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小道消息说朝鲜金胖进京 -- veridical
好涵养,说话都绵里藏针。
我确实没有考证过,是随意扣的帽子。不知道解甲先生如何做的调查?能说一下过程么?其实最好的办法是问问李教授自己。
杨希雨是前外交部半岛事务办公室主任。
多维:朝鲜一向在核问题上态度强硬,为什么这次主动谈及弃核,做出妥协姿态?
杨希雨:这是朝鲜的既定政策。我们经常被朝鲜的突然举措惊扰,但长时间观察就会发现,朝鲜的这些出乎意料的举措其实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过去二十年我们已经熟悉了,朝鲜的首要谈判目标就是美国,将朝鲜半岛的所有问题都朝着与美双边化。因此,朝鲜的各种出人意料的大举措,就是为这个目标。具体来讲,半岛有核问题与和平问题,朝鲜认为两个问题都应该是朝美双边来谈。因此,朝鲜在2017年底获得了导弹和核武器突破性进展之后,便认为自己已经得到了新的实力地位,因此提出与美国进行和谈。这些都是朝鲜长期战略的一部分。 另外一个之前没有的变化,就是联合国的制裁体系本质上是以中国为主体的国际制裁体系。当中国加入如此严厉的制裁体系当中,对于朝鲜经济产生了十分深重的影响。
多维:特朗普(Donald Trump)为什么第一时间就答应了朝鲜的会谈请求?一些分析人士认为特朗普有2018年中期选举的考虑,他急需政绩。
杨希雨:我认为恰恰相反,在选举年搞美朝会谈是有风险的。特朗普接招出于两个因素。 第一,特朗普一直认为,朝核问题只能通过最高层次的对话解决,或者通过战争打击解决。既然不选择打,那么任何其他级别的谈话都是耽误工夫,因为在朝鲜,核武器只有一个人说了算。特朗普在竞选的时候就放过话,大意是“必要的时候要和金正恩一起吃汉堡”。 第二,如果金正恩主动让步称可以谈核武器,特朗普还是不同意,那么恐怕不仅是国际社会,美国国内都会是一片批评的声音。 所以从某种角度讲,金正恩踢给美国的这个球,特朗普是不得不接的。更何况其中还有韩国的积极推动。韩国认为,如果美朝不对话,韩朝对话也注定无法走下去。
多维:朝鲜是真的调整了拥核政策,还是又一次进入半岛历史周期的“老故事”?
杨希雨:我认为是又一个历史周期。朝鲜这次的变化与之前是一样的,是策略的调整而不是立场的变化。朝鲜的立场就是我是合法的拥有核武器的国家。而最近朝鲜的和平攻势,并不代表朝鲜要真心诚意地推进半岛无核化,而仅仅是策略调整。 每当朝鲜半岛走向战争边缘时,朝鲜一定要想办法维持和平。我们已经多次见到这样的大规律,所以不能乐观地认为这是立场变化。 赵通:金正恩表态同意弃核,但是没有设定任何现实性的具体时间表。他暗示弃核需要朝鲜的安全关切得到充分解决,但在现实中这极难在短期实现。所以金正恩相当于只是对一个远景目标做了笼统的承诺,绝不意味着朝鲜准备在可预见的未来放弃已经获得的核能力。
多维:朝美会谈能就核问题取得实质性成果吗?
