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我感觉不到力量 -- 秀才兵
希望您去搞个13亿投票,看看几人厌,几人憎,几人需要您代表。
您一个们字代表13亿,厉害!我只好随着您的路子,代表地球上数百亿智慧生物接受您的批评
封建社会的一家之长的一言堂,指得无限英明,无限正确,阶级感情,要和工人,农民站在同一立场.
当人类进入资本主义,日益分裂成两大对立阶级,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农民不是无产阶级,和有地无地没什么关系,这就是联合管理国家和无产阶级当家作主的不同.
生产资料从来没有公有过,公有是公共管理,不是大家都有份,一人一份,公有制不会建立在"份"的私有概念之上,生产资料只是国有,也不存在无产阶级专政的发达经济基础,所以无产阶级专政也从来没实现过.无产阶级专政可是包含民主,专政两个概念的.
又扯上文革,文革的确反过封建,但是清扫过之后,没有新得东西去填补,灰尘又重新回来了.更重要的他破坏了资产阶级革命成果,社会分工的专业化,让中国对专业知识缺乏敬畏,看不起专家的结果就是人人都成为专家.
农民起义杀官,杀读书人史书上一翻一大把.
住宅7000元/平米,门面12000/平米
这补偿还不合理那就没法说了。在中国,只要有两证,拆迁补偿绝对不菲,多少拆迁爆发户,你不知道?你光看到既没有土地证,也没有房产证的人得不到好的补偿,就在那里呻吟,动动脑子,想想后果行吗?
国人来瞎掺和”,怎么着吧?
我还真就不怕带路党什么的来胡咧咧。
本地动车沿线(农村)的拆迁补偿标准 [ 风中的沄 ] 于:2011-07-31 06:56:08 复:3517958
住宅7000元/平米,门面12000/平米
你都说是本地动车沿线,请注意我的用词是城中的村民。。。
我哪条信息告诉您他们也是动车沿线拆适用户了。。再者,好不好,够不够是他们的判断,不是您的。。。
深圳城中村,以及关外有些房子都2万五一平方,你补给他们每平7000试试?
您应该对我说:“我代表毛主席,代表党,代表人民,狠狠地将你打翻在地,然后踏上一万只脚,永世不得翻身”
“封建社会的一家之长的一言堂,指得无限英明,无限正确,阶级感情,要和工人,农民站在同一立场.”这个始终不知道你要说什么。
还有无产阶级领导的工农联盟为基础的当家做主和无产阶级当家做主究竟两个当家做主差别有多大?你硬说多了农民阶级,那是因为中国工业化没发展到多数人民都是工人阶级。加了农民阶级,你认为拖了无产阶级先进性的后腿么?
还有你这一段恕我才学浅薄,能用通俗而且不拗口的语言解释一下么
我好像从来没提过“份”的概念。也不知道如果国是无产阶级领导的工农联盟为基础的社会主义国家的话,“国有”“公有”的差别在哪里?放到现在来说区别很明显,因为国的性质实质性的变了。但在过去,我想问的是区别在哪?而且“不存在无产阶级专政的发达经济基础”这个结论是怎么得出来的?那现在存在了么?
什么时候大家看不起专家了?看不起袁隆平了?看不起钱学森了?看不起钱三强了?大家看不起的是滥竽充数不学无术还四处卖弄的“砖家”。还有人人都有怀疑精神,不迷信权威,不盲目听从,做到相信之前先充分认识,这样难道不好么?
农民起义前官和知识分子“杀农民”的还少么?只许农民引颈就戮,稍有反抗,就成了中国人劣根的“反官反智”。
这场灾难在西方世界几乎没有人注意到,甚至在中国沿海城市也是如此,但是有少数几个中国国际赈灾委员会的勇气可嘉的人,为了抢救一些灾民,冒着生命的危险到这些伤寒流行的灾区去。他们中间有许多中国人,也有一些外国人如德怀特·爱德华兹、O.J.托德和一个杰出的老医生罗伯特·英格兰姆。我有几天同他们一起,走过许多死亡的城市,跨过一度肥沃、如今变成荒芜不毛之地的乡野,所到之处无不感到怵目惊心。
我当时二十三岁。我想我是到东方来寻找“东方的魅力”的。我以为自己是个冒险家,那次绥远之行就是那样开始的。但是在这里,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蓦然看到了人们因为没有吃的而活活饿死。我在绥远度过的那一段恶梦般的时间里,看到了成千上万的男女老幼在我眼前活活饿死。
你有没有见到过一个人--一个辛勤劳动、“奉公守法”、于人无犯的诚实的好人--有一个多月没有吃饭了?这种景象真是令人惨不忍睹。挂在他身上快要死去的皮肉打着皱折;你可以一清二楚地看到他身上的每一根骨头;他的眼光茫然无神;他即使是个二十岁的青年,行动起来也象个干瘪的老太婆,一步一迈,走不动路。他早已卖了妻鬻了女,那还算是他的运气。他把什么都已卖了--房上的木梁,身上的衣服,有时甚至卖了最后的一块遮羞布。他在烈日下摇摇晃晃,睾丸软软地挂在那里象干瘪的橄榄核儿--这是最后一个严峻的嘲弄,提醒你他原来曾经是一个人!
