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年(敝帚自珍)

主题:【原创】油饼,校车,贫困山区以及舆论引导 -- 非余心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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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那发展中国家给发达国家捐献校车的,有几个?

发展中国家官员应该开什么车?QQ行吗?

家园 行啊。那我们还是拭目以待将来走向吧

多说无益。

家园 这不是?

链接出处

虽然不是各地都有,但是没有的可以看一般公共服务支出参考下。

家园 借这个帖子引几句话,不发言埋头投草的兄弟不妨一观

其实,法西斯这个名词出现在东方虽然很晚,但法西斯精神却是全人类共同的“精神财富”,因为它并非是理想和逻辑的产物,而是对人性恶和人的奴性一面的一种包装而已。每个人,包括你我,只要放弃自我的立场和利益角度,沉浸在跟随一群人放纵恩仇,肆意行事的情绪里,就很容易变成一个实质上的法西斯主义者。

实际上的法西斯主义者最憎恨的,便是每个人都坚持从自己的立场和利益出发去考虑问题的方式,通常在这种法西斯精神主导的环境里,教育一般都是从让被教育者放弃自我立场,以集体为根本开始。

对国家、对民族的责任,如果有,那也是自我赋予的,我不能逼着别人去承担我眼中他应该承担的责任。这份责任也不是非要牺牲自己或者牺牲他人才能完成的东东,自己好好活,让他人也活得好,这份责任就算完成了。

气度决定眼光,眼光决定思考问题时的智商。今天总有人掀起一轮又一轮的官媒攻势,企图让越来越多的人失去气度,最终的目的就是要制造不会产生不满情绪的低智商人群。

何等危险的游戏。

专制和独裁不仅仅是野心家们的最爱,某种程度上而言,也常常是缺乏自我组织能力和自我决断能力的人群,特别是面对社会转型时候的低教育人群中的大多数最爱的。被专制,和被独裁,会让前现代人群产生虚幻的认同感,其移情作用往往可以让人群中的个体将个人创造力的被压制,或者个人权利的被压制转换为一种奇妙的快感。

真正的大国,往往是公民社会的副产品,一心想做大国,并以此为最高价值观来压制人群其它权利的,最终多是失败。

痴迷于大国梦的人群,很容易被政客利用这种梦想来压制其它权利。

总是甚至仅仅以国家为价值衡量单位来思考、判断、研究、设计,并付诸于行动的政治习惯,是皇权文化影响下的恶习之一。

一个国家的真正崛起只能,也必须是国民崛起的副产品,它只能,也必须是人们向往更美好生活的结果,而非目的,更非手段。如果大多数人关心普通人的生活状态,并去改善之,关注之,那么崛起不崛起的真的不是很重要,此等情况下崛起或许只是个时间问题,但如果大多数人罔顾数量上的大多数人的生活状态恶劣而不顾,将精力和注意力都放在所谓的以国家为衡量标准的崛起上,那么有两种结果几乎是注定了的:其一是少数野心者以此为借口无耻的掠夺并奴役大多数人;其二是大多数人会逐渐将自身的悲惨处境当作国家未能崛起的结果而非原因,逐步走向焦虑后的极端排外和极端的民族主义绝路。

毕竟,意识到自己权益的人,还是少数,更多的人还将自己的幸福感预期寄托在所谓的人群整体幸福上,这是很多问题的根源,也是很多问题的障碍,更是很多问题蔓延的方向。

对于任何一个精神上迷恋皇权,迷恋等级专制制度的精神不完整的奴性之人而言,专制和独裁就是他们的精神父母,而对于职业五毛们而言,专制者和独裁者就是他们的衣食父母

家园 告诉我这篇文章出处?

我用这里的词找了半天没找到。

家园 向你致敬!

向你致敬!

家园

把中国人的集体主义污蔑成法西斯主义,把中国人的家国情怀污蔑成迷恋皇权,把朴素的爱国者精神污蔑成职业五毛。这就是中国的精蝇们从河殇那时起一直在做的事情,你引的这篇文就是其中之一。

台湾大学外语系教授颜元叔,在20年前写了篇一直被中国河殇精蝇们痛骂的文章,现在我向你学习,也来引用一番:

