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从一家注李,千家注杜看官僚 -- 真离
得到朝廷征召“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反体制?
做了玉真公主的宾客,反体制?
做了唐玄宗的翰林待诏,反体制?
做了永王幕僚,反体制?——这次还真的反体制了,不过属于糊涂,看不出永王在造反。
李白不是反体制,而是烦体制,讨厌体制里按部就班晋升,所以力求幸进。
你不如说李白你怎么不入党。
在古人的世界里,君臣父子那是天道,是不可质疑的。如果世道坏了,那是某个具体的人有问题了。 君成昏君了,臣是奸臣。解决办法是把昏君奸臣换掉世界就完好如常了。
还是聊文革吧。
百年以上的东亚病夫。证明了古代的失败了。
证明优秀特质就应该有点超前意识,而不是证明他适应于古代。
正是这些超前意识导致了一个民族逐渐走在前列,而不是复古。
这是我个人的看法。今天谈忠君,不合适。
他们因为局限性犯了错误,而不是因为局限性,他们没错误。
应该也在于理解。
您认为坛里人说诸多历史或这或那不如毛泽东,好像只有毛泽东一个伟人。
可我觉得就算哪位历史人物真有某处不如毛泽东,也完全不妨碍他依旧可称伟人啊。
除非内心认为毛泽东属于伟人的下限,否则不可能以此得出只有毛泽东一个伟人。
当然我觉得是不是伟人从一开始就用不着和其他伟人做比较来评判。
到了邓的改开一直都现在人民是指官二代先富那帮人,比如周公子回县长北极狐等等。
除了这群官X代,还应该加上如张核子之类的“人民富豪”。
而普通人从人民已经变成了人矿
赵家老爷们认为如“脱下长衫的孔乙己”等的“人矿”还有压榨价值,要继续狠狠地压榨,直到榨尽最后一点价值。
还是我这种“低端人口”好,直接成为“矿渣”。不管怎么说我就是“自觉堕落”,就没有可榨的价值了。😁😁😁
虽然核酸正确性,但是和这个造假有啥关系,怎么才罚这么点啊。
巧合的是:杜甫草堂最早的建筑,前面帖子写的 建于弘治十三年....
这和杜甫时代,能差了有800年,和现在才相差500年
我为啥说巧合,因为现存孔府建筑群也是弘治年间修的(说起来 老北京城的实际完成 差不多也是同时)
孔府是 旧中国按道理咋也不会 给人强拆的建筑,结果也没有 真更早的遗构,杜甫再牛逼,第一比不了孔圣人吧,第二他在成都才住了多久...后人也没有定居成都,谁会给他保存草堂(话说真草堂、别说一千年,几十年就自己塌了)
谁又能说,这个300亩是杜甫当年的规模? 难不成保存有杜甫的地契不成?
前面的帖子也说了,这么大的地方(孔府建筑群才240亩)多次被别的用途占用,现在看到的旧址 只是古文人搞的他们心目中的文旅项目罢了,而这旧址 恐怕在今人看到的草堂景区里面,又只是一小部分
一堆古人今人自我感动修的假古董,和杜甫有啥关系(孔府 好歹是 奉孔夫子香火的家族住在里面),杜甫草堂有 杜家人 掺和么?能用来探讨杜甫的阶级身份?
看现在的意思是北面部分是,但是究竟多大也不好说。
估计也不算小,但是茅草确实很厚的样子,说是大地主,确实说不上,但是说是个地主,有地主的思维应该也有可能。可能性就很大。
当然,你说这些是为了知识分子自我感动也绝对属实,也有皇帝的沽名钓誉。
甘肃成县杜甫草堂又称“成州同谷县杜工部祠堂”、“同谷草堂”、“子美草堂”、“诗圣祠”,俗称“杜公祠”,从始建迄今经历了漫长的兴衰史。
主要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第一,尊杜崇杜,大力搜集、整理、刻印杜诗;第二,注家蜂起,形成了千家注杜之风;第三,修建祠堂,在杜甫游历栖身之处建立工部祠,镌刻诗碑、祠碑。
杜甫在同谷居住的时间虽然很短,但对同谷留下的影响却很深远。同谷秀才赵惟恭捐地5亩,县令郭慥在其上建立了工部祠堂,诗人、成州知州晁说之为之作记,晁说之说:“古人得庙祀,或因乘时奋厉,以治易乱;或因为民父母官,有德于民;或因崇仁笃行,有功于风俗。象杜甫这样,以老儒士身屯丧乱,羁旅流寓,呻吟饥寒之余,数百年之后,即其故庐而祠焉,如吾同谷之于杜工部者,殆未之或有也。“(《成州同谷县杜工部祠堂记》)。
《成都草堂杜甫诗碑亭序》陆游也说:“我思杜陵叟,处处有遗踪。锦里瞻祠柏,绵州吊海棕。”《感旧》事实确实如此,在杜甫游历栖迟之地,几乎都有他的祠堂、塑像和诗碑、祠碑。
从有关典籍和地方志乘可知,仅陇右工部祠堂就有8处之多,而成县杜甫草堂则是秦、陇、蜀、荆、楚、豫等地修建最早的祠宇之一。
1984年4月下旬,笔者应邀有幸参加了在成都草堂举行的杜甫诞辰1270周年大会暨杜甫研究学会第二届年会。会后曾拜访了研究杜甫的知名学者、著名诗人、四川大学历史系资深教授缪钺先生。先生看了拙文《杜甫陇右行踪综述》及“少陵钓台”拓片后,称文中提到的杜甫行踪遗迹是“研究诗圣在陇右行踪的一个罕见发现”。
