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这部小说的作者有望成为第二个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中国人。 -- 俺老孫
前为止,中国乃至世界的形势并没有超出到马列毛论述过的社会状况之外,因此,在原则上,在策略上来说,如果你拿不出更加合理的社会科学理论来代替马列毛主义,就不要大言不惭地说”不同于毛泽东同志那一代“,希望能够坚定自觉地用马列毛的理论指导自己的言行,而不是像赫鲁晓夫一样不知天高地厚地修正。当然,由于偶然的因素造成具体环境的改变,也需要具体实践方面的灵活性,但是,这些绝对不是搞修正主义的借口。
希望小辈和后辈都要认清自己,不要做令人不齿的历史小丑。
我认为这不是毛泽东同志的本意,也不是毛泽东同志所希望看到的。只有走出毛泽东同志的身影,而不是匍匐于毛泽东同志的身影之下,才有新的希望。
子孙后代的思想和成就如果不能超越他,把他像孔丘一样顶礼膜拜几千年,中国还能有希望吗?谬矣!
理解他!学习他!超越他!
所谓可以超越的高峰,都是一些小山头。
诚有斯日,吾等必箪食壶浆以望陈王。
孙文去见李鸿章的时候又何尝不是世人眼中的狂悖之徒。
所以这里的人还是只有膜拜毛的份。
除非他们得到了路遥的生前委托。或者路遥家人的信托。
否则是拿路遥做幌子挂羊头卖狗肉的
你说呢,脊梁硬兄。
前一阵子真是被怼得无言以对。
对革命的意义认识不深刻。革命的最终目的,并不是为了革命而革命(类似于那个被批烂的“为了民主而民主”的话题)、让大家过上有信仰和清教徒般的生活,而是为了对外打倒列强、对内努力过上好生活而已,如果还有余力的话,发展一下文化、对中国历史有一个交代那就更好了。
那就是“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中国特色”意味着创新和探索,并且是根据中国的实际国情出发选择的道路和实际手段,不迷信不盲求,“社会主义”意味着主要还是基于马列主义里的核心思想进行实际探索。其实说到底,中国革命的道路,也就是毛泽东所领导的中国革命,也是一场“中国特色的革命道路”的胜利,具体的说,就是“农村包围城市”。由此可见,毛邓两人在不同的历史时期所选择的道路,其实是一脉相承的。但需要特别指出的是,毛在晚年所选择的治国路线完全是错误的(或者说有很大的错误),违背了他早年正确的思想和手段,不能成为毛泽东思想的一部分。
1950年七八月间,在夏衍的安排下,张爱玲随上海文艺代表团到苏北农村参加土改工作。这两个月的深入生活,是她和中国大众距离最近的一段历程,但也是距离“她自己”最远的一个时期,因而也是她感到最尴尬和苦恼的一个时期。她所看到的“贫穷落后”、“过火斗争”与当时要求的“写英雄”、“歌颂土改”相去甚远,她在写、不写、写什么之间困惑不已。有朋友问她:“无产阶级的故事你会写么?”她说:“不会。只有阿妈她们的事,我稍微知道一点。”她承认:“一般所说时代‘纪念碑’式的作品,我是写不来的,也不打算尝试。”
《赤地之恋》、《秧歌》,质疑土改只是农民在实际利益诱惑下而放弃传统伦理道德,敏锐觉察到只是旧地主被清算,更大的新地主在到来。这两本书现在看不到。
1952年7月,32岁的张爱玲只身离开内地去了香港。
这个老毛在1925年的《中国社会各阶级的分析》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他所说的中产阶级和现在所说的“中产阶级”显然不是一回事,用“中产阶级”们去对应老毛所说的小资产阶级,再结合高岗那段XXOO的讲话内容,就会发现其实没啥变化。
评方方《软埋》、陈锡联放牛娃,完全是为了回答您说的这个问题:“对外打倒列强,对内努力过上好生活”。不是吗?在这个目标上,咱们是一致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