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写给胖卡弟弟 -- 虎王2006
在清朝大规模引种美洲植物之前,中国始终是一亿上下。乾隆年间中国达到工业化之前人口极限是四亿五千万。在毛大规模整治水利之后,尤其是大规模的赤脚医生下乡使得中国人平均寿命从39岁大幅提升后,新生儿死亡率大幅下降之后,中国人口一下子跃上7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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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有趣。请继续露怯。
不过,您除了too simple,too native,外还会啥英文吗?哈哈哈哈,俺很有兴趣知道,哈哈哈哈。
王明同志也是自成一套理论的,然而他的书,没几个人看过,以您这种不学无术之人,当然不可能看过。没啥,只是拿您消遣而已。
反正我的观点很清楚,这里明显是污染企业要负责,那么就是环保局除了对污染企业罚款之外,还要监督污染企业对河道进行清污处理,让水质早日恢复到安全标准。
如果污染比较厉害,可以专门划出一个独立的排污区,保证这里的污染不会影响到人们的生活。
如果污染实在很厉害,排污区也解决不了,那么应该责令污染企业停止生产,搬到不会造成重大影响的地方去。
这些措施采取之后,剩下的自来水厂啊,水利工程啊,该怎样就怎样。这是抓主要矛盾,治标又治本的办法。
而你一直在指责自来水厂和水利工程,这是本末倒置了。
中国人力再便宜,农业生产成本也拼不过补贴过的美国农民。 没有基础建设和强力社会组织, 工厂成本也低不了。 不可能要求资本家为了修个厂自己来建设水电,自己组织保安部队, 自己搞教育吧? 你如果是资本家, 你愿意去巴西印度的贫民窟建工厂么?
俄国政府卖资源的钱,可以养活公务员和军队,发放基本福利,维持社会的基本运行。 这和老百姓愿意不愿意无关。 要说愿意, 每个国家的人都愿意从生到死有足够的福利, 工作轻松高贵又高薪, 失业生病不用愁, 可能吗?
还有一派,就是观风向的实力派,三足鼎立,互相较劲
确实是工业革命之后的每次技术上的突破都带来对于人类生活的巨大改变。
看到你对儒家的批驳,深以为然,但是你像五四那批人一样把根绝掉怎么能有新生?这大概是你彷徨几年的痛苦之一吧。
我以为中华文明的源头在 易 注意这个易 不是孔子改写之后的那个。
易 本身就是变化, 唯有不变的是变化。这样的文明之根,足以让我们有面对变化世界的自信。
此外,面对变化世界的个人怎么自处,易 给的就是 内 自强不息,外 厚德载物,
对于 一个组织 怎么 构建稳定,易 给出的 是 上下沟通,不断交流。
这些 古老的朴素的智慧,完全可以让我们敞开心扉 独立自主的去以为基点。当然 用3000年前的东西指导现在,无疑就是扯,也违背了 易的 本质。变化、变通。
对于人与自然的关系就不是西方那种对立关系,这点对于今后的文明发展是一个很好的视角。
儒家和印度的种姓服务的都是基于土地产出的农业文明,这样的文化约束于我们当然要打破。正如欧洲在面对天主教的森严等级制度之后的教会、领主、农奴三位一体的神权、政权、财产权统一之后的腐化堕落导致的宗教革命,进而的所谓新教伦理,进而推导出中国、印度不可能有发展,不可能脱出农业社会一样欧洲人的自大。
天主教的制度对于西欧的漫长的中世纪,之于罗马崩溃之后的秩序恢复和蛮族的秩序重建发挥了无可替代的作用。然而欧洲人仍然用宗教革命和之后的法国大革命去荡涤教会,乃至纳粹都不断的打击教会,这种对于渗透到生活方方面面的冲击改变不是一撮而就的,是不断进行的。
唯一不变的是变化。中国人的宗教革命是毛的那三十年。中国人不管谁多么渴望所谓的 克己复礼,所谓的 宗族世袭,都不能回去了,变轨已经开始,中国人是目前这个世界最渴望变化的群体,无论上下,这点和欧洲人的心态很不一样。
才疏学浅,还请赐教
感觉你是没有接触过国内的现实情况。
在排污无法控制的情况下,用什么办法可以制止和控制蔓延的问题?如果需要你去设计一个工程,你该先考虑哪些问题后考虑哪些问题?
其实我的意思很简单,这反映出我们基层官僚体制的僵化。如果政改的话,这是要有一定的改变的。否则的话很难适应以后的发展情况。世界上万事万物往往是普遍联系的,有的联系紧密有的联系不紧密而已。并不是说,一个问题就能严格的区分出谁管百分之多少能奏效。所以就需要综合性的配合和协调。
如果污染实在很厉害,排污区也解决不了,那么应该责令污染企业停止生产,搬到不会造成重大影响的地方去。
你说的这些太空中楼阁了,简直是个没有接触过社会的青少年的话。我看到你说的这些我就跟你争论的兴趣都没有了。你最好到发生问题的地方去走走看看,深入下实际,深入下群众,就知道该怎么办了。好歹我当年是走过问过探讨过的。
葡萄大最近的文章一些内容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很支持他的想法。你是个很好的例子。
最后跟你说一句可能有用可能被骂的话:做红裤衩,要做的有水平。否则的话最后肯定是被黑,还有可能好心办坏事。
在中国,自古对生的定义从来不是单指生命,如果一个人彻底放弃了道德,那么就与死无异,而如果一个人为了群体的存续或尊严去死,则他的精神被传承而生。
换言之,中国对于生的理解多半与尊严等结合在一起,要看“人”属性的保留与否。而死也并非单纯的肉体死亡,而是要看传承断绝。今天的很多没有底线人和事,虽然还继续在这世间行走,但按中国观点,这些可以被看做和天灾一样的灾害,时间一到,自然有人站出来“替天行道”,邪魔歪道的强盛到底经不起时间考验,就算是寿终正寝,其传承断绝,一样是“死”了。
老兄一直纠结的周期律,算是对人口问题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虽然残酷,但是自然界里这种事件早已司空见惯。每次周期律后,都是东方的一种“破茧重生”。
相对于剥夺尊严的活和体面的死,其生死层面需要换一个视角才会真正有解决之道。从某种意义上说,西藏活佛的灵童转世也是有一定道理的,当后世活佛努力“回忆”前世的所做所为,这就是一种信息衰减很小的传承。前世乃至前前前......世的活佛都得以以一定程度重生在新生的活佛脑中。生命本身或许不是答案,因为我们每天都要睡觉,思维和生命都是间断的,当把间断拉长并异地重现,那么生命的意义也就得以延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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