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淝水大战的前前后后一,请各位方家指教 -- 闲云野熊
晋将军硃绰焚践沔北屯田,掠六百余户而还。坚引群臣会议,曰:“吾统承大业垂二十载,芟夷逋秽,四方略定,惟东南一隅未宾王化。吾每思天下不一,未尝不临食辍餔,今欲起天下兵以讨之。略计兵杖精卒,可有九十七万,吾将躬先启行,薄伐南裔,于诸卿意何如?”
秘书监硃彤曰:“陛下应天顺时,恭行天罚,啸咤则五岳摧覆,呼吸则江海绝流,若一举百万,必有征无战。晋主自当衔璧舆榇,启颡军门,若迷而弗悟,必逃死江海,猛将追之,即可赐命南巢。中州之人,还之桑梓。然后回驾岱宗,告成封禅,起白云于中坛,受万岁于中岳,尔则终古一时,书契未有。”
坚大悦曰:“吾之志也。”
左仆射权翼进曰:“臣以为晋未可伐。夫以纣之无道,天下离心,八百诸侯不谋而至,武王犹曰彼有人焉,回师止旆。三仁诛放,然后奋戈牧野。
今晋道虽微,未闻丧德,君臣和睦,上下同心。谢安、桓冲,江表伟才,可谓晋有人焉。臣闻师克在和,今晋和矣,未可图也。”
坚默然久之,曰:“诸君各言其志。”
太子左卫率石越对曰:“吴人恃险偏隅,不宾王命,陛下亲御六师,问罪衡、越,诚合人神四海之望。但今岁镇星守斗牛,福德有吴。悬象无差,弗可犯也。且晋中宗,籓王耳,夷夏之情,咸共推之,遗爱犹在于人。昌明,其孙也,国有长江之险,朝无昏贰之衅。臣愚以为利用修德,未宜动师。孔子曰:‘远人不服,修文德以来之。’愿保境养兵,伺其虚隙。”
坚曰:“吾闻武王伐纣,逆岁犯星。天道幽远,未可知也。昔夫差威陵上国,而为句践所灭。仲谋泽洽全吴,孙皓因三代之业,龙骧一呼,君臣面缚,虽有长江,其能固乎!以吾之众旅,投鞭于江,足断其流。”
越曰:“臣闻纣为无道,天下患之。夫差淫虐,孙皓昏暴,众叛亲离,所以败也。今晋虽无德,未有斯罪,深愿厉兵积粟以待天时。”
群臣各有异同,庭议者久之。坚曰:“所谓筑室于道,沮计万端,吾当内断于心矣。”
群臣出后,独留苻融议之。坚曰:“自古大事,定策者一两人而已,群议纷纭,徒乱人意,吾当与汝决之”
融曰:“岁镇在斗牛,吴、越之福,不可以伐一也。晋主休明,朝臣用命,不可以伐二也。我数战,兵疲将倦,有惮敌之意,不可以伐三也。诸言不可者,策之上也,愿陛下纳之。”
坚作色曰:“汝复如此,天下之事,吾当谁与言之!今有众百万,资仗如山,吾虽未称令主,亦不为暗劣。以累捷之威,击垂亡之寇,何不克之有乎!吾终不以贼遗子孙,为宗庙社稷之忧也。”
融泣曰:“吴之不可伐昭然,虚劳大举,必无功而反。臣之所忧,非此而已。陛下宠育鲜卑、羌、羯,布诸畿甸,旧人族类,斥徙遐方。今倾国而去,如有风尘之变者,其如宗庙何!监国以弱卒数万留守京师,鲜卑、羌、羯攒聚如林,此皆国之贼也,我之仇也。臣恐非但徒返而已,亦未必万全。臣智识愚浅,诚不足采;王景略一时奇士,陛下每拟之孔明,其临终之言不可忘也。”
坚锐意欲取江东,寝不能旦。阳平公融谏曰:“‘知足不辱,知止不殆。’自古穷兵极武,未有不亡者。且国家本戎狄也,正朔会不归人。江东虽微弱仅存,然中华正统,天意必不绝之。”坚曰:“帝王历数,岂有常邪!惟德之所在耳!刘禅岂非汉之苗裔邪,终为魏所灭。汝所以不如吾者,正病此不达变通耳!”
