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讨论】我接触的国内知识工人的近期思想动态观察 -- wqnsihs
少,甚至因为身临其境,更难受。但是我们不想数典忘祖,把祖宗留下来的文明全部打倒,而是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几代人的一点一滴积累,找到进步的办法和方向,而且国家的确在进步。我们真切体会的第一个就是得有饭吃,干什么事情没有钱,没有经济实力,就是胡思乱想。不能让老百姓有肉吃,有车开,你想让他们跟你走,就是梦想。这也就是在中下层老百姓中那些民主人士会被嘲笑、辱骂的原因,也是他们会被老百姓扭送公安局的原因。我倒是奉劝这些先生或女士,在西西河发发言就算了,在国内千万不要乱说乱动,不然工人师傅,农民伯伯可能会把你们抓起来送到公安局或疯人院的。千万不要相信什么安源运动模式了。
结果没想到测试变成打劫,结果被迫只好边角做活,窝囊得很。也说明博弈的某方弈棋水平还未入门。
实际上国内混民主和自由帮,我们这些人是最早的,也是最早认清其虚伪、无耻和丑恶的。方励之副校长当年忽悠了多少科大的翩翩少年跟着瞎起哄,现在还有多少?我相信方励之是因为脑残才来忽悠,而有的人却是保藏祸心的。
下面两段话是你的核心思想:
西方有了进一步的认识。而现在更是大部分知识分子对西方的认知仍是正面的,积极的。而并不像您描述的“都不约而同彻底对美国绝望”。
我还要说的是,我们不能因为别人对你不好,而否定一个存在的事实。如同我并没有因我的邻座没有给我吃他的午餐,我就认定那个鸡腿一定不好吃,或我吃了也许会中毒。不是吗?
我都没法用正常语言评价你的话,也许20年后你会觉得自己不该说。
别看我现在快到50岁,如果在现实生活中而不是网络上,你这么说话,我会立即让你血溅五步的。你知道吗,中国人是不能接受侮辱自己民族的。
按你说的,我们的民族性就是不负责任吗?我们就贱到需要美国人不断用大耳光打脸才会负责吗?我们会贱到被美国鬼子打完脸后还要衷心感谢打得好吗?我们会贱到自动把自己几千年文化阉割掉来讨几个洋人欢心吗?我们会蠢到不知道对方的祸心吗?
你太小看中国人了。我们不是脑残一族,我们毕竟5000年大风大浪都熬过来了。你觉得这种讨论问题方式可以吗?
本来我是很平和的人,在生活中从来没有碰到过你这种人,所以自我感觉良好,认为自己也算得上文明人,但是没想到西西河居然让我发现我还是个野蛮人。真可惜西西河只是一个网络,不然到是可以看看自己还有多少战斗力。
说实在话,搞垮苏联的雅科夫列夫们,
叶利钦上台后,还不是照样不用这些人,还不是像被用过的卫生巾一样。
而且,我很怀疑这些一天到晚说体制这不好,那不好的人
真到整个系统当机的时候,他们能找到饭吃?
这些鼓吹美国价值观的人往往在大学,社科院,研究所里面吃事业编制,
真要是推向社会,连炸油条都不会,难道还要像体改委那批人南下海南炒房地产?
不怕,小冯同学给这些后来人红家产?
~
国家现在的态度就是把这些人养起来,其实真的不养,
丢到社会地层再教育2年,肯定为回头吃编制,一把鼻涕一巴泪高唱社会主义好。
“政治制度是有文化传统决定的,一个2000多年来崇尚等级和威权的文化,怎么能够搞什么三权分立”
没错,中国选择的制度已经让中国文明延续了几千年,为什么要学西方才确立了没多久的制度。
惭愧啊!
