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再接再厉,锲而不舍——温家宝之子温云松出事,会否牵出温家 -- gzdcl
因为于事无补,只会对国家发展不利。使政府的执行力减弱。弄不好使国内产生动乱。这不是我们希望的。我在19大前发表过反对习的贴,19大后,我就没有说过什么。我十几年前反法轮功时就说过,你不能因为你看父母不好就把你家房子烧了。
按河里的水平,人们更应该讨论的是政策,可以关心现时的政策,关心今后的政策走向。通过河里的影响力,(就像某个河友说的,过些日子就会传到国内,)影响政策走向,使政策出台更符合国家民族利益,而不是只由那些具有时代烙印,并被周围利益集团影响的人做出决策,我认为这是一个比较好的正循环。
河里都是成年人,对某人的好坏评定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有时间精力还是讨论政策吧。
从习的过去能力看,无能就是他的优点,因为许多不能露面的人,都愿意支持他,心里想的是操纵他。所以你看到的权谋应该是集体的智慧。
封建帝王之流代表人民吗?哪怕我死后洪水滔天。
赫鲁晓夫之流修正主义头子代表人民吗?
普京、川普之流代表人民吗?
他们都是统治阶级的总头子而已。
目前的中特资本主义社会,即使毛主席他老人家回来了,面对中国历史上最强大的统治阶级恐怕也力不从心。不要寄希望于统治阶级的某个人,整个官僚体系的土壤不可能产生代表人民的异数。
资本主义生产方式能够更好地发展生产力吗?发展归于资本本身就是错误认识,毛时代的发展成就已经证明了实现工业化可以不靠资本,历史也证明西方世界工业化的道路是不可复制的。看看二共上台对工业改革设计的邓氏管理思路:就是彻底否定政治挂帅搞物质刺激,剥夺工人批评权管理权,恢复资本主义常规管理,最终实现工人雇佣化。生产力发展了吗?没有,事实是工厂被搞垮了!
回看一下历史,如果用过去统治阶级的思路,中国革命是不可能成功的。
毛说的“不反皇帝”,这个皇帝,指代的是整个封建皇朝的制度,并不是皇帝个人。反帝反封建的斗争,就是要打倒整个制度。
你说的“不反皇帝”,是指皇帝个人,他与底下的官僚体制,天天斗争。在整个国家制度并没有末路的时候,一个坚强的最高领导人,是可以破除很多牛鬼蛇神的。事实上这也正是领导人的作用,指出方向,团结力量,打倒阻挡的反对派。
"假如不平等能让经济增长10%,贪官贪掉3%,我们还可以得到7%, 远好于大家平均时候增长的4%,贪就贪呗。"
乍一看,确实7%大于4%,大家赚了。但是不能机械的看问题,事情是会变化发展的,不平等也是会发展的。如果把不平等的两端简化为“贪官”和“我们”的话,贪官赚掉3%是加强了不平等的一端,那么下一次已经得到了力量加强的贪官为什么还要满足于3%的分配呢?他可能要求3.1%或4%,这样下去,别说我们的7%,恐怕10%都不够啊。
也许由于条件的不允许,对现阶段的分配改变不了,变成了3%的事实,但是思想上绝对不能认为事实就是正确,现实的必然不等于现实的正确。如果现实都正确了,拿还要大家的努力干啥
这个能干好,严重怀疑。
我觉得陈王这个择偶观不是悲观,是乐观了。反正内人不上西河,因此我就放肆点说一句:实事求是,内人就不是我精挑细选之后选的最好的。
但我对婚姻也挺满意。外因一言以蔽之:缘分;内因一言以蔽之:我乐意。其实我觉得,“我乐意”才是最重要的标准。哲学上升华一下,就是毛主席的教导:以我为主。
对政府的态度其实也差不多,非常满意,那多半是共产主义完成了;有不满的地方,但是也能看到好的地方,总体上满意,那是政府修正,我们也修正;这不满意,那也不满意,心理调适不了,只好自我安慰这是最不坏的选择,还有更坏的,那绝对是投降了。
我做不了合格的革命者,我不够坚定,我难免要屈服于现实,因此我也承认修正主义有其现实合理性。但是投降绝对要不得,好比婚姻固然不能十全十美,但是不乐意将就着,是过不长远的。
再加句题外的,陈王以您的家底,自称屌丝男,这玩笑开大了吧。
搞团结不行。这个跟性格也有关,风头出多了,同事之间关系难处。
薄的毛病,作为敢闯敢干的先锋大将,也是可以接受。在大连、重庆都干得不错。
若是再上一层,当副总理,只怕不甘人下,当大长老,沉不住气乃是大忌。
有点张国焘当年的意思。
想来想去,还真是没有合适的位子,给薄。其实,让他去香港当特首,倒是不错。或者干脆打下台湾,给他权力,让他去管。
当年主政大连,经营城市,搞绿化,还上了中小学生课文呢。
后来到商务部,西方媒体一路追捧,算是互相利用。
在重庆大张旗鼓,挟“天子”以令诸侯,这个天子,就是“名望”。
我个人对此并无反感,薄的擅长就是搞这个,名,他也好这个。而且人家确实有才干,弄个无期,过分了。在全国老百姓面前查了半天,没什么“铁证”,搞个法国别墅还是“代持”,现在天下公论,薄是清官,而不是贪官。
那何必你死我活呢?人大副委员长,或者学张春贤,退休就好了嘛。
过几年打下台湾,干脆让薄去管这个摊子,岂不皆大欢喜?
毛主席其实并不追求水至清而无鱼的状态,在红军时期就批判过绝对平均主义。
实际上来说,解放后捞钱的老干部多了。特别是高层,其实还是主要看能力和立场,个人品行主席真的没有太计较
摒弃如乌有那样空洞无误的“舆情监督”。但从最上与大众结盟制约官钱阶级,这样的框架是可行的。但必须是自上而下发展选举。
要这样做,就不能认可搞薄的模式,让全民选举有一个以上的候选选择。
把济南审判仅看成国内各派势力的PK,就窄了,90岁的老基不断飞中国,不是旅游爱好者。
让当权者迷糊于宪政两党,符合Banker的利益;让两人做候选、从全民普选起步,Banker认为就失控了。
中华文明,长期领先世界,靠的也是这个。西方在摆脱基督教的束缚后,才取得快速发展。中华文明很早摆脱了这个。阿拉伯文明也只有摆脱伊斯兰教的束缚后,才有可能跟上。你说的谁付出代价,其实不是一个真问题。理想点说,谁阻拦,谁就付出更多代价。资本家在创业的时候,是企业家,得大力支持。象李嘉诚这样,已经不再有创新,全靠地产食利和资本投机,包括他在内的地产党极大阻碍香港的创新发展,对社会没有帮助,反而是阻碍,那就得付出代价。
当然这是理想情况,实际能做到小部分,就是牛人一个了。董建华当初的设想都不错,不过香港是资本说了算的地方,很快就被地产党给打得落花流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