安曰:“陛下应天御世,居中土而制四维,逍遥顺时,以适圣躬,动则鸣銮清道,止则神栖无为,端拱而化,与尧、舜比隆,何为劳身于驰骑,口倦于经略,栉风沐雨。蒙尘野次乎?且东南区区,地下气疠,虞舜游而不返,大禹适而弗归,何足以上劳神驾,下困苍生。《诗》云:‘惠此中国,以绥四方。’苟文德足以怀远,可不烦寸兵而坐宾百越。”
坚曰:“非为地不广、人不足也,但思混一六合,以济苍生。天生蒸庶,树之君者,所以除烦去乱,安得惮劳!朕既大运所钟,将简天心以行天罚。高辛有熊泉之役,唐尧有丹水之师,此皆著之前典,昭之后王。诚如公言,帝王无省方之文乎?且朕此行也,以义举耳,使流度衣冠之胄,还其墟坟,复其桑梓,止为济难铨才,不欲穷兵极武。”
安曰:“若銮驾必欲亲动,犹不愿远涉江、淮,可暂幸洛阳,明授胜略,驰纸檄于丹阳,开其改迷之路。如其不庭,伐之可也。”
坚不纳。先是,群臣以坚信重道安,谓安曰:“主上欲有事于东南,公何不为苍生致一言也!”故安因此而谏。
苻融及尚书原绍、石越等上书面谏,前后数十,坚终不从。
坚少子中山公诜有宠于坚,又谏曰:“臣闻季梁在随,楚人惮之;宫奇在虞,晋不窥兵。国有人焉故也。及谋之不用,而亡不淹岁。前车之覆轨,后车之明鉴。阳平公,国之谋主,而陛下违之;晋有谢安、桓冲,而陛下伐之。是行也,臣窃惑焉。”坚曰:“国有元龟。可以决大谋;朝有公卿,可以定进否。孺子言焉,将为戮也。”
坚所幸张夫人谏曰:“妾闻天地之生万物,圣王之治天下,皆因其自然而顺之,故功无不成。是以黄帝服牛乘马,因其性也;禹浚九川,障九泽,因其势也;后稷播殖百谷,因其时也;汤、武帅天下而攻桀、纣,因其心也。皆有因则成,无因则败。今朝野之人皆言晋不可伐,陛下独决意行之,妾不知陛下何所因也。《书》曰:‘天聪明自我民聪明。’天犹因民,而况人乎!妾又闻王者出师,必上观天道,下顺人心。今人心既不然矣,请验之天道。谚云:‘鸡夜鸣者不利行师,犬群嗥者宫室将空,兵动马惊,军败不归。’自秋、冬以来,众鸡夜鸣,群犬哀嗥,厩马多惊,武库兵器自动有声,此皆非出师之祥也。”坚曰:“军旅之事,非妇人所当预也!”
坚南游灞上,从容谓群臣曰:“轩辕,大圣也,其仁若天,其智若神,犹随不顺者从而征之,居无常所,以兵为卫,故能日月所照,风雨所至,莫不率从。今天下垂平,惟东南未殄。朕忝荷大业,巨责攸归,岂敢优游卒岁,不建大同之业!每思桓温之寇也,江东不可不灭。今有劲卒百万,文武如林,鼓行而摧遗晋,若商风之陨秋箨。朝廷内外,皆言不可,吾实未解所由。晋武若信朝士之言而不征吴者,天下何由一轨!吾计决矣,不复与诸卿议也。”
太子宏进曰:“吴今得岁,不可伐也。且晋主无罪,人为之用;谢安、桓冲兄弟皆一方之俊才,君臣戮力,阻险长江,未可图也。但可厉兵积粟,以待暴主,一举而灭之。今若动而无功,则威名损于外,资财竭于内。是故圣王之行师也,内断必诚,然后用之。彼若凭长江以固守,徙江北百姓于江南,增城清野,杜门不战,我已疲矣,彼未引弓。土下气疠,不可久留,陛下将若之何?”
坚曰:“往年车骑灭燕,亦犯岁而捷之。天道幽远,非汝所知也。昔始皇之灭六国,其王岂皆暴乎?且吾内断于心久矣,举必克之,何为无功!吾方命蛮夷以攻其内,精甲劲兵以攻其外,内外如此,安有不克!”