所以,40年来,中国大陆是「炼狱」。什么是「炼狱」?就是经过火的洗礼,能够升人天堂。中国过去40年的苦难,是「炼狱」的苦难,是有提升功能的苦难,是有建设性的苦难,是追求成就的苦难—就像你要考上台大而一年不看电影的苦难程度不同,性质则一。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苦出头来的中国人,如今在人类中已经崭露头角了。所以,40年的苦难不是负面的、消极的、毁灭性的;它是中国的大蜕变—政治蜕变、社会蜕变到精神蜕变(现在的中国人不再是「差不多先生」,而是竞泳则争半掌之长,射卫星则出从不出毛病的「精准先生」)。而我们在台湾,侥幸而不侥幸地躲过了这场「炼狱」的煎熬,40年隔岸观火躲过了这场火之洗礼。就个人的福利言,我们是幸运者;就重建民族国家的责任言,我们是十足的逃兵!我们就像肢体残障者站在路边,看着一队队的男女好汉走上战场,看着他们她们的尸体被回来,或者看着她们他们流血呻吟地爬回来,裹好创伤又冲上去—而我们呢,隔岸观火;而他们呢?他们拼搏,他们打仗,他们打的是我们的仗,打的是150年来的民族复兴之仗,打的是为全体中国人争一口气的仗!而我们呢,我们还在讪笑他们的所没有门,讪笑他们的所得低,甚至视他们为仇敌!我们究竟是什么一群没有良心的市侩,一群没有人性的畜牲?

中国的问题很复杂,其实也很简单,简单得只一个字:于,干,干!多加三个字:苦干,实干,硬干。因为中国缺乏的就是成就,要成就只有干。干,说来容易做来难。个人想干,个人有惰性;团体想干,团体会涣散。这时候,你自己摆脱不了惰性,就得有人鞭答你;团体反侧于涣散,就得有人严加管束。其实,就像你考大学,你自己督促不了自己,就得有师长有父母在后面鞭策—甚至补习班鞭策也是应该,假使你想考上大学—而考上大学就是一切!就中国言,建设国家就是一切!于是,在中国的问题上,你就知道为什么有集体主义之必要,社会主义之必要,权威专制之必要!

当然,假使中国有二万年的悠闲时间来完成她的现代化,那么一切慢慢来,随各人今天做一点明天做一点,一万年做不成,十万年总可以做成吧。可是,中国原已落后,而这是一个竞争白热化的世界,我们哪能悠闲,哪能慢慢地slow boat to China!我们不仅要快,而且比别人快;不快不足以竞争,不比人快不足以超前—至少迎头赶上。这就更显出专制、集体、极权之必要!因为,只有这种精神,这种体制,才能团结一切的人,团结一切的意志,一切的力量,众志成城,万众一心,处处攻关,力成大业。就算是西方人笑讽中国人是「蓝蚂蚁」:我们为建国劫必须做「蓝蚂蚁」,必须是千千万万的蓝蚂蚁,像蚂蚁一般单纯一致,才能造就出比我们个人大千千万万倍的大堤坝。再造中华,必须是每个人捐弃一己之见,乃至捐弃一己之身,为的是中国这大堤坝之建成。要讲求个人意志,要讲求个人欲望,个人利害,必然是蚁群四下溃散,永远建不成任何东西!而中国就是要建设,要成就—中国要改写《大英百科全书》—君不见现在「大英」的文明文化榜上中国有几人!

就是为什么,为历史上此刻的中国,我胆敢高呼:反民主!反自由!反西方民主!反西方自由!抽象地说,自由民主绝非绝对之善;而落实在历史的流程中,对此时此地的中国,它们是相对之「恶」!因为,自由只会使中国涣散,民主只会使中国崩溃。有人也许会讥诮:中国人为何如此可怜,竟然承受不了自由民主之「福」!我要反问以这种西方价值为人生价值的人:自由有什么了不起!民主又好在哪里!日本、德国如今又称雄,是它们的民主自由超过英、美?英国如今衰微了,是它的自由衰微?民主衰微?美国今日超强,是它的自由超强?民主超强?而美国的自由民主扩散开来,正好??的自由,台湾怎么变成美的垃圾场!「鸦片战争」还不是一个君主立宪笃信基督的英国做出来的「撒旦之战」!而最重要的关键是:这些东西对中国有什么好处?这些东西能帮助中国达成中国的历史目标?曾经有学生问我:老师,中国民主重要还是强大重要?我说:废话,当然强大重要。中国若不强大,而中国自由民主了,中国可没有什么东西可以保证中国不还是清末民初的中国,不是次殖民地的中国,不是「华人与狗不准入内」的中国!所以,中国人必须以一条裤带束紧千万亿腰于,中国人才得解放—自中国近代史中解放!自列强的囹圄桎梏中解放!

