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小道消息说朝鲜金胖进京 -- veridical
擅长搞人际关系,协调各方利益,必然要中庸,从而丧失对于高精尖端的追求,这是客观规律。
周作为具体工作一把手的历史,就是从一个地方的失败,走向另一个地方的失败。从南昌起义,到江南白区地下党的全面失败,再到中央苏区万里逃窜。
不过这类政治人物的特点,就是能够屡败屡起,没办法,人缘太好了。
这类政治人才,最成功的就是刘邦,败的丢了父母,丢了老婆。他们要胜利,需要一个反败为胜的法宝:知人善任,充分放权。
刘邦起用萧何、张良、韩信,并充分放权,所以刘邦最终胜利了。刘邦不信任韩信,当韩信要当齐侯时,刘邦大怒,但张良和陈平一人一脚,让刘邦清醒过来,直接封韩信为齐王。
周本来有机会,来到苏区,启用被排挤的毛,本来已经走上成功之路。可惜顶不住项英的压力,宁都会议又丢弃,从此也就是个大管家的命。
你的反驳不成立
第一,我不是心里有什么说什么的直率人,但也不至于扭捏作态地把反感说成佩服。前面我说佩服三笑先生并非假话,因此我相当肯定我没说过反感三笑先生——这件事是客观可查的,我粗略查了一下自己的发言记录,也没找到。您何以产生这种印象,我就不得而知了。
第二,我发言一贯以尽可能说清事实为目的,不以说服对方为目的,这里自然也是一样,我没有希望甚至强迫三笑先生改变自己观点的意思。
再说回这件事,我很遗憾地认为,三笑先生这个帖子就不完全令我佩服,我不佩服的理由是您不去做调查,反而做出了更多的判断。
李教授并非在大事件后直接入狱,而是因为在校内发表纪念大事件周年的演讲入狱,这也是可查的。这多少能够回答三笑先生关于李教授因为什么原因入狱的疑问,而不是您所说的“我们无从调查”。
三笑先生又问李教授有何根据指责河友带任务发言,这个我看很明确,就是他说的“在华岳发一遍,这里几乎一字不差又发一遍”。当然,三笑先生完全可以认为这根据不够强,实际上我也认为不够强,但这是一个可查证且标准清楚的根据。我想您也应该承认,这比您“李教授是民运分子”的判断容易查证得多。
三笑先生还要把李教授排除在毛派之外,这一点我尤其不能赞同。当然,毛派和毛派在面对具体社会问题时也未必观点一致,但大体立场总归是一致的,不然也不成为派别。我想可以比较肯定地根据事实下这样一个判断:李教授作为毛派的实践活动比大部分河友多得多,社会影响要大得多。换句话说,留下的证据也多得多,任何人都可以比较容易地举出具体事例来证明李教授为何是混入毛派队伍的民运分子。而包括你我双方的大部分河友,除了在西河的发言记录,大概都不太容易做类似查证,这还有个言不胜于行的问题。不客气地、可能有失偏颇地问一句,您在以“可能”质疑李教授之前,如何自证您不“可能”是一个披着毛派外衣、躲到主席光环里借光的民运分子?我想我们既然自许为毛派,这种马列主义手电筒专照别人不照自己的事情还是不要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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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河里的风气,我想到最近刚过去的李敖曾有名言:别人都骂人是王八蛋,可我有一个本领,我能证明你是王八蛋。我想河友们无论对李敖其人观点如何,应该都普遍承认李敖的才情。我对河友要求还没那么高,骂我是王八蛋不需要严格证明,只要能给出明确标准为什么认为我是王八蛋就够了。这一点我推己及人。
我对河里现在的讨论气氛也不满意,但不是因为不平和,而是因为另外的原因。其一是很多讨论已经完全脱离了摆事实讲道理的范畴——“事实”未必真是事实,“道理”也可能是歪理,但现在很多对话连这个形式都不要了。
其二是这氛围还在扩大化,我观察愿意摆事实讲道理的河友还是多数,但往往有人跳出来戟指大骂:王八蛋!先例既开,人难免有些脾气,后续就是划线站队王八蛋互掷了。我也试图发明一下网络新词,以摆事实讲道理的形式,推广某种立场,应该叫带旋律。这种直接把讨论快进到站队的行为,才应该叫带节奏。
"自慚居处崇,未睹思民康
理会是非浅,性达行迹忘"
俺才疏学浅,没怎么完整系统的学习过马恩列斯毛的经典著作,说不出啥来;不久前读到[郡斋雨中与诸文士燕集],绝大多数文人千百年来一个德性,何曾做过实事除了抒发一下内心感言;当然梁先生做的好一些,到底思民康,理会了,不过眼界没见得进步好多啊,相反给人借题发挥,借机发难的机会,最终结果如何,历史未必能如梁先生的意。主要矛盾没抓对,忧国忧民只会适得其反=误国误民,得回头再看看两论了!
这就是带任务发言的证据?据我所知,河里不少朋友写的贴子也在爱吱声发表,有什么区别吗?
解甲兄,我们也别做这些细节讨论了。你我都不能说服对方。各自保留自己的立场态度吧。
1956年的时候,老邓远不是同期周总理那样成熟的政治家。你想想两三年后他都干了些什么吧。而且1956年老邓的政治分量离周总理也差远了。
我本来也说了,我也认为这个作为带任务发言的证据不够强,这个细节上我和三笑先生的观点本来就是接近的,谈不上我想说服三笑先生。
我想说的是不要双重标准。河里指责别人带任务的言论,很多连这种级别的证据都没有,三笑先生也承认吧?其中一些言论,三笑先生也表示了赞同吧?我说三笑先生这种赞同,有立场的因素,有情绪化的因素,三笑先生不会反对吧?