主动方是美国,依照的是国际公约。对现代政治人物的要求比较高。
张睿壮 陈小鼎:中美关系六十年的影响因素及其历史启示
张睿壮,南开大学周恩来政府管理学院国际关系系教授,博士生导师,博士,主要从事国际关系理论、美国对外政策、社会科学方法等研究;陈小鼎,南开大学周恩来政府管理学院国际关系系博士生,主要从事国际关系理论与社会科学方法研究
才要当制导炸弹下的亡魂啊
照这个逻辑嘛,我希望您全家都是美国制导炸弹下的亡魂
我这可是发自肺腑的为您好啊,希望您好
推荐,wxmang 总也该了解一下西方真正的精英
--------------------------------------------------
美国时间7月14~18日的五天里,我有幸参加了科斯发起的“中国经济改革”的学术研讨会。这次会议有很多让我感到震撼的人和事,但其中之最要数科斯对中国这么一个他从未谋面的遥远的东方国度所表达出来的深沉、热烈的情怀。无论是在公开的文章、演讲,还是私下的聊天、闲谈,张五常教授以前都曾多次提到,美国经济学家大多对中国非常友善,但没有谁比科斯对中国如此关心。经过这长达五日的会议,我总算是切身地体会到这一点。
7月13日傍晚时分,我与友人飞抵芝加哥,就在入住的酒店附属的牛排屋吃晚饭。本来是因为经过长达14小时的飞行而太累太饿,无法到外面另觅吃饭的场所,却因此而遇上意外之喜——科斯竟然就在我们旁边的桌子上与张五常教授的儿子等人一起吃饭。
科斯的助手王宁先发现我们,过来跟我们打招呼。友人问我是否应该借此机会与科斯交谈并合照。开始时我有点犹豫,因为经过长途飞行,风尘仆仆的,这个样子上前,似乎有点唐突。但转念想到,明天开会的时候肯定会有很多人都想跟科斯在一起,那时机会就没现在这样好了。于是我就请原在香港理工大学、现在芝加哥大学访学并照顾科斯的蔡鸿达代为传达求见之意。不久,蔡鸿达走到我面前说,科斯愿意与我们交谈,还说他记得我写的文章,对我有印象。
我走上前去,与科斯说了几句表示仰慕的话后,就跟他谈起这次会议与张五常教授的事情。科斯说:“当年张五常撰写《中国会走向资本主义的道路吗?》的小书,最后作出肯定的回答,我是同意他的预言的。”听到这里,我忍不住插口说:“是的,但其他所有人都并不同意——只有您是例外的。”科斯微笑着接口道:“但我当时想的是,这预言实现将是在100年之后!”我不由得大笑起来。从这脱口而出的幽默可见,这98岁高龄的老人仍是保持着他的睿智与机敏。次日科斯在会议开始时致的开幕辞中也说到了这一句妙语。
科斯继续说:“无论从规模还是速度上来说,中国的经济发展都是个奇迹,我对此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这也就是为什么我想召开这个会议。”我回答说:“中国经济在今天取得的成就,全赖对您的理论的应用。您曾在诺贝尔奖的获奖演讲中说,在80岁的时候因20岁时的工作而获奖是一件神奇的事情。我想,现在有一件更为神奇的事,那就是您能活着见到自己的理论应用于现实——那就是中国改革——,并得到证实。”科斯微笑。
本想跟科斯再多聊,而他也显得兴致正高,但蔡鸿达担心科斯的身体,催着我们不要再多谈话,拍了照就送科斯离开。
第二天星期一是会议正式开始的第一天。此次会议竟是齐集了四位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科斯自己,做评论人的Fogel(福格尔,1993年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Mundell(蒙代尔,1999年的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主持Panel的诺斯(North,也是1993年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若非Mundell没能赶上星期一的开幕、在星期二才到达,Fogel又只参加了星期一的会议,本来有可能出现同一时间在会场内有四位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的盛况。能目睹如此罕见的大师云集的场面,全赖科斯在学术界的江湖地位所具有的号召力,才得以实现的。
