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最近看到的笑话之三 -- 钛豌豆
人们用着手机、AK47、电视、上着网,坐着飞机,享受着现代科技的巨大收益,确对五行、阴阳的中医还深信不疑呢?这简直就是精神分裂啊
正如“ungelivable”只能叫做“中国人制造的英语词”(不能因为ungelivable是中国人造的就说它是汉语词吧……)那样,哲学是“日本人制造的汉语词”。
然此次余将坐车离山,则有一挂牌者偕司机同来查票,所查者门票也。幸余颇有松鼠党之习性,自包中抽出门票,笑而示之,彼嘿然。继而查至车尾,有四人组,三人持票,而一人已弃门票于路,查票者颇有微词,唯三同行者作保而释之。
又查二人情侣,则二人之门票已弃,唯残留买票时所搭之保险。查票者欲迫其补票,而二人不从,彼即欲呼保安拉人也。女子乃勃然变色,詈曰:“尔等卖票时何曾言此票不可弃?保险尚在而必欲求票,此5A景区之当为乎?吾当图尔形象,令尔显荣于银屏!”
彼闻言即去,情侣仍愤愤不平而拨投诉电话。余亦思之,买票检票游观时更无一人令余留票也,非余有松鼠之癖,今日必窘于此也。乃熟视门票,方见蝇头小字数行曰:“三、随身携带门票、保险等票证;谨防假冒,失效票。”如此而已,更不曾言离山坐车之时必查其票,则如余般寄宿武当一宿者,当日乘车游遍各处未曾索票,乃弃票于客舍者岂无其人?而必欲求索其票,出其不意者,何也?余实不知,唯忆其人上车之时,旁人谓之于此查票殊为无谓,彼即大言对曰:“此山方圆八百里,吾一日可查得二十毛爷爷也。”
一日二十爷,则一月可至六百爷,如此多金,足能上下均沾,查票果为美差。然武当山之逃票,需勇者自国家森林公园处登公路数十里上至五龙宫,自五龙宫徒步十里以至南岩,再自南岩徒步十里攀至金顶,此后方可搭零点八爷之索道或行六里路下至琼台。行路将百里,百骸皆欲散,而所省者不过二点四爷,孰愿为之?此处所查之票,几多乃真逃票者,几多乃弃门票者,余所不忍言也。
在景色如画之地,徒步旅行所能得到的乐趣,不是坐交通车所可比。辛苦是会有点,但对于习于此道者,却是乐在其中。日行百里,只要有一般通行条件的道路,也可以完成。端午节时我们这里举行徒步活动,分10公里、25公里、50公里三组,参加者还不少。
景区内逃票者也是不少的。我圈子里两位年轻妈妈带着两个孩子出游,居然也会跟着景区旁黑车循山路逃票。回来后被各自的夫君骂的狗血淋头。
乌克兰俱乐部不能和毛子俱乐部一组。
当他来到这个项目组的时候,这个项目已经持续开发了300多年了,有多达4亿多行代码,架构混乱垃圾代码遍地
大部分时间都无法编译,即使偶尔能编译也基本不能运行,整天到处崩溃,bug多到改不完甚至连bug管理系统都满是bug。
项目管理者根本没有任何管理能力,他们有些是从爷爷的爷爷的爷爷那里继承的管理职位,有的是靠身体强壮强行霸占了一部分模块的所有权。
底层工程师没有经过任何培训,别说写代码,很多连算术都不会,拿着微薄的薪水连本培训教材都买不起。
有些在其它公司上过几天培训班的所谓大师级工程师,整天抱着本设计模式到处指指点点,实际上他们连hello world都不会写。
一群年轻的工程师下定决心要拯救这个项目,而他被选为首席工程师。
不过老妈确实是虎妈
以“革命”为例,属于古代汉语中也有的表达方式,实际上应该算动宾结构词组,所以古代时可分性比较强,后来在现代汉语中的用法有可能是引进了日本人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自创的双字词,也有可能是日本人对古代汉语中这类组合进行了进一步固化,或者更进一步,加以转义,从而形成了新的单义双字词。
实际上,这类“旧词新用”在现代汉语里仍然有时是可分的,仍然以“革命”为例,实际上我们也有“革XX的命”的说法,不知是应将此看作一个“返古现象”,还是说只是汉语灵活性的表现之一
日本人要么是根据汉语造字习惯造了一些组合词,要么对古代汉语中已有的词组进行转义造了一些新的双字或多字词,不过组合构词方式本身并不是日本人的发明,中国人也在慢慢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