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整理】金秋盛会 -- 神仙驴
跪舔就有收获??!!
我这人呢,高攀不起高大洋气的“左派/右派/马克思派/自由主义派”,也做不到“笑天下可笑之事”“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逍遥派,我自认就一中华土产喷子而已,看到不平事就不喷不快的那种。
你说的原话:“有小骂大帮忙之说,我大骂帮大忙”。
既然如此,你也算是一公众人物了,你给习大“大骂帮大忙”;我等小小喷子呢,给你‘小骂大帮忙’罢。你看,我们也算是找到一共同点了。
本人没啥特点,一就是直觉还算灵敏,应用到“网络吹牛”场合,算是勉强能摸着一点“论心不论迹”的门坎吧。二就是要感谢资本家,有靠自己能力而不是靠他人施舍而来的能糊口的工作,所以知道自己不需要在“网络吹牛”时顾虑太多,看到不顺眼的就喷呗。不图利不图名,没什么好顾虑的。
好了,下面继续:
=================================
自己和家人健健康康、高高兴兴的生活下去,才能更好的建设伟大祖国;
自己健健康康的生活,本身也该是党和政府的期望。
=================================
照你这个新说法,2020年国难之时,坚守武汉的本地医护、援驰武汉的全国医护,都是“不知道爱惜自己健康”的傻子喽?都是你口中所说的“不知道与雄主保持车距”的代价喽?
或许换一个说法又不同,人首先是社会性动物,在对待集体事件时,有能力的主动承担更多,没能力的保全自己也算是为应对集体事件做出了自己的力量。
但是,说一千道一万,仅仅能做到保全自己的人,绝对没有资格去嘲笑那些“敢于承担更多责任”的人是“傻子”是“代价”。
------------------------------------------------------------------
这也是我为什么会看你那个称习大为雄主、称响应号召者为“代价”的帖子很不舒服,不喷不快的原因。说不好听点,从那个帖子里,体现出来的,是某些人,明明活在人类社会,消耗着社会组织的资源,却只知道“凭本能行事”的个体动物性,完全不知道人类社会“有所为有所不为”的集体社会性,自己“价值观精致利己”也就罢了,还要公众场合晒底裤?
针对这份勇气,本来我写了很长一段难听的话,想想还是算了吧。
------------------------------------------------------------------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我们往往对自己的家人要求很苛刻,反而对外人很宽容。对于习大这位毛主席之后干得最好、最接近人民路线的领导者,我们就不能多一些理解与宽容?
我今天还在办公室怼一被媒体洗脑家伙的观点:习不该连任、要靠制度不能靠人治。我的观点如下:
一、最近几届中国领导者,你见过比习大干得更好的领导人没有?
二、理想的任期制度,应该是“干得好的继续干”、“干得不好的滚蛋”。而不是“干好干坏一个样到期就下台”,这对干得好的不公平。
三、制度就是一个P,关键是缺好的执行者,天底下从来不缺制度,而是缺好的决策者和执行团队,就是人。
四、我给我小孩煎鸡蛋还煎了好多次才做到让她吃了不拉肚子不跟她妈投诉,治国这么专业的事,更应该交给专业的政治家,而不是交给普选出来的几个戏子。
本来是接着河友的话,“就势”谈一谈政治体制与个人能力的辩证关系问题。
没想到王兄抛了一个“重振左派”的话题,
我有点被噎住了,隔了几天才缓过来回复。
