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国内左右分野之我见 -- 胡一刀
国内分左右,应该是从GCD出现以后,才引入的概念,事实上也是GCD用的最多。本文只谈谈自己对国内左右区分的见解,至于国外,美国,不在此列。
现在给一条直线,中间赋予原点,那么左边是左,右边是右(废话,废话是人际关系的第一句么),中间派在原点周围晃悠。当D犯左倾错误的时候,往往是高估了当前形势和自身力量,比如李立三、王明,当D犯右倾错误时,是低估了当前形势和自身力量,比如陈独秀,这里没有往往,因为D好像就在陈独秀的时候犯过比较大的右倾错误。极左和极右之间总是可以非常自由和迅速的变幻,比如说博古从左倾冒险主义转变成右倾逃跑主义;农民一般被认为是比较右的,封建主义毒害严重么,可大跃进时那些农民出身的干部,以及部分农村干部们的表现,那是相~当~的左。
似乎左的极点是共产主义,就是马克思、恩格斯描述的那种,一点都不能改,右的极点是什么呢?好像没有,不过如果把资本主义放在那里应该也差不多。按D的社会发展规律观点,我们就可以给这个直线加一个箭头,箭头是向左的,和平时数学中习惯的坐标轴不同。
现在根据这个办法来进行划分就比较清楚了,比如民主,主张资本主义民主的是当然是右,因为马列主义明确说了,D是一切的领导力量,当然高度民主是默认的,可民主通过啥手段实现没说,因此独裁,当然是通过D独裁,也是左的表现;
比如战争,主张民主国家间没有战争的,那是右,马列主义是不反对战争的,反对的是非正义的战争,所以我们的鹰派在左边;听说老美的鹰派在右边,这就对了,就和足球场上一样,我们的左前卫对的总是人家的右前卫嘛。
比如对毛主席的态度,对毛主席无条件支持的,当然是左派,无条件反对的,当然是右派;
比如经济,主张市场经济,大力发展私有、民营经济的,应该是右派,主张计划经济,大力发展央企等国有企业的,应该是左派;
具体到网友的划分当然就比较为难了。比如陈经陈老大,主张“官办经济”,似乎应该划入左派,可从其他地方看似乎又是右派;比如我胡一刀,我是主张中国强大,美国衰弱的,在这个坐标轴上根本无法定位,因为这和社会发展规律没有关系;军事上我主张强硬,不反对战争,主张以强大的战争手段来遏制战争的发生,是左派(虚左实右?);民主方面我又觉得老美那套还是不错,在右面。
这很正常,因为现实世界是多维的,我们却只有一个坐标轴,描述不过来,所以在不同问题上有不同的左右偏好太正常了,不用因为自己在左右之间角色变幻为难。
最后表明一下自己的态度:
打倒美帝国主义!!
当然了,我国过去的教科书上都是那么说的,容易有这种印象。
但这十几年来的很多研究都认为,陈很大程度是当了共产国际的替罪羊,如果说“右”或者对国民党退让太过,不是陈的事,共产国际要付更大的责任。
这里面有个基本点:中共的建立和早期活动,是在共产国际的一步一步指导下开展的。苏联顾问要求和国民党那样子合作,陈他们也没办法,何况,陈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和苏联顾问也多次争辩过,甚至抱怨过“给国民党做苦工”。
后来直接导致汪精卫转向的罗易事件责任也不在陈。
莫非股市上看空的就是右,看多的就是左。。。
莫非看空楼市的是左,看多楼市的是右?
从长远看,国内当然应该涨,所以看多不一定就是左,要左那得这么说:
三个月上10000点,具体河里左派比如月色MM
(月色MM脾气好,不在乎戴帽子的)
右派就不点名了
具体到短期当然说不得,
今天河里一大把,都是老大,个个说得都有道理,咋分左右,是吧?
博古当权的时候,也没人敢公开说他左嘛
感谢夸奖!
如果单是左右就能把人群切成红白分明的两块,未免可怕。
可现在贴标签、分立场的行为太泛滥了,几乎无中间派立足之地。左派看着咱右,右派看着咱左,结果哪边一打,就(显得)倒到另外一边去了……
这也许也是向海天说的那样,和共产国际有关。
在他的《中共五十年》里又指责中共放弃了“北上抗日”的口号,又指责中共没有进入四川开辟根据地。难道说北上抗日抗到四川去了?
从左变到右时间太长,失去了对比价值
“一切服从统一战线”,也就他会这么说,敢情他没被撵得玩命跑过
援助当然需要(没人不想要援助),但同时尽量放大自主性。
这方面他比30年代前期的领导强多了。
新的左派是支持独立工会、社会福利、民主和宪政的派别;
而新的右派是支持公司之上、减税、自由和宪政的派别。
多数都是中间派。
它已经被西方阵营同化掉了,失去了一种独立模式。这是可悲的。
与此同时,必须看到的一点在于,新的左派势力中,缺少新的右派势力那样的,象美国那样足够强大的“榜样力量”的支撑;亦同样缺乏足够多的有实际经验或是实际认识的实干家的支撑。与此相反的是,即使在政治上再民族主义,在实际情况中,我们仍然不可避免地引用(美式的)右派自由模式,因为它是(接近唯一的)被研究得最多的经验。
它的问题就是,借鉴这样一个模式,将必不可少地让人产生“被对立意识形态阵营所利用”的担忧。
从另一个角度讲(我称此为“社会正义力量的缺失”),我们需要一种能用于实际工作的社会民主主义模式来平衡目前的大资产阶级模式倾向,但是左派理论家在《读书》中被打倒了,左派实际人才又不存在。这样再加上主流的保守主义/封建世袭力量利益集团——这些人为后现代主义理论家所代表——整个社会就会呈现出一幅“给旧的或是新的利益集团服务”的缺乏正义的图景出来。
这同样是可悲的。
我个人相当厌恶极左,并且不认同新左目前的某些方式,但是我认为,社会需要这样一种理性与(相对)正义的声音以及实干,而不仅仅是民族主义的呐喊。我们需要一种平衡——而看上去,天平已经倾斜了,而且有越来越倾斜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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