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论“洗脑” -- 大道至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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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得不好的,不是能力问题,是思想是否统一的问题。官僚资本主义,本质上是半封建半殖民地的资本主义,封建的那部分(精赵)和殖民地的那部分(公知)不统一,互相扯皮,所以看起来对外宣上洗得不成功。
但是对蒙蔽无产阶级,那是洗得很优秀的。在大下岗以前,哪怕普通老百姓。大多也是对文革几乎是一边倒的批判。等大下岗了,啪啪被打脸了才回过味来。
中国有十几亿人,毛泽东的余荫导致受的基础教育非常好,人才多到了过剩的地步,我怀疑能熟练解一元二次方程的人口,中国比全世界余下的加起来都多。所以中国人干啥事情只要统一了思想,真下功夫,没有干不好的。外宣洗脑这事,只要上层把屁股摆正了,做到世界第一是个比高铁世界第一要容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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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论他有没有能力去做很多很多工作,他根本就没有兴趣、没有时间去收集信息、整理资料、分析等等进而得出事情的全貌。
至于背后的逻辑,那就需要更高级的能力了。
至于你说的舆论环境,那是另外一个话题。
中国有几大民主教的重灾区:宣传界、高教界、金融界、法律界。其中宣传界,包括文艺等等,是首当其冲的重灾区。
提炼高质量的信息, 发表高水平的作品, 都是需要巨量的劳动付出的。仔细研读社会动态人物心理而精准打造的媒体信息, 和为了应付任务而套用模板粗制滥造的产品, 洗脑效果肯定是天上地下, 前者可以打造整个国家的文化品牌, 而后者只能起到反作用甚至卧底。根子还在于投入劳动的巨大差异, 在于是否有回报机制去奖励那些建立在深耕细作不断学习基础上的创作工作
资本天生是亲近媒体行业的, 因为资本秩序的建立就是依靠信息不对称, 需要掩藏剥削, 让劳动者不能正确认识所在的阶层在社会中真正的位置, 通过资本控制媒体来引导社会舆论, 才能把一人一票的民主转化为一块钱一票的民主。否则, 如果信息完全对称透明, 所有人把自己的利益一一摆出来揉碎了说明白, 无产阶级肯定是绝大多数, 如果民主制度可以执行, 那就是哪边人多听哪边的。对资本来说, 维持信息不对称是生死攸关的大事, 对于媒体的投资也会是不计成本的。而媒体也是天然亲近资本的。或者说, 任何行业都愿意去亲近利益, 而媒体从业人员有最广泛的信息渠道, 可以选择最高效的利益转化途径
有效的媒体工作是中性的, 是工具性质的, 就看哪个阶级会为这种劳动买单。如何在财富分配不平等的情况下, 构建平等的话语权, 实现舆论信息方面的充分民主呢? 无论如何, 办事情是要花钱的, 如果总是免费的信息硬塞过来, 那一定是有人已经付了钱, 让这种信息承载这笔钱的诉求。要让为无产阶级说话的媒体, 能和为资产阶级说话的媒体一样, 承担起高质量的信息文化劳动, 获得同样的力量, 就该让所有的媒体行业投资, 全都放到一个统一的池子里, 不允许特定的资本定向豢养某个媒体。这个池子的全部收益, 按照群众的阅读量和评级分配, 不努力想办法提高质量和覆盖率的媒体, 就被淘汰掉。这样, 就保证整个行业所制造传播的信息, 是群众真正愿意看到的, 而不是个别资本集团希望群众看到的。事实上, 网络时代的信息多元化, 正是和媒体利益的多元化相辅相成, 让更多的人可以通过网络实现利益诉求, 甚至通过内容获得打赏。我们需要的只是一个成系统的制度, 让话语权更加平等, 让信息产业投资可以实现按劳分配而不是按立场分配。随着技术手段的进步, 可行性已经越来越高, 比如人民币交易的数字化
总的来说, 右派的武器是信息控制, 而左派的武器是金融监控
但是他们命好,赶上了这一波时代的红利。
99年-19年,全国大学本科招生人数从100万扩充到了700万,可以近似同等地理解为高校教师队伍在20年之内扩大了7倍,这期间什么货色都进了高校教师队伍,德不配位才不配位的比比皆是。
其他专业我不好说,某些成熟的工科专业,有什么技术含量啊?弄来弄去,其实还是牛顿爷三百年前建立的基础,后代徒子徒孙能把牛顿爷那一套整明白就不错了。
这些教师呢,就是寻章摘句,为赋新词强说愁,弄点似是而非的题目,做几个试验,算一算,发几篇SCI,评了副教授教授。能自己想点子做实验写文章的都算是道德高尚的,很大一部分人是靠着能干的博士学生评的教授。我就知道很多半句洋文都写不出来的人,发了几十篇SCI评了教授。
这些夕阳的工科专业,偏偏知识极好变现。比如一些不具备技术实力的小作坊需要做计算评估,体制内的设计所科研所,总有一些计算要外包。而这些教师凭借近乎免费的劳动力,竞争力自然很强。
一个研究生,博士生,如果哪个老师能发2000块大洋一个月,这个老师在学生中就接近圣人般的存在。而研究生的工作强度,是997,9107,甚至有人戏称24×365,太廉价了。
对学生的指导,基本上可以忽略,唯一对学生的贡献大概就是提供了名额。我曾经戏言,这种老师带出来的学生,一般独立性都比较强。
有了钱,有了闲工夫,自然有时间有精力考虑搞个把女学生的事情。
我个人也算是准一流做题家出身,也在体制内科研所干过不短时间,也是教育工作者,身边接触的大多都是高知识群体。从我个人浅薄的经验看,culture revolution那些年知识群体挨整,也许有个把冤枉的,或者是被殃及的,整体而言,这个群体挨整是自找的,不冤。
前阵子,我一个在211工作的大学同学告诉我,有课题做不完,没那么多学生,想外包一部分出来,找那种小的技术服务公司做。让我帮着出主意。
写了个单子,我粗粗一看,这些内容没有四五十万是搞不定的。我把价格报过去,人家惊呼:要这么贵啊,怎么会这么贵啊。又不做试验,不就是费点纸,费点电,费点时间么,什么开支都没有,怎么要这么贵?你这报价也太黑了。我问:你舍得花多少?。答:大概只有七八万的预算,顶天了。
这些三门教师,从家门进校门,出了校门又进校门,完全被近乎免费的研究生惯坏了。这些人,平时什么“尊重知识、尊重人才、尊重脑力劳动”之类的昏话挂在嘴边,事情摊到自己身上的时候也无法免俗。
当然,为了科学精神,杂志不应该追求时效性,应该想其它办法寻求其它解决生存压力的办法。
但显然,他们在压力面前 怂 了。
真是可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