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转:李昌平:危险的中国农业及原因 -- 审度
听了一个新疆种瓜的故事,保证接地气😄😄😄
原文大概是说官僚体系没有贯彻为人民服务云云,不知道怎么回复到你这了。
大米为例,从九十年代的7,8毛钱,经过大概4波上跳,现在大约是3块钱,总的来说,还算平稳,没有暴涨暴跌之间波动,没有短缺现象,不过国外似乎曾经暴涨暴跌。大豆就没那么平稳,多次暴涨暴跌的。
难道跟晴天送伞下雨收伞的银行借钱就安全?
为什么平头百姓喜欢亲戚朋友间互助?不就是快捷方便成功率高么,都不知道有风险?真当人傻?留意一下身边,读书结婚买房子最容易借钱,赌博吸毒的不但不借,还到处提醒亲友不要借。
至于李昌平,他的实践失业和成功都只是实践,说起来这个方案还有顶流经济学家十分推崇的浙江民间贷款模式。至于二十年唱衰,律简单的判断:李说的是不是事实。,是不是常见或普遍现象?
这几十年来,有利于农村自身良性循环发展的方案,没一个成功的。
农村问题,目前集体所有的基础上,根本问题在于流通。
和熟人做生意有风险是一回事。
和陌生人做生意有风险是另一回事。
这两件事不是非此即彼的关系。
问题的关键在于如何规避风险。
我一直说,政策无所谓好坏,关键在执行,内置金融的资金来源是农民集资,而在现实中农民的房屋,土地将作价入股。
这是收益,[URL=https://zh.house.qq.com/a/20150909/047091.htm]
闲置房屋土地和滞销农产品也可存“银行”生钱[/URL]:
“没想到这么快就可以拿到600元的分红。”去年底缴纳3000元入股合作社后,斗门区白蕉镇新环村村民冯满珍三个月后收到了第一笔分红。收益远高于当下热门的各种网络理财产品。在新环村,还有41个入股的老人拿到了这笔年终分红。
3000元,三个月拿到600元的分红。你告诉我这是正常的?
如果仅是3000元就算了,但很多农民拿出自己的房屋和土地压进去,一旦崩盘,千千万万的农村家庭倾家荡产,谁来兜底。
而李昌平居然反对银监会监管,反对当地政府监管,让农业部来监管金融。
银监会实际上成为了发展农村合作互助金融的拦路虎;
合作互助金融,一方面农民有需求,另一方面中央也要求扶持发展。是什么原因导致发展困境呢?我的结论是:银监会成为了农民合作互助金融发展的拦路虎。
现实中,农业部管得过来吗?
馆陶县工商局给 《每日经济新闻》的数据是:馆陶县正式登记注册的合作社有160多家。在整个邯郸市,各类注册的农民专业合作社有上千家之多。
馆陶工商局一位王姓局长在接受《每日经济新闻》记者采访时说,“合作社吸纳成员的资金,这个合作社法规定是可以的,他们存款不会和谁说的,现在合作社不用年检,所以资金功能很隐蔽,非得出了事才会说。”
在河北馆陶、高邑等县,目前街上仍然有大量的合作社办理业务,这些合作社与银行相似,进入大厅有股金结算等窗口。馆陶县聚丰合作社工作人员称,办理存款业务的利息是16%。
尽管这些合作社都公开进行存储业务,但高邑县银监局负责人称,如果去找这些合作社,他们不会说自己是非法集资,他们会说,这是社员还返物资,购买化肥用的资金,“他们有合法的外衣”。
6月23日,记者到馆陶县农工委采访,农工委负责人称,合作社这块的工作具体由农协来负责。记者随后到县农协,但农协办公室人员称,没有开展合作社这方面的工作,“我们农协总共才4个人,几百家合作社怎么能监管得过来。”
该办公室人员还透露,合作社法颁布之前,农协监管过,但是颁布之后,改由工商局注册登记,“要监管还要查询合作社的具体地址。”
邯郸市农工委的答复同样是合作社的具体工作由农协负责。邯郸市农协办官员靖海峰在接受《每日经济新闻》记者采访时表示,农协是个群团组织,对合作社进行综合指导、服务,主要是为了引导合作的健康发展,“但我们没有行政职权。”
这条新闻报道5年之后:
上条新闻中提到的馆陶正信合作社,所谓政府扶持的金融机构,老板说跑就跑。
继广平合作社发生跑路事件后,馆陶正信合作社老板失联,1.24亿元资金无法兑付,并引发当地其他合作社的关门潮,出现了大部分合作社资金均无法提取的现象。
今年4月,据《新闻晨报》等媒体报道,河北邯郸广平县伟光蔬菜种植专业合作社法人跑路,卷走资金1.4亿多元。随后,山东临清市东旭蔬菜种植专业合作社发生跑路事件,涉资2000多万元。
这只是冰山一角。近日,《每日经济新闻》记者在河北馆陶、高邑、临漳等地调查了解到,这些县今年以来均有合作社老板跑路的现象。临漳俊红食用菌合作社出现跑路情况,3000万元资金无法兑付;高邑宏运种植合作社出现跑路,卷走资金1400多万元。
同样是邯郸,继广平合作社发生跑路事件后,馆陶正信合作社老板失联,1.24亿元资金无法兑付,并引发当地其他合作社的关门潮,出现了大部分合作社资金均无法提取的现象。当地居民称:“正信是航母,航母沉了,小船也难幸免。”
这些出现跑路的合作社共同特点是都存在吸储行为,跑路现象的背后,折射的是合作社制度和监管的缺失。
一码事是有没有可能性,一码事是怎么搞。我只是想说,金融互助有过可以说是成功的实践。
至于李昌平的实践,我丝毫没跟你杠过他没有失败。民间各种各样的标会老鼠会,我都没半句评论,顶流经济学家力挺民间高利货,也是事实的陈述。
自称八路的不一定真是八路。各地事实公开半公开有牌无牌延绵为祸十几年的打着各种旗号的非法集资放贷,无论其名字是什么,本质上和农村金融互助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这些资本不但没有投向农业农村农民,而是把钱从三农抽走。
至于李昌平的问题,我觉得首先要看的是他的陈述是不是事实,有这没有普遍性,有没有代表性。
再又,风险这个问题,规来避去,也是个概率和承担能力问题。
在这一部分,大多数都不会有什么问题,除了公知。
就说小强,他在谈事实的环节,能有什么问题呢?
