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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文摘】我在福州军区“暗室”工作的日子,转自铁血 -- 第二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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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家园 【文摘】我在福州军区“暗室”工作的日子,转自铁血

    作者:茂盛的常青藤  11月24日

    最近,央视连续播出革命传统历史剧《暗算》,受到全国观众的极大关注,好评如潮。面对这部歌颂老同行的力作,我心潮澎湃,心中又勾起了我在福建前线部队侦察部门亲身经历的传奇故事。面对当前我军深刻的变革大潮,我决心把这些有意义的事例努力发掘出来,用以缅怀我最尊敬的韩先楚、皮定均、李志民、陈再道、王建安等老首长,并激励现仍在军队中奋发进取的战友以及作为他们坚强后盾的全国网友,让我们在胡哥带领下,奋勇攀登世界军事科技的新高峰。

    现在,我深情注视着摆放在面前、象《毛主席语录》那么大的受奖证书,虽然时光已过将近30年,证书的红色封面已经褪色,但每看到它们,我的心中都能翻起激动的浪花,它是我一生中最辉煌经历的见证,让我今生今世永远不能忘怀。那是1978年和1980年的两个夏天我参加全军大比武并勇夺冠军的见证……;为了让网友们更好地弄清本文主题后面的原委,请给我点篇幅,让我将故事从我入伍来到福州军区情报部某侦察部队的时候讲起:

    一 走进“熔炉”:在上世纪60年代末“文革”进行的如火如荼的时候,象许多有志青年一样,我告别了都市的喧嚣,到边远的海防前线参军入伍了。我服役的部队就在福建省东北内陆一处偏僻的山区。这里的青山绿水,风景如画,若论风景的靓丽程度,那可是远超让我们北京人感到骄傲的香山植物园。运兵的火车在距省城福州还有一段路的一个偏僻小站停车后,接运我们的《解放》牌大卡车满载着新兵直接开进了山区,我看见汽车在山间的小路上不停地拐湾,绕过许多生长了几百年、周身挂满胡须的大蓉树,终于来到我们的新家:一处被茂密树阴遮蔽的神密院落,我后来就在那被三米高墙围绕的神秘世界里面生活、战斗了10几个春秋。

    我们部队的前身,就是大名鼎鼎的中革军委二局无线电侦听站,据《站史》记载:1931年我们站在烽火连天的中央苏区组建,刚组建时只有一部半电台和几名从国民党军俘虏过来的收发报员(里面就有后来担任中国第四机械工业部部长的王诤同志),但就依靠这一部半的电台和几名被俘人员,在组建的当天,就截获到国民党军队进攻苏区的重要情报。由于情报准确及时,使只有三万多人的红军,利用苏区的有利地形和人民群众的大力支援,在数倍于己的敌围剿部队之间的空隙展转腾挪,翻江倒海,根据对敌人电台的跟踪和破译的情报所掌握到的敌人行军路线和驻防地点的准确情报,中革军委果断决策,对敌人重要部队进行伏击围歼,对敌人的指挥机构进行连续的“斩首”,打得人数和装备占绝对优势的敌人溃不成军。并用这种方法,接连打破四次敌人对苏区的围剿,并在第五次反围剿失败后的长征路上,为在遵义会议后重新掌权的以毛主席为首的中革军委提供了非常重要的情报,使我军能够机断行事,“四渡赤水”,终于走出“绝境”,挽救了革命,挽救了党。毛主席高度评价我们的杰出工作,并给我们题词:“你们是革命的千里眼,顺风耳”。我们这支光荣而“神秘”的部队,随着毛主席转战南北,立下了不朽的功勋。在全国解放后,我们的一部分,随三野10兵团南下福建,担负起福州军区对敌军无线电情报搜集、保障的重要工作。

    二 我们是“百战名将”精心打造的“撒手锏”和“掌上明珠”。“强将手下无弱兵”。由于工作性质特殊,我们是为数不多的没有受到“文革”冲击的部队。由于“保密”的需要,福州军区严格禁止我们部队的成员参加社会上的文革活动,从而保障了我们的稳定。时任福州军区司令员的韩先楚上将,非常重视我们部队的建设,他真正把我们看作是他克敌制胜的“撒手锏”,更把我们看成是无价之宝。在同他接触的几年中,我深深地感觉到,将军是一个革命事业心非常强的人,作为中央军委内定的“攻台总指挥”,他不顾当时文革的境况多么险恶,国家的物质条件多么匮乏,为保持部队稳定,加强战备,他处心积虑,辛勤工作,时刻准备党中央的一声号令,他能迅速带领自己统帅的数十万大军,立即投入到解放台湾的伟大斗争中去。[ 转自铁血社区 http://bbs.tiexue.net/ ]