经先生指点迷津、成都杜甫纪念馆研究员扬铭庆先生鼎力相助,笔者全文抄录了晁说之在成州写的3篇有关杜甫的文章,成县杜甫草堂始建的迷雾终于廓清。从晁说之的3篇文章中可知,晁氏在短短的几年间,不仅舍财出力兴建了“成州同谷县杜工部祠堂”和“濯凤轩”、“发兴阁”等3处纪念杜甫的祠宇轩阁,而且撰写了文情跌宕、记事感怀的《濯凤轩记》、《成州同谷县杜工部祠堂记》、《发兴阁记》等3篇散文佳作,并镌刻于石。惜这三通重要的宋代碑刻可能于明代前就已散佚。特别值得一提的是,晁说之在宣和四年(公元1122年)二月二十六日撰写的《濯凤轩记》提供了一个非常重要、无可辩驳的事实:“杜工部昔日所居之地,新祠奉之者也。”也就是说,在宣和四年二月濯凤轩告竣之时,“新祠已开始祀奉”,说明杜工部祠堂必建于宣和四年之前,即宣和三年(公元1121年)。近些年有的出版物和报刊署名文章曾毫无根据地片面断言草堂建于宣和五年,此论与晁说之《濯凤轩记》中所述事实相悖,可谓误也。
草堂历代修葺概述,在漫长的岁月长河中,草堂曾历尽沧桑,规模几更,然而其遗址始终保持原貌。从明、清至民国几代都有人维修、改建和续建,规模逐渐扩大,确也肃穆雅致,颇有气势。
杜甫武侯庙柏诗云:“霜皮溜雨四十围,黛色参天二千尺。”四十围乃是径七尺,无乃太细长乎?……此亦文章之病也。
——〔 宋 〕沈括《梦溪笔谈·讥谑》
〔简释〕沈括以科学家的精确眼光看诗,难免其误,若他知“夸张”之法,则不会振振有词地问“无乃太细长乎”了。
人家沈括不是不知道,题目就是 讥谑嘛........诗这个体裁,谁说的按实数算的? 人家写三重茅,你就觉得房顶厚?
古人搞的文旅事业不少的,”五日登州府、千载苏公祠“,苏东坡纪念馆也到处都有;至于江南民间,好多 地方名产都说 乾隆南巡用过....考虑到乾隆同志体力特殊,诗都写了四万首,就算他都用过吧
该批的是立场建立之上的那些基石
庸才毕竟只是能力问题,
事实上他是共产国际代理人,共产国际资方代表,
主席初期在党内的磨难不就是拜国际对主席独立自主,自力更生,本土路线的打压所赐么,
其实还远不止只是路线打压,主席的基本盘王佐袁文才被中央以土匪的名义直接给杀了,项英甚至都准备对主席动手了,还提议长征丢下主席借国民党的手给灭了,
由于他能力平庸被主席夺了权,才不得不表面退后,
被主席从国际的支部改造成了独立的中国党,
主席对谁都给改造机会,
但他不忘初心,给主席可是埋了不少暗雷,
不然江青会无缘无故的跳出来批周公?
您讲的这一点,其实是我认可的
一方面,老杜善共情;另一方面,确实因为阶级、道德取向等原因,我们确实更容易共情老杜。
我读书的时候很喜欢李白,不觉得杜甫怎么好。很明显,那种沉郁顿挫,没办法给人以爽利感,而这方面李白实在太强了。虽然隔了上千年,青春年少,意气风发,没办法不喜欢李白。
后来工作了,在一个国企做了七年工,在倒闭与下岗的边缘时,细读杜甫,然后不可救药地崇拜老杜。
确实,一个流行的说法讲,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武无第二,是因为格斗就有输有赢,这个结果是直观的。文无第一,讲的是美学取向不同,没有办法比较。
我以前信这个,这个世界的价值观就应当是多样化的嘛。
现在有点怀疑了。
这个世界毕竟是物质的。哪么多人把杜甫排第一,这肯定是有缘故的。不能因为一两个人“我不听我不信我不喜欢”,就可以否认这个多数人心目中的排名。
这个多数人——我也是其中一个——有一个立场。确实是立场先行。但是这个立场,既包括道德和政治立场,当然也包括审美立场在内。既然多数人都喜欢,不管是审美还是政治,我们需要解释一下为什么。
前两天看到看到一句话,一个人的能力,比如“powerful”,并不是这个人所固有的;它是与这个世界的社会关系的内生的。
我突然很有感觉,这句话,是对于马克思“人的本质,在其现实性上,是社会关系的总和”的具体阐释
我以前读马克思这句话,觉得很有道理,但不知道具体怎么深入。但那句话,其实就是马克思这句话的应用,读后有恍然大悟的感觉。这个世界不存在一种抽象的孤立的特质,所有的特质与能力,都是与他人相关的。
因此,拿杜甫跟白居晚对比,跟李白对比,这不仅仅是人们喜闻乐见,而且归根结底,这就是杜诗的本质性特征,因为这种能力、特征或者什么的,从根本上就是比较出来的。
瞎扯一通,谢谢老兄给的好引子,我憋了好几天,还是觉得要讲出来😁😁😁😁
现在心情舒畅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