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一个时代结束了--河中7.5事件有关帖子的学习体会 -- 万兹
一个时代结束了--河中7.5事件有关帖子的学习体会
一直在看和7.5事件有关的帖子,帖子中提出的意见看法各种各样,颇有点让人发晕。怎么办呢?我想还是要抓住重心。
最核心的当然就是人心了。维族中的少数人,通过实际行动已经走到所有汉维群众的对立面了。他们就是我们研究的对象。这部分人的比例有多少呢?看过某个帖子总结维族人到内地集体打工的情况,大概爱惹是生非的占一成(比如韶关500维族男性中有大约50人爱惹是生非)。这和平常说的一个指头和九个指头的关系在比例上符合得很好。这一成惹是生非的人是否亡命之徒呢?不是的,真正面临对抗的时候他们跑得最快,而且他们贪玩不能吃苦。为了叙述方便,后文就将这一成维族人简称为一维。这样就不至于一杆子打翻一船人了。
通过这个分析,可以看出从战略角度一维对中国没有多大威胁,就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一群人,其结局只能是捣乱、失败、再捣乱、再失败直到灭亡。这种战略判断不是建立在对TG大棋的信心上的,而是建立在敌我客观形势的基础上的。对于国外势力为里,一维为表的折腾,目前主要也就靠兵来将挡。这样的战略判断,可以让我们在战术布置当中把握好恰当的分寸。
战略上藐视敌人,战术上还是要重视敌人的。
和上面的战略判断相对应,战术上主要还是要维护法律尊严。目前看来似乎有点实质废除两少一宽的意思。这个判断也不是说对政府有信心,而是形势使然。可以说,这个不宣而至的废除是鲜血换来的。为什么这么说?因为,汉族在韶关进行了第一次反抗,在乌鲁木齐进行了第二次反抗,若不实质废除以后会更难收拾。很多政策的兴废,其实要靠人民的行动,比如改革就是由小岗村的几个农民的行动引发的,人民才是历史发展的动力,领导的英明决定很多都是顺民意而已。所以两少一宽抱怨几十年,不如两次行动见效快。这个事情把责任都推给胡耀邦同志是不对的,人民自己也是有责任的,一个巴掌拍不响,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能怪谁呢!
汉族在韶关是反抗吗?当然是,不是有官方的“一声尖叫”说法吗。有人说那种对待女性的方式是维族的习惯,不算调戏,那恐怕是污蔑维族吧。他是不是说在维族地区他可以随便这样对待维族女子,而别人根本不以为怪呢?
总之,经过此事,汉族也知道反抗了,一个时代结束了。在两少一宽取得历史性胜利并光荣结束以后,韬光养晦必然也会随之胜利结束。
估计目前政府能做的最大改变也就是基本秉公执法,到此为止了。其他措施只能算是辅助,也不是那么急切,就得慢慢来了。
在藏维地区鼓励学习第二民族语言,算是辅助措施之一,是可以的。维族学习汉语有利于融入现代经济生活;汉族学习维语有利于监视一维,以及将来在中亚发展有好处。分寸到这里就可以了,这一政策不宜推广到全国,因为大多数人学习第二民族语言是在浪费时间。比如你非要东北人学习满语,那不莫名其妙吗!象是又一个乱邦之策了。战略上没有必要嘛,本来不是多大的事情,就算一维拼命折腾也折腾不出什么东西,结果自己的政策反而把教育搞乱,得不偿失。在藏维地区高考加考第二民族语言,顶替高考加分,也算高考加分转成地域优惠了。据说现在的高考加分本来就有一定地域色彩,有些少数民族也是没有得到加分。
就同化而言,只学对方的语言那是远远不够的,这也是第二民族语言没有必要推广全国的一个原因。例如,回族在基因和语言方面和汉族差别不大,但日常生活中的摩擦并不少。前面已经说了,一维的所谓独立根本就是天方夜谭,最值得关心的还是日常生活中的摩擦以及处理方式。所以在语言教育方面进行过大的改革,是没有抓住重点,其实对解决问题没有太大帮助,可以说事倍功半。
经济上对维族进行帮助,走进去拉出来,进行城市化,算是辅助措施之二,也是可以的。效果也不要抱太大希望,就算改造成已经走进去拉出来的回族,日常生活中的摩擦仍然不会少,只是独立之类的折腾会少,不过前面已经讲过独立本来就不是一个问题。另外一个例子是,欧洲国家的穆斯林,城市化也做得不错,但很多问题还是老样子,生育率还也还是很高。
既然南疆现在的状态是贫困,那就应该宣传计划生育对贫困的好处,并且严格执行计划生育。据说很多南疆维族是被强迫出来打工的,那么适当强迫一下计划生育应该是可以的。当然由于地方家族势力和民族习惯的惰性,这个措施也可能效果不大。