杨希雨:关键是如何界定“实质性”的概念。核冻结、去功能化这些进展能否称之为实质性成果?如果能,那我认为肯定会取得实质性成果。因为对于核武器项目,朝鲜同意“割韭菜”,但不允许“拔大葱”。毕竟朝鲜需要打破以中国为首的国际制裁压力,这就必须做出一些事情。现在的制裁是联合国安理会的决议,这与某个国家的制裁不是一个等量级的。而且即便是韩国或者美国祭出单边制裁,朝鲜也必须做出某种行动才行。
赵通:在核问题上朝鲜可能只愿意做一定程度的妥协,也许会愿意讨论冻结核能力,在核导弹系统的质量和数量规模上做某种限制。我猜测金正恩在峰会上会着力强调他提出的这些部分妥协措施对美方的重要性,毕竟可以有效阻止朝鲜发展打击力更强的对美威慑力。 金正恩可能会向特朗普解释朝鲜上百年来被侵略、被威胁的历史,解释朝鲜自身安全感薄弱的原因,说明维持小规模的核武器纯粹是为了自身安全,绝无对美韩进行核讹诈的意图。 朝鲜也可能会在其他方面尽量满足美国的各种要求,尽量表现出最大的善意拉近关系,包括释放现在仍被拘押的数名美国人,承诺在人权问题上实现明显改善、提高透明度,保证降低与韩国军事对峙的紧张程度,提出尽快建立美朝双方的军事沟通渠道、拓展现有外交沟通渠道,甚至双方互派信息联络中心等。 另外金正恩可能也会充分地向特朗普解释自己的经济改革计划,表明朝鲜在获得了基本的安全感后会全力进行经济发展、经济改革,希望在经济层面寻求美国的支持及建议等。 有留学背景的金正恩,被外界猜测有可能带领朝鲜实现改革开放(图源:Reuters) 峰会可能的结果有两种。 一种情况,特朗普是性情中人,有可能被金正恩的“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触动,在核问题上接受朝鲜对弃核远景的政治性承诺,不再计较朝鲜是否立刻实现弃核,把朝核问题的近期谈判重点设定为限制其核能力的进一步发展。毕竟,按照美国情报界和军方的说法,现在朝鲜洲际导弹的再入飞行器等技术可能并不完全可靠。 特朗普可以此表示他成功地阻止了朝鲜拥有对美国本土进行可靠威胁的能力,实现了他对美国人民的承诺。如果双方领导人通过这种会谈接触建立了较好的个人关系,美国有可能在朝鲜做出部分妥协的情况下逐步减少对朝鲜的军事压力、政治孤立及外交孤立,甚至有可能逐步考虑减少对朝鲜的单边经济制裁。 另外一种可能性就是特朗普非常坚决,不为所动,坚持一劳永逸地解决朝鲜核武问题,只要朝鲜不做实质性的弃核举动,美国就继续全面执行极限施压政策。 这种情况下,即便双方谈崩,朝鲜依然能获得一定的外交好处,就是向外界展示了美国不得不与朝鲜平等对话,证明朝鲜领导人坚持发展核武能够迫使世界强国进行平等对话的思路是正确的,也有助于金正恩国内领导地位的巩固。但是未来的影响,就是朝核问题会继续向着越来越激化的情况发展。
多维:美朝会谈对中国意味着什么,或者说中国应该怎么办?有评论认为中国已经被甩在半岛局势之外,你怎么看?
杨希雨:中国对于南北会谈和美朝会谈是真心实意的欢迎。这并不是一句官话,中国在朝鲜半岛上有两个目标,第一是无核化,第二是和平稳定。所以不管谁和谁谈,只要能谈出无核化与和平稳定,中国就愿意。中国是一个非常务实的国家,重视的是结果而非过程。 一些中国学者担心的所谓中国被边缘化,我认为这种担忧是出于对半岛事务复杂性缺乏充分了解导致的。我的意思是,朝鲜半岛事务太过复杂,任何一场双边会谈都无法解决。从1994年开始,美国搞了8年框架会谈,最终没搞下去,所以六方会谈不是中国自己主动要搞的,是被推上去的。 中方所讲的“六方会谈是解决朝核问题唯一有效平台”,这句话依然有效。美朝对话可以为解决朝核问题发挥积极重要的作用,但是真正想解开这么大一个死结,光靠朝美两家肯定不可能。过去20年,朝韩对话、美朝对话搞了一轮又一轮,都没有解决问题,我相信这一次同样不会解决问题。 一个最简单的事实是,朝鲜的实力相比1994年已经完全不一样了,可以想像,朝鲜的要价一定远比签署框架协议时高得多。但是框架协议之后,美国两党有一个强烈共识,以后任何同朝鲜以框架协议的模式做交易,都是不可能的。