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基因与文史的交相辉映(1)中华民族部分 -- 龙眼
语言方面的东西,本人也不是专家,从前以为英语既然从德语发展而来,那么那些举例的词汇以德语发音应该更接近古汉语,但查了GOOGLE后发现也未必。
但有一点是肯定的,对于父母称谓的相同、接近或不同,和民族远近有很大关系。比如'父''母''爸''妈''爹'这在由四万前走出非洲的人群分化出的民族中就十分普遍。很多人认为中文里的'爸''妈'是最近几百年才有的外来语,这是不对的。比如成书于三国魏国的<广雅·释亲>就解释说:妈,母也;爸,父也。而父与母也正是英语FA-THER 和 MO-THER的词根。另外 I (俺), DAD (爹爹),NANA(奶奶),这些人称词汇的接近很难用一般巧合了概括。当我那个英伦裔的邻居叫她妈妈-奶奶的时候,我都以为她在叫我身边的岳母呢。当然了,她的妈妈在中文里确切地应该姥姥,但叫奶奶也能概括。
而对父母的称呼在六万年前走出非洲的人群(棕种人、小黑人)中就有所不同。比如日本人叫父母就是 :欺欺 和 哈哈,相差很大了对吧。
你可以反驳我,但你不能拒绝民族关系的奇妙。
汉藏语系和印欧语系从发源的地理位置就十分接近,一个在藏南-缅北,另一个在印度-阿富汉-伊朗一带,二者是有交集的。这是讲的上古,那时候中文没有ZH CH SH的音,所以粤语(古秦音)是比较好的参考。而后来有大量外来语从翻译佛经而来,也有很多汉语词汇通过丝绸之路和海上之路进入西方,到近代的交流就更普遍了。这是大家需要分辨的。
但有联系我也没说是一一对应关系。
但有一点是肯定的,对于父母称谓的相同、接近或不同,和民族远近有很大关系。比如'父''母''爸''妈''爹'这在由四万前走出非洲的人群分化出的民族中就十分普遍。很多人认为中文里的'爸''妈'是最近几百年才有的外来语,这是不对的。比如成书于三国魏国的<广雅·释亲>就解释说:妈,母也;爸,父也。而父与母也正是英语FA-THER 和 MO-THER的词根。另外 I (俺), DAD (爹爹),NANA(奶奶),这些人称词汇的接近很难用一般巧合了概括。当我那个英伦裔的邻居叫她妈妈-奶奶的时候,我都以为她在叫我身边的岳母呢。当然了,她的妈妈在中文里确切地应该姥姥,但叫奶奶也能概括。
而对父母的称呼在六万年前走出非洲的人群(棕种人、小黑人)中就有所不同。比如日本人叫父母就是 :欺欺 和 哈哈,相差很大了对吧。
你可以反驳我,但你不能拒绝民族关系的奇妙。
再给你讲个笑话,让大家快乐快乐:
中文'快'英语怎么讲?是QUICK吧,这不是巧合吧?
中文'乐'英语怎么讲?是LAUGH吧,这不是巧合吧?
中文'快乐'用英语串起来怎么讲?就是QUICK-LAUGH-哈哈哈-有道理吧-哈哈哈
关于语言问题,你可以参考一下维特根斯坦在《哲学研究》中一个比较极端的论证。两种为生活形式所确定的语言游戏方式,会因为这种生活形式上的差异导致无法通约。你怎么就知道英语中的dad就完全和汉语中的爸爸能有一种严格的对应关系呢?这两个语词都是在各自不同的生活形式和语言游戏下产生的,导致一个语词的所指向的对象域是一种“家族相似”。dad所对应的语言游戏指向的那个对象域由于这种生活形式的不可通约性,根本就不能与汉语的爸爸相比较嘛。
当然这个论证比较极端,其推论会导致翻译的不可能性,这个蒯因还有后来进一步的发挥,但是大致立场和维氏类似。不过还是可以说这个论证是有价值的。
我前面给你提示过了印欧语系和汉藏语系基本结构上的巨大鸿沟,你可能并没有在意。这种鸿沟直接导致东西方文明的一些显著特点。特别是印欧语系中主系表结构中系词在语句中的显性表现,使得这个主系表结构自身成为西方思想的一个重大主题,并且直接导致了形而上学和逻辑学的发端。但是中华文化中没有产生这样的问题意识。所以实际上这种概念方式上的鸿沟远远比偶然意义上的语词之表面联系更为基础,更为重要。事实上,你所说的那种“奇妙”几乎不能说明任何问题。既然这种“奇妙”不能说明任何问题,我们干吗还拿它说事呢?