你这个话题我现在还是很难接,因为过去几年观察社会,观察世界,包括回顾历史,越来越让我感受到那个很陈旧但是朴素的道理:
这世界上大部分人,都是无法超脱自己的阶级利益和阶级意识的,能够跳出自己的阶级立场去看问题的,少之又少。
所以谈到“左”,“右”的问题,那么必然接下来就牵出以下问题:
1.什么是“左”,什么是“右”?(定义问题)
2.左和右,谁是对的,谁是错的?(价值问题)
3.怎么去实现左,怎么去实现右(操作问题)
关于什么是左什么是右,无论是政治思想史还是键政学派,都已经吵吵无数回了。比如平等是左,自由是右;社会主义是左,资本主义是右;激进是左,保守是右等等。
但是看来看去,最后仍然觉得毛主席的定义是最准确的。毛主席的说法是这样:假如将整个人类历史发展看做一根轴的话,那么首先要去确定的是“当下”这个点;在明确了“当下”的位置后,那么,越过“当下”,靠近“未来”那一侧的就是左,而靠近“过去”的点就是右。
当然,这种说法也不是没有缺陷,比如先假设了人类历史是一个不断发展永恒进化的过程。我们知道人类史上也有倒退和反复。但整体上我们先认为这样的设定是对的。
然后,就到了最争论不休的“左”和“右”到底谁对,或者谁更好的问题。
在这点上,我得先开宗明义地说,我自己早就坦承,我既非左派,也非右派。
说到这个话题是因为最近河里争论最多的两件事:二十大和防疫放开。在之前的讨论中,我曾借助《雍正王朝》里的典故与其他河友一起分析讨论当下的时局。
有位河友问:你们都是河里立场偏左的网友,怎么会借助封建典故来分析当下社会主义的中国呢?
这个问题就有点让我“噎”住,我也没法回。因为在之前的若干讨论中,我确实在很多问题上立场似乎接近左派。所以如果我事实上“沾”了左派的光而又不承认自己是左派,那么显然有揩油沾便宜又不认账的渣男作风。
但我又确实早就说过自己不是左派,这里继续讲一点自己早就讲过的观点:我也从不认为西西河的主流意识形态和立场是左。从过去,到现在,它一直是一个偏右的网站。
这里面就要借助毛主席的定义。简单地说,假设现在的社会发展阶段是社会主义,但实际的经济基础是社会主义+资本主义,那么上层建筑包括政治体制,越向社会主义偏就是左,越向资本主义偏就是右。所以这里的“左”、“右”不是绝对的,静止的,而是相对的,变动的。
那么,如果现在社会的发展因为世界经济形势的动荡,实际已经在向资本主义甚至封建主义一侧运动,那么用封建典故来分析当下时局,那就不是左或右的问题,而是恰逢其时。更不用说中国的官场形态从来就没有完全脱离封建时代的官僚模式。
能侧面佐证这一点的,就是美国“左派”不惜用作弊破坏民主制度,也要把川普干下去,而普京更是不惜开启二十世纪之前的封建割据开疆拓土模式也要为俄罗斯打开生存空间(所以不要认为我有多“恨”俄罗斯,某种程度上我非常同情她)。
同样的,在西西河草创的那些年,网络的泛中文精英汇聚在西西河,因为大家有一个守护中华文化并发扬光大的远景,而那时中国的大部分民众(包括海外)还整体属于向中产阶级迈进、融入世界主流经贸体系并与之竞争的大态势,换句话说在努力提高中国在世界上的地位,那么这时候的主流意识形态当然是偏左的。
但当时迁事移,中国的主流人群在世界上获得越来越高的地位,尤其精英阶层不满足于现状,要求平视甚至俯视世界的时候,民族主义、精英主义甚至帝国主义立场就在河里越来越凸显,这也是河里的主流意识形态光谱明显偏右而很多人不自知的原因,因为地位变了,但“超越”这一点没变。
而同时,社会分配不公、贫富分化、劳资矛盾凸显、甚至统治阶级与中下层民众“渐行渐远”的现状,如果按照“左”的传统视角,当然要大加批判,而如果将其作为超越其他民族的必要代价,则必须作为“必要的恶”而生生咽下。而这又会被认为是“右”了。