西方人是充分了解这11亿「蓝蚂蚁」的可怕,这11亿众志成城的「蓝蚂蚁」的可怕,于是他们用「自由民主」的口号,企图分化我们,打散我们,划割我们,制造我们的内在矛盾,让我们自己互相抵消—因为,拿破仑早已叮咛他们,「让这条龙睡吧,他一醒来,西方世界就麻烦了。」可憐可鄙亦可悲那些學運民運小蠢才,連這點簡單道理都油蒙心看不透,一味地接受西方價值,試圖分裂中國,爲西方的終極利益服務……讓西方繼續爲世界之主,中國爲奴—而尚自以爲是爲了「愛中國」。我告诉你们:当西方人对你翘起拇指叫「好」时,你已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卖国贼!除了你们这一小撮牛油蒙心的小丑之外,天下任何聪明人都深知「人不自私,天诛地灭」;而为国自私,更是西方帝国主义的当行本色—美国人更是如此。(某教授说:「美国大众传播是美国利益之文化手肩。」—信哉斯言!而美国大传诸君子女士时时自诩为超然的自由派!欺己欺世!)世界已被西方帝国主义dondnate二三百年,洋奴们,心头被殖民的洋奴们,香港的「英奴」们,难道你们的「婢妾惰性」如此深重,如此安于为奴现况(whatever is risht?),不也想换换主子,让中国人骑在世界之屋脊上!

家园 马其顿算哪门子的发达国家?宁肯住甘肃也不能奔那去

确实,纸面上来说人类发展指数比中国还高出十几名,人均GDP就在中国前面一位。不过嘛。。。不是万不得已最好别往那去。正好我看过一本《勇士:我在欧洲特种部队当教官》的书,这位就去马其顿了。

到了后期,看见我和学生们关系好到“肝胆相照”的样子,走到街上会被“粉丝”认出来签名,谁又能想到刚到马其顿那会儿,我们连“汗”都不敢出呢?

  那是因为饮水。

  马其顿北方大部地区,首都斯科普里的全境,受到科索沃战争中北约发射的贫铀弹影响较为严重,贯穿斯科普里的瓦尔达尔(Varder)河受到严重的辐射污染,超过正常指标数十倍,已经不能再饮用,只能拿来冲厕所洗地。所有外交人员的饮用水,都是从未经污染的邻国直接进口的瓶装纯净水,按人头发放。

  刚到马其顿的一段日子,我和张宇没人答理,自己不明白事情的严重性,抱着水管子喝了好几天自来水,后来被武官发现了,严令喝止。一边给我们联系后勤安排正常供应纯净水,一边从大使馆的供应中挤出一部分分给我们俩。

  这水来得不容易,总量上是个“零和”(zero-sum game)——我们多喝一口,使馆里就得少一口。我和张宇都舍不得多喝,渴得受不了了才用水沾沾嘴,后来互相开玩笑,说在21世纪的马其顿,回顾了五十年代上甘岭里前辈的艰苦奋斗。

  也不知是不是那几天自来水喝出了问题,还是刚到这片饱受辐射污染的土地水土不服,在加斯科罗佐(JOSEPH JKRUZEL)军事学院住下没两个星期,我和张宇身上就起了一个个小水泡,随着时间的推移,这水泡的面积也越来越大,痒痛难忍。一开始还不知道什么原因,到大使馆见到武官时跟他提了一句,武官苦笑一声,拉开衣服让我们看他的身上。

  这一看就把我惊呆了,武官身上多处可见一些黑色的斑点,有的都已经连成了片,大的有巴掌大,按比例来看,整个上半身肤色正常的部分已经没有多少了。

  

我来到这里的第一天,就知道马其顿遭受辐射污染的事儿,却没想到后果如此严重。整个大使馆里的工作人员,从上到下,都因辐射患上了类似的皮肤病,身上成片成片地起水泡,开始是红色的,后来逐渐变黑,最后就在身上留下了疤痕。医生无法针对这种皮肤病做出具体的诊断,只能大概分析病因是由于辐射污染造成的,唯一所能采取的措施就只能定期服用一些碘片,效果不好说,只能看做是聊胜于无。

