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我来说说我在西藏工作的经历吧(3)谢绝转载 -- 潘俊卿
自我调侃,有益身心。
主要是一是普遍块头都挺大,二是调味太简单,也没什么去腥、增香之类的手段。酥油茶相对还算可以接受了。
糌粑味道还行,不过要是在藏餐馆里面吃的话,你想着那东西是用手慢慢搅、捏出来的,如果再加点酥油,那估计胃口也不会太好了。
称为肉芽,不知是真是假。
好好考虑一下为什么流氓才得以生存,当然这是国家层面的流氓。
有国家不流氓吗?
所以都競劣,以流氓能看得懂的流氓行動去為自己維權。
本ID不激動,只不過說說此類競劣趨勢而已。
以前听人提过荷兰的一道名菜就是新鲜的生牛肉酱拌生鸡蛋,用勺舀着吃。日本这边生鱼片已经是小意思了,生牛肉沙拉才是潮流,这些年来烤肉大行其道,有道名菜是新鲜的生牛肝,普通烤肉馆子还吃不到,要到好一点的馆子才能点到,尝过2次,实在没吃出好了,但是旁边的日本人提起来就眉飞色舞,双眼放光,就像我提起小观园的蹄膀,唉,怎么越扯越远了,万分怀念小观园的蹄膀,流口水中。。。。。。
在非洲,菜名“蛆鼠”/“鼠蛆”,土著人吃的。抓只肥大的田鼠越肥越好,放血开膛去内脏褪皮毛,在有太阳的地方晾起来,苍蝇会在上边产卵,蛆吃鼠肉长大,长到差不多的时候把蛆弄下来,老鼠就不要了。吃法有很多,有一种是把活蛆埋在快要灭掉的柴草下边,用余热把蛆烫熟。
我觉得烹调是文明人的艺术,大和民族没有这种艺术传统。原始人本能是要先填饱肚子,要经过多久的文化积累才能进化到食不厌精,脍不厌细的境界?
脍炙人口,其中脍就是生鱼片啊。从百度抄一段:先秦时代脍最初的意思是指切细的生肉,《汉书。东方朔传》:“生肉为脍。”《礼记。内则》:“肉腥细者为脍。”有的肉在蒸煮烹饪以后就丧失了原味,不够鲜嫩,鲜鱼就是其中一种。
鱼脍在古代是很普遍的食品,东汉应劭在《风俗通义》收录了各地的风俗习惯和奇人奇事,其中一条是:“祝阿(今山东齐河县祝阿镇)不食生鱼”。代表了应劭认为不食生鱼是奇风异俗。祝阿人这个习俗一直坚持到隋朝,在《隋书。地理志》中亦有记载。唐是食用生鱼片的高峰期,宋辽金元宋朝时食用鱼脍依然很普遍,文献中有名可吃的鱼脍达三十八种,元朝时宫廷也有生鱼片菜肴,明朝时鱼脍流行的程度已经大为降低,但李时珍的《本草纲目》仍有记载鱼脍:“刽切而成,故谓之脍,凡诸鱼鲜活者,薄切洗净血腥,沃以蒜齏姜醋五味食之”。
直到现在,南方的汉人聚集区仍然有吃生鱼片的传统存留,叫鱼生。
大和民族却还是停留在咱们 “先秦时代” 的饮食潮流。 就算是极少部份人还有吃鱼生的习惯,但那已不是主流饮食潮流,南方人讲究的是炆、炖、老火熬制等。
很多在太平洋捕到的大金枪鱼被直送中国的生鱼片店,日本人又高兴又担心,高兴的日本的生鱼片在中国也开始流行,担心的是中国人吃的多了,日本人能吃到的就少了,电视上已经看到有日本人开始严肃的讨论生鱼片资源向中国分流导致日本生鱼片价格上涨的事情了。
优质新鲜的牛肉剁成末末,再加一点细葱末和日本芥末,用烤好的紫菜一包,美味啊!没吃之前也觉得很难想象,但实际吃过之后觉得很不错。
牛肉质量和配料的质量同样重要。也在韩国馆子里吃过这道菜,但味道差很多。
俺百度了一下潘俊卿,出来的人无数啊,看来这个名字挺好。只是不知道哪个是您,也许只有熟悉你的人才知道。
关于奶渣,也许是你受误导了。不知道西藏的奶渣与内蒙的是不是一样,内蒙的奶渣可是寻常食品。内蒙的奶制品一等的是奶皮,牧民也很少做,在牧区插队时也比较难吃到;二等的是酥油,这就算比较平常了,牧民几乎天天都吃;奶渣是提了酥油后剩下的东西制成的,算是顶下等的奶制品了。还有酸奶,产奶期很多,你到牧民家一般都能要到。但这些东西在七十年代时内蒙的城市里很少见。
大部分奶渣都很酸,内地人吃不惯的,因为土法要把奶发酵后才能提酥油。现在内蒙城里卖酥油、奶渣的很多,不过奶渣都做成工艺品模样,看上去是用模子倒出来的,不过俺回去没吃这种商品奶渣(卖的人称为奶酪),不知味道与牧民土制的一样不一样。
我爹去呼市出差带回来的,模子倒出来的小月饼样,硬的跟砖头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