我当然也有情绪,我并不苛求河友们都得理性客观,否则便如何如之何。就上面例子来说,如果三笑先生因此认为李教授是妄人,我完全理解,但指李教授是民运分子,这就过了。我印象您最近有好几个帖子反问河友为何妄断其他河友的身份,您不妨自我评价一下,按您要求别人的标准,您判定李教授是民运分子是不是妄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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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我感到的三笑先生对我有意见的地方再说两句。
其一,我说李教授涵养好。三笑先生您提到了佩服林风清逸,您既然关注他,应该多少知道我和他有过节,他对我的负面评价不少是客观事实。我自己看来,主观上当然对他不以为然,当然会产生意见,并体现在我的言论上。您这里直接扣给李教授一顶民运分子的大帽子,并试图否定李教授政治信仰,设身处地的想一想,换成我是做不到默不作声的。一般人自我评价都不会太差,那么对比自己高明的人说个好字,也不奇怪吧。
我说李教授涵养好,并不代表我有助其声势的意思。我还多次称赞过林风清逸文字好,倘有人认为我为他站台,那就大谬特谬了。
其二,关于带任务发言的证据问题,如三笑先生所言,恐怕一般人谁都拿不出无可辩驳的证据,而证据需要强到什么程度,也没有一个能被普遍认可的标准。但我就自己的标准说一句,帖子在不同论坛多发是否有宣传目的,要看内容以及讨论脉络。
就事论事,如前面所说,按我的标准李教授的证据不够强,但我解释一下我为何不去质疑李教授。因为就我认识,李教授这种程度的指责以及其所依赖的证据可靠度,在目前的河里随处可见——而您三笑先生对李教授的指责相对来说要严重得多了。我质疑您而不质疑他,恐怕不能说是双重标准,佯装客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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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再重复一遍,我从来不以说服对方为目的,我只是愿意把事情讲清楚。如果三笑先生对我的论据论证没有异议,只是不赞同我的论点,我们可以各自保留了。
周这一年,前高岗,后有邓,他这个过渡人物的成绩很难看。
我们说了不少有道理的废话。无恶意,勿怪。
华岳最近确实有不少帖子是原封不动把河里的直接拷贝过去了,因为发帖者的ID与西西河的不一样,而且又不注明内容是来自西西河,所以也不知道是不是原作者还是有好事的干的。被转贴的内容既有支持某人的,更有讽刺挖苦某人的。华岳的主流是反对某人的,所以转过去的大部分是对某人的攻讦。
梁先生反对的是工农剪刀差,低价收购农产品,高价卖给农民工业产品。说得难听一点,这叫剥削。就算是为了国家也是剥削,也是不公平。不平则鸣!
工农剪刀差建国就实行,一直延续到改开后依然存在。80年代农村有副对联听说过么?“高价化肥我不买,平价粮食我不卖”,横批“政府莫怪”。
直到胡温取消农业税,中国农民的负担才算是减轻了。但我们这个国家已经亏欠农民太多了。直到今天,我们仍然在不平等对待农民。中国农村在医疗教育方面跟城市的差距你这个深入农村的不知道么?城里的中产阶层拥有价值成百上千万的学区房,送子女留学,自己动辄出国旅游。农民有什么?进城打工被当作低端人口,呆在农村的让人拆了灶台。别的不论,看看现在北大清华这些顶级大学里还有几个是农村出来的?同是一个国家的公民,公平何在?
你说梁先生错了,哪里错了?梁先生说的是不是事实?退一万步说,就算他说得完全不对,他作为政协委员发表个人意见,合理合法,何错之有?
认真读读你引用的梁漱溟晚年口述。梁先生只是承认毛领导的共产党改变了农村面貌。这是人家实事求是,襟怀坦荡。改变农村面貌跟剥削农民是两个不同的问题,虽然有关联,但不能混为一谈。什么变相认错,你的一厢情愿而已。
本人不能理解的是,一个深入农村扶贫支教的人,怎么会称一个为剥削农民抱不平的人为反动。你说我屁股不正本人懒得辩白,你的屁股就真在农民一边么?
大道理管小道理没毛病。但小道理也是道理。人家(政协委员)有说小道理的权利。
不要看到主席批判梁漱溟就以为梁真的错了。政治人物的言论是为政治服务的,要看时代背景。
毛主席还庐山批彭总也是政治需要,不得已必须批。不批就下台了。权力可是政治家的生命。
批梁漱溟是53年,朝鲜战争结束,苏联换了领导人,朝鲜战争的牺牲换来了前所未有的发展机遇,需要抓紧机遇发展工业。这时候梁的言论确实不和时宜,就是你说的小道理碰上了大道理。
但是阿但是,切记批梁漱溟是时代需要,不足为训!
当年新中国要工业化,一共只能剥削农民。但一共执政基础是工农联盟,一方面注重对农民的政治说服工作,另一方面,提供了安定的生活,切实努力去提高农民的物质(我村有过一口卫生井,修了很多堤坝,当然现在基本废了)及精神生活(电影下乡及取缔黄赌毒等),简单粗暴的教育与医疗以及向上通道。 (大牙和纹石写过更好的)。
ps. 梁老晚年认识到了只有工业化了才能让农民解脱,也看到了毛共的努力,所以在80年代居然说了毛主席很多好话。。
所以我的意思是主席是从大局着眼而梁没看那么远也无需从全局出发,所以看问题的角度与高度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