科斯率先致开幕词,开始的内容大致上跟昨晚交谈时说到的差不多。然后科斯谈到对这次会议的期待,希望能多听到争论,而不是一致的同意,因为没有争论的问题就会变成“死问题”。后来在私下聊天时,朱锡庆教授说到科斯的开幕词对他触动最深的就是这一句,因为它展现了科斯是如何的一位真正孜孜以求事实真相与知识学问的学者。
科斯的开幕词之后就是张五常教授为大会特别录制的DVD,内容是他朗读提交给大会的《中国的经济制度》的全文,之前有100秒的片头,朗读期间也不断地插播着与内容相关的图片与视频片段。来芝加哥之前,张教授就不断地提起那100秒的片头,说科斯很喜欢它的震撼性,对具体内容自然是大卖关子不肯说。此时我当然是睁大了眼睛看,竖起了耳朵听。只见一开始的时候是一幅幅黑白图片,展现着旧中国时期的人们劳苦工作的情景,没有配任何音乐,只是一片的静默。突然之间,激昂的音乐喷薄飞扬,字幕显示是年仅10岁的钢琴神童牛牛负责的演奏。图片也随之切换成彩图,展现着的是现代中国绚丽夺目的景象:摩天大楼拔地而起,玻璃外墙在阳光下闪闪生辉,高速公路蜿蜒四射,集装箱码头繁忙而有序……。强烈的对比,强烈的反差,让在场众人屏息凝气,在短短的100秒里感受到30年来中国改革为这片土地上的人们所带来的是何等翻天覆地的改进。
接着是张五常教授朗读《中国的经济制度》的全文。虽然他已经读得非常快,但还是花了两个多小时,以致中途不得不插入一个Coffee Break让大家休息一下,以便舒缓舒缓一直绷得紧紧的神经,因为所有人都那么聚精会神地盯着屏幕看,眼睛也难得眨上一下。DVD制作得非常好,虽然此前张教授跟我抱怨过,说录制DVD时把麦克风放在桌下,拾音效果不理想,使得DVD里他的声音不够响亮清晰。但播放时我完全不觉得声音太小或听不清楚,显然播放时把声音调大了之后,除了有一点点电流噪音的小瑕疵之外,拾音的问题其实不算问题。插播其间的图片,有些是我帮忙在网上找来的,包括一些城镇或建筑物的面貌(如乐从的家俱城、义乌的小商品城、绍兴的市容、杭州湾大桥的壮丽外观等)、人物及其著作的图片(如孙冶方的画像及其著作、马歇尔的头像及其著作、赫舒拉发的《The dark side of the force》等)。
DVD播放完后,先是由Fogel进行评论。 Fogel的评论主要是表述他自己对于中国经济奇迹的解释,大致上是传统的经济增长理论的见解,如FDI的作用、人力资本的提升、国内外政治环境的和平稳定等等。接着是Demsetz(德姆塞茨)进行评论。在后来几天的会议里,我逐渐认识到他在学术辩论上是个“好战分子”,果然这时他一开口就连珠炮地提出各种异议,于是引发其他人的回应纷纭沓至,他又再一一反击。一时之间会场之内人声鼎沸,你来我往,唇枪舌战,短兵相接,好不热闹。
后来第二天张五常教授打通我的电话的时候,说科斯那天一大早的七点半就起来,在会场里撑了整整一天,晚上十一点半才回到住处,仍然兴奋地跟他通电话,告诉他这会议有多成功,大家的争论有多激烈。联系起科斯在开幕词中的说法,我理解这位穷其一生都在追求真知的老人的兴奋与快乐的源头:中国问题是活生生的问题,不是死问题。
此后的四天里,科斯以98岁的高龄,竟然天天坚持着坐在会场听讲,除了第二天上午,大概是第一天的兴奋与激动实在太消耗这老人的体力了,他不得不休息上半天。当天我有份做文章的presentation,根据会议的安排,科斯每天都会与当天有份演讲的人共进午餐。那天中午我们等在餐室的外面好一会儿,都没见到科斯,本以为经过昨天的劳累,他不会再来了,虽感遗憾,还是只好径自进去用餐。谁知吃到中途,却见科斯坐在轮椅上,缓缓而进。一时之间,我们既是感动,又是激动,赶紧调整座位,靠近科斯而坐。一位中文也能讲得很溜的美国教授向科斯表示,他在大学里主讲中国经济,常对学生们说,要理解中国改革,只需熟读几位诺奖得主的作品,其中最至关重要的,就是科斯的文章。然后他问起科斯是怎么写出《社会成本问题》一文的,科斯缓慢而优雅地追述着往事,我从旁细听,发觉内容大致与张五常教授多次写过的科斯与芝大诸君子如何在Director(戴维德,弗里德曼的郎舅,时任《法律经济学期刊》的主编)家里辩论并获胜的故事是一样的。其后又谈及他与诺斯的比较。科斯说,他的一生都是意料之外的,他从来没有期望过得到这一切,这一切却不期而至。相比之下,诺斯却是另一个极端,他对自己的一生预期得一丝不差,完全就是按着他的计划来展开人生的。这确实是很有趣的对比:完全掌控着自己的人生路向,还是一路上惊喜或意外不断的人生,哪一种更值得向往呢?