换句话说,经过20年的美朝博弈,美国能够给朝鲜的(筹码)已经没有了。 金正恩与特朗普之间究竟能否达成协议呢 这就出现一个问题:在这一轮的美朝对话中,朝鲜的要价会更高,美国所能给出的东西却更少。因此美朝能够做成交易的可能性也很小。这是新一轮美朝对话的局限性。 中国在其中扮演的是保障者、斡旋者和方案制定者的角色。当对话陷入矛盾、出现分歧、陷入僵局的时候,中国会积极发挥斡旋作用。条件成熟的时候,中国会从公平公正的角度提出中国方案。比如六方会谈上出台的“9·19”共同声明,现在回过头来看,那也依然是一个公平公正、而且能解决问题的方案,所以六国当时都能接受。 因此,我们观察问题不能光看一时、一事,不能光看这几个月,好像没中国什么事了,然后就说“中国被边缘化了”,我觉得这种观察不是特别完整。 更重要的地方在于,目前的对话,恰恰是中国在联合国安理会每一次决议中强调的那个理想状态,就是一方面要加强对朝鲜违反国际规则和违反联合国决议的行为进行制裁,另一方面又给对话谈判保留足够大的大门,现在朝韩和朝美都要对话,恰恰就是均衡执行联合国决议发挥了作用。 中国在每次联合国安理会的决议当中,最突出强调的就是在制裁的同时必须恢复对话。现在中国反复呼吁和推动的东西要被恢复了、被启动了,然后说“中国被边缘化了”,这个逻辑我有点看不懂。
多维:著名中国问题专家郑永年认为,尽管美朝峰会不会让朝鲜成为美国的属国,但一定会让朝鲜成为美国对付中国的新平台,届时朝鲜同美国谈判的筹码之一很可能就是牺牲中国。你认为这种判断合理吗?
杨希雨:不合理。现在不光是郑永年教授,还有其他很多学者都担忧“朝美勾结出卖中国利益”。这种担忧从表面看有一定道理,但这种担忧本身说明对朝美关系的本质不了解。朝美关系是这个世界上各种双边关系当中最不互信的双边关系之一,也许都可以去掉“之一”。 两个国家合伙去伤害第三国的时候,肯定存在交易,才能做到。美国同中国有着非常深厚和广泛的关系;中国尽管在制裁朝鲜,实际上还是援助朝鲜的主要供应国,谁会为了这点还不太靠谱的蝇头小利,去拿自己更大利益去做高风险赌注?这在理论上说不通。 从实践上来讲,朝鲜有什么可出卖中国的?我可以自信地说,朝鲜真没这个条件。朝鲜真正能出卖中国的,没有经济上的事,只有安全上的事,就是放美国大兵来到鸭绿江边。但现实中,在海天一体战的情况下,美国打死也不会把陆军师放到鸭绿江边、放到解放军的打击范围之下。 另一种担忧是,朝鲜与美国结成同盟,变成美国的前哨。可现行国际政治中,美国会为了一个还很不信任的朝鲜,去伤及已经有了几十年信任的盟友韩国吗?朝韩的对立关系决定了美朝在可预见的未来不可能结成同盟或战略伙伴的关系。美朝接近的时候一定伤及美韩,这是毫无疑问的。 无论是从理论上推,还是从现实中找,朝鲜利用美国来伤及中国,确实没有这个空间。不用说朝鲜,一些人所谓的“韩美勾结伤及中国”都是不现实的,更不用说朝美了。“韩美勾结”最多弄个萨德系统(THAAD),“朝美勾结”能弄出什么来“伤及中国”呢?
赵通:警惕朝鲜“出卖中国”,甚至朝鲜成为美国的棋子,这种近乎阴谋论的声音越来越响,我认为反映出的是部分专家的心态,即对于任何不是由中国直接主导的局势都感到担忧。这说明中美之间存在严重的战略互疑,也说明了中朝之间存在相当的不信任。 如果美朝直接对话进展不断加快,这些中国战略学者的焦虑情绪也会日盛,是否最终会影响到中国官方的政策,现在还难以判断。但是目前中国官方政策的主流认知依然是:美朝对话是一件好事,也是积极的发展,有利于避免战争,有利于维护周边的稳定环境,符合中国根本利益。 相关阅读 “主体路线”不变 导弹技术瓶颈或是朝鲜妥协重要因素 金正恩技高一筹 手握朝鲜半岛指挥棒 大赢家金正恩获加持 对峙特朗普手握两张牌 中美关系的一些核心焦点问题已经逐渐转移到经贸纷争,我认为在这个时候,中国没有理由重新把朝核问题纳入中美之间的焦点问题中来,而且中国国内也有重要的事情,比如说修改宪法和体制改革,这有可能是中国近几十年历史上的大事件,我相信中国领导层在这个时候也希望把更多的精力放到处理内部事务上。
多维:朝美对话对韩美关系有何影响?