而问题的复杂性就在于,你在每一个问题上的立场,未必能“顺延”到下一个问题,这里面第一有随着阶级立场的流变,比如我在面临比我低的阶级和比我高的阶级时,可能我对左右的判断完全相反;还有就是对当下形势的认知,可能“好”与“坏”或“悲观”与“乐观”并存,这就造成很难在事情上获得简单化判断。
所以那位河友在此贴中骂我“小资”,这也没什么,“道”不同,“分道”扬镳也是迟早的事。但道不同,也不意味着不可以在某些具体的人和事上取得一致。只是这个“左”“右”,在我看来更像一种人设。
那么第三个问题,如何实现“左”,如何实现“右”?这里面首先还是从阶级立场来说。我个人观点,“重振”或者“培植”左派其实很多时候并不必要,因为很多人在立场上天然就偏左,比如学生,部分下层民众等。
学生因为不介入社会主流生活,没有经济基础,加之一腔热血理想主义,天然的容易偏“左”。但这一点也是辩证的,我党起家于学生运动,同时也差点“颠覆”于学生运动,所以对学运有非常复杂和暧昧的态度。近的A4纸运动不说,远的,如佳士维权等。
我看过佳士运动组织者总结整个活动的文章,除了事实细节,其中百分之六十都充斥着惋惜和恨铁不成钢的情绪。对于运动的主体学生群体,组织者几乎从头到尾都在抱怨学生的幼稚、不成熟、不坚定、缺乏主心骨、缺少韧性、斗争意志薄弱等等问题。
其中最大的问题,就是他们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干什么。这也是历来所谓运动的组织者最大的难题。
如果说缺少思想纲领的话,倒让我想到另一件事,就是之前在高校中曾经兴起的马克思主义小组,一夜之间被“扫荡”一空。
而学生的行动力,除了一腔热血的理想主义感召外,却也总是脱不了一种荷尔蒙冲动的嫌疑,这里陈凯歌在《霸王别姬》里英达演的那坤的一句台词早就说透了:学生们不都还没娶过媳妇儿么,火力旺,又没钱找姑娘,总给有个地方撒撒火是不是?
说这么多,简单总结一下,就是如果当下的经济基础和阶级立场里,本身就存在着偏“左”的成分,那么就自然有扶植、或者说“重振”左的空间。相反的,假如一个社会人人都渴望赚钱,都相信社会竞争物竞天择,那么你跟他说“左”,也会被嗤之以鼻。
就像前几年,有人在河里转帖一些老左派的理论文章时,被群起而攻之,言下之意就是一句话:左派是屌丝。
而之前河里新民族主义春风得意的时候,我一直抨击,就是因为民族主义虚火太旺必遭反噬,那时候我就说现在是泼水,以后我可能就要倒油了。
而在经过八二和疫情防控的连续打击后,民族主义大棋破产,这时候,形势上本身就是左派抬头的时候,是不是要刻意去扶植,从当权者的利益且不论,从我个人来说,其实事情的本质并没有变过。
问题在于,难道那时候就是偏右的经济基础,现在就偏左了吗?确实因为世界性经济危机经济基础遭到破坏,但更大的问题其实是人的认知偏离了当下的社会基础。
所以左和右各自不能成就的问题,本身除了左、右自身的理论缺陷和不能自洽之处外,最大的问题就是脱离当下的经济基础、社会基本面与民众普遍认知水平。
所以右最大的问题,是拘泥于眼前利益,不知道时迁事移一切都在发展变化;而左的问题,是常常有一个理论上的价值悬设,眼中只有此,不见其余。
就拿河里争论的“定于一尊”来说,右派反对,是因为没有分权制衡,左派反对,是因为没有贯彻“群众路线”。
从右派观点,指望利益集团的自身博弈互动,来给平民阶层一种相对平衡态,这是西方民主的主要理论基础,从客观上来讲,它无法应对社会层面的大变、巨变,尤其是经济社会的拐点段。所以西方在面临经济危机和特朗普为代表的保守主义回潮等执政危机时,“毅然决然”哪怕作弊也要让拜登上台,体现了西方“壮士断腕”,或者说撕破脸皮的勇气。
那么回到东方,左派自己天天念叨的“群众路线”,我从没见到谁展开来细细讲清楚,群众路线的一二三四是什么?