道安曰:“太子之言是也,愿陛下纳之。”坚弗从。
冠军慕容垂言于坚曰:“陛下德侔轩、唐,功高汤、武,威泽被于八表,远夷重译而归。司马昌明因余烬之资,敢距王命,是而不诛,法将安措!孙氏跨僭江东,终并于晋,其势然也。臣闻小不敌大,弱不御强,况大秦之应符,陛下之圣武,强兵百万,韩、白盈朝,而令其偷魂假号,以贼虏遗子孙哉!《诗》云:‘筑室于道谋,是用不溃于成。’陛下内断神谋足矣,不烦广访朝臣以乱圣虑。昔晋武之平吴也,言可者张、杜数贤而已,若采群臣之言,岂能建不世之功!谚云凭天俟时,时已至矣,其可已乎!”坚大悦,曰:“与吾定天下者,其惟卿耳。”赐帛五百匹。
秦王坚下诏大举入寇,民每十丁遣一兵;其良家子年二十已下,有材勇者,皆拜羽林郎。又曰:“其以司马昌明为尚书左仆射,谢安为吏部尚书,桓冲为侍中;势还不远,可先为起第。”良家子至者三万馀骑,拜秦州主簿,金城赵盛之为少年都统。是时,朝臣皆不欲坚行,独慕容垂、姚苌及良家子劝之。阳平公融言于坚曰:“鲜卑、羌虏,我之仇雠,常思风尘之变以逞其志,所陈策画,何可从也!良家少年皆富饶子弟,不闲军旅,苟为谄谀之言以会陛下之意耳。今陛下信而用之,轻举大事,臣恐功既不成,仍有后患,悔无及也!”坚不听。
慕容楷、慕容绍言于慕容垂曰:“主上骄矜已甚,叔父建中兴之业,在此行也!”垂曰:“然。非汝,谁与成之!”
1)蒋福亚先生有错并不足为奇,你可以写点东西论证一下,空口随便一说并不严肃。关于代的兵力问题,我觉得要考虑两点,首先当时的草原环境和气候与现在还是有差别的,不可能同日而语,后来北魏打柔然,掳掠缴获也很多;其次草原民族的动员体制与内地农耕民族不同,他们基本上几乎成年或接近成年的男子都会被用作战士。
成吉思汗起家是只是蒙古一个部落,而且他起家只有十五年,在此之前的匈奴冒顿也说有控弦之士40万,可以参考一下。
(2)吕光的敌人到底有多少我不知道,我只提出从吕光载记上看当时吕光兵少,因为他摆了个攻守兼备的严密队形,肯定不是以多打少。你如果知道其他资料可以写出来,对方不是一个城市国家,而是联盟,再说龟兹也不只是城市国家。
汉武帝出兵西域是主要靠自己,前秦是被邀请出兵的,而且汉军作战方式与前秦未必相同。而且我不知道汉军在攻打河西走廊时后勤代价大到什么程度,要说后勤损失大是最后漠北决战的时候,那是汉军出动的是十万精骑,几十万步兵,吕光没那么多人。至于战术问题,到这里就不谈了。
(3)关于前秦在襄阳和彭城的得失欢迎你写点东西出来,我们可以讨论。
这个问题你既然也拿不出新东西不谈也行。
(4)关于当时桓冲和谢安的心理如何,你肯定是与他们交谈过了,欢迎提供详细采访记录。不过我还是不明白桓冲为什么悲观,照理他至少自诩比谢安知兵,如果认定谢安不行,为什么不自己主动承担呢,按说既然东晋必胜无疑,桓冲何不挺身而出摘取大桃子?何必再战后妒恨而死?好像谢玄也很不安,看来他们都是废材,比你差远了。
桓冲可能而可以有的积极行动我已经说过了,我没有看到。还是那句话,必胜的话担心什么?能不能将你认为可能出现的会让他们担心的局面是什么?桓冲派3千人去建康动机你是怎么看的?
关于战斗力,北魏太武帝面对的是南朝中战斗力最强的刘宋元嘉时期,总的战绩与孝文帝时如何?
未得寸土的长江七日游而已。
太元七年(壬午,公元三八二年
秦王坚以谏方大夫裴元略为巴西、樟潼二郡太守,使密具舟师。
以兗州刺史姚苌为龙骧将军,督益、梁州诸军事。坚谓苌曰:“昔朕以龙骧建业,未尝轻以授人,卿其勉之!”
