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关于知青问题的一点看法 -- 渔樵山人
发迹后,回忆当年艰苦,当然可以高调。
要一普通人,错过教育机会,惨淡生活,说不定早早下岗,哪有闲情逸致去回忆啊。
跟农民干一样的活,吃一样的饭,受一样的教育,是不是就觉得委屈自己了?
发迹后,回忆当年,也可以诉说当年如何如何苦,那些伤痕文学不都是这样的吗?
也可以像习一样回忆当年,在农村五年,说自己如何能干,并不觉苦,一点儿都不伤痕。
其实这两种人,在各个阶层都有不少。这之间的区别,主要就是一个心态问题。跟农民干一样的活,吃一样的饭,受一样的教育,是不是就觉得委屈自己了?
充满抱怨,还想不想在政治上往前走了?表面上不怕苦,不怕累是中国政治人物的'底线'啊。
从他的回忆根本不能确定他的'心态'。50/50。。。
子女无一例额被干下乡去了
理论上,应该所有人都下乡。
实际上,党内一小撮当权派以权谋私了。说明这帮人其实是混进革命队伍的投机分子,不是真正的共产党。
满清的文字狱好歹那是写出来了,才会被判。现在人家这样说,你一定要在心里揣度人家不是这么想的,然后根据你的猜想判定人家如何如何,那不是比满清文字狱还厉害。
这个底线很好。如果一个政治人物能一辈子在表面上不怕苦不怕累,那么不管他心里怎么想的,我们就认为他是不怕苦不怕累。这样的政治人物,总比那些表面上怕苦怕累的政治人物好。
成天掉眼泪,仰望星空的,家里还不是聚敛了几十亿美元财富?
唱红打黑的,自己就是黑。。。
中国政治人物还是等他走完政治生涯再评论不迟。
我什么时候给他判刑了,我只不过说从回忆录不能判断一个人真正心态。
我说的就是人家不抱怨,不说辛苦,不哭诉伤痕。这正是“不作秀”啊。
中国对政治人物要求是不怕苦
不要搞反了
那时的七八级工能拿到一百多,八级工是一百二三十,相比我父亲是文革前的高级讲师,月工资140。有这么多收入,对当时来说日子过的相当滋润。
七十年代初,内蒙城市供应粮食是百分之二十白面,少量大米,其他的是玉米等杂粮。也有用玉米粉和白面合做馒头的,但从来没人把它叫混合面,混合面是特指东北日占时期老百姓吃的以橡子面为主的“粮食”。
当时下乡的政策是独子不下,多子女的一半下乡一半留城,少数全下的是自愿全下乡的。
下乡知青没有要家里接济粮票的,知青的粮食供应有特殊政策,比当地农民要高一些,反正我们是能吃饱。因为农民分口粮是不管大人小孩都一样,单从人均口粮数来看大人不大够吃,但大人小孩合起来加上自留地产出基本够吃,知青中没有小孩也大多没自留地。部分知青需要在城里的家人接济点零花钱。
文革后住房建设是从71年开始的,我现在的住房就是71年盖的。我71年11月回城在一个工程队,临时住房就是刚结顶的给工人盖的住房。
至于用安置费补贴家用更是胡扯,知青下乡有安置费,象我们有400元,其中120元建房,头一年的粮钱(由队里直接发粮),发了一套冬装和棉被,除了头一年每月几元的零用钱外到不了个人手里,倒是部分知青需要在城里的家人接济点零花钱。这也回答了你大有作为前吃啥住啥的问题,问题是写此文的人也知道有安家费,也还说要用安置费补贴家用,这与大有作为前吃啥住啥不是自相矛盾?
已经当大官了,官途看好,官方回忆录,谁知道是否反应了他当时的心情。
可能是真实反应,也可能不是。
忆苦思甜,没有现在的甜,有谁会有心情去回忆过去的苦啊。
的感受,我婆婆回答我的第一句话就是,受益终生。
我婆婆出身当属富贵人家,她爷爷是清末盐官,小时候家里每个孩子各有一个保姆照顾起居,她曾给我提过,有专门的佣人负责给孩子制鞋。她15、6岁时,从北京下放到吉林某农村,她说那是她人生第一次真正有机会了解中国底层人民生存状态,也得知中国农村其实多有能人,只是没有机会受教育而发展自己的才能。她说下乡时亲身从事劳作的经历令得她坚韧质朴,在未来的生活中不管遇到什么难关,都不自觉为苦。
她以前就曾给我说过他们下乡知青排样板戏给当地村民演出,以及给当地村民上识字课,帮助扫盲。每次说起,她都很快乐,也很自豪,也一直都说要带我和阿壳去她当年下乡的地方看看。我相信她当年经历的苦处一定很多,毕竟经历了抄家,父亲被关牛棚,生活发生了天翻地覆的逆转,但是她确实从没给我们诉过苦,或抱怨过太祖的这个政策。这次来美,还和我们聊天说起现在虽然普及了九年义务教育,但是从观念上来说,对扫盲的重视和投入,远不如她当年下乡时。
我婆婆后来从吉林去某偏远地方参加大型工程项目的开发建设,通过中国广播电视大学的函授教育取得大学文凭,曾代表中国大型国企参与国际谈判。她虽然不如我和阿壳,循正常教育路径取得文凭,但我觉得这并没有影响到她自我价值的实现。
我自己是农村出身,阿壳的外公是留英归国的科研工作者,我的外公是给地主打了一辈子长工的老农民;阿壳的外婆是留学日本不吃精肉的大家小姐,我的外婆15岁时为给家里换一担粮食被卖给大她近20岁的外公,后又因饥荒弃夫改嫁,临走前只给我母亲做了一双布鞋。可是我和阿壳在一起,阿壳及其父母从未有过任何因出身和门第而生的优越,我们结婚时,我领他们去山里大姨家,屋后茅坑,屋旁养猪,他们也自然随意。我私心以为这和太祖在建国后把各阶层的人都揉作一团,打破阶级区隔,促进阶层互动,在观念、精神、物质、生活各个方面推动一种大平等的政策有着根本关系。
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信然。
只能说是阶级仇恨的一种表达方式。
“无一例外”也是一种比较轻慢的表达。
是对几千年来人压迫人制度的一种根本反动,极大地伸张了底层人民的权益,也让社会的上层民众了解了中国的本来面貌,就如同你婆婆的感受。
只是,在伤痕论者的眼中,这一切都是不看在眼里的,在他们眼里,只有自己的欲望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