特别是印欧语系中主系表结构中系词在语句中的显性表现,使得这个主系表结构自身成为西方思想的一个重大主题----
那么请问"俺乃燕人张翼德"、"此为谬论"是什么结构?这里的'乃'和'为'是不是系词?在语句中是不是显性表现?这两句话是不是很常见的古汉语,如果是,那么它体现的是西方主题还是东方主题?
专门研究关于being的学说了嘛?
我之前说得很清楚了,你再仔细读读这句话。
西方语言在判断句中总是这个S is P的结构,使得这个is(being)能够凸现。
而汉语的判断句结构五花八门,有你所举的这些例子(多作为口语),而更为书面化的表达则通常是“者。。。也”或者“A,也”,在书面语中更多是这种连系词完全不出现的形式。这种系表结构明显是无法突出系词的功能,并把这一种功能主题化(这是最为关键的,有系表结构并不能说明能够把这种结构主题化为逻辑学和形而上学)。
你说明的无非就是汉语拥有判断形式而已,而这样一个结论我从来也没有否认。
基因科学证明人类有相同远祖,各民族有同一个源流,所以我认为以前某一时期的语言应该是相似的。-你是要否认这一点吗?
基因科学证明人类曾先后两次(6万年和4万年前)走出非洲,而印欧民族和黄种人在2、3万年时才分化,而二者又伴生了很久(印度、新疆、中亚,请看那张基因图谱)。所以我认为二者的语言有些类似的词汇和语法也很正常-你是要否认这一点吗?
而我对你讲的很多东西其实很感兴趣,比如系词应用和逻辑学产生的关系,只是在思考是不是所有的,或多数的用系词多的民族都产生了逻辑学?而你举的是语法的不同点(系词使用),而相同点-比如介词后置(侍卫之臣不懈于内,忠志之士忘身于外)又产生了两民族什么共同的个性呢?
和理科研究相比,文科研究还处于只顾某点,而不及全面的初级分析阶段,互相以点突破而攻击对方则漏洞都太大。
但是你从语言上的一些偶然相似作为“辅证”则在方法论上是完全没有用的。
而说到底基因科学也“证明”不了任何事情。我就简单说说这种所谓的“科学”在方法论上的一系列问题。首先,人种的划分是学科传承的意义最初是按照外在的性状得以确定的;那么所谓的遗传科学需要证明遗传物质对于外在性状的决定作用(孟德尔实验室一个开端,后来的分子生物学能够把这种研究深入到微观领域)。但是一个问题就在于,按照遗传科学的设想——特定的遗传物质导致特定的外在性状,一种理想意义的具有系统性的遗传科学应当是能够保证相应的遗传物质在种属层次上具有独立性(如果有交叉重合,那么按照奥卡姆剃刀,这就会是一个具有冗余的理论体系),并且这种遗传物质和外在性状的对应,也要求外在性状具有种属上的独立性。但是遗传学本身按照其自身学科的发展对其研究对象的选取并没有按照其种属独立性这样一种要求进行严格的系统规划。说白了实验层次的遗传学研究是无非就是凑数据,制造一些因果关系,对于整个学科的系统性要求,它不思想。
当然这只是其中一个问题,其它的问题还有很多。
所以当你尝试用一种自身有很大毛病的学说想做一些solid的研究,那么第一步要做的就是先把这个学科自身的严格性建立起来。而这种严格性,至少对遗传学来说是很成问题的。
人种的划分是学科传承的意义最初是按照外在的性状得以确定的-------
这种划分本身就有问题,人的外在性状有很多,为什么用肤色来划分人种?棕种人和黄种人的皮肤有时候很难区分,可人种跨度要远大于白种人、黑人(大黑人)与黄种人之间的距离。一个落后的事物就是再系统也是形将就墓的东西,一个蓬勃发展的事物就是再幼稚,也是生命强大的事物。火枪刚刚发明时,其效能比弓箭差远了,但弓箭终究敌不过机关枪。
"show"和"示",不仅读音接近,连意义都一样。
并不是很靠谱的东西
只是分析更远更古老的关系还需要时间
是两个不同的应用领域。混为一谈,是想当然了。
都不及你这段话明心见性,直指本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