    韩司令对自己的部队非常了解,知道许多下属在解放后的历次政治运动中沾染上“报喜不报忧”,喜欢作表面文章的恶习,在“文革”那种“浩劫”形势的影响下,有些部队领导喜欢说空话,说假话。对这种情况,韩司令有自己治军的“绝招”,就是采用经常组织部队搞拉练的办法,锻炼部队,并在严格的拉练和演习去锻炼部队的战斗意志和军事技能,从而达到将破坏部队战斗力的损失减低到最小。此外,韩司令又是一个酷爱学习新知识的人,这点从他特别喜爱经常在深更半夜“光顾”我们这个在福州军区机关直属部队中非常不出名的小部队来搞检查就可看出来。我刚刚入伍时,领导在介绍部队情况时就叮嘱我们:“要注意礼节、礼貌,见了首长一定不要慌张,只要回答首长的提问就行了,首长没有问的就不要抢着回答。首长如果没有跟你握手的意思,你也千万别去抢着跟首长握手等等”。是什么首长?我们感觉很奇怪。我的班组长悄悄告诉我:“是韩司令,他特别喜欢半夜到机房来检查工作,你们在值夜班时,特别在值下半夜班的时候,千万注意不能睡觉,说不定韩司令自己一人就会悄悄走进来,被他抓住你在睡觉,我们的领导可就要挨批了”。“原来如此”,现在回想起来,我特别钦佩韩司令这种认真过细地工作作风,他不但非常会打仗,他也特别懂得怎样去磨练一支拖不垮、打不烂的军队情报体系。在“文革”最热闹的情况下,他敢于冒着极大的风险,置个人安危于不顾,坚决地址“四人帮”要抓“军内走资派”的图谋,强调部队要稳定,要搞岗位练兵,改善现有装备,集中人力物力搞好技术革新,加强对技术装备的定期维护,一切为了“打赢”。给我印象最深的是,在1973年“四人帮”掀起“批林批孔批周公”的逆流时,他不顾自己的处境已经非常危险,在军区办公大楼的会议室里,拍着桌子和那个北京派来的所谓“中央特派员”大吵,并以自己的“党籍”保护要被中央特派员抓走的自己部下,在这么险恶的时候,他仍然坚持经常只带一名警卫员在半夜来到我们坑道机房,视察战备情况。我到现在还记得他走进机房机房的场景:韩司令一走进机房,先习惯性地解开军装的衣扣,然后面带微笑地在我们中间坐下来,询问我们的姓名和年龄,并和我们亲切交谈。他和后来接替他工作的皮定均司令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对我们这些基层干部战士特别亲切,经常教导我们,要保持警惕,就是睡觉也要象“老虎一样,睁着半只眼”,绝对不能对当面台湾的异常动向掉以轻心,耽误了大事。韩司令对我们的技术革新非常重视,当得知因为器材落后,我们还不能有效地监控敌人的先进电台时,将军语重心长地以自己亲身经历的解放海南岛作为传统战例对我们进行教育,让我们不要等、靠、要,而要靠我们自己的双手解决问题,要自力更生,只要你们积极行动起来,我相信你们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改善侦听的装备和工作的条件。他举例说:“你们知道当年我为什么敢下决心用木船去打敌人的军舰吗?不是我的胆子大,也不是头脑发热,而是我们确实做过实战检验,我们那些经过长时间海上训练的神炮手,能够在不用炮架的情况下,用目测瞄准,手扶炮筒,不顾海浪的颠簸,用迫击炮准确命中1公里远处敌人的军舰,我那40条改装过的“火力船”装载着有这么高超技艺的战士,还会打不过敌人的军舰?我不是盲目地去和敌人瞎拼,我们是在没有条件的情况下、创造出条件去消灭敌人。当他听说,我们最近经过自力更生改装成功对某型外军机密快速通讯系统的侦听设备时,非常高兴地称赞我们的革新工作,说我们是福州军区的“功臣”,并许诺,打了胜仗一定给我们记功。皮定均同志原先就是我们福州军区的副司令,他曾经长期是韩司令的搭档,后来曾短期调任兰州军区司令员,不久,在“八大军区司令对调”中又回到我们福州军区。皮司令和韩司令一样,是我军著名的虎将,我们全都听说了在“中原突围”时,他率自己的一个旅假扮主力,以大无谓的牺牲精神,率队朝敌人主力密集部署的区域奋勇冲杀过去,要以自己的牺牲换取主力部队的突围成功,结果他不但拖住了敌人主力,还以非凡的本事率领自己的几千人马从几十万敌人中间直透重围,安全转移到别的解放区这样的传奇故事。他刚从兰州调回福州军区后的第一次到我们机房视察时,也和韩司令一样,只带一名警卫员,在凌晨3时左右悄悄地到我们侦听机房来视察。我们在场的每一个人都紧紧盯住这位传奇将军的脸,想看出将军有没有与常人不一样的地方。我们都以能在这样的将军手下服役为荣。

    皮司令不但对部队要求很严格,他本人治军还很有特点,在视察中他不但向我们重点了解最新发生的敌情动态,还能根据机房中悬挂的大幅图表和作战地图等资料,对值班的干部战士进行现场考核和提问,以便及时发现问题。他在听取我们技术革新成果的汇报后,还让我们现场演示给他看,并调侃我们说:“你们该不会在吹牛吧?我不信就给了你们那几个钱,就能监控美国的核潜艇了”?由于经常见面,两位将军和我们建立了深厚的感情,他们的言传身教,无言地展现了我党著名军事家的伟大情怀,更加激励我们向科技要战斗力的决心。