赵通:在朝鲜的核能力只能危及周边国家时,朝核还没有直接成为美朝之间的问题,所以美国在朝核问题上的战略和对策,有必要与盟友韩国和日本进行充分的沟通协商。 但现在美国认为自己已经直接受到朝鲜的核威胁,朝核问题也已经成为美朝之间的问题。从这个角度上讲,美国有可能强势地直接跟朝鲜打交道,无论是采取暴力方式还是外交妥协。当然,美国依然会尽量与韩国保持充分沟通,但美国也有越来越大的掌握主动权的动力。 话说回来,韩国是希望积极促成美朝直接对话的。文在寅政府倾向于认为朝鲜拥核是为了实现自身安全的这个有限目的,而且也基本上承认要想在近期彻底实现朝鲜弃核是不太可能的,所以这届韩国政府倾向于在实际中采用循序渐进的办法。但是美国以强硬的方式处理朝鲜危机,造成了美韩之间的分歧,所以韩国现阶段非常乐见并积极推动美朝之间直接对话,以期美朝之间可以直接面对和逐步化解彼此的巨大分歧。 如果金正恩与特朗普能够实现会面,我认为不会为美韩关系带来严重的负面影响,甚至会带来正面影响。 多维:有韩国学者对本刊记者表示,金正恩与特朗普的会面意味着半岛冷战结构开始瓦解。
杨希雨:这种想法太乐观了。半岛只是又进入一个周期,能不能走出这个周期,要看美朝双方的智慧与斗智斗勇,还要看朝鲜在弃核问题上的决断。打破冷战结构的根本因素在于无核化,只要半岛还存在核武器,冷战结构不可能瓦解。
三笑先生,就以往交流经验,我敬佩您是条认事实讲道理的汉子。但您这个回复,我感觉有点情绪化了,我没有什么绵里藏针的意思,我倒是觉得您在绵里藏针。
李教授多少也是位网上名人,履历并不难找。李教授曾经是学潮的积极参与者,大事件之后在国内因坚持观点入狱,在狱中转变思想成为毛派,出狱后就一直以毛派身份积极进行社会活动。这些信息都是在网上早有多方来源的,想必不是李教授或我临时伪造来骗您。
我想说到这,应该说清楚了,李教授并非民运分子,或者退上若干步说,绝非一般概念上的民运分子。以我对您三笑先生的认识,我认为您的判断标准应该没什么不同。其实说到底,您既然认定李教授是民运分子,按谁主张谁举证的道理,您应该讲明您为何如此判断。
您不讲明白您的根据,先质问我如何调查,或李教授为何不为自己辩明(绵里藏针一句,您同时还表示信不过李教授),我觉得没有这种道理。
1948年11月,刘伯承指挥中原野战军参与第二次国共内战具有重大意义的淮海战役。淮海战役于1948年11月6日发动。战役第一阶段,刘伯承指挥组中原野战军切断津浦路,攻占宿县[38]。第二阶段,主攻黄维兵团[3]:290。淮海战役历时65天,消灭国军5个兵团和1个绥靖区的部队,计22个军56个师(内有1个半师倒戈),共55万余人。此外击退由南京方面来援的第6、第8两个兵团。至此基本攻陷长江以北的华东、中原地区,中华民国首都南京已处于解放军直接威胁之下,中华民国政府已陷入土崩瓦解状态[39][3]:295。1949年2月,中原野战军改编为第二野战军,刘伯承任司令员。4月21日,他与邓小平、粟裕指挥的部队渡过长江,旋即占领了中华民国首都南京[40][2]:39,并担任南京市军事管制委员会主任[3]:308。
淮海是刘伯承指挥的,渡江也是,而且他是第一任南京市长,请问这个时候小平在什么地方?
毛的顺口一说用来作为铁证了,只不过当时在场的人里面相对来说小平是参与这些战役的人员而已。怎么能够当作例子呢?