接下来的三天,科斯都大概在上午10点左右就到达会场,但他绝大部分时间里只是默默地倾听发言,观看争辩,只有偶尔才在请求下说上几句。有一次,会场里争论起中国的未来将是发展成什么的样子,朱锡庆教授发言说,他不知道中国未来是怎样,他只能谈一下自己的希望。他希望中国能有独立的大学,有独立的传媒,有三权分立,但他不希望像美国那样一人一票选举总统。哪怕是用抽签的方法,也好过一人一票选总统。一直表现为“民主斗士”形象的Demsetz马上出言反驳,为美国的总统选举制度辩护,最后请求科斯为此争论发表一下意见。这时科斯才说,他在这个问题上是中立的,但他认为像美国现在那样,为了选出一个总统而提前两年就开始选战,这肯定不是正常的。
到了最后一天星期五,下午的会程结束后,大家有30分钟的Coffee Break休息,众人随意地走动、交谈、吃些小点心。科斯却仍然端坐在会场之内,慢慢地在纸上写着什么,大概是在准备接下来的闭幕词。这老人的认真执着,实在令人动容。不久,致闭幕词的时间到了,但科斯不肯坐到主席的位置去,仍是坐在会场左侧的第一排上,以他一贯的缓慢节奏开始了闭幕词。
如果说开幕词里科斯表达的是对这次会议的期待,那闭幕词里陈述的正是他对中国这从未谋面的国度的奇异“爱情”:年轻的时候只因看到马可·波罗的游记,从此就对中国梦萦魂牵。中国在近代突然衰落,在近三十年又再突然崛起,这戏剧性的起起落落都让他迷惑不解却又更加深了他对中国的兴趣。在他看来,中国对世界的意义重大。为中国而奋斗,就是为世界而奋斗。(原句是“The struggle for China is the struggle for the world”,尽管其实已经在科斯为张五常教授的英语论文集写的序言中看到过这一句,但亲耳听到科斯一字一顿、语重心长地说出这一句,我仍是忍不住热血升腾。)在他出生的1910年,一切都显得那么美好,可是突然之间,愚蠢的战争相继爆发,无数生灵涂炭。这让他认识到美好的东西是那么容易破碎。希望中国也能珍惜眼前来之不易的美好,不要重蹈欧洲人当年的覆辙。学者们应该多些聆听从事实际工作的人们的话。末了,这98岁高龄的老人以一句:“我将长眠,祝福中国!”结束了闭幕词,结束了他对中国这一份奇异“爱情”的漫长历程的简短总结。会场全体人员不约而同地都站了起来,掌声如潮数分钟,向科斯致敬,向这份“爱情”致敬。摄像机的镜头前,科斯的眼睛里泪光莹然……。
当我事后一次又一次地向不同的人追述这一幕的时候,总能再次回到那一刻,总是一再地热泪盈眶。哪怕是在最浪漫的爱情故事里,一个人对另一个从未谋面的人也难以有如此炽热无尽的爱,更何况是对一个抽象的国家?就是中国人对自己的国家,又有多少人能这样拼尽风烛残年来爱中国?后来聊天的时候,朱锡庆教授谈到,如果科斯能来中国,哪怕只是亲自看一眼他深爱了这一辈子的这个国家,中国应该给予他最高规格的礼遇,也不过只是回报了这老人这份痴情的万分之一而已。
或者,对科斯这奇异“爱情”的最好回报,就是中国的经济奇迹一定要延续下去,要不愧于这年近百旬的老人为她奉献了差不多一个世纪的情怀!
我由于一直在一线工作,没有机会全面接触西方各色人等(主要接触的都是企业家,金融家),所以是从更直接的现实观察西方。我认为象科斯这样的学者,出于对真理或学术的尊重,对理性和科学的尊重,对中国的发展有好奇,甚至敬佩,是正常的,只要不是出于嫉妒和遏制的角度,谁对中国的发展不会感到敬佩呢?中国的发展靠的是绝大多数没有听说过什么科斯之类的普通老百姓用自己的双手,一点一滴的积累,支撑起来的,绝对不是你说的:
我觉得你有点谄媚的嫌疑(抱歉我用这个贬义词,但是我实在想不出更准确的单词),你难道不知道我们的政策制定者邓老先生并不知道科斯吗?一切都是摸着石头过河吗?基础理论就是白猫黑猫吗?与科斯何干?我恰好经历过那个时代,也参与过若干重要会议,知道高层的一些决策过程,实实在在与什么科斯无关。
中国的确需要吸收、消化西方的文明精华,也需要承认我们在许多方面比西方落后,但我觉得我们不必妄自菲薄。你说呢?
至于科斯个人的人格魅力,可能使你崇敬,这我觉得无可厚非,尊老是我们民族的美好传统,我也会尊敬一个对我们民族善意和友好的人,不管是西方人还是东方人。
本来我还打算举丘吉尔、巴顿的例子呢,以为这帮敲鼓手总会认可他们自己的祖宗吧,但是如果向那个思路讨论下去,结果肯定是离题万里。
这位郭嘉兄,顶着三国谋士的ID,想必是位极聪明的才俊。
难怪啊,谋士眼中的好领导当然都是(或者说好主公)对谋士言听计从的,对谋士出的计谋要宽宏大度。呵呵
对美国绝望正是对美国正确认识开始。西方文明的源头,无论罗马还是日耳曼,都是屠城灭国的高手,犹太传统则是以不宽容著称。
其实西方文明的精髓在于满口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这正是我们需要努力学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