    在这样好的领导督促下,我们部队从来没有放松军事训练和值勤管理,在这儿,我特别要讲一讲我们部队的那些老领导独特的带兵方法。他们中许多曾是我军老一代的侦听员和技术干部,长期在军委和军区首长身边工作,耳濡目染养成了独特的带兵艺术。他们喜欢置身幕后,默默引导和推动年轻一代的敢冲敢闯的创造精神,特别在开展技术革新攻关时,他们通过巧妙地激励和表扬,能够把我们每一个技术骨干的个人潜质发掘到极限,并能小心翼翼地注意长期保护官兵搞科研的积极性和创造性,在这些老领导的精心呵护下,我们部队涌现出一大批技术能手和技术革新能手,能连续在后来的全军大比武和全军装备大检查中独占骜头,并创造出后来让我们自己都惊讶的奇迹。

    三 铸剑-我们是怎么创造“数字化的阿炳”的。我们部队的特点和电视剧《暗算》中表现的我军侦听部门的工作特点有一部分是相同的。如我刚入伍时,也曾经历过采用军用电台对空中的无线电信号进行监听这样的工作,但很快就被经过升级改造出的新一代侦听设备所代替。而密码破译这一块工作,由于我军另外有专门的单位负责,所以我们只要掌握少量必须的工作密码 能够区分出敌、我就可以了,而我们所做的就是将所截获的大量电讯资料经分类整理归档后,将必要的内容直接发给专门单位,由他们去破译和上报就行了。我们还有一大块工作的特点与电视剧《暗算》中展现的情况不一样,这就是技术创新和开发,这种工作在那些年一直是我们的工作重心。广大网友可能关心这是为什么?其实不说大家也知道,就是因为随着时间的推移,技术在飞快进步,特别是无线电技术的飞速发展,使我们原有的技术,如广大网友在电视剧中所看见的利用“阿炳”特殊听力来寻找和鉴别敌特电台的那个时代已经过去而且再也不复返了,再加上我们部队从来没有过象“阿炳”这样有特别天赋的“奇人”,所以,我们要想以只有区区几个普通人的能力去从翰海般的无线电波中及时甄别和发现敌情,就只能依靠技术革新以及我们每一个人的艰苦摸索才能做到。请广大网友原谅,根据我国《安全法》的限制,我不能叙述我们同台湾军队进行较量的故事,在这里我只能将已经解密的信息通过整理提供给广大网友,请网友们原谅和谅解,不胜感激!为了给广大网友介绍我们赶超世界先进水平的技术革新工作,我简单地把我们的技术攻关分成“扩展侦听能力”、“开发新的大脑”和“擦亮神奇的眼睛”这三部分,结合我在“大比武”中的经历过程分别介绍给网友。

    • 家园 从文风和细节来看,疑是YY作品

      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同志在网络上回忆二三十年前的绝密工作,一些无关紧要的细节居然这么“不经意”的详尽。呵呵!浮躁的文风比较象小青年们的YY作品。比如准确地把江西时代的中央军委称为“中革军委”啦,动不动就把首长们的五十年代的军衔挂在嘴上啦。还有,用今天的一些时髦词语描述过去的事情,斩首、亮剑啦,老同志似乎很少这么用哈。

      我估计是一热血青年看过一些材料,再自己发挥了一下,成了这个样子。

      每小时约2440公里至2880公里之间!我果断地判定:这是一架执行侦察任务的美国SR-71侦察机,它从冲绳嘉守纳美军基地起飞,沿台湾海峡中线对大陆进行战略侦察,然后又飞回了冲绳。我们迅速接通了空军指挥所,空指经调查后确认,刚才是有一高速飞行物飞过台湾海峡,但雷达操纵员不敢确定是什么东西,还以为是雷达出现了“幻影”。

      每小时2880公里的速度由北向南通过整个台湾海峡需要将近8分钟时间,把8分钟的移动光标当成“幻影”,福建前线的雷达兵就这么弱?

    • 家园 首次沙发,哈哈。

      这个单位我知道,里面应该有不少哥们。当年最好的一个插兄就在那儿。

      • 家园 花,蒸个包子?
        • 家园 对不起,这个蒸不了,就是知道这个总站。

          他们通讯营的兵就定点在我插队的公社。所以我知道这么个单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正好一块的插兄大学毕业后又分进去了。