而我早已通过回顾文革证明了,“定于一尊”与“群众路线”本来就没有本质矛盾,文革不就是毛主席“定于一尊”带着一堆群众联手打击中层官僚么?而至于这个“一”是不是担当此“尊”,这是个实践问题,不是理论问题。
所以回到王兄的问题:扶植左派,虽然经济基础确实不会自发产生社会变革,但经济基础会通过各种方式不断“提醒”变革的必要性。所以即便有意识的政治运动或者变革,也要首先到经济基础、社会基本面中去寻找同盟军。
而,一,中国第一代领导人尤其是毛泽东留下的政治遗产,在过去十年的政治实践中确实得到了部分恢复,这个是客观的,也是有效的。
二、定于一尊,官僚集团和改革的实务派官员,是体制里相互牵制的三股重要力量,而从二十大人事安排来看,实务派上位已经是既成现实。
三、至于西方白左,过去十年的实践证明用新民族主义的“右”来对抗西方白左是个失败的路线,第一这两者本来就不是一个赛道,西方白左的前提是全球化利益集团对抗各国保守资本主义集团而搞出来的文化怪胎,而中国资本主义本身还没有发展到这个阶段,所以白左在中国本就没有群众基础,而全球化利益集团通过宣贯得到的那些个所谓“拥趸”,一次新冠就灰飞烟灭。
第二新民族主义的入关故事只能讲给本国人民听,不具备任何对其他国家的蛊惑力,所以它说穿了是外战外行,内战内行。而之所以部分国人会受白左影响,第一是因为自身利益边缘化从而在主流意识形态中找不到代言人,二是,无论资本右,民族右还是社会左,文化左(白左),对于社会经济有强链接的人,什么样的经济基础自然会选择什么样的上层建筑,就像自由市场如果天天能赚钱,那么社会左自然不攻自破;对社会经济有弱连接的人,比如学生,年轻人,社会边缘人或者寄居的啃老一族(中国疫情之后这一群体数量必然增加),那么解法是第一恢复他们与经济基础的联系,第二,有一种更为有吸引力的意识形态能将他们吸引过去。而社会左具不具备这样的吸引力,就要看这一代左派的理论家和实践家有没有这个能力了。
四、用于对外进攻的问题,这个我已经说了,新民族主义实践在过去十年完全失败,主要原因倒不在民族主义本身,赵鼎新教授早说了民族主义在任何时代都可以与主流意识形态嫁接(永不过时);而是新民族主义者对世界形势及自身实力没有客观的认知,过于高估形势的乐观性,对于未来做了不切实际的预测与许诺,结果让大众尤其是年轻人群体大失所望,被抛弃本来就是应有之意。
但社会左是否具有吸引力,就是另一个问题。事实上在经过经济危机的洗礼和各种乱象后,哪怕西方,社会左派思想都有一定回潮,这也是陈平所提醒的:“防止西方拿起马克思主义武器来攻击中国”,虽然听上去很荒谬和吊诡。
但这里还是有几个问题,第一是西方主流群众对“共产主义”的恐惧是刻在骨子里的,所以意识形态战争中打着左旗仍然不具备对外宣贯的天然优势,主要仍然是对内;
第二,现在并没有一种现实的政治理论、思想能够统御全球。我说的统御还不是指现实中的征服、教化全球,而是从理论上解决现有问题。
比如,左派理论如何解决现有的经济危机?左派理论如何应对民族-国家范式仍是世界大多数政治体的现实选择?左派如何解释到目前为止的所有政治实践最后都是左派失败(一直是卢瑟,从未被超越)?
