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讨论】《夏令营中的较量》 -- 白色潜水艇
编阿编阿!
上次在某文看到科隆大教堂没有被轰炸是因为一群流浪汉拆玻璃,感动了盟军飞行员。我晕阿晕,能看到地下的人干什么才怪。编的也太离谱了。
单兵负荷不应该超过士兵体重的1/3,每天徒步行进距离通常不应超过50公里,否则体力会严重透支。
看来日本孩子都是铁臂阿童木化身,“十万马力,七大神力”,它的宗主国的士兵在这些娃娃面前都是战斗力只有5的渣渣。
天涯上有人复制下了关闭评论之前的评论。可怜的80后在那里愤怒的谴责这个在他们童年投下阴影的骗子。
我那个时候还小,没有这个常识。但是那些成年人呢?他们上过山下过乡,不少还全国串联过,难道不知道负重20公斤走100公里是什么概念。这么拙劣的骗子竟能骗了一个国家的一代人太不可思议了。
天涯的鞭尸贴在此。
有好多西西河众前去围观。
摘几条当年受害者的回忆。
泥马就因为你这篇文,当年我被逼着写了多少读后感,被逼着挨我爹妈一顿饭的批评教育,被逼着全学校三年级以上拉链50公里有没有?我可以申请精神损失费吗?
LK观光团前来围观打脸
特么的就是这篇文啊 害的当年才10岁多点的俺 一到星期一下午就要在班会上被教育啊啊啊啊啊啊啊 上体育课也会被拿出来教育啊 经常被教育看淫家日本小朋友啊。。。。太TM不是玩意了啊。。。
善恶终有报
天道好轮回
不信抬头看
苍天饶过谁
哎,当年中学,我就在班会上发言说,12岁的孩子日行二百里,负重 40斤是不太可能的,结果被老师批判了两天....后来我还专门和几个小伙伴跑到食堂去试了试20kg包装的大米,然后不得不承认原来日本小朋友们都TM 是武林高手。
当年幼小的我们,因为这篇文章,整整被骂了十多年啊十多年,托我们劣根性的福,才“没脸没皮”的活了下来
没想到啊没想到,那些精英的日本孩子才是我此生见到的最大的浮云啊浮云
您说我能忍得住不鞭您吗?
天诛孙云晓 还我幸福童年!!!你这倒霉文章可把我给坑苦了 你知道不?光读后感就写了多少 还不说老师家长用狗屁的日本小孩来挤兑我们干着干那!我日啊!
我们这代人就是悲剧,小学的时候就被人说是垮掉的一代,中学的时候就被说劣根民族,大学的时候由天之骄子掉到折翼天使,还是脸着地那种。
工作了总算基本自立了,发现不啃老连房子都买不起。出门怕被车撞死,在家里玩游戏,泡论坛,结果还有人说我们沉迷网络。
这你妈还让人活不了。为什么我们怎么做都在这群王八蛋面前都挺不起脊梁?
非逼着姐大冬天穿单校服,
锻炼锻炼中国孩子!
锻炼得姐这一批女孩子全TM青春期痛经!!
尼玛!!孙老尸女儿还在东京吧?
冬天穿短裙吸着辐射露着大腿根,给日本鬼子看,有木有!!有木有!!
这脸打的,pia’pia的呀!整一代人都憋足劲儿来抽嘴巴!
那77个小奥特曼哪??孙老尸?!
后来从郎咸平那里知道jy都是骗子盗贼
给未成年的小孩心中投下一块巨石,让他们在成长中备受压抑,孙叫兽收了日本人多少钱?。。
俺已经试过了1
我特意去注册了一个账号想第一代精英致敬。
看护,有人陪伴,实在不行还有凹凸曼。孙老师来的要比“卧冰“”埋儿”好多了。人家也是一片拳拳之心,当时人们好谦虚,是的理解的。我们现在稍稍牛了一些,找不到当时的感觉了,所以读起这些“故事”就很惊诧了。
的声音呢?
也是个闭塞的年代,一点屁大的动静都能掀起很大的波澜。尤其是,很多人真心的相信我们是不如别人的。
但向孩子下手,这是第一次,也是影响最大的一次。我记得这篇文章当时引起了全国教育界的大讨论,大反思,其结果。。
就是八零后正式被定性为“垮掉的一代”。。。
小学阴差阳错本来可以跳过五年级的结果被家长要求上了五年级(小学正在五年制改六年制)。
那是85年,我就读于武汉某重点小学,在班里面数学算是数一数二的。结果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一本日本小学毕业数学试题汇编,把我那个折腾的,难啊!!!多年后回想起来,很多内容是我们初中的内容。甚至是组合数学(臭名昭著的奥数?)的内容。虽然薄薄不到100页的小册子并且附带答案,但是把我整得几个月郁郁寡欢。这还是基于我向来没心没肺的前提下!!!
那时候去家长单位的科技期刊阅览室,里面有一本什么期刊是专门翻译日本方面的科技进展的,看起来编辑以及文章译者都有一种时不我待奋起急追的感觉。大人们学英语日语也成风气(那批人以前外语都是俄语)。
当然我的兴奋点在于一个搞结构计算的叔叔有一台夏普的PC1500,比老爸的夏普函数计算器可带劲太多了。有个小打印机,还可以用WORKMAN的磁带存程序什么。
同时,边上哪栋计算中心我也参观过,全国产的计算机能力如何我不清除,但我有时放学没事去他们垃圾堆里面找穿孔纸带玩。如今我有时和别人开玩笑说:爷也是玩过穿孔纸带的!
那时候,落后焦虑症是一种普遍的社会现象。我虽然是小孩,但也感觉大人们唱的:再过二十年咱们来相会。。。。也是发自内心的。
跑题远了。
多年后我才越来越明白《出师表》:妄自菲薄和狂妄自大都是不可取的。
另外文人记者,很难克制自己不”语不惊人死不修“。这和我小时候没什么生活经历却被逼写议论文是一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