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票记包子――我碰到的怪事;过节呢,说说这个应景
我至今还是个唯物主义者,而且认为很多我们不可知的事情虽然现在科学解释不了,但应该归咎于科学不够发达,相信总有一天我们会得到科学的解释。
不过,在我身上发生的不少怪事,也的确令人费解。那就说说这些怪事。
第一件事,那年在山区中学当老师,村子南边小山坳里是片坟地;虽然近,可学生们从来不到那边去,下学也是尽量绕着走。 我不信这个,晚上没晚自习的时候,就在操场边上坐着看夜景(和门房大爷一起抽旱烟聊天什么的),正对着那个方向。这天晚上我和一哥们正坐那抽烟呢,听到那个方向鼓乐声音断断续续的(但没有任何灯火),很像是那种农村葬礼的音乐,就议论说谁家出殡呢。而且曲目也挺古的,不像此前碰到几次出殡都是流行音乐大合奏;听不太懂,但肯定是古曲。回去就问看门大爷村里谁家出殡,大爷说村里最近没丧事啊,我一说刚才的听闻,大爷说你肯定听错了;第一村里确实没人出殡,第二出殡都是在大上午的阳气足的时候,很少听说半夜出殡的。即使守墓吹鼓也不对,因为没有灯火啊,大晚上一帮吹鼓手在坟地里不掌灯火?嘿嘿,借个胆子给他们还差不多。
我回头一笑走开了,心说估摸着是自己听错了。后来白天专门去了坟地看了,地方还挺狭窄陡峭,无论如何站不下一支乐队啊,感觉奇怪。
山村里面,这类事情的传说多了去了,我听了也都是笑笑,晚上还照样去黑糊糊的戏台子上去玩。
第二件事,是我大学同学、最好的哥们老白家里发生的事情。老白的母亲不是他父亲原配,原配生了老白的三个哥哥之后就急病去世了,后来白伯伯续弦之后才生了老白和老白的妹妹小白。小白姑娘小时候有次发高烧,耶里就神智不清了,突然开始说胡话,语气和口吻酷似白伯伯的原配,说一家子就顾着自己过日子美气(当地土话),从来不记得她云云。大家惊呆,只好答应给烧纸,这边烧着纸那边小白丫头就清醒了,什么也不记得。但是就此之后小白就神智有点影响,学习成绩也不是很好了,人也变得憨憨的。此事是老白亲眼所见,且小白丫头从未见过白伯伯原配(废话!还没生出来那怎么见?!)所以是怪事。老白使我铁哥们,也是生龙活虎一条好汉,自然不会骗我。后来在山区操场边夜里和我一起抽烟的就是他。
第三件事,再说一个,就不得不提提我媳妇。她可能是属于具有一点通灵能力的吧,可以看见一些东西。婚后,我劝她还是别信这些的好,毕竟可能自己受伤;于是她逐渐放弃了这些想法,这几年也基本看不见什么奇怪东西了。 媳妇天资聪颖过人,文风鬼魅,很多朋友说她妖气重;媳妇就担心自己的妖气伤到我这个唯物主义者,而且家里那时也有些怪异,就托人从印度带了个“湿婆爪”回来镇自己的妖气。 没对我说,就放在床头上了。凌晨3点我疼醒了,左肩后面剧痛,没有任何原因,疼到我这个大老爷们居然想到要去医院的地步;开始以为是窗户漏风或者是被空调吹到了,强忍着吃点止疼药勉强睡了,一到白天就安然无恙。第二天晚上又是剧痛,媳妇猛的醒悟,赶紧从我左肩后床头位置把“湿婆爪”拿出来放到书柜玻璃门里面去了,我疼痛立止。
听完原由我大笑:“合着我就是个大妖精,被这个湿婆爪镇啊?!”还是不在意。
备注:这个湿婆爪就是我上一篇包子里提到自己被反锁到卫生间的时候媳妇紧急寻找的那个符咒,后来莫名其妙在被子下面发现,此前一直在书柜玻璃门里。
第四件事,刚结婚的时候,媳妇这个能力还没消失,就对我说我们租住的那个房间里有两个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绿色的,半人高左右,经常在我们卧室衣柜那里呆着。我不信,刚好才认识一个台湾大姐(是个居士吧),就和她说起;她沉默一会对我说,那是一对老夫妇,在那里住了上百年了(老业主啊?!),还说他们伉俪对我们没有恶意的,其实我们是后来户,该对人家尊敬才是。 后来我姐姐来小住,就睡在我们卧室;第二天早上对我们说没睡好,梦里和两个“绿色的东西”打了一晚上,筋疲力尽的。
后来我们买了新居搬走了,凑巧的是新居距离旧居不远,中间隔着的就是我上文提到的那块野地,我们时常在那里散步的。现在改建成了足球场,我的主场就在这里。据说以前是乱坟场,我也没去考证过。是,也没关系。我是相信没做亏心事,不怕有朋友找的;如果它找来,理亏的是它,我会斗争到底。然后对它讲讲道理,毕竟和平和发展是21世纪的主旋律,也希望它们与时俱进。
今天下午才知道是过节,媳妇就劝我写此文应景,顺便说说“旧居那两个朋友的故事”(她原话),我就写了。晚上再去散步的时候,也许去问候问候。
经历了这些怪事,按说我应该是信了的,可我现在还是个唯物主义者。奇怪吗?