从这个角度讲,恐怕还是要回到那句赵本山的话:不看广告,看疗效。所以现在我很多时候也在收敛跟人辩论的欲望,因为通过辩论去说服人,是个非常低效的方法。其效果还不如写篇抒情散文,或者像别人说的,做些“神棍”式的预测。
因为“神棍”预言至少还是可以验证的,或者说可证伪的,因而它是科学的;而左派如果希望自己的理论有号召力,不妨说说:如何应对接下来的世界经济总危机?如果能说出个一二三四,而不是泛泛的群众路线、分配平等、抚平阶级等,那我想左会有自身的感召力,而不是总是躺在昔日荣光上,要求人们的关注。
不管是什么理论,什么派,还得是能指导大家获得想要的东西,否则都是浪费口舌。
具体点嘛。
毛主席的政治遗产,老邓看不顺眼的,都扔掉了,例如“四大”这些。
你倒是说说,过去十年,哪些被恢复了呢?
可能唯一回来的,是“东西南北中,工农商学兵,党是领导一切的”这句口号。
但是,“东西南北中”,“工农商学兵”,“党”,“领导”这几个词,
都变化或者被重新定义了。
抬杠的理论基础是,物质决定意识,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我假设你是认同这一理论前提的(如果不认同则抬杠不成立),另外,你帖子所论述的“左”和“右”,显然不是指几何意义上的左右,而应该是指意识形态或者说上层建筑意义上的左右。
好了,你自称非左非右,按照上述假设的前提理论,这样的意识形态显然来自于你的经济基础,那么,是什么样的经济基础能产生这种非左非右的上层建筑呢?考虑到你在开头就引入了“阶级利益”和“阶级意识”这两个概念,不妨做一个逻辑上并不严谨的概念替换(也许算偷换概念?)换一个问法,是什么样的阶级能产生这种非左非右的意识形态呢?我所学到的浅薄的阶级论里,除了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这两个阶级划分之外,再无其他,而按照经典马列理论,“无”左“资”右,并没有什么非左非右的中间态存在。
如果不采用阶级论的视角,换成你所认同(当然我也认同)的教员的定义方法,显然,你就是处于那个历史的“当下”点,才能非左非右,那么接下来就有两个逻辑上的可能性:
1,历史是静止的,因而你当初选定的那个历史“当下”点也保持不变,故而,你可以保持非左非右的恒定状态。这种情况相信你不会同意。
2,历史是运动的,并且根据你自己的论述,历史的运动方向虽有倒退或反复,但总体上还是发展前进的,那么又带来三种情况:
A,你站在当初选定的“当下”点不动,因而你会“被动”地从非左非右变成右。
B,你跟随着历史的运动做同频同向同幅运动,以确保你当初选定的“当下”点始终处于每个历史时期的“原点”,故而能保持非左非右的状态。坦率地而且毫不客气地讲,我不认为你有这么高超的驾驭历史潮流和把握历史脉搏的能力,你如果说你能做到,那我只能把你当做是在“跳大神”。
C,你努力地小心翼翼地想要跟上历史的运动,但这实在非人力所能及,因而,某些时刻,你超前了,某些时刻,你落后了,极个别时刻,你同步了,总之,你处于一种忽左忽右,偶尔非左非右的状态切换中,但不知道,你是否享受这个过程。
简单总结我的抬杠,我不相信有什么非左非右的人(某个极短历史时刻某些特定历史条件下,有可能产生极个别的历史人物,但非常态,在辩证法框架下,只考虑整体,忽略局部)。
1/3反腐,1/3扶贫,1/3重塑意识形态主导权。
通过反腐刮骨疗毒,清除腐败堕落分子,通过监察委重启自我监督,通过高科技手段倒逼行政效率提升。
虽然比起毛主席的发动群众监督官僚还有距离,但至少开启自我监督也是重要的里程碑,加上自媒体的发达,实际上部分形成了群众分享监督权的功能。
通过扶贫重塑基层组织力,恢复初心,使党的建设和功能性重新站在坚实的地基上,为未来培养新的领导阶级。
重塑意识形态主导权,清除胡团的建制路线,恢复党的信仰和使命感。实际当然还远远不够,但要想到之前是个多烂的基础。
这就体现出左或右的局限性。左的习惯是树一个一百份的标杆在那,只要达不到就是痛心疾首,完全不顾现实的艰巨性。
而右是,我只要大跨步就行了,我才不管方向在哪里。
所以现实就是习的实践是进了5步,退了4步,哪怕标杆是100步,也值得肯定。因为胡团李二是退1000步,近900步,你说我赞哪个?
