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岳父口述,我记录 -- 中指禅
现在的方法是在发动机尾喷管内有个喷嘴,一台油泵负责泵出雾化的着色油料(据说的豆油),不完全燃烧后产生烟雾。
具体还是请内行说说。
你说的完全对,应该是我表述的问题。
他和几个小伙子坐的是硬座,但他们没啃干粮,是吃了盒饭,也是在餐车吃的,李振川按待遇吃的是小炒,他们几个是捧着盒饭抢光了李师长的菜,搞的他只好弄点酱油拌饭。个人觉得他们有点过了。
但我父亲说部队里其实还是有些等级观念,他带武大学生去黄陂某部军训,就是黄继光烈士生前所在的那只,带队领导是和部队领导一起吃饭,那位部队领导也仅仅是营级。按我父亲原话是“吃饭时候饭都打好放着了,吃完一抹嘴走了,有一次我把袜子放在床头等会洗,转头回来袜子被营长的通讯员洗好都凉出去了。”
结果十几年后我轮到我自己去军训,我也体会了一下,军训结束要搞个汇报表演,也就是踢正步检阅一下,来的是位师长,看着众星捧月的他,我们都有“大丈夫当如是”的感慨。
距离也太远了点
是我父亲在文革时期去上海出差携带的,比较搞的是持枪证上只表明携带5.4手枪一只,在子弹那栏是个“/”,这就表明没带子弹,我就搞不懂带只空枪去执行什么任务呢?
问父亲,父亲没理。
我那个说法也是抄来的,因为岳父离开空军太久,现在的技术他已经不了解了。
尾喷豆油一说不是我的发明,是有关介绍本次国庆阅兵的资料上说的,您可以查询一下,的确说的是尾喷方式。
岳父家里以前是“有产阶级”所以比较讲究吃喝,我严重怀疑当年他选择空军兵种有奔着伙食去的意思。
他在外面吃饭总喜欢点红烧狮子头,我觉得特逗,便打趣他老人家是“非要口口见肉”的肉食动物,他的解释比较有趣,他们中队的厨师最喜欢也最拿手“红烧狮子头”,他吃这玩意上十年,就这么吃出感情了。
不过搞笑的不是他对狮子头的热爱,而是那位厨师在日本占领天津时期在天津某机场给日军干过,俗话说荒年饿不死大师傅,在这位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他总变着法偷鬼子的肉带回去给家人,久而久之鬼子就发觉了,便找了个兵看着他做饭。这位大智大勇的厨子就总是做红烧狮子头,红烧狮子头是把肉剁碎做,大师傅双刀飞舞猛砍猛剁,干一阵就用抹布清理一下狼藉肉案捎带擦擦刀,一来二去,这抹布上的肉馅就不少,边上的鬼子愣没瞧出来什么毛病,反而认为肉剁成肉馅是会看起来少一些。大师傅回家后把抹布放在水里抖开,肉馅就沉底了,用纱布绞干肉馅,全家都能吃上肉了。虎口夺食,莫不是这么来的?
我去存过一次
连当时盒饭多少钱一份都记得,佩服。
我在这之后几年坐过火车,年纪小,只记得火车上盒饭(那时好象叫盖浇饭)很好吃,一直念着。
餐车并不贵,比日常伙食当然贵一些。
盒饭不知道。
师长这种高级军规绝对负担的起。
似乎是马季跟郭启儒老先生说的,说的就是厨师做菜偷主家的菜,还有个专业词汇,叫“Fou”(二声),不知道怎么写,呵呵
不会也是偷肉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