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再从魏晋时期说起 -- wolfgan
简单的说,人自从启蒙以后,离开了上帝(宗教关怀)的怀抱,那么就必须要独立面对很多精神上问题,这个时候就比较容易出现精神危机(以前有上帝可以寄托阿),尼采的办法是选择做一个意志的超人。
说上面的话,你可不要以为我是一个教徒,实际上我是无神论。
89年的问题其实和现在不一样,,那个时候是象牙塔的革命,老百姓是旁观者。
从控制力的角度来说,老百姓对共产党的感情还在,这个感情甚至一直持续到90年代中期大规模下岗,现在GCD的控制力是通过金钱来赎买的。基于利益的控制力那是基于感情和信仰的对手阿。
是如何转向的。走一个极端走向了另一个极端。网络创造交流的便利也创造传播谣言的便利。
不过我同意你这里的大部分看法,网络还是给人们的交流创造了极大的便利,而且也代表一定的声音。
不排除有人操纵舆论的可能性,但是也不应该排除大家逐步打成共识的可能性。
还不会导致过于激烈的社会震荡。虽然蛋糕的分配不公平,但毕竟蛋糕越做越大,穷人分的少是少,但至少还有的分。
更关键的一点是,社会各阶级之间的流动通道比较畅通,穷人依然有机会通过正当手段成为富人。
真正的危险是当国力开始走下坡路的时候,国家实力不足,无法再把蛋糕做大。
因为“人往高处走”,每个人对未来的期望都是逐渐增加的。
富人为了生活得更富有,必须占有更大块的蛋糕,而蛋糕的整个大小又是不变的,(或者整个蛋糕越做越小,富人想要保持原有生活水平),所以只能抢夺穷人的蛋糕份额。
保守主义横行,富人阶层会通过各种世俗手段阻塞阶级间的通道,迫使穷人固守穷困。而穷人想要致富,只能铤而走险,破坏社会秩序。
于是利益的争夺进一步加剧社会动荡,富人阶层与穷人阶层之间的矛盾不可调和。
在生产力水平没有很大提高的情况下,解决这个矛盾的唯一方法就是降低富人的期望。
也就是我们通常所说的“大乱之后必有大治”。
这时富人的期望已经太高,远远高出了整个社会能够承受的水平。而原有法律的倾向性,使得富人阶层的利益受到保护。
因此,只有在战乱环境中,这一目标才能得以实现。
社会处于无秩序状态时,法律失效,富人阶层失去保护,而他们又最容易成为底层阶级的攻击目标,结果便是财富大量流失,生活质量急剧下降。
之前,他们也许为了维持纸醉金迷的生活费尽心机,而经历过动乱之后,他们可能仅仅要求一餐饱饭,一处容身之所便心满意足。
期望下降了。
各阶级重新洗牌,朝代更迭,新的社会秩序建立在一个较低的起点上。不管是富人还是穷人,这时的生活期望都是相对较低的,于是便有了一个很大的上升空间。
而等到下一次,当富人阶层的期望再次超过社会能够承受的水平时,社会的自我调节机制会再次运行。新的一轮动荡开始。唯一能够打破这个循环的方法只有生产力的变革。
也很糟糕,颇有点民不聊生。当然了,矛盾应该没有现在的大。但是拿自杀说事不是什么好的角度,相信我,哪怕将来中国矛盾少了,人民富了,但是自杀率只会慢慢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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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锦涛几几年考的公务员,初试多少分,复试多少分啊?工资多少?啥福利待遇?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这个制度已经把所有的社会资源、自然资源统统纳入自己的控制范围内,不对这个制度低头,只有死路一条。
民主选举是路径而不是方法。最根本的要束缚住权力对公民人权和财产的侵害。让公民的正常生活不受权力的压迫。
人类社会的制度都是金字塔型的,越往上越难攀登。
穷人诅咒社会不公,可是一旦他们获得大量财富,社会地位发生巨变之后,他们又会成为这个制度的坚定支持者。
改造社会的动力只能是生产力突破,脱离这个,仅仅只是改良经济制度或者政治制度意义都不大。
曹操为了扩张自己的权力,达到篡夺刘汉政权的目的。一直对士族阶层进行残酷的打压。那些因言获罪,忤逆被贬的都算好的,因为祸仅及其身。最惨的就是被打入兵家、奴婢阶层的那些士族,简直生不如死。像赵至为了隐瞒兵家身份,逃到辽东去,才入了吏籍,不能跟母亲见面,最终恨恨而死。像邓艾、石苞、张华这些魏晋时期有名的大臣,都是奴婢出身,他们先世都是清白的士族,是在曹操征服天下过程中,被打入的奴婢阶层。
西晋不是亡于士族的荒诞,而是亡于皇权的专制。从王莽改制开始到西晋灭亡,中国社会一直存在的问题就是这套官僚体系对黎民百姓的侵害。那些兼并土地,鱼肉百姓的士族豪强都是凭借帝国的官僚体系才达到他们的目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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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接受像印度社会“一亿公民,十亿奴隶”中的奴隶地位的。但是,在中国,有些人认为他们可以创造历史。那么,现在只有让继续前进的历史来证明他们能否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