说的太对了
其中,意识形态根本就是负成果。最近一个多月,把过去的成果全赔进去了,还倒贴。
江苏省委召开全委(扩大)会议宣布中央决定
2022-12-29 08:19:05来源:新华日报
省委召开全委(扩大)会议宣布中央决定
陈希宣布中央决定 吴政隆主持并讲话 许昆林讲话 张义珍邓修明出席
12月28日,省委召开全委(扩大)会议。中央组织部部长陈希同志出席会议并宣布中央决定:吴政隆同志不再担任江苏省委书记、常委、委员职务,另有任用。吴政隆主持会议并讲话。省委副书记、省长许昆林讲话。中央组织部部务委员兼干部二局局长张光军,省政协主席张义珍,省委副书记邓修明出席会议。
表述很奇怪。陈希宣布,另有任用,而不是重要任用。江苏的新任省委书记也没有宣布。
因时因地制宜。
不知你注意到我的原话没有,我说的是我既非左派,又非右派,就是说现实中的“左派”,“右派”,我都非他们其中的一员。
而在具体问题上,可能有的时候我的立场更接近左派,有时候更接近右派,有时候又与他们都有不同。
比如在新民族主义问题上,我说他们虚火太旺的时候我泼水,这算左,而等他们悲观失望一片颓丧的时候,可能我就来倒油,那就算右了。
所以这样看起来,也许我是既左又右的,但这种“横跳”就如同化学键上的电子一样,有种眼花缭乱的感觉,也就是你说的,非左非右或既左又右是个不太可能的状态,只有理想中才有。
那就回到第二个问题,凭什么你认为自己可以“超脱”阶级意识和阶级立场,你有什么了不起或者天赋异禀的呢?
其实这个问题我也思考过,首先,我不可能没有我的阶级意识和阶级立场。但我之所以让自己“超脱”,或者“跳开”左右去看问题,源于以下几个原因:
一、从世界大势来看,越来越深刻的世界经济、政治(执政)总危机越来越迫近,而从现有的左派、右派政治理论或“武器库”中,我没有找到任何现成的解决方案。
二、我在过去若干年,一直有意识收集社会各个阶层/阶级/群团/集体等的反馈和生活方式。这一方面是兴趣,另一方面也是社会经济基础的复杂性,造成了社会反馈的高度不统一,比如有的人对未来极度焦虑,有的则对未来充满自信,那我当然要去想一想,到底谁出了问题?
三、新民族主义意识形态因为过去若干年,从官方-民间两条线逐渐统治网络媒体空间,让人躲无可躲,不得不认真面对它到底说了什么。结果却发现它对现实和未来的认知同样与我大相径庭。更重要的是,新民族主义的各种主张都有一种“裹挟一切”的气质,如果说认知问题可以求同存异,而行动上我不知道它把我及其他人带到哪里去,那我就不得不考虑要不要配合的问题了。
所以,我可以说是一半主动一半被动的卷入了这个“旅程”。其结果,大家也看到了。
所以回到你那个问题:
从认知上,左或右与你的阶级立场无关,如果你的阶级立场影响了认知,那显然是你的认识能力问题,即你还不能有效屏蔽自身/情绪/环境等对自己认知的影响,那你就去修炼。
从实践上,“我该怎么办”最核心的问题是提出你的预期,即“我认为一个好的社会/世界是什么样的”,如果这一点没有明确,那么对实践是没有切实的指导意义的。
而你说的更多是一个信任问题,即“我凭什么相信你”,而这在键政领域本来就是一个玄学问题,那我确实只能回答你:我无法向你证明,我是“值得”相信的,也就是我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很可能包含着陷阱,都是为了我自身利益而编造的或渲染的阴谋论。
我唯一能提供的,恰恰就是你说的“跳大神”或者“神棍”方式,即对阶段性事情的发展提出“预言”或“预测”:如果我说对了,那自然多一份可信度,如果我说错了,那就少一份可信度,就这样。
第二个,关于“一个好的世界应该是怎样的”,我得承认我也没有现实的答案,而我认为在这一点上,左派和右派也没有现成的答案,但是他们中很多人,都很擅长的一件事就是“假装自己有答案”。在这点上,新民族主义者这么多年可不就是在这么做么?