          其他的就不知道了,很保密的,进去就出不来了。那里经常招小兵,一招就是50对童男童女,哈哈。

    • 家园 续6,完结篇.原名:大比武-我在开国上将面前夺冠军

      12点30分,我们终于等到了“狐狸”电台的最后一次出现,我仍旧是被安排在最后一个出场,第二轮我的成绩怎样已经没人来告诉我了,但我的第六感觉告诉我,成绩还是不错的,因为三根丝线仍然是非常精准的交汇在同一个点上,从我以前的经验看,是不会出纰漏的。扬声器终于响了:“请参赛的最后一名选手--福州侦听站的某某某同志出场”,我站起来,跑步出场,这时,“大比武”的其他项目已经全部进行完毕,就剩下我一个人最后“收官”了。最后时刻,我说什么也不能出差错。我带上耳机,再次仔细地听辨了无线电信号的音色,然后仔细地调整频率微调旋钮,看了三遍荧光屏显示的方位刻度,这时,我看到7位将军们全部站到了我的身后,仔细地观察着我的一举一动。我仔细地进行完最后一项作业,然后来到三条丝线的交汇点,仔细地察看地图时,突然发现这个地名我好像很熟悉,在定睛一看,这不是我上次打野鸽子那个水库大坝吗?这也巧了,三条丝线交汇的地点竟然正是大坝南端不远处那个“庐山餐馆”处!我马上推断出:“这个北京来的高参正和我们单位派去给他开车的那个小李此刻正在餐馆内吃中午饭呢”!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难道那天打下野鸽子真的是一个预兆”?我没时间多想了,马上转身向将军们敬礼后报告:“我已查明,目标现正在坐标某某某处某水库大坝南端尽头向南30米处地点发射信号”。什么?我看到所有的将军和观赛者眼睛都直了,测向准得连多少米都能测得出来?在场的人谁都不信,王建安副司令说:“不可能!测向哪能这么准”?这时,“狐狸”电台已经把他们所处位置的精确坐标发过来了。大会工作人员正根据我们7个参赛者的实测数据将标有我们号码的小红旗插在我们上报的精确坐标位置,并且也把显示“狐狸”电台准确位置的小黄旗也插在他曾出现的实际位置,比赛的成绩大家在地图上看得清清楚楚,我的三次测向位置都与小黄旗的实际显示地点紧紧地重叠在一起,无可争议地获得了冠军。并且在这次比武中我是唯一一个三次测试地点完全和实际目标重合在一起的参赛者。我终于夺得了冠军。当大会主持者宣布比赛成绩的时候,全场响起了今天大比武以来最长时间的热烈掌声,陈再道将军高兴地挥了一下胳膊,然后把拳头重重地砸到桌子上,然后兴奋地脱掉军装,摘掉帽子后对我们说:“没想到你们把无线电测向这个技术发挥得这么出色,打台湾的时候我一定带上你”!王建安将军更是高兴地不得了,他说:“如果打起仗来你们有这个能耐,那这个仗就好打多了,譬如,你刚才测出敌人指挥部电台的位置能做到与实际分毫不差,在战时,我们如果能获得这么精确的情报,到时只要派出两架飞机去把它炸掉,这个仗就已经不用再打了”。听了将军的这番话,我热血沸腾,心中的激情被再次点燃:“打台湾?我早盼着这一天呢,没想到,两位上将能亲自允诺要带上我去打台湾,为统一中国,我情愿马革裹尸还!

      作者后记:在1978年我拿了全军大比武第一个个人冠军后,在1980年又如法炮制了一番,又拿到一次第一名,接着,我就离开了心爱的部队,被上级调到机关工作了。我走了以后,由施工接替我担任那个侦听站的站长。那个软件编制天才李工程师在我离开之前就被调到上级机关工作了。我们那个侦听站在1985年福州军区和南京军区合并时被撤销了,由南京新调来的侦听部队代替,我们费了好多年心血才研制出来的那些高性能侦听设备听说全部都被拆毁当成破铜烂铁给处理掉了,我用来打野鸽子的那只狙击步枪和瞄准镜的下落迄今不明。我从部队调机关工作两年后考上军事学院学习了两年,然后转业回北京在国家机关工作至今。我的那两个好帮手李工和施工,李工转业后在某重要国家机关的技术部门当技术主管至今;施工则在某沿海城市去当县太爷了。在此特对他们在我服役期间给予我的大力帮助表示衷心的感谢。

      半个月前,我在香港卫视中文台看见介绍台湾和祖国的关系专栏节目,介绍1949年国民党集团逃往台湾以后,美国是怎样插手台海两岸的事务,甚至赤裸裸地威胁要对中国使用核武器,并不断派出飞机和军舰对我沿海进行挑衅。最近,“台独”势力猖獗,我国家领导人多次发表严正声明,解放军目前正在加紧准备以军事方式解决台湾问题。在香港卫视中文台的这个节目最后,我看见了五十年代由380位解放军将军组成的合唱团的演唱:“我们一定要解放台湾”,我从电视上又看见了我们福州军区的李志民政委在指挥歌唱的矫健身影,看见了我尊敬的韩先楚、皮定均等将军在合唱团中的雄姿,我再次热血沸腾,回想起当年在福建生活战斗的岁月,感觉应该把自己经历的一些有关将军和战友们的辉煌记录下来,鼓舞现正在部队奋战的弟兄们努力提高军事素质,为“打赢”做好扎实的准备。我们只等胡哥一声令下,立即杀过台湾海峡,为中国的统一大业,贡献自己的全部力量![ 转自铁血社区 http://bbs.tiexue.net/ ]

      (全文完)感谢网友们花时间把文章看完。

    • 家园 续5

      四 “一骑绝尘”。大比武的日子临近了,我们站选拔的参赛选手名单也报的部队司令部去了。我们推荐的这位参赛选手是一个战士,平时各方面都很优秀,特别是在这次无线电测向业务培训中,他的考核成绩名列前茅,从我判定的作业看,虽然有一、两次定位误差超过500米,但其余每次都是优秀(我们采用5万分之1军用地图的精确坐标系作为考核评定标准,如果你的定位点能与“狐狸”电台处于同一个大方格内(500×500米)为良好;如果处于精确坐标的一个小方格内(即将大格分为9个小格,每个小格面积为166×166米范围)即评为优秀,而他在全体参考人员中获得“零”误差的次数最多,还有几次的测试误差不超过100米,简直可以和现在GPS卫星定位一样准确,所以我认为参赛选手非他莫属。另外,在2、3、4号站的配合侦测人员名单也一并报了上去。

