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饭 -- 宝特勤
在海边闻到的是咸味,渔村是渔味,几里外就能闻到。
下面是烙饼上面是菜,好吃。
这种底层缺衣少食的无奈选择,十三行当年的少爷小姐们可在大鱼大肉吃撑了的时候也甘之如饴的。
世上什么饭最残忍? 谜底: 煲仔饭
甜的炖鸡蛋恐怕也是广东独有,炖出一层牛奶皮,下面一层蛋皮,俗称双皮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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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渡:
中华名小吃
顺德双皮奶的制作过程看起来非常简单:
这个过程看似简单,其实其中暗藏许多玄机。如原料牛奶上的选择非常重要,成品既有奶香,又有蛋味,甜而不腻;蒸炖的火候和时间也很重要,多一分则嫌老,少一分则嫌嫩,最好是细腻柔滑,入口即化。只要掌握好了基础的双皮奶做法,它的衍生品姜汁撞奶和非常多的水果双皮奶都不成问题啦。
她是埃俄人,在瑞典卡罗林斯卡读了博士,在俺们德州的实验室当管理员过渡,带我们去吃。简单总结是 菜上来用手抓,手脏了用饼擦。
上来一大篮子饼,中间是好几个小碟子的菜,用饼卷着/就着吃。饼不太紧实,沾水就容易散,菜的味道不太强烈,似乎没有肉,没留下特别深刻的印象。
上来是一张大饼,估计和你吃的一样,上面摆满菜,用手抓着吃。饼不够可以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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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不上难吃,但也不算好吃,所以就再也没去过了。
当时吃了这个饼,感觉没啥味道。
本人小时候母亲产假结束后上班,白天送给宿舍区的大妈带,这里暂称干妈,下面再改称呼,带到3岁多上幼儿园,之后保持了更密切的来往,慢慢地,干妈在我心中占据了最重要的位置,与亲妈不相上下。本人当年经常被亲妈暴揍,干妈遇上了必定见义勇为,“别打,别打,小心打坏了,我把他带大很辛苦”。这是亲妈和干妈的主要区别,都很伟大,属于异曲同工,伟大的人往往都合得来,于是亲妈经常带干妈看电影,更伟大的是,边看边翻译和讲解,干妈听不懂普通话,所以常常向别人称赞我妈,只是干妈不了解当时流行学雷锋,也不知道有个网红叫雷锋。
干妈是广东顺德人,全文盲,与社会完全脱节,没在社会工作过一天,超级迷信,比如不喜欢别人夸赞小孩活泼可爱,哪天小孩生病,看看,你昨天夸他,他今天果然生病。干妈整天紧张兮兮,蚂蚁都不敢碰,家里几乎不间断烧香烛,烟熏火燎,屋里的气味跟广州六榕寺一样,所有时令特殊日子加强火力,同时加菜。干妈不认字,却清楚时令日子,而很多日子日历上根本没写,很神奇,今天是观音诞灶王诞之类,干妈有没有算错日子烧错香,其实是个谜,本人问过干妈,你如何记算特殊日子,她的回答也是云里雾里,所以是个谜。干爹“初小”毕业,外向和话多,照今天的说法是个懂王,世代广州人,三个儿子是小懂王,全家只有干妈是文盲,只有干妈讲顺德话,不讲省城话,因此本人听顺德口音和部分方言没压力,瞎说几句胡弄外乡人也没压力。
干妈有三个儿子,没有女儿,儿子们称她“阿姑”,我称“阿家”,都是顺德习俗,准确定义不记得,或者从来没问清楚过。广州人的偏见认为,北方人后脑勺是扁平的,据说本人小时候后脑勺确实很扁,在阿家小圈子里的小名是“阿扁”。阿家的大号是某姨,另外还带过三个小朋友,只有我用“阿家”,所以“阿家”和“阿扁”只适用于阿家的小圈子里,从不曾在江湖上流传,我们娘俩的干妈与干儿子关系本应该“上契”认证,本人的猜测,阿家担心福份太重,承受不起,不晓得是担心我,还是担心她自己,迷信的人讲究很多,阿家也多次解释,如果你是女孩子,早就上契了。长大一点后,遇上有外人,几位哥嫂常常向别人介绍我“这是我妈的小儿子”,有点绕,分明是挑战对方的脑转速,更绕的是,我称阿家的三个儿子为哥,他们的孩子也称我为哥,这家的族谱从此以后有点烧脑。