儿童们甚至更加可怜,他们的小骷髅弯曲变形,关节突出,骨瘦如柴,鼓鼓的肚皮由于塞满了树皮锯末象生了肿瘤一样。女人们躺在角落里等死,屁股上没有肉,瘦骨嶙嶙,乳房干瘪下垂,象空麻袋一样。但是,女人和姑娘毕竟不多,大多数不是死了就是给卖了。
我并不想要危言耸听。这些现象都是我亲眼看到而且永远不会忘记的。在灾荒中,千百万的人就这样死了,今天还有成千上万的人在中国这样死去。我在沙拉子街上看到过新尸,在农村里,我看到过万人冢里一层层埋着几十个这种灾荒和时疫的受害者。但是这毕竟还不是最叫人吃惊的。叫人吃惊的事情是,在许多这种城市里,仍有许多有钱人,囤积大米小麦的商人、地主老财,他们有武装警卫保护着他们在大发其财。叫人吃惊的事情是,在城市里,做官的和歌妓舞女跳舞打麻将,那里有的是粮食谷物,而且好几个月一直都有;在北京天津等地,有千千万万吨的麦子小米,那是赈灾委员会收集的(大部分来自国外的捐献),可是却不能运去救济灾民。为什么?因为在西北,有些军阀要扣留他们的全部铁路车皮,一节也不准东驶,而在东部,其他国民党将领也不肯让车皮西去--哪怕去救济灾民--因为怕被对方扣留。
在灾情最甚的时候,赈灾委员会决定(用美国经费)修一条大渠灌溉一些缺水的土地。官员们欣然合作--立刻开始以几分钱一亩的低价收购了灌溉区的所有土地。一群贪心的兀鹰飞降这个黑暗的国家,以欠租或几个铜板大批收购饥饿农民手中的土地,然后等待有雨情后出租给佃户。
然而那些饿死的人大多数是在不作任何抗议的情况下死去的。
他们的消极无为使我深为迷惑不解。我有一段时间认为。没有什么事情会使一个中国人起来斗争。
我错了。中国农民不是消极的;中国农民不是胆小鬼。只要有方法,有组织,有领导,有可行的纲领,有希望——而且有武器,他们是会斗争的。中国共产主义运动的发展证明了这一点。因此,在上述这种背景下,我们得悉共产党人在西北特别受人民欢迎,是不应该感到奇怪的,因为那里的情况对于农民群众来说同中国其他地方一样,都没有根本的改善。
这方面的事实已经等到你万万没有想到的一个人士的生动的证实,我在这里指的是斯坦普尔博士①所提出的精彩报告,他是国际联盟派赴南京担任顾问的著名的卫生专家。他的材料是这方面最精彩的材料。斯坦普尔博士最近在陕西和甘肃省的国民党统辖区进行了考察,他的报告所根据的材料除了是向他提供的官方材料以外也有他本人的观察。
他指出在“公元 前二百四十年据说有一个名叫郑国的工程师”在中华民族的摇篮、历史上有名的陕西渭水流域“修筑了一个能灌溉近一百万英亩土地的灌溉网,但是后来年久失修,水坝崩塌,虽然经常修筑了新的工程,到清朝末年(一九一二年),灌溉面积只有二万亩不到”——约三千三百英亩!他弄到的数字证明,在大灾荒期间,陕西有一个县,死的就有百分之六十二的人口 ;另一县死的有百分之七十五;如此等等。据官方估计,单在甘肃一省就饿死二百万人——约占人口总数的百分之二十。要是官厅禁止囤积粮食 ,交战的军阀没有干扰赈济物资的运输的话,这些人有许多是可以不死的。
这里引述一段这位日内瓦来的调查人员关于红军到达以前在西北见到的情况的话:
在一九三〇年灾荒中,三天口粮可以买到二十英亩的土地。该省[陕西]有钱阶级利用这个机会购置了大批地产,自耕农人数锐减。中国国际赈灾委员会的芬德莱·安德鲁先一九三〇年报告中的下述一段话充分说明了该年的情况:
“……该省外表情况比去年大有改善。为什么?因为在甘肃省内我们工作的那一地区,饥饿、疾病、兵燹在过去两年中夺去了大量人口,因此对粮食的需求已大为缓和。”
许多土地荒芜,许多土地集中在地主官僚手中。特别是甘肃,有“数量大得惊人”的可耕而未耕的大批土地。“一九二八到三〇年灾荒期间,地主极其廉价地收购了土地,他们从那时候起就靠修筑渭北灌溉工程而发了财”。
在陕西,不付土地税被认为是件体面的事,因此有钱的地主一般都免税……特别可恶的一件事是征收在灾荒期间外出逃荒的农民在此期间积欠的税款,在欠税付清之前,他们被剥夺了土地所有权。
斯坦普尔博士发现,陕西的农民(显然不包括地主,,因为他们“一般免税”)所付土地税和附加税达收百分之四十五左右,其他捐税“又占百分之二十”;“不仅捐税如此繁重惊人,而且估税方式也似乎很随便,至于征收方式则浪费、残暴,在许多情况下贪污腐败。”
这是民国时期的农民的境遇,我相信封建时代也好不到哪去。引用中还漏了一段
这可是高度工业化的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美国老外的想法。我想他那时,或许也成了一个“反官反智”的水平低下的封建思想浓厚的不懂得逆来顺受、引颈就戮的中国农民了吧?
人们自以为是的消灭恶魔之诸般努力,却恰恰把人间营造成了地狱,善了哉的....
“总之,要照辩证法办事。这是邓小平同志讲的。”这是毛主席说的。你的苦恼来自于非此即彼的思想方式。毛主席就是最讲究大局的,他一再强调九个手指头与一个手指头的关系。如果你感觉不到力量,读毛主席的书。
甭这唬人了,当初八x八那些人也不是那么温文尔雅的哦。
去年我们那也在修高铁,每亩地只有一万元赔偿,宅基地上盖得房子,只有三百块一个平方算,不少农民自建房花了几十万盖得非常漂亮,都舍不得拆,更不愿意拆,因为连成本都不够。
雷死人不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