  武官大概是还怕我们受不了这份苦,安慰我们说:“小郭,小张,你们两人辛苦一些,反正也就半年时间,好好地把工作做好,把任务完成了,让马方满意,这也是党和国家、军队交给你们的任务,你们就吃点苦吧。”

  其实这里的道理不必武官来说。我在这里只不过半年时间,半年训练期满就回国了,可武官呢?大使馆的工作人员呢?他们一天没接到调令,就得在这里待一天,他们也是身负使命的中国人,我也是身负使命的中国人,他们能忍受,我就应该比他们更能忍受,因为我是中国军人。克服困难,完成任务,是我唯一的选择。

你愿意去这连水都喝不上的国家吗?没错,这是欧洲国家,真的。

可怜的南斯拉夫,该死的北约混蛋。

家园 马其顿不是发达国家。
家园 嗯。那我也引一段吧

成千上万,甚至成百万的细胞将被牺牲”。正如细胞死亡是为了拯救生命一样,个人也应为国家这一更大的善而做出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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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哥们心里细胞是分三六九等的,他这样的脑细胞自然不会牺牲

老夫是少年书生的时候也是很信服这样的歪理,当然潜台词是,牺牲的不会是我,我是成功后去缅怀他们的

看着很像吧?

没关系,我绝对支持你去做蓝蚂蚁去牺牲去伟大,事实上也没人拦着。只要你不要求别人,你没那个权利!

家园 只是外交部援助的东西恰好是校车而已

如果援助同等价值的文具,估计就不会有这么大的争议了

家园 不出所料

看不起蓝蚂蚁是吧,我不奇怪,公知精蝇们应该就是这么教你的,你学的很好。告诉你哈,包括我的祖辈和父辈在内的蓝蚂蚁们,为包括我在内的千千万万的蓝蚂蚁的后代,打拼出了一个可以吃饱穿暖上网旅游打电玩泡妞泡吧K歌K人蹦迪蹦极或者你愿意也可以装嫩装逼装十三的中国。我以拥有这样的蓝蚂蚁祖辈父辈而自豪自傲,而精蝇公知和它们的追随者们,虽然也一分不差地享受着这样的中国,却讥笑厌恶唾弃蓝蚂蚁精神。用颜教授的话来讲就是:

而他们呢?他们拼搏,他们打仗,他们打的是我们的仗,打的是150年来的民族复兴之仗,打的是为全体中国人争一口气的仗!而我们呢,我们还在讪笑他们的所没有门,讪笑他们的所得低,甚至视他们为仇敌!我们究竟是什么一群没有良心的市侩,一群没有人性的畜牲?

家园 见过拉仇恨的,没见过给自己拉诅咒的。呵呵

拜托你,发帖前能不能找找,我哪句话里有“讥笑厌恶唾弃”了?有被迫害妄想症怎么地?

那我就再引一段,你看看象不?

这位仁兄的幻觉中,他自己背后站着十几亿人,面前站了几百万反动的(自己填),只要把面前这几百万人给打倒在地再踏上亿万只脚,他自己的幸福生活就会来到。为此他觉得自己牺牲了都值得。

家园 民主斗士

最讨厌你这种民主sb斗士,跟共产党贪官一个样,有奶便是娘。

家园 上面引用的

其实,法西斯这个名词出现在东方虽然很晚,但法西斯精神却是全人类共同的“精神财富”,因为它并非是理想和逻辑的产物,而是对人性恶和人的奴性一面的一种包装而已。每个人,包括你我,只要放弃自我的立场和利益角度,沉浸在跟随一群人放纵恩仇,肆意行事的情绪里,就很容易变成一个实质上的法西斯主义者。而实际上的法西斯主义者最憎恨的,便是每个人都坚持从自己的立场和利益出发去考虑问题的方式,通常在这种法西斯精神主导的环境里,教育一般都是从让被教育者放弃自我立场,以集体为根本开始。

专制和独裁不仅仅是野心家们的最爱,某种程度上而言,也常常是缺乏自我组织能力和自我决断能力的人群,特别是面对社会转型时候的低教育人群中的大多数最爱的。被专制,和被独裁,会让前现代人群产生虚幻的认同感,其移情作用往往可以让人群中的个体将个人创造力的被压制,或者个人权利的被压制转换为一种奇妙的快感。

你引用的这两段,就是精蝇公知们对蓝蚂蚁们的集体主义的极其恶毒下流的歪曲讥笑厌恶唾弃。当然,你不会这么认为,精蝇公知们的话对你来说就是伟光正,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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