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阿桑奇和中国 -- 晨枫
想笑就哈哈大笑,音量能让周围人吓一跳。倒是很多瑞典男人,穿着很中性,说话音量不高。
春来我不先开口,哪个虫儿敢做声。
好吗?
http://www.fyjs.cn/bbs/htm_data/159/0805/142324.html
英国的报纸把这个和阿桑奇被捕的事,放在了一起,评论道:“好久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事情了。”
自己不公平,却要去解放全人类?
形成了某种观点,轻易不会改变而已
农业社会确实在抑制技术进步,不过理由,估计是人多地少
本来想说cai总头像NB的,突然想起了那个有名的笑话,好险。
一个策论管50年,历史基本上照他的设想运行。
自麦哲伦和哥伦布开始,这个世界的发展潮流就是普遍联系的。关起门来是建不了桃花源的。
的国之一大家拿某政坛人物如此号召 :
Stephen Harper's adviser Tom Flanagan : Wikileaks founder Julian Assange should be assassinated
根据外泄的秘密外交电文,负责非洲事务的美国助理国务卿卡森,今年2月在尼日利亚与石油公司执行官员的会议中坦率地说:“中国是野心勃勃和险恶的经济对手,毫无道德可言。中国到非洲投资不是为了利他主义。”
美国驻拉哥斯总领事在2月23日发的电文中说,卡森指出,中国到非洲投资主要是为了自己本身的利益。另一个理由是,“在联合国拉拢非洲国家的支持票”去推动中国本身的目的,同时抑制他国对台湾的外交支持。
好像也谈不上有什么份量。中国人就是在商言商,从不隐瞒这一点。
正眼巴巴的等着看UFO呢,结果丫就犯花er案(nan),直接进去了。。。
您老倒是先UFO的文件公开阿,俺这都看了20多年的《探索频道》了。。。
反正我不相信偌大的宇宙只有地球上有人。
地球人内斗,终归是人类群众的内部矛盾。
要想分蛋糕,先要做蛋糕,还是自然科学更实在。
一千年以后的人类,会如何看待今天人类的科技以及内斗呢?
那个时候的社会是什么样呢?地球联邦?好吧,星际玩多了。。。
是的,长期来看,我们都是死人。
但我们并不会死绝户
这个“X”原来是乔治·F·凯南,他虽然未露头角,但却是才气横溢的研究俄国心理的学者。他在美国驻莫斯科大使馆当参赞时,就写成这篇论文。1946年斯大林向规模盛大的共产党机关工作人员大会发表演说,表明要采取强硬路线。这个独裁者反对和民主国家共处,保证要把无产阶级世界革命进行下去。凯南对这篇演说词进行仔细研究后,感到有必要写这篇文章。在凯南看来,苏维埃领导人在西方怀疑猜忌之下过了1/4个世纪,情绪是不平衡的,是一些担惊受怕的马克思主义传教士。共产主义是他们的宗教信仰,是他们在不安全中服用的镇静剂。按照凯南的分析,从神学而不是政治角度观察,共产主义成了世界上重要宗教信仰之一,具有教条、仪式、历史使命,样样俱全。它和伊斯兰教等一样是无法摧毁的。哪里的社会不健全,人们要求改革,它也会像伊斯兰教一样会在哪里发生影响。人们一旦加以信奉,它就永远不可能彻底取消。但是,人们可以把它遏制——就是说,把它局限在已经着了迷的国家的国界之内。
在40年代的条件下,遏制政策是符合当时现实的。对哈里·杜鲁门来说,这种观点非常有道理。他宣称,美国作为最大最富的自由国家,必须对“自由世界”承担义务。总统鼓吹凯南的观点如此卖力,人们于是称之为“杜鲁门主义”。根据他的训令,这些观点都写进国家安全委员会的《第六十八号政策文件》中,而在迪安·艾奇逊看来,这个文件已成为“我国历史上的伟大政策方针之一”。事实上,在凯南的文章还未成为美国的冷战战略方针之前,艾奇逊就已在一次和两院两党领袖的会议上当着总统的面对这些原则作了概括介绍。他认为这关系着土耳其和希腊的前途问题。后来他写道:“在我一生中还从未在讲话时像这次那么迫切地感到问题完全是取决于我的。”他发言完毕,有一段长时间的沉默。然后,阿瑟·范登堡转向杜鲁门说:“总统先生,如果你把这个对国会和全国讲,我一定支持你。我认为大多数国会议员也都会同样支持你。
李普曼这本薄薄的书,在1947年出版,书名是《冷战:美国外交政策研究》。他在全书中都称凯南先生为“X先生”,一方面措辞客气,另方面又有如泰山压顶。他引述《外交》季刊的文章,并特别提到凯南的观点,“哪里出现共产党侵略的迹象”,就要在哪里进行“坚定不移的反击”。他写道:要是苏联像日本那样是个海岛的话,美国用空中和海上力量就可以把它封锁。不幸的是,它是个大陆强国。在这种情况下,要遏制,就只能靠两军对垒,或者进行永无休止的流血的游击战争。“欧亚大陆幅员广大,”他尖刻地指出,“而美国军事力量是有一定局限的。”现在,希腊游击队员已把斗争转向山区,现代化武器在那里不能发挥威力,而步兵技巧倒可决定一切。李普曼接着说:使用遏制的战略,胜负之数,将取决于本国征募的军队或仆从国的军队。但无论哪一方面,都会使美国走投无路。美国最后一定会“摆脱各个傀儡,而这样做则无异于对苏联绥靖,承认失败,丧失面子”,否则就只能“在一个并非出自我们意愿的、无法预见的也许还是相当讨厌的问题上”,被迫支持这些傀儡,并付出难以估量的代价。李普曼三番五次提到亚洲问题和这个地区给那些念念不忘遏制战略的外交官们所设下的圈套。在亚洲接受挑战,就将使共产党能够选择战场、选择用什么武器打、甚至选择用哪个国家的共产党部队打。他的结论是:“我很难以明白,X先生怎么竟然会建议遏制这个怪物,作为我们的战略。”
但18个月后,希腊平定了下来,土耳其也不复处于软弱地位,而乔治·凯南也就名噪一时。华盛顿人们相互提醒说:李普曼也并不是料事如神的,毕竟,他对罗斯福就曾经估计错误。但是这次他的直觉倒是对的。没有美国的援助,希腊的中间派就多半不会掌权,这是事实。但要不是铁托和共产党情报局发生争吵,因而把南斯拉夫与希腊之间的边界封锁起来,使马科斯将军无法藏身,这次胜利也是难以设想的。后来,由于希腊与朝鲜的情况表面有点类似,那些遏制论者和“有限战争”论者就更为振振有词;但当时没有解决的避难所这个问题,最后也在导致越南战争中起了作用。值得注意的是,像麦克阿瑟和布雷德利这样的职业军人,在其他方面尽管截然不同,但对李普曼所估计的那种战争,却都认为会像是一场噩梦。
这是遏制主义的阴暗一面。其光明的一面,则是马歇尔计划。它始于杜鲁门主义,并成为它的伟大续篇。如果说在希腊和土耳其问题上,实际并不似人们认为那样应该感谢凯南的远见,那么,西欧对我们的感恩戴德,却是无法估量的。从后来的发展说,马歇尔计划(其正式名称是ERP,即欧洲复兴计划)受到一致的赞同,犹如社会保险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