虽然效果不大,上面三项措施还是可以做一做的,多少会有一点效果。实际上,从网上的只言片语看,一些措施已经实施一段时间了。
更根本性的解决办法,还是要改变人心,移风易俗,从宗教改革入手,构筑一种类似于基督教新教的伊斯兰教新教。这不是天方夜谭,因为历史上曾经有一段时间,伊斯兰教比基督教要开放得多,而且伊斯兰教内部本身就有很多派别。现在伊斯兰的“文艺复兴”也是有一点成绩的,比如埃及、土耳其、萨达姆的伊拉克等,有世俗化的倾向。伊斯兰教的宗教改革在中国发生是可能的,就象宗教改革没有发生在意大利,而是发生在德国和法国一样。原因有以下几点:中国政治独立,可以为新教派提供庇护;中国宗教自由,对新教派宽容度大;中国不仅面临恐怖主义困扰,也面临家庭基督教会困扰,所以有动力支持本土化的新教派;实践中面临堵不如疏的抉择;历史上唐武宗灭佛而独留禅宗的历史惯例,给现代宗教家指出了一条明路--保留实质而抛弃形式。其实伊斯兰教有一个现成的重实质不重形式的范例--某些苏菲,在这些苏菲的基础上适当改进,不至于过分惊世骇俗,就可以改革成为一种适合现代化形式同时保留伊斯兰教精神内核的新教派,这种改革既可以造就象马丁路德和加尔文那样的一代宗教大师,又是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的大好事。
比如,有苏菲说,“你们要讨伐邻近你们的不信道者”(9:123)这段经文,是号召人们同自己的私欲进行斗争,因为他们认为最接近人者,莫过于自己的私欲等等。又如,真主具有全知、全能、无求、永活、无形似、无方位、无如何、无朝向、无体等德行,所以人们不应该在意礼拜的朝向和形式,不应该在意礼拜的地点和时间,不应该在意那些作为被造之物的权威,也不应该在意那些作为被造之物的食物,只应该时刻朝向每个人自己内心的真主。
这种改革方向,也可以应用于基督教家庭教会的引导。
伊斯兰教的改革,以及基督教家庭教会的引导,二者若能以愚公移山的精神在中国取得成功,那么中国的全部民族一起同化为中华民族就不是一个梦了。其实这也是不可阻挡的历史规律。
最后,本人正在申请认证,请各位会员们多帮忙投票通过。先谢谢了。
别指望伊斯兰教会在中国改革。
伊斯兰教在中国是弱势,只为更加抱团,激进,比赛谁更“虔诚”,更“纯”。
基督教新教改革恰恰是因为天主教逐渐走向文化开放,而原教旨的德国、荷兰、法国、捷克教徒不愿同步。天主教的腐败成了一个导火线。伊斯兰的激进化和伊斯兰国家逐渐西化有关。即使沙特这样的保守国家和一百年前比也西化了很多。
历史上很多改革其实都是反动的。
所谓“河中”,一般指西辽的“河中府”辖地,它指的是中亚的阿姆河和锡尔河之间的布哈拉—萨玛尔罕地区,也就是今天的乌兹别克斯坦东北部和哈萨克斯坦西南部,并不包括新疆。
可是,新教发展过程中,与老教冲突怎么办?政府在处理教派冲突时能一碗水端平吗?如果偏袒新教,那岂不是又有可能重复晚清回乱之故事?那时满清阴险,本就有分而治之的意图,我们不当如是考虑吧。
你斗争的弦绷得太紧了呀。
作为中国的主体民族,汉族当然应该带头,主动地被同化,支持宗教改革。
什么时代的结束?非宗教化的汉族时代?如果是这个,表示最强烈的反对
不过,俺觉得您提出的关于“新教”的设想在中国可能没有主体能完成这个推动,TG没有意愿去捅这个马蜂窝。国内的相关宗教团体似乎没有这个勇气。
PS:俺会去西河移民局投票支持老兄。
TG自己不能出面,具体实施也要看时机。
这是釜底抽薪之策,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完成的。
不过新教恐怕确实不太容易实现
一将无能,连累死千军万马!
人民自己没有责任。
胡乱邦的政策,贻害百年啊。
单单中国部分的伊斯兰去改革,是改不动的。
而且会简单被伊斯兰的中心力量判定为“邪教”灭掉的。
还是必须阿拉伯地区的伊斯兰教改革后,才能带动全球伊斯兰教的改革。
我只能悲观地预测,只有老欧洲奋起反抗,并且打得老欧洲和伊斯兰尸横遍野两败俱伤,然后才有伊斯兰的改革。
在这个转折发生以前,中国唯一能做的,就是限制和减少国内的伊斯兰的发展,努力站稳自己的脚跟,不要先被冲垮。
中国伊斯兰改革成功的条件应该是,阿拉伯石油采光,力量下降,对中国伊斯兰没有太大支持与控制力度了。
这可能还需要几十年时间。
你后面的结论倒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