解甲先生有次说对我的交流方式反感,我很意外,因为和你并无交集,更无争论,可能是对我的其他言行不太感冒吧,所以对你心存芥蒂。
我学识浅薄,更缺乏理性。有时甚至一个帖子还没真正看懂,就凭第一感觉喷上了。意识到了错误,但没有改进,一定得反省。
和你这样的人交流,真是如沐春风的感觉。深入浅出,言之有物,条分缕析,逻辑严密,让人不得不服。现在河里我佩服的人,桥上老师,wage,林风清逸,还有先生你。
我说李教授是民运分子,确实是没有事实支撑。我甚至没有百度一下。对他的了解,基本上就是一个支持他的河友做的介绍,和你说的大体一致。
大事件中,绝大部分学生纯粹就是牺牲品。然后有人逃了,有人坐牢。逃的那些人什么嘴脸,大家都见识过了。坐牢的人有两种可能,一种可能是冤狱、政治犯、思想犯,另一种可能是确确实实犯罪了,应该坐牢。李教授是哪一种?我们无从调查事实,只能根据自己的立场去判断了。如你所说,李教授积极参与大事件,之后仍坚持自己的观点被判刑。积极参与到什么程度,和逃走的那些民运分子有没有勾连,这个只有李教授清楚了。之后仍能坚持自己的观点,这个比较让我佩服。不过据刚才提到的河友所说,李教授也是写了悔过书的,那位河友还缀了一句话,这也只是小节有亏。根据这一些,我判断李教授并无冤屈,李教授触犯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曾经就是一个民运分子,一名罪犯。这不是道德评价,这是一个法律事实。更何况,以他作为一名教授的学识,和他对捍卫权利的热情,如果受到冤屈,他应该拿起法律的武器,或者通过其他方式——比如前几天他们搞的海内外人士的倡议,来洗刷自己的罪名。李教授并没有这么做。
民运本来并不是个贬义词,但被这些人生生搞成了一顶臭不可闻的帽子。那么毛派呢?我对毛泽东思想的浅薄理解,首先是四个大字:实事求是。以李教授在河里的言行,哪有一丝这四个字的影子?
在华岳发一遍,这里几乎一字不差又发一遍
为雇主工作太不认真了吧,拿党的工作当儿戏吗
能一样吗
再说了 督促他为党认真工作 不好吗?还是你认为党的工作者都应该混饭拿钱、敷衍了事?
这是李教授在本楼的发言,也是我和他争论的起因。不知道李教授指责河友被党雇佣的时候,做了哪些调查?先生你又从哪里看出了他的涵养?恕我眼拙,没看出来,还请先生指教。
天天把人民挂在嘴上的人,不一定就是毛派,更大的可能根本就不是毛派,体制内众多人民的儿子就是典型的标本。积极搞社会运动的人,也不一定是毛派,更大的可能就是民运分子。不客气的、可能有失偏颇的说,李教授就是一个披着毛派外衣、躲到主席光环里借光的民运分子,他积极进行的社会活动就是民运的变种。如果李教授们是毛派的话,毛派这个词变成一顶臭帽子指日可待。
现在河里风气和以前是不一样了。能像先生你这样平心静气交流的人也不多了。我倒是挺适应,还是喷起来更有快感。以后像李教授这样的ID,我是坚决要和他们怼的。这就是论坛的好处,不管他们屏蔽我也好不理我也好,对我认为错误的观点,要拿出不怕露丑、不要脸的态度,坚决怼到底。
刘本来是TG鏖战中原预定的主帅,可惜在2次关键时刻不堪重用,让粟裕、陈庚后来居上。其中一次就是鲁西南战役磨磨蹭蹭,一个2万人的偏师,让刘磨蹭了1个月,空置20多万中野,完全没有起到策应华野,打破山东重点进攻的中央任务。
三大战役,才是解放战争的关键点,在这3大战役中,才能体现军事统帅的战争才能。而渡江战役,已经是占据优势兵力收官战役,刘自己预测过:江南无大战。