      很快,距大比武开赛只剩两天,军区特地通知,选定我们侦听机房作为比武地点。这下好,我忙得脚后跟都快打到后脑勺了,找人画图表,布置首长观礼坐席,制作幻灯片(那个年代还没有计算机大屏幕显示设备呢),在机房墙壁上精心覆盖上满墙的新军用地图(测向比赛用的),甚至将参赛的众多机器设备的摆放,搬运的活儿都要具体布置专人负责,这些都要由本站派弟兄担任,还要组织参赛的弟兄们彩排,希望在军区领导面前别出洋相。我们还在部队的营区里拉上横幅:“欢迎首长和兄弟单位的领导莅临我部指导工作”。

      这时,我的老站长突然把我找去,通知我:“部队领导经研究决定:由你代表我部参加全军大比武无线电测向比赛,你把手头的工作赶快交割给施工程师,快去准备吧”。

      说这是“晴天霹雳”一点都不夸张。因为自打组织这次无线电测向培训,我就没打算要亲自参赛,因为自打当兵那一天起,我就注意不要太“招摇”,学会要给年轻人机会,所以才自愿充当“狐狸”电台整天在外边游山玩水,那段时间根本就没进过几次机房,这下可好!是部队领导要出我的洋相?不会呀?我们部队领导不会这样干呀?来不及多想了,赶快把大家的测试结果翻出来,研究剖析一下别人的测试结果吧,谁让咱这次粗心了呢?不行,还是找“一把”去走走“后门”吧。我赶快跑到机关找部队“一把”,申明自己不参赛的理由:“我在这次培训中担负的是教练角色,您看,比赛都是叫运动员参赛,哪有叫教练参赛的”?结果被“一把”狠狠的骂回来:“你小子还敢跟我讲价钱?告诉你,你不参加也得参加,如果拿不了第一名,老子处分你”!“一把”从我16岁当兵起就在这个部队当领导,是他一步步地看着我长大到今天的 ,平时很关心我,但像今天这么严肃也是很罕见的,吓得我抱头鼠窜。

      “大比武”终于开始了。早上,我和其他选手一道早早起床,6点半提前吃早饭,7点多一点就到机房去进行最后准备。共有7个单位参加无线电测向专业的比武。我们部队特地派出了平时供部队“一把、二把”首长出差用的“丰田”面包车拉载北京的一个参谋和作为“狐狸”的无线电台,于7点准时驶出营区,我根据司机小李在正常时每小时能跑出100多公里这个距离推算,如果测向距离在150至200公里之间的话,他们至少也要9时才能把电台架设好,那么,我们无线电测向专业的开赛时间应该在9时左右。

      比赛在侦听机房大厅举行。半圆形的主控侦听台正对着大屏幕,作为侦听大厅的这一段坑道宽度将近10米,象一个大会议厅那么大,军区首长的坐席在主侦听台后面,斜着摆了一排。这样的好处是首长们不用起身,就可以纵览整个比赛现场。我看到首长席上放了7个茶杯,说明今天有7个高级首长要到场观看大比武。另外,军区司令部各部门和北京来观看比武的领导坐在环绕这个大厅一圈的两排坐椅上,前排是部队看电影用的小方凳,后面是折叠靠背椅。我趁最后还有几分钟,又浏览了一遍刚贴到墙壁上去的新版军用地图,对照自己记忆中的老版地图,看有多少地方不相同,以避免在比武中出洋相。

      8时刚到,军区首长准时来到了比武现场,我躲在“关”参赛选手的坑道放置仪表仪器的“耳房”里,从“门帘”的缝隙朝外张望:只见走进机房的首长各个都身着军装,表情严肃。啊,那是李志民政委,接下来是陈再道副司令、王建安副司令,他们三人都是我军赫赫有名的开国上将!后面是石一辰副司令、张显扬副司令、卢胜副政委、赵华清参谋长。不得了,除了已经担任全国政协副主席的杨成武司令员在北京忙国务以外,军区的主要领导都到齐了!这些首长中,有上将三个,中将三个,少将一个,除杨司令外,当时福州军区党委常委全部到齐。接着,各单位上百位领导随后在环绕机房的二排椅子上全部就坐。大比武由军区直属机关主任主持,他宣布:“全军技术侦察部门1978年大比武福建赛区比赛正式开始”!接着,全体起立,热烈鼓掌。接着他又宣布了比赛顺序和比赛规则。

      这么多军区领导来观看大比武,显示了福州军区领导对粉碎“四人帮”后以邓小平为首的党中央“拨乱反正”的大力支持。我想,我们敬爱的前司令员皮定均同志已经逝世一年多了,如果他还健在的话,一定会来检阅我们的练兵成果的。我在心里默默地向韩先楚、皮定均两位敬爱的前司令员保证:我一定要拿出自己的水平!不辜负韩司令和皮司令对我们的关怀。

