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开始摊牌 -- 胡里糊涂
治国需要官员。官员的素质不光取决于其自身,还在于外部的环境。如果一个国家有良好的政治氛围,能把正确的政治知识灌输给每个读书人,然后正确的选拔优秀者成为官员。那么这个国家官僚系统的整体水平就不会差到哪里去。
正确的大规模政治教育,其实是宋明清三朝的主要政治工作之一。与之相反的,就是由于没有正确的政治教育,南北朝时期,世家门阀们在执政能力上有明显优势。这给人以错觉,认为世家门阀本应该是这个国家的统治者。随着宋朝理学兴起,以及官办学校的大量出现,寒门子弟做官成为历史主流。世家门阀基本退出历史舞台。
大规模政治教育首先要保证的是教育内容是“正确”的,如果教育内容错误,那么就相当于给国家培养了大量的乱臣贼子。历史上的东林党和东林书院就是曲解知识给东南地区富商谋利而生。自然东林党徒们各个都是乱臣贼子,最终亡了明朝。
至于当代的官僚,由于稻学的存在。在80年代,稻上飞有意识的引进西方经济政治学说,教授给当时的年轻大学生。之后又以西方经济指标作为提拔的标准,自然中国满朝都是信奉西方资本主义的官员。于此同时,稻上飞为了打击毛主席的势力,有意识的平反选拔黑五类们进入体制内,充当打击红色力量的打手。普通寒门子弟即使通过教育选拔机制的过滤,只要出现正确的政治观也会受到打手派的打击。要么同流合污,要么发配边疆。如此体制内就没有太多拥有正确政治教育的官员了。唯一的漏洞就是红二代们。由于当时中共八老共治稻上飞并非一手遮天。红二代完全可以跳过稻上飞设计的教育选拔机制登上权力巅峰。这样红二代会通过家庭教育学习部分正确的政治教育,理解政治的真正原貌。他们即有知识,又逃脱了逆选拔机制,还有一定的政治力量。这就让人误以为世家门阀天生高贵。
古代正确的政治教育是宋明理学。注意我们现在看到的理学可能不是真正的正确内容。应该有内部版把实际的政治逻辑解释清楚。忙总在几年前说过要宋明理学。我想这理学只是个幌子,上面要的是一种正确的政治理论用于教育选拔官员。现代的正确政治教育本应该是马列学说,但是由于稻上飞的派系还没有打到,大大也没有计划与稻上飞全面决战。所以这个政治理论出现了难产。即要正确选拔官员又要避人耳目不激怒稻上飞。
貌似忙总还说过大大最重要的工作其实是意识形态工作。各位大概明白其中含义了吧。
PS。我挺反感“既要又要我全要的”。世界上哪有这么好的事情。所有东西都不放弃,最终所有东西都丢失了。
滕子京丢官的原因究竟是啥?提示,庆历新政,庆州兵权。
“滕子京谪守巴陵郡”,是宋代庆历年间政治斗争的结果。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庆历三年(1043)八月,范仲淹出任参知政事,宋仁宗开天章阁召议政事。范仲淹向仁宗上奏改革十事,皇上准奏,旋即推行,史称“庆历新政”。十事中“明黜陟、抑侥幸”等条款,严重触犯了高官们的既得利益,所以宰相章得象与贾昌朝指使御史梁坚、王拱辰等保守派,于九月以“泾州公案”发难,将滕子京置狱泾州查处,拿滕子京开刀,矛头就是直指范仲淹的。滕子京既是范仲淹同科及第的同年,又是休戚与共的挚友;而范仲淹更是庆历二年泾州前线的主帅,是直接责任人,故借“泾州公案”兴师问罪。“泾州公案”是保守派精心策划后打出的一张王牌,旨在抵制“庆历新政”的执行。尽管皇上派去“勘鞠”滕子京的燕度回报:“勘得所用钱数分明”,保守派却还是纠缠不休。把水搅浑目的是要一箭双雕。由于宋仁宗改革态度不坚决,为了稳定朝政,最后还是屈从了保守派。在“庆历四年春,滕子京谪守巴陵郡”不久,范仲淹也在多重打压之下请调离京,轰轰烈烈的“庆历新政”执行不到一年,就彻底流产了。滕子京是“庆历新政”的牺牲品。
