唆!”

        苏闻言噤声,也知那哥哥实为自己着想,心下感激,自是不必细表。

        且说兄弟二人的酒才吃了三五盏,苏的战术板却是亮了,原来是里高雷,那厮吵嚷着,说是丽被人调戏了。苏闻言大怒:“聒噪,俺与哥哥吃个酒也是不得安生。”言罢辞了科头领,奔那客栈而去。

        到得客栈,丽正在那里哭泣,原来却是有一泼皮,在集市上见了丽的姿容,起了歹意,非要拉扯了丽去做兼职。丽哭诉道:“头领哥哥,奴家可是清白的人,虽说前日里与哥哥欢好后受了哥哥一锭银子,却实属为了图个念记,今日那厮白齿红唇的,把奴家说得如此不堪,奴是没有颜面再呆在寨子里了。”

        苏大怒道:“那厮是WHO?俺的女人也干招惹?”

        丽道:“那厮似乎是在鬼街一个叫菊花台的场子讨生活。”

        苏道:“洒家晓得了,里高雷,你却带路,洒家要去寻那厮晦气,给丽讨个说法。”言罢,提了根哨棒,跟那里高雷去了。

        单说苏到得鬼街,远远就望见一处院子,门楼上高悬着朱红的巨匾,匾额之上却是菊花台三个流金的大字。苏行至院门,一个哨棒轮将过去,把那大门披做两半,顷刻间,院子里涌出10余个汉子,各个手提了朴刀,为首一人叫骂:“是哪一个被猪油蒙了心,敢在威廉老爷的场子闹事?”待抬眼看去,心中一凉,暗道:“独眼酷哥,少尉,莫不是煞星来了?”

        苏用哨棒点指:“洒家是苏,叫你家话事人出来搭话。”

        那人闻言哆嗦一下道:“原来是苏头领,小的河蟹,正是此间管事。”

        一旁里高雷暗使眼色,却正是这厮纠缠丽。苏看的真切,心中已是有了计较。道:“洒家此番带了手下兄弟来吃花酒,尔等为何闭门拒之?”

        河蟹道:“冤枉啊,小的要是知道头领光顾,欢喜还来不及,哪敢招呼不周,快快院子里面请。”

        苏用手一指里高雷道:“洒家这个手下,在荒野中憋闷得属实辛苦,你且先安置了他再说。”

        河蟹闻言道:“这个使得!”忙不迭的叫人将里高雷送入后院去了。

        打发了里高雷,河蟹媚笑道:“不知苏头领有何嗜好,小的也好安排。”

        苏道:“洒家却是不急,你却将那干鲜熟果备置一盘,洒家要用来解酒。”

        河蟹道:“这个也是使得。”忙把苏让进院落之中,命手下置备了时令的水果。自己拾了把椅子,小心的陪在一旁。

        苏吃了几粒葡萄,又尝了几口蜜瓜,心道:“里高雷那厮也不知道何时中出,洒家可是等得不耐烦了。”

        又是过了片刻,苏道:“洒家此次来,却是为了寻觅盏上好的菊花茶。”

        河蟹闻言,眉花眼笑道:“头领还真是来对了地方,小的的场子,名为菊花台,在方圆百里也是小有点名气的。前日里,听闻审判镇招了灾,还真的有那么几个伪娘从那里来小的这儿兼职,端的是细皮嫩肉,招人可怜。”

        苏托说道:“洒家是个粗糙的人,太细致的玩意儿用的不惯,俺瞧着管事你一副脑残的模样,如果把胯下那尘物去了,跟俺昨日于阵上菊爆之痴汉也有个八九分相似了。”

        河蟹闻言大怒道:“原来头领却不是特地来消遗小的!”

        苏听得,跳起身来,拿着两块蜜瓜在手,睁着眼,看着河蟹,道:“酒家特地要

        消遗你!”把两块蜜瓜劈面打将去,河蟹大怒,两条忿气从脚

        底下直冲到顶门;心头那一把无明业火焰腾腾的按纳不住;从身边汉子上抢了一把扑刀,

        托地跳将下来。

        苏头领早拔步在当街上。

        众邻舍并十来个手下,那个敢向前来劝;两边过路的人都立住了脚;和那菊花台中待客的小姐也惊得呆了。

        河蟹右手拿刀,左手便来要揪苏;被这苏头领就势按住左手,赶将入去,望小腹上

        只一脚,腾地倒在当街上。

        苏再入一步,踏住胸脯,提着醋钵儿大小拳头,看着这河蟹道:“尔等破落户家的鲁道夫,是何道理,前日平白的伤了俺家统领帕姐,洒家早就要寻尔等晦气,今日里,你这泼才又调戏洒家的小蜜!“

        扑的只一拳,正打在鼻子上,打得鲜血迸流,鼻子歪在半边,却便似开了个油铺∶咸

        的,酸的,辣的,一发都滚出来。

        河蟹挣不起来,那把朴刀也丢在一边,口里只叫:“打得好!”

        苏骂道:“直娘贼!惫敢应口!”

        提起拳头来就眼眶际眉梢只一拳,打得眼棱缝裂,乌珠迸出,也似开了个彩帛铺的∶

        红的,黑的,紫的,都绽将出来。

        两边看的人惧怕苏头领,谁敢向前来劝?河蟹当不过,讨饶。

        苏喝道:“咄!你是个破落户!若只和俺硬到底,酒家便饶你了!你如今对俺讨

        饶,酒家偏不饶你!”

        又只一拳,胯下正着,拳风到处,河蟹的裤儿却是扑啦啦的化作残片随风去了。

        苏眼见那厮的尘根已是萎缩的如牙签大小,却是康纳在场也救治不成了。这才住手。

        那边厢里高雷闻讯赶将出来,苏笑问:“中出否?”

        里高雷苦笑道:“日,菜刚下锅,还未来得及翻炒几下,头领是莫非故意消遣小的?”

        苏大乐!

        二人在路口别过,苏打道回府,未入得院门,但见那门口俏生生的立了个美眉,却是丽。丽见的苏,嫣然一笑,千娇百媚道:“头领莫慌,奴家是来收租子的。”

        通宝推:☆☆☆,★★★,
    • 家园 本来等着养肥了再看的,结果忍不住

      又掉烟大的坑里了。亵渎,尘缘追了几年,狩魔不知道会挖多久,看着烟大这次写得比尘缘要流畅,果然还是经济危机保佑我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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