渡江战役的难点,不是军事,而是2大野战军的政治协调,和第一次百万规模的后勤。军事问题已经是次要问题,政治人员唱主角,邓的功能责任明显加重。
当然,政治、后勤不仅仅是邓一人的功劳,陈毅兼任中野和华野职务,本来就是为协调双军配合作战来的。而中原解放区在刘邓南下大别山后,已经被随陈毅来到中原的邓子恢接管,华东的饶,以当时山东根据地和江苏根据地的雄厚经济基础,更是居功至伟。
一句话,渡江战役,打的不是军事,而是政治和后勤,政治邓陈首功,后勤小邓和饶是主功。
如果是就事论事的逍遥派,那事情就好说了。兄台的意见无非是邓政治强军事弱,不过这个是衡量标准的问题:以主席的标准衡量,不管是战友或者对手军事战略上都是低一个层次的。但是兄台说的这个“ 懂军事,不代表能干好。”我也要商榷下:把邓比马谡有些不公了。就以主席念念不忘的指挥两个野战军渡江战役为例,《京沪杭战役实施纲要》就是邓小平在安徽合肥的瑶岗村亲自起草的。这有三野参谋长张震回忆和中央档案馆手稿为证。其中对大局的预见判断和主攻方向的选择都是很符合毛泽东十大军事原则的。足可以证明邓不是纸上谈兵的马谡赵括之流。
如果兄台不同意,可以结合渡江战役细节或者其他邓指挥过的战役进一步交流,跃进中原、西沙海战这样的胜仗可以,红七军这样的失败也可以。当然,如果您属于反后三十年派,已经建立了邓从来都是争功诿过的成见,那么就当我没有说过好了,只是希望不要伤了和气,或者直接质疑我的身份和人品。因为本人不是不是赵家人,不是网评员,自问还有点良心,做了点实事,就是特别爱惜在西西河的形象而已
主席晚年就知道老邓靠不住,所以把老邓的检讨书印发天下,给英明领袖留下三架马车,结果架不住老邓和老干部们篡党夺权,散架了。
问题是你说他象主席,这就错了嘛。主席注重干部的团结教育,走的是阳光大道,老邓弄权高手啊。那要发展崇明为新香港的张春桥王洪文太讲政治被弄下去了。不仅如此,王死的很早,就因为圆心不给老邓篡党背书,又扔牢房牢底坐穿了。 上面提到的王力,哈哈,王关戚里边的后两位通信可是讨论过王力的。。。邓自己篡党夺权后不到10年差点翻车了吧?
事实已经说明,见识所限的是你而不是梁大儒。
梁先生根本就没错,更没认错。
新中国建国伊始,采取的国策是外交一边倒,对内全力工业化。但工业化是需要资本原始积累的。老牌帝国主义通过对外掠夺完成资本积累。新中国没这个条件,只好委屈农民。专门有个词叫工农剪刀差,主席自己也不讳言。给你个链接。
http://blog.sina.com.cn/s/blog_5f58afcb0100d04e.html
梁先生为农民叫屈,正是知识分子本色。威武不能屈,何错之有?
你引用梁先生缅怀主席的话,不能过分解读。梁先生只是承认自己不该当面顶撞主席。如此而已。
梁先生逝世,人送挽联 “钩玄决疑百年尽瘁以发扬儒学为己任,廷争面折一代直声为同情农夫而执言”。
如何议论本人尽由你,但梁先生为本人敬仰,不可不辩。
我是很尊重梁漱溟先生的实干与不断反思自己的精神的。他的著作我基本全部看过,还到桂林穿山公园梁漱溟墓献过花。请你认真看我自己的话和引用梁漱溟的话的不同:认为梁漱溟先生九天九地的说法错误是我的观点,所以是我自己说的,根本没有出现在我对梁漱溟先生引用里。因为我同意主席看法:
梁:当然已经大有变化了,中国的农村大有变化了。
艾:那是什么样的变化呢?跟四十年前的乡村的情况有什么不
同?