“泾州公案”是怎么回事?“泾州公案”实际上包含泾州、庆州两件事。庆历二年闰九月,西夏元昊大举进军泾原。泾原守将葛怀敏兵败定川,损兵折将近万人,致使渭州、延州、镇戎三州失守,沿边郡县万分惊恐。渭州距滕子京镇守的泾州仅120里。滕子京为了挽救危难,动员数千农民守城,又重金招募勇敢之士,深入敌后刺探军情,并亲书简檄分送各郡以为防备。正当此时,范仲淹带领1、5万援兵来到泾州,却又遇上十多天的阴雨,人情忧沮,士气涣散。为了鼓舞士气,滕子京大摆酒宴犒劳士卒,又于佛寺祭奠定川之役死难的战士,并以重金优抚其亲属,使“各从所欲,无一失所者。”“于是士卒感发增气,边民稍安。”这样严峻的时刻,将“公使钱”作了这么重要的用途,而且取得了良好的效果,可守旧派居然在“庆历新政”刚推行,便借此追究罪责!由于此事皆范仲淹亲历,他当即两上奏章为滕子京辩诬:“梁坚奏宗谅于泾州贱买人户牛驴,犒劳军士。臣窃见去年葛怀敏败后,向西州官员惊忧,计无所出。泾州无兵,贼已到渭州,宗谅起遣人户强壮数千人入城防守,时值苦寒,军情愁惨,得宗谅管设环庆路节次策应军马一万五千人,酒食柴薪并足,众心大喜。虽未有大功,显是急难可用之人。所以举知庆州。仓卒收买牛驴犒军,纵有亏价,情亦可恕。今日一旦逐之如一小吏,后来主帅,岂敢便宜行事!……如宗谅显有欺隐入己及乖违大过,臣甘与宗谅同行贬黜。”谏官欧阳修也奏曰:“近来传闻燕度勘鞫滕宗谅事,枝蔓句追,囚系满狱,人人嗟怨……乞告谕边臣以不枝蔓句追之意,兼令今后用钱,但不入己外,任纵便宜,不须畏避,庶使安心用命立功。”尽管事实清楚,范、欧力辩,滕子京仍被削去兵权徙知凤翔府。
守旧派并未就此收兵,梁坚又以滕子京在庆州“使用公使钱过当”再起风波:“梁坚劾奏滕宗谅用度不节,至本路费库钱十六万缗。”说滕子京庆历二年十一月,升任环庆路经略安抚招讨使兼知庆州,刚到任就利用职权,耗费巨资“十六万缗”。宋仁宗又“遣中使检察”,原来是滕子京“受署之始,诸部属羌之长千余人皆来谒见,悉遗劳之。其费仅三千缗,盖故事也。坚以诸军月给并言之,诬其数尔。”(范仲淹《天章阁待制滕君墓志铭》)是梁坚将“诸军月饷并言之”,夸大数额的蓄意诬陷。滕子京为何要烧毁帐本呢?是因强敌陈兵边关,各路守将皆为“泾州公案”弄得人心惶惶,“宗谅恐连逮者众,因焚其籍以灭姓名”(《宋史.滕宗谅传》)。滕子京怕如此追查,涣散军心,故而烧毁馈赠名单,独自承担责任。就是在馈赠名单烧毁了情况下,使者燕度仍然勘得滕宗谅所用钱数分明,“并无侵欺入己”(《 续资治通鉴》),对此作了结论。当然,这是历史的结论,当时的情况却并不乐观,庆历四年正月,还是再“降滕宗谅知虢州”。如此处理,保守派仍不罢休。御史中丞王拱辰仍“执(梁)坚之说,犹以为言”,再兴风浪,甚至以辞官来要挟皇帝。宋仁宗为了稳定朝政,息事宁人,只得下旨于庆历四年二月,将滕子京三贬而至当时仅有12.8万人口的荒州草郡岳州。
所谓“公使钱”,是宋朝的一种特有官给,中央和地方官都有,可以用来修建、接待、犒赏,也可以用来做买卖充实军用,只要还本就行,朝廷作了详细规定,小部分可以“入己”,大部分是不行的。有点像今日台湾官员的物殊津贴费。滕子京的以上作为,都在允许之列,所以说《涑水记闻》所录传言失实。
以前不知道这段史实,还纳闷老范为何替一个贪官叫屈。
1、做不做事?
2、是否干成事?
3、是否有经济问题?
4、为何被拿下?
还是看人。
康师傅,平民出身吧。
石油系统、政法系统、四川省……,追随者众。
靠什么?
酬庸下属那还会从经济诉求上着手。
你看红楼梦里,旁系弟子哪有直接经济诉求的,都是要谋个差事。
给差事就是酬庸。
所以才下狱的。他的所做所为挡了一些人的财路,还有影响了一些政治人物的既定政治路线。
这才几年,刘志军对中国国家经济的贡献可以说是几百年出来的这么一个人物,就能被洗脑洗得没人记得了,而且被污蔑成了一个贪污犯。就从这一点,那些红二们都该下地狱,看看他们搞得飞机项目,多少年了? 发动机依附于人,怎么样,没有多大的进展,被人像SB一样玩,可是到了中国人民面前,就TMD和个爷一样。那些小粉们,还跟傻子一样捧他们。这世道,不把他们揭露,中华民族早晚让他们全给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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