但我也有一个“取巧”的回答方式,因为“创造新世界”并不是唯一的任务,它的另一面就是“解决已经出现的问题”,比如当下的经济危机。
而在这一点上,必须要依靠领导人或者“领袖人物”的作用,这也是我对左派和右派过多批判“定于一尊”所不满的地方,因为解决世界性问题,不靠领导人物带领,难道你我带领?当然左派又要说“群众路线”了,那么还是那个问题,请说出群众路线的一二三四是什么?
至于有诟病“与当权者共情”或者“海心油命”,这就可能不太了解中国老百姓的生存智慧。这一点也与“大多数人无法超越阶级立场”产生了矛盾,为啥中国这么多人喜欢跟领导人共情呢?
除了普遍的“阶层跃升”愿景之外,其实是一个很简单的朴素道理,即“情感绑定”。举个例子,我有某位同事跟我抱怨另一位同事,说他经常对他嘘寒问暖,又是送水果又是让座什么的,“其实他根本不是真关心我,他只是希望工作上有事的时候我帮他兜底。”
但你能真的无动于衷或者“挑破”么?当然不能,因为抬手不打笑脸人。而现实中群众对领导人的“共情”,也是一种情感付出,或者说是一种“表演”,也就是我付出了感情,我希望你也能在关键时刻对我好。
这种绑定当然听起来很幼稚,很不靠谱,但却很实际,一是中国传统喜欢把君民关系比喻成父子,即总是用亲伦关系去“规约”。
二是,这种情绪积蓄在整体上当然会成为一种“势能”,就像水库一样,到了一定高度倾斜下来,也会形成巨大的动能。你不见因为八二和防疫放开的事情,多少人诟病领导人“背刺”了 他们,而他们首先抱怨的大多不是自己的利益受到损害,而是情感受到伤害。这就是李泽厚总结的中国的“情本体”文化。
所以我能让别人相信我与他确实有利益共同点的,也许只有一件事,就是在过程和结果中尽量少受伤害。显然,在过去对新民族主义等网络思潮的抨击和鉴证过程中,如果有人听信我的话,那他确实至少在情感上会少受一点伤害,这也是我能立刻“自证”的为数不多的点。
好像前两天才看到你的一个帖子,谈新时代需要什么样群众路线。当时没注意到是两年前的帖子,还回了一贴。
既然又提这个,那就再重复一下。我觉得现在中国似乎并没有出现比主席更牛的思想家,也没有人比主席具备更强的实践能力及经验。那就按主席的办法做就是了。还要讨论什么?如果实践出现了新问题,那再讨论。
群众路线本来就是对党组织的要求,无论是党内整风还是开门整风,不都发现解决不了问题吗?主席最后所留下的,不就是“四大”写入宪法吗?不就让群众自组织起来吗?主席不是还说了,七八年来一次吗?让人说话,天塌不下来!明明白白在那里,还要什么自行车?
一方面对群众严防死守,捂嘴封删?一方面谈群众路线???我该说是叶公好龙呢,还是精神分裂呢?或者是就是既当又立呢?
都是同一拨的。松涛当年离任中央外联部部长,感觉造成外事系统青黄不接,不能承上启下,所以这应是王毅不退反升,进入政治局的最大理由之一。结果宋还是夹带中的宝贝,翻回一线,这是夏宝龙再现了。同期的还有一个王东峰,还能有如此好运?
要等杨过变杨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