不是我嘴硬死不承认或者下不来台以唯物主义自居,而是我觉得,这些事情现在解释不清楚,只是科学不够发达,相信有一天大家会说: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我原来还以为是…”
2005年8月19日(阴历7月15,鬼节)
我刚发了上文,结果媳妇也写了一个,按照她的要求,发给河里诸友看看,也给大家增加点见闻,呵呵。以下的第一人称就是票太自己。
《关于我知道的通灵故事》
天知道为什么,打小时候起,我一直就对灵异事物比较感兴趣。这纯粹出于自发行为,因为自己马虎,小时候常丢点东西,比如红领巾、橡皮擦甚至家门钥匙一类,那时候我就相信,只要把自己的外套放在离自己五十米以外的地方,用个砖头什么的压好,然后背转身去求求神灵还给我,再去拿外套,外套包里绝对就有那样东西,百试百灵。
初中的时候,所在的中学有一个交换老师,四十多岁的一个日本中年女士,说我有点天分,教会了我玩塔罗牌,占星也教了我一点(现在我还靠它混点饭吃)。或许是因为这一次开发教育,让我打开了通往这方面的知识大门,在高中到大学阶段,我比较沉迷于这些,主攻方向是西洋占星术类和白魔法。
塔罗牌是我当年算得最拿手的,我有一幅手绘的塔罗,拿在手里,简直就是灵感直现。我一般喜欢用卡巴拉之树的占卜方式,坦白说,我不能说出绝对准确的东东,比如明天上证指数会涨多少,但我可以说出大致的走势,感觉象是进入了某个气场,能够感觉到那里面的气场走势。
比较经典的例子有几回,第一是大二的时候,我在床上摆弄塔罗,隔壁一个女生过来窜门,觉得好奇,硬要我算。我拗不过,坐在床上给她算,说她最近会失财,要她小心保管好钱包。她不相信,走了,结果第二天真丢了饭卡,损失四百多块钱,气急败坏地冲到我这来,硬说是我为了证明自己的“功力”而偷的。我从小到大何尝受过这种冤枉啊,当场说,好,我再来给你算,算出来过几天要再发生其他事,你别怪我了吧。也是巧,当天那张最后的牌,“恋人”就是逆位,于是我说,你自己看紧男朋友吧。她气势汹汹走了,没到周末,又到我房里来,没说话就先哭了:“求求你帮帮我吧,他不要我了……”原来,她男朋友果然在昨天跟她说分手了。
没办法,我帮不到她,不是说其他,第一,我只能看,不懂咒(那会对这个一点也不知道)。第二,算这么准确的结果,其实是很不好的。用老话讲就叫汇露天机,你可以说一个走势,但最好不要说出具体的。我试过几次这样的,事后总觉得身体很不舒服。
另外一个例子长一点,大学毕业的时候,我有个经管系学弟,慕名而来找我帮他看一看。这次我用的是水晶球(别以为是电视上那种,在白魔法中,一般来说,只要是透明圆形物体都可以,我用的是一个车钥匙链上的小吊坠),静坐冥想后,我看到了一个穿蓝衣服,眼边有一颗痣男人的样子,当时不知为什么,感觉很难受,于是我对他说,在五年之内,会有一个穿蓝衣服,脸上有痣的男人会对你不利。
后来毕业了,这事也就忘了。没想到几年前,我听闻那个学弟在到处问我同学找我,后来他在MSN上找到我,开口就是:大姐啊,再指点下吧,你怎么那么灵呢?问他怎么一回事。原来,前段时间,他和他谈了几年的女友分手了,嗯,当时的情况大约是他撞到了两个人很亲密的镜头,那个男人,就是穿着一套蓝西装,眼边上有痣的。他突然想起我的话,回去查日 历,一看,那天正好是我给他看水晶球起,五年的最后一天。