九月,坚至项城,凉州之兵始达咸阳,蜀、汉之兵方顺流而下
另外王世充不是将金墉作为核心阵地。他是防御宫城。
秦阳城、荥阳二城皆降,晋兵进至成皋。秦征南将军陈留公洸镇洛阳,遣使求救于长安。秦主泓遣越骑校尉阎生帅骑三千救之,武卫将军姚益男将步卒一万助守洛阳,又遣并州牧姚懿南屯陕津,为之声援。宁朔将军赵玄言于洸曰:“今晋寇益深,人情骇动,众寡不敌,若出战不捷,则大事去矣。宜摄诸戍之兵,固守金墉,以待西师之救。金墉不下,晋必不敢越我而西,是我不战而坐收其弊也。”司马姚禹阴与檀道济通,主簿阎恢、杨虔,皆禹之党也,共嫉玄,言于洸曰:“殿下以英武之略,受任方面;今婴城示弱,得无为朝廷所责乎!”洸以为然,乃遣赵玄将兵千馀南守柏谷坞,广武将军石无讳东戍巩城。玄泣谓洸曰:“玄受三帝重恩,所守正有死耳。但明公不用忠臣之言,为奸人所误,后必悔之。”既而成皋、虎牢皆来降,檀道济等长驱而进,无讳至石关,奔还。龙骧司马荥阳毛德祖与玄战于柏谷,玄兵败,被十馀创,据地大呼。玄司马蹇鉴冒刃抱玄而泣,玄曰:“吾创已重,君宜速去!”鉴曰:“将军不济,鉴去安之!”与之皆死。姚禹逾城奔道济,甲子,道济进逼洛阳。丙寅,洸出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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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兗州刺史彭超请攻沛郡太守逯于彭城,且曰:“愿更遣重将攻淮南诸城,为征南棋劫之势,东西并进,丹杨不足平也。”秦王坚从之,使都督东讨诸军事;后将军俱难、右禁将军毛盛、洛州刺史邵保帅步骑七万寇淮阳、盱眙。超,越之弟;保,羌之从弟也。八月,彭超攻彭城,诏右将军毛虎生帅众五万镇姑孰以御秦兵。
兗州刺史谢玄帅众万馀救彭城,军于泗口,欲遣间使报戴逯而不可得。部曲将田泓请没水潜行趣彭城,玄遣之。泓为秦人所获,厚赂之,使云南军已败;泓伪许之,既而告城中曰:“南军垂至,我单行来报,为贼所得。勉之!”秦人杀之。彭超置辎重于留城,谢玄扬声遣后军将军东海何谦向留城。超闻之,释彭城围,引兵还保辎重。戴逯帅彭城之众,随谦奔玄,超遂据彭城,留兗州治中徐褒守之,南攻盱眙。俱难克淮阴,留邵保戍之。
癸未,使右将军毛虎生帅众三万击巴中,以救魏兴。前锋督护赵福等至巴西,为秦将张绍等所败,亡七千馀人。虎生退屯巴东。蜀人李乌聚众二万,围成都以应虎生,秦王坚使破虏将军吕光击灭之。夏,四月,戊申,韦钟拔魏兴,吉挹引刀欲自杀,左右夺其刀;会秦人至,执之,挹不言不食而死。秦王坚叹曰:“周孟威不屈于前,丁彦远洁己于后,吉祖冲闭口而死,何晋氏之多忠臣也!”挹参军史颖逃归,得挹临终手疏,诏赠益州刺史。
秦毛当、王显帅众二万自襄阳东会俱难、彭超攻淮南。五月,乙丑,难、超拔盱眙,执高密内史毛璪之。秦兵六万围幽州刺史田洛于三阿,去广陵百里;朝廷大震,临江列戍,遣征虏将军谢石帅舟师屯涂中。石,安之弟也。
右卫将军毛安之等帅众四万屯堂邑。秦毛当、毛盛帅骑二万袭堂邑,安之等惊溃。兗州刺史谢玄自广陵救三阿;丙子,难、超战败,退保盱眙。六月,戊子,玄与田洛帅众五万进攻盱眙,难、超又败,退屯淮阴。玄遣何谦等帅舟师乘潮而上,夜,焚淮桥。邵保战死,难,超退屯淮北,玄与何谦、戴逯、田洛共追之,战于君川,复大破之,难、超北走,仅以身免。谢玄还广陵,诏进号冠军将军,加领徐州刺史。
秦王坚闻之,大怒。秋,七月,槛车征超下廷尉,超自杀。难削爵为民。
、以毛当为徐州刺吏,镇彭城;毛盛为兗州刺史,镇胡陆;王显为扬州刺史,戍下邳。
北府是指京北,这个我说的不确切。这个得名我是知道的,但是我在讲的时候说错了。
但是京北这块地方确实容纳了大量的北方流民。北府兵的主力是北方流民。这点是绝无错误的。
而流民不等于流氓!!!至少不是现代意义上的流氓。
至于六韬这本书,大概您没听说过,也不知道这本书的真正成书时间是什么时候,所以才有什么“姜太公那时候就有骑兵了?”之类的奇怪言论出来,那么请您狗狗《武经七书》,看看那是什么东西。谢谢!这本书明白地写了一个骑兵战力相当于十个徒步的步兵。这本书大概也是我编出来的吧?反正您大可以不相信这本书的存在。反正对您不利的都不存在,或者可以无限夸张对方的言论。
不过我要向您道歉,我浪费了您大量的时间。您也浪费了我一些时间,这对我们双方都不利。因此我不再跟您争论什么。您爱怎么研究历史都行。
讲的时候说错了?呵呵,北府兵的主力是北方流民是没错,但是北方流民等于以骑兵为主力?阁下的立论请阁下自己证明,谢谢.一个连兵种组成优劣都不了解的人还吹骑兵对步兵优势,随便了.