      大比武正式开始后,由于“狐狸”电台还未到位,所以先进行别的项目比赛。根据赛前抽签,我抽到了“1”号,即无线电测向项目的第一个出场人。首先开始的是传统项目,比赛背记内容。一个参谋抱了一大摞硬皮本,上面有上百万字的各种背记内容,请军区首长随意抽点,我看那几个军区领导互相谦让了一下,由王建安副司令随意点了一个内容,接着,七大单位的参赛者就开始在已经摆好的七块大黑板上写画起来,由于这个项目观赏性不强,所以没一会儿军区领导们就显得有些打不起精神了。

      接着,开始随机提问:由军区领导任意抽题,向每一个比赛者提问。这个项目稍稍调动了一些大家的情绪,比武场上开始逐渐热闹起来。我看到军区领导和直属政治部的领导都分别提问了几个问题后,这个项目也分出了优胜者。

      这时,比赛第二个项目开始,内容是模拟通讯电台被敌人火力摧毁,比赛者要用最快的时间,采用组合三部坏电台的方式迅速修复电台并恢复通讯。这时,工作人员将三部不同型号的旧电台抬到比赛现场,北京来的一个领导迅速从这三部电台上各抽走了一个机盘,这样,那三部电台就都不能使用了。看到这个场面,这些从战争走过来的将军们表示了强烈的关注,他们纷纷离开坐位,走到比赛者旁边看他怎么操作。第一个参赛者是我们站的一个年轻战士,只见他不慌不忙,拿起三用表在几部机器上测了几下,然后拿起几根两头焊有鳄鱼夹的连接线这么左右一夹,接着向领导报告:“机器“抢带通”完毕,可以继续使用“。军区领导一看,这么干净利落就完成了作业,不禁热烈鼓掌。将军们都说这是硬工夫,过去我们在战争年代,还没见过用这种方法抢通被敌人打坏的设备呢。王建安上将当场就向其他首长发表感想,说:通讯兵重要啊,我们四方面军在长征路上,有一次截获了一份非常重要的敌人电报,说发现中央红军主力的行踪,正准备调动部队,伏击中央红军。得到这个重要消息后,四方面军政委陈昌浩立即命令报务员将这个情报发给毛主席,没想到,当时无论怎么呼叫,都叫不出中央红军的电台。当时陈昌浩急了,他掏出手枪,放在电台上,对报务员说,如果今天你不能把电报发出去,我就枪毙你!王建安说他亲眼看见陈昌浩站在电台旁边4个小时,直到电报发给中央红军为止。陈昌浩是原红军第四方面军政委,曾长期被污蔑为是张国焘的亲信,在1978年时他还没有被平反昭雪,这时王建安敢于当众发表这样的言论,可见他的刚正不阿在当时确实是非常了不起的

      利用损坏电台快速恢复通讯的比赛使将军们感到振奋,说这才是他们今天来想看到的“真本事”。领导们开始兴高采烈地互相交谈,并一再走到参赛者旁边仔细观看,不断地鼓励他们。随后出场的比武项目一个比一个精彩,场上掌声不断,参加比武的各路好汉也拿出“看家”本领,使比武走向了高潮。这时,机房的扬声器突然响了:“各位首长、各位代表,现在开始进行一个新的项目—无线电远程测向定位项目的比赛,请第一名参赛选手--福字某某部队福州侦听站的某某某选手出场”。这时,全场突然肃静下来,所有的眼睛都看着我们这个“关人”的门口。

      我马上起立,这时在门口负责“看”我们的那位领导把门帘掀开,我扎着腰带,按队列要求跑步出场,到了摆放在中心侦听控制台上的无线电测向仪旁边,转身面向将军们,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接着,就听到扬声器广播道:“发现不明电台,频率某某、请立即使用“三点交汇法”将电台的准确位置测出,并报出精确坐标数”。接着,扬声器开始介绍这个项目在军事上的重要用途等等。