关键还不是看政策,看解决方案,看执行方式吗?脱离这些谈事实,有何意义。
比如说中美存在差距是事实,跪是一种,不跪是一种。
农村的问题,大家都看在眼里。前边我也说,我想不出什么好办法。
我只能说,陈昌平的方法不行。
再强调一下,我不是否定“内置金融”,我是否定陈昌平的“内置金融”。
如果内置金融由当地政府引导监管甚至入股托底,由金融监管部门对其进行风险管控,我也是乐见其成。但陈昌平这种就算了。
我的观点是不亚于再来一次革命或者复辟。
几乎等于啥也没说,既要又要还要。
四条红线一划,改革的空间就很小了。
但是真改革也未必是好事,这两年被顶层设计搞怕了,一动不如一静,慢慢观望吧。
面面俱到没办法,抓住重点: 确保耕地还是耕地而不是挪用。确保主粮安全不要危害国家安全。国际形式允许,进口一些所谓“奢侈”的农作物,比如油,肉,棉花。有条件不用本来就是错的。正确的做法是有条件先用,慢慢准备后手。比如可以搞粮食储备啊。你要是有个5年储备,形式若是有变,5年也够了吧。
目前的农业政策偏向社会保障的,让想法设法进城的农民有个后路,防止社会动乱。无论做什么,农民都是要进城的。打工的工资水涨船高,农村的产量没办法无限增加。过去集体化,因为城市容不下那么多人口,现在急需劳动力。 现在再提什么农村集体化,就是刻舟求剑。
很多新的问题,耕地搁置,农村水利失修等等。就应该新时代新办法。而且办法似乎也不难,有钱了就用钱解决问题啊。工商业反哺农业。 刺激内需,公路铁路盖的差不多了就该轮到农村了。
如何集约化是问题。
我觉得必须有一个事作基础:国家投资绝对倾向于沿海地区,修正为较为均衡,国家这么多年向中西部的投入,都不知道有没有投向浦东的多。也就是说,初步解决了地区之间发展不平衡不充分,才有可能较好的解决农村问题。至于具体怎么样算,就别难为我了。真要有个指标,17,18年春运总客流量大约30亿人次,如果能减少5个亿甚至10个亿,应该就差不多。当然,这个指标十分不严谨。
你说得对,目前只能这样。长远来看,我国的耕地肯定满足不了我国人口增长和要求提高的需要,大量在外部购买农林牧渔副产品,是必然的事。真打大战,也不过是彼此彼此,只要我们自己不作死,也没什么好怕的。但是主粮,更关键的是农村政权,一定要自己掌握。
你这个想法可能很好。以后也许会这么做,但是目前估计不行,不是钱的问题。
以我自己为例,老家农村,分地的时候,家里五口人,分到了三亩多一点,人均只有俗语“一亩三分地”的一半。承包到期后又延了三十年。后来奶奶去世,我和大哥都上大学,户口迁出,家里只有父母的户口仍在村里,仍然保留当年按5口人分得的土地。如今父母随我和大哥在北京生活,虽然老两口一直心心念念的要回老家,然而事实就是,老家的房子常年空着,地也租出去给人种药材了,每年拿千把块的租金。我离家多年,将来如果父母离世,我都没法确认家里田地的具体边界了。更不可能回去种地。如果有机会变现,我肯定愿意。
像我这种情况,代表了一大批人。即便没有考大学外出,我仍在村里的同学,也没人种地了。等上一代人离开后,土地对于我们就变成鸡肋了。这个时候如果国家组织土地流转,或者土地整合,我肯定是支持的。
一句话总结,破局的时机在于五六十年代,这最后一批农民离世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