不过东晋徐州向为侨州,治所在京口或广陵。
淝水战后谢玄指挥北伐时,似乎驻过彭城。
至于扫荡彭城云云,出兵少则不彰其功,多则有害大局。我认为谢安谢玄的做法更加务实一些,毕竟前秦在整体上仍然对东晋保持着攻势压力,而且盱眙-淮阴-君川的一连串胜利已足够鼓舞东晋方士气了,画蛇添足过犹不及的道理,精于玄学的谢氏人物把握得很好。
是时,朝臣皆不欲坚行,独慕容垂、姚苌及良家子劝之。阳平公融言于坚曰:“鲜卑、羌虏,我之仇雠,常思风尘之变以逞其志,所陈策画,何可从也!良家少年皆富饶子弟,不闲军旅,苟为谄谀之言以会陛下之意耳。
太子宏进曰:“吴今得岁,不可伐也。且晋主无罪,人为之用;谢安、桓冲兄弟皆一方之俊才,君臣戮力,阻险长江,未可图也。但可厉兵积粟,以待暴主,一举而灭之。今若动而无功,则威名损于外,资财竭于内。是故圣王之行师也,内断必诚,然后用之。彼若凭长江以固守,徙江北百姓于江南,增城清野,杜门不战,我已疲矣,彼未引弓。土下气疠,不可久留,陛下将若之何?”
司马道子如果主持多半会用这着,不知前秦如何对付?
晋主休明,朝臣用命,不可以伐二也。我数战,兵疲将倦,有惮敌之意,不可以伐三也。
敌国无隙可乘,自己疲惫畏敌,战场每战必败,除了以众滠敌,还有什么?
这没什么可多说的,除非您能证明六韬这书是我编造出来的,行吗?
我讲错了一处,我承认,其他在您证明六韬是我编造出来的之前免谈。
成吉思汗起家是只是蒙古一个部落,而且他起家只有十五年,在此之前的匈奴冒顿也说有控弦之士40万,可以参考一下。
成吉思汗起家是只是蒙古一个部落,问题百万人,10万军是他统一草原改革制度后的力量,我不认为制度和控制范围都远不如他的拓拔部能超过他那么多,至于控弦之士40万,这个极为夸大.
汉武帝出兵西域是主要靠自己,前秦是被邀请出兵的,而且汉军作战方式与前秦未必相同。而且我不知道汉军在攻打河西走廊时后勤代价大到什么程度,要说后勤损失大是最后漠北决战的时候,那是汉军出动的是十万精骑,几十万步兵,吕光没那么多人。至于战术问题,到这里就不谈了。
邀请就能就地补给?西域的地理环境应该考虑吧.问题不是汉军在攻打河西走廊时后勤代价,而是去西域的代价.
这个问题你既然也拿不出新东西不谈也行。
这个问题立论是老兄你,我是驳论而已,你的论证缺乏史料证据.
桓冲可能而可以有的积极行动我已经说过了,我没有看到。还是那句话,必胜的话担心什么?能不能将你认为可能出现的会让他们担心的局面是什么?桓冲派3千人去建康动机你是怎么看的?
桓冲不用防守上游了?
必胜的话担心什么?一是损失,二是时间,三是担心自己犯错.
毕竟兵力悬殊,我说的是东晋应对正常,但是谁也不能保证东晋主政者不出昏招.
可能出现的会让他们担心的局面是什么?
东晋下游主力在大会战中被击溃,前秦军肆意扫荡淮南,东晋退守长江.但是即使如此要这次就灭亡东晋也不可能,但是以后会极为艰难.
桓冲派3千人去建康动机,1表示支持,2准备万一情况恶化到不可挽回的地步,迁都上游.
要是真证明可是历史一大发现啊
如何?
我反正不是牛人,我错了就承认。我现在宣布,北府军一个骑兵都没有,都是天下无敌,力大无穷,精通武艺的无敌步兵。
但是您一定要证明六韬是我编造出来的,否则您不能否认骑兵对步兵的战斗力优势。求您了。我这里求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