      这时,我强压住怦怦的心跳,将无线电侧向仪的频率旋钮调整到那个频道上,先不急于侧向,而是先用耳朵听辨了一下耳机中的发报声,确定无误后,又习惯性地再将“微调”旋钮左右调整了一下,直至信号的声音非常清晰后,才开始侧向,用一个小纸条记下侦测角度后,耳机里这时并没有像往常那样立即传出2、3号站报来的数据,我放心了,心想那两个站负责配合的弟兄也不敢大意,正在仔细重新判定侧向数据。又过了10秒钟,他们两个终于把数据报过来了。我让站里的小文书给我当助手,拉着丝线的一头看我的手势把线头向上或向下移动,当看到我打出“OK”手势后,再用一根大头针分别将线固定牢。就这样,我们用木工丝线和塑料圆规尺作为测量工具,仔细地对好方位角,然后在从地图上三个侦听站的精确坐标位置上分别按照他们报过来的测量方位拉出三条长长的丝线,我看到丝线在地图上清晰地交汇到一个点上,那就是“狐狸”电台现在正在发报的准确位置!“漂亮”!我心中暗暗赞叹:“测得真漂亮”,这说明那两个侦听点上的弟兄都极为准确地测出了电台的方位,才会出现这样的结果。我从地图上抄下“狐狸”电台在地图上的精确坐标后,转身,立正,大声向将军们报出了我抓住的第一个无线电台的实测位置。我看到在场的工作人员迅速将我报来的数据填写到一块黑板上,然后用布帘把黑板盖好。由于这时“狐狸”电台在这个时候还没有把它的发射位置坐标报来,这时大家谁也不知道我测得好不好,所以大家只是表情木然地看着我。我又回到“关”我们的那间小屋里。依旧在门帘的缝隙向外张望。一会儿,七个参赛的弟兄全都回来了,我看到赛会主持人正通过电台让“狐狸”电台把坐标报过来,接着,就看到会场出现“骚动”,由于距离远,我没听见他报过来的坐标是多少,但根据大家的激动表情可以推测出是出了什么出人意料的事情。突然,我们部队的“一把”冲进了我们这间小屋,他那种表情我从没有见过,也不知是笑还是哭,他冲到我旁边,用拳头猛地“捶”了我的肩膀一通,嘴里叽咕叽咕地不知在说些什么,我只听清一句:“他妈的,真是神了”。是什么意思?是好还是坏?不懂,还是老实呆着吧。我们又开始了漫长的等待。在这期间,大比武其他项目的比赛呈现“白热化”,不断激起全场的热烈掌声。等了1个多小时后,已经快到11点了,“狐狸”电台终于再次出来了,我整理军装准备第一个出场时,却被拦住了,大会组织者告诉我:“你已经被安排在最后一个出场了”。难道是我第一次测试的成绩太好了?我开始胡思乱想起来。这时,其他测向比武的弟兄们轮流出去比试了,等轮到我出场时,突然全场鸦雀无声,我看到陈再道和王建安两位上将正把我们部队的“一把”和陈总工叫到他们身后,正用手比比划划地不知说些什么。我在操纵测向仪的时候,突然发现将军们都站到我的身后来了,等我测好方位角,转过身向将军们报告时,王建安将军突然对我说:“你不是老在军区球场打篮球吗?我见过你,你还会操纵这么复杂的东西啊”?陈再道将军说:“抗日战争最艰苦的时候,我们还不知道小日本有这个东西,结果他们用这种设备测出了大别山我们八路军总部的电台,接着对我们发动了‘九次围攻’,我们突围的时候,牺牲了好多同志啊!我们的副参谋长左权同志就是那次牺牲的,真可惜!左权是个好同志啊”。听了将军的话,我更加感觉到要把杀敌的本领练好的重要性。我测试完第二个电台位置后,已经11点25分了,大会领导请军区领导先去吃饭,但将军们谁也不动,他们坚持要看完全部比赛。大比武继续进行,我仍旧又回到那间小屋里,等着“狐狸”电台第三次的出现。

      • 续5
        家园 极度怀疑YY

        我根据司机小李在正常时每小时能跑出100多公里这个距离推算

        福建啊!一小时直线100多公里,人才啊!

      • 续5
        家园 福州军区那么多上将

        还是做副手。

        杨成武从北京到福州,是受贬吧。他以后再也没有出任军委常委那样的中央的职位,后来也是去的政协。

        还有一个肖华,去了兰州,后来也是去政协。

    • 家园 续4

      通过反复总结和训练,我们站同志们的测向定位水平大有提高,有好几个同志多次出现了“零误差”,我非常高兴,认为我们的努力没有白费。我们也总结了许多经验,主要是:

      ⑴进行测向作业的人必须有较高的素质,具备多学科的知识(包括无线电学、军事地形学、气象学等),还要熟知新型无线电设备的工作原理,具备稳定的心理素质;

      ⑵熟悉作业地区的地理状况,积累了多年的测试数据,并经常对测向进行比对。如果具备上述素质,加上测试准确,加上天候正常(即太阳黑子不出现大的波动),才能排除外界因素干扰,在测向定位中获得精确的测试结果;[ 转自铁血社区 http://bbs.tiexue.net/ ]

      ⑶在对特殊地形上的目标(如大山遮蔽无线电信号或江、湖、海洋等对无线电信号会造成多径强反射时,应该在上述地区实现进行实测,以具备“去伪存真”的能力。如果在实测过程中发现几个测量点交汇误差很大超过定位能力时,应重新分析地形对目标的遮蔽原因,然后可根据部分站点的测试结果重新确定定位地点;

      ⑷ 如果三条线以上交汇点的误差较大,可以重新反复测试,依然可以找出精准的目标坐标点;

      ⑸ 总结在培训过程中发现的大量不及格的测试情况,经分析主要原因是由于测试者不专心造成,这是我事先绝对没想到的(因为我自己以前测试时都非常专注,从未出现过这种现象),经过“人盯人”样式的反复实践,绝大部分同志的测试水平比原来有了非常大的提高。

      通过培训,使我和全站同志重新认识了无线电测向技术在军事领域里的独特作用和重要性。并通过培训弄清了我们只是初步地解决了针对固定电台的测试,今后还要大力推进对无线电定位的技术革新,正确对飞行器、舰船、调频电台、同频电台群和数字电台进行侦测的能力。

      过后,我们通过不断实践和反复摸索,不但能够测试各种无线电台的准确位置,还能抓住有定向功能的无线电辐射源(如定向通讯设备、雷达等)忽隐忽现的信号准确测定它们的位置。在这中间,曾发生过非常有趣的几件事,我整理出来,以馈网友的关爱:

      ① “我抓住了RS-71”。由于我部的监听系统不断完善,开始可以自动截获某些特殊的无线电信号,所以我们也就有了接触这些信号的机会。一天傍晚,侦听系统的报警喇叭突然传出半导体合成音的讯号:“不明信号!不明信号!”当时我正好在机房,迅速接通了2、3、4号监听站共同锁定了这个信号,并且对它进行定位。奇怪的是,那天遇到的信号移动的速度非常快,远远高于我们过去遇见的飞机的速度,经过我们定时定位的测试,发现目标正以非常高的速度沿台湾海峡中线从南到北方向移动,在穿过台湾海峡后,信号消失于东北方向。我根据目标的移动位置和时间迅速计算出它的速度:每小时约2440公里至2880公里之间!我果断地判定:这是一架执行侦察任务的美国SR-71侦察机,它从冲绳嘉守纳美军基地起飞,沿台湾海峡中线对大陆进行战略侦察,然后又飞回了冲绳。我们迅速接通了空军指挥所,空指经调查后确认,刚才是有一高速飞行物飞过台湾海峡,但雷达操纵员不敢确定是什么东西,还以为是雷达出现了“幻影”。空军弟兄很奇怪我们怎么会知道这件事。后来,我们站其他同志也用这种方式又多次抓住过这个怪物。这件事过了二十年,我才在网站看到了捷克造出了根据这个原理开发出的“维拉”雷达以及美国还拼命阻挠这项军售给中国的消息。其实如果当时我们要想把它做成雷达的话,根据我们当时的技术力量,完全可以在70年代末期完成试制,提供给我军供侦测隐形飞机使用。[ 转自铁血社区 http://bbs.tiexue.net/ ]

      ② 甭让司令摆“乌龙”。1975年的初冬,天气格外寒冷。我们敬爱的皮司令为了抵制“四人帮”对军队的破坏,又组织了他生前最后一次的冬季大拉练。那次拉练全部由福州军区的精锐部队组成:摩托化步兵师、高炮师、地炮师、防化兵、舟桥团、工程兵等摩托化大队绵延数百公里,从福州出发,沿通往闽北的公路先向北行,然后在闽北山区深处朝西拐弯,部队转向闽西山区方向进发。在这支行军大队的第一台车上,乘座着福州军区的作战部长和两位高参,他们拿着军用地图,带着电台,在大队前面带路。皮司令则跟在他们后面20公里处的“军区前指”行军纵队中。这时,我们和福建各地的几座侦听机房中的无线电测向设备荧光屏上,显示着带队电台的准确方位。正好那天我在机房值班,由于是大的军事行动,许多没值班的干部也自动来到机房,我们密切地注视着带队的电台,观察着行军大队的开进地域。在夜里0时左右,经过测向和定位,我突然发现了问题:怎么领头的电台偏离了预定的行军路线,开进一条“死路”里去了?我去过那个地方,山区的公路本来就窄,而更糟的是,我们的军用地图严重老化,地图上许多山区小路在经过20年后现在已经修建成公路了,可是1958年印刷的军用地图上根本就没标出来。可能就是这个原因,那个作战部长带错了路。我用红色铅笔标出了测出的行军路线后,机房里弟兄们全都哈哈大笑,说:完了完了,这下那个和我们赛球时吹裁判的小老头要挨皮司令的“批”了。由于不久前我们刚看过王新刚主演的电影《侦察兵》,这时有的弟兄就怪声怪气地模仿电影中王新刚的语气:“炮是怎么擦的”?(指王当时批评那个国军炮团团长炮擦的不够干净,以隐喻我们那个作战部长学艺不精的意思)。弟兄们一听,更加哈哈大笑起来。

      由于皮司令以前曾对我们说过,发生急事和重大事件,要尽可能早的直接通知他本人。根据他的指示,我们不敢懈怠,马上打电话通知作战部值班室,另外也打电话报告了我们部队的值班室。很快,我们看到,正在移动的带队电台停止了前进,并在半小时后,开始沿原路返回了刚才走错的那个路口。(后来皮司令托人带口信给我们,说我们当时情况处理的很对)。

      由于我站和其他兄弟侦察部门不懈努力,所以侦听工作的效率得到“飞跃”式的提高,海峡两岸部队的动向我们掌握的更加全面,我开始感觉到:长期笼罩在台湾海峡之间的迷雾开始渐渐消退了,台湾岛的整体军事布防就象“金鱼缸里的珊瑚”一样越来越清晰地被我们仔细观察。我军的攻台准备终于取得了决定性的进展。

      1976年,我军在福建东山岛准备进行第一次登陆演习,在演习前夕,我们敬爱的皮定均司令不幸在东山岛附近山区坠机逝世,他的死是我党我军的巨大损失,我们站全体官兵为失去了这么一位杰出将领感到悲痛欲绝。皮司令去世后,再也没有军区领导半夜到我们机房来检查工作了,但我们牢记将军的嘱托,把战备值勤工作做得更好,把技术革新工作不间断地狠抓下去。

      1978年初,军委发布了要在那年夏天开展全军大比武活动的通知,站里通知我们,无线电测向作为一项军事技能,和其它几个手段一齐被选定为全军大比武的重要内容,接受军区领导的考核。要我们做好准备。

      几年磨剑,终于到了“亮剑”的那一天,全站同志非常兴奋,积极投身到岗位大练兵的热潮中去,准备在轰轰烈烈的大比武运动中,拼搏进取,用最好的成绩向上级领导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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