梁:从前农民散漫得很哪,各自自顾身家,没有组织。现在是共产党来了、毛主席来了之后,先要组织互助组互助,初级社,初级合作社,高级合作社,最后人民公社。从前没有的呀。
艾:是,是。
梁:从前没有的呀,现在的确是组织起来了,过的生活是集体的
生活。第一把土地——不是你有你的土地、我有我的土地,土地都合起来了。这个变化大了,变化太大了,跟从前农民生活不一样了。从前农民好像有那样的话,“三亩半地一头牛”,假定我自己啊,有三亩半的地还有一头牛,我坐在炕头上,很知足了。现在完全不是那样,完全组织起来了,经济政治都合起来了。这人民公社并不单纯是一个经济组织。
艾:但您以前的计划有很多类似的地方啊。
梁:就是,就是,我想做而做不到的。
艾:中国共产党为什么成功呢?因为有个政权。您依靠的是逐渐
的一套理性而又实行您的计划了。中国的共产党成立了这个政府,以后就可以用别的办法啦。
梁:我是觉着,帮助农民,我是希望……我讲过了,一方面吗组
织起来,有团体组织,一方面呢,能够利用科学技术。现在已经实现,现在没有散漫的农民啦。又有了组织,农业改良也有了新的技术,都可施行了,都施行了。不过有一个缺点呢,以前啊,过去啊,上边领导方面干涉太过,命令行事。现在已经很校正这个,不要乱下命令,他们现在叫作瞎指挥,不要瞎指挥了,对啊,不要瞎指挥了。农民他自己还会走他自己的道路,他自己会求进步,一定要避免瞎指挥。
艾:那是不是说您以前的目的达到了!
梁:我想做的,现在已经(做到了)……
可见文革后他倒反承认了农村的进步,不认为农民和工人是九天九地了。这方面的意见分歧,如果您能保持这样客观理性态度,可以继续交流商榷。
回过头来,我说的梁漱溟先生的直接认错的有错能认,就是他在文革后反毛的大氛围里讲话的这一句:
如果您冷静下来回头看,我们原来的关于煤改气的讨论也算是就事论事,真变成争吵就是你上纲上线到道德高度,直接骂我本人是体制内泯灭良心,后面还用卧槽这样的骂人话。我也承认我在回复里也说了些气话,好在我及时认识到这样不对,您没有看到前我就修改了。那么,就问您一句:您现在还认为我是泯灭良心的体制内吗?如果觉得当时说错了,能学梁漱溟先生那样认个错,把不妥当的发言修改了吗?包括您给别人回复中那句认为“汉人怂在基因里,不怂是奇葩”那个?作为炎黄子孙,就不应该这样说话。
另一类是位高权大,善权谋,能驭下。周管家和陈美人是前一类代表,邓是后一种代表。
毛是3000年一出的人物,不在这些传统政治人才之列。
比如,北京城旧城改造,与河南机场建设,就充分反映了2者的区别。周能将北京旧城改造的各方充分沟通,从而让各方利益都感到满意。而邓的河南机场,激发了群体事件,让毛点名批评。
而另一方面,周主持的经济工作,增长率仅仅4%,地方诸侯到了周那里,得到的都是困难;相反在邓那里,得到的全是干劲。
再比如说,周是举轻若重,而邓是举重若轻。
而具体军事才能,精确到时间、地点和部队,以及武器、弹药的准备,这些细节的具体部署,才反映军事能力,而不是泛泛的预见判断,要知道战场是千变万化的。
周总理面对的是一个封闭的备战经济体系,所有的经济资源在他这里汇合,所有的需求也都在他这里汇合,然后由他分配。第一要保证备战需要;第二要分轻重缓急;第三还要全国平衡。在这种情况下,各地诸侯得到的当然都是困难,因为他们所要求的必然是比真实需要的大一些,其总和超过了周总理所能够分配的资源,而周总理必须砍掉他们的一些要求同时还得保证分给他的资源其实他能完成任务;于是地方诸侯和周总理都会喊困难。
而邓小平面对的是一个开放的、和平的经济体系。他不掌握全部资源,他也不用保证地方诸侯的资源能够完成其任务,他甚至不用安排地方诸侯的任务,地方诸侯资源不足了,可以到市场或者国际市场上去获得,例如有水快流,极端情况下还能走走私什么的。
两者比较,周总理的任务难度远远大于邓小平。所以你比较他们的增长率,对周总理是极不公平的。你让邓小平去干周总理的活,都不用说增长率了,干不干得下去都是问题,文革期间的复出和再次被打倒就是例子;如果周总理活到邓小平的寿命,社会主义四个现代化肯定提前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