人心不足蛇吞象,有点“能力“之后,我自然是知道更多,或看到更多的东西,于是,象许多人一样,我开始想通过黑魔法来获得一点能力。注意,黑魔法不是哈利·波特里面拿起魔杖挥挥念咒语就能灵验的东西,人家是巫师,我不是,我是人。只是从一些书的记载中,和一些爱好者的交流中获得一些,如果知道的人,肯定明白Necromancy是什么意思。我曾经和同好们参加过一次,经历就不细说了,但是真的叫我见识到了个中的威力,于是,我受到诱惑,开始练习一些小的黑魔法。这些基本上都是诅咒某个人所用到的东西。咒文是以拉丁语来念的,肯定不是象现在有些小册子里写的那种,用中文念就能起到作用。而且发音要标准。至于有没有作用,我肯定的说,有,有灵力的人,正确地念,就有,但是,如果念得不对,恶灵的反扑,对人也是很有伤害的,术语中,称为逆流。
还好,我还来得及中止了我那些半通不通的黑魔法修练,也没有让逆流让我受什么太大的伤害。但,我相信我一段时间的身体不好,真的是自己付出的代价。也许,“科学的解释”只是因为不再受这个影响之后,心情变得好起来,当然一切都好,我也宁愿相信这一点。
肯定会有人想知道,黑魔法分什么,怎么实施。大系可分为地水火风,无非也是一些咒术和工具,由于受到是在中国的影响,你很难找到实施的工具,比如说,常常用到的槲寄生,很多地方找都找不到。比较实用一点的黑魔法其实不难实施,只是工程巨大,我知道的有用血画反大卫王六角星的,有倒念圣经和可兰经的(著:请用希伯来原文和阿拉伯语原文),都是有效的。
至于那些灵异的事物,比如“鬼”,一直都是可以看到一些的。我坚持用唯物主义的理论来解释,就是,所谓魔法,通灵,都是你的气场与磁场与它的频率相接近,就如同水面有震源,水面上就会表现出波纹来的道理一样。
结婚之后,或者说碰到我老公之后,这种异能基本上就是慢慢消掉了。老公属于那种“阳”力很强的人,或许是受他的影响,我的“力”在不知不觉中慢慢消融,以前看得到的那些东西也看不到了。不过,我觉得这样的生活很好,因为你看到了一个未知且不能掌握的世界,其实是很痛苦的事。(我的老公大人经常要求我预测一下股市涨跌或者福利彩票,可明显我无能为力,我只能看到床头有个小鬼一类的),所以,失去了这种能力也并不觉得可惜。
觉得比较好玩的地方是,老公原来是个典型的唯物主义者,但和我生活几年后,被一些灵异事件已经改造得也有点相信唯心了,呵呵呵,黑白之外的灰,知道一些,总是好的。我以为。
会说:"哦,原来是酱紫的啊, 我原来还信奉唯物主义的呢!"
如果衲子兄能帮我找到比唯物主义更接近真理的学说,我会再拥抱你。
我爱唯物主义,我更爱真理。
这么说可以么?呵呵。
票太回复:
说错了药误导人,不敢担责任的。
其实河里大侠都是能人,自己知道自己的命数的,说对了也只是验证而已。
有佛门师傅说过我是有缘之人。
也许还没明白。
不过据说凡是能看到的鬼都不是好死的。。。。
不知道真假。。。。
我只是听说。。。。。
表打我。。。
和尚是出来后才头一次听说,开头还不知道是什么节。反正农历七月到处有人烧纸钱,今天更要大烧特烧。
大陆出来的,刚开始嘲笑的多,居住时间一长,许多人也入乡随俗了。其实无所谓信与不信,对故去的人,搞点仪式,有个念相,也是很有人情味的,或者,至少是活着的人在给自己找安慰。
票记包子好看又好吃,献花!
不少朋友多少能讲出一两件亲历的灵异事件,可惜啊,我就从来没遇到过。不过我一直都是信的。既然有可见光不可见光,也就不能排除可见世界不可见世界的存在。
打扰人家清净
哇,什么时候偶也能开开天眼啊?
能不能说说什么叫世界观不完备?给出一个评测标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