简单来说,阿家只有一个形象,神神叨叨,无比迷信。在我两三岁时,我父亲得了伤寒,躺病床上体重剩80斤,难以想象,据说当时圈子里作了思想准备,我懂事以后阿家告诉我,“我当时问过菩萨,菩萨话,病马过桥,有惊无险”,这句话成了我日后的人生语录,“菩萨话,病马过桥,有惊无险”,带着浓重的顺德口音,一旦在脑海里响起,气场强大,仅次于毛主席语录。
神叨之人往往有神奇花絮。一转眼阿家到了眼朦的年纪,大伙没在意,反正阿家不看书不看报,偶然用一下干爹的老花镜,有一回我看她干活眼睛有点吃力,为啥不戴老花镜,说是戴了更朦,我灵机一动,看电视朦不朦,看电视也朦,那试试我的眼镜,这个好像不朦,但头晕,我于是带阿家上眼镜店,果然,没有老花,有点近视加散光,配了眼镜,看电视超爽,“哗,红线女没皱纹,真好看”,不忘加一句“阿扁就是聪明,没白养”。
阿家养大我,此言不虚,虽然当年我父母付了三年多的托儿费,但很快让我捞回来倒赚有余。因为住得近,父母双职工,不是每天也是隔天,到阿家家里蹭吃蹭喝,逢年过节,祝寿,招待客人,对亲家,等等,不管在家里在酒楼,我都是不请自来,包括中秋和除夕,我先在家里开饭,坐下喝碗汤,完成家庭团圆的程序,拔腿到阿家家里大吃大喝,干爹和3个干哥,等于4个懂王,三杯下肚,海阔天空,所向无敌,岂不快哉,尤其到了会花钱的阶段,阿家总给我塞零花钱,假装小紧张,偷偷地不让别人看见,我后来才意识到,那是招数,不想我推却,其实3个干哥也经常给我零花钱,一家5口,挣4份不高不低的收入,不在乎零花钱。所以,亲情不假,有奶便是娘也是真理。
对本人成长影响更大的是三个兄长,尤其三哥,比我大7岁多,他上学晚了一些,我早了一些,我们小学同校了一年,有回在厕所里碰上,我被一个高年级的欺负,更高年级的三哥一脚把对方踹尿槽里,人在江湖,有大佬罩着是很幸福的说,没事跟着三哥到处逛,夏天工地铁板晒得滚烫,三哥走上去,阿扁看好了,没事,还来回走,单脚跳,双脚跳,我只能照跟,也装着没事,还有在围墙上走,类似走独木桥,吓的激激打颤也装轻松,刀山火海不算啥,潇洒人生走一回,还有,还有,如烟的美好往事,历历在目。
至于“阿扁就是聪明”,阿家可能看走眼了,不过她有她的根据,逢人便说,阿扁一岁那年,我教了他一次喊“渡公”,以后阿扁看见撑船的就喊“渡公”,真聪明,将来肯定有出息。顺德一带水路多,一岁会喊“渡公”真不能说明是聪明啊,阿家您这眼神,幸好您不买股票不投资。也许是缘分吧,我上的单位幼儿园,就在阿家的家门口对面,刚开始那些天的早上,阿家在前院围栏里面等我,往外看,偷偷抹眼泪,这是后来二哥爆的料,我开头也闹得厉害,据说整一年,哪天心情不好就闹,多数不成功,偶然闹成功,上阿家家里,不用上幼儿园,那天就是人生多美好。
生我者阿妈,养我者阿家,严母慈母两不缺,人生何幸。
是不是接近
没锅巴,说明火不够大。
告诉你一个电饭锅煮煲仔饭的方法,有锅巴。劳动人民真聪明,从各种电饭锅菜式,可见一斑。
普通电饭锅煮饭方式,这个都会的吧。特色操作如下:水刚干时,沿锅内壁尽量均匀的倒进少量食油,让油从锅和饭交界处渗进去。饭面要放什么就放,腊味青菜,排骨青菜,鱼干青菜,牛肉青菜,随意。饭锅跳后,焖几分钟,再倒一次油,按下电钮再煮一次,跳后再焖一会。味道很好,不比锅仔饭差,锅巴特好吃。用小的2升那种电饭锅,旧式的一个盖子那种。
想当年我也是一个电饭锅炒出一桌好菜,一根电热棒炖出一煲靓汤。
广州话,姑,与普通话相同,GU,1声。
家,GA,1声。
比普通话接近了一点。
老人家糊涂好几年了,不糊涂的时候也肯定说不出你这些学问。
这两天我还真询问了几位当事人,我对阿家的称呼,当年并没有一个正式过程,应该是阿家白天带着我,我慢慢学讲话,她让我喊她阿家,旁人没有过问准确意思。很有趣,我至今不认识还有谁喊谁阿家,记得刚懂事时候甚至幼儿园小学时期有点迷惑,连很熟悉的亲友和街坊也迷惑过,比如有人问你去哪,去我阿家那里,你阿家?你阿家是谁呀?我答不上来,我阿家就是我阿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