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讨论】回国卖房记 -- hansens
上月岀差上海,打个出租车去虹桥机场,那司机在嘉闵高架上忽左忽右,又急停又加速的,弄得在大厅坐了半小时才有气力去登机口。
您一说上海有几百万老人没社保的,明白了,那司机家人应该也有这情况,让里程表跳得更快多收点钱,拿回家供养老人。
其实他直接跟我说就行了,情愿加15%,让我的胃不受苦,上海人真太含蓄了。
今天城里的领退休金的人,绝大部分就是被剪刀差吸血的农民及其后代,你认不认?
你问一个农民,给他退休金从100涨到500好,还是给个电厂工人退休待遇好,你猜他选哪个?
在对当年吃亏的人进行补偿的时候,我们没有搞平均主义,而是搞按劳分配。就想旧社会中国农民被封建官僚压迫,解放后我们搞了高考而不是人人去当县长一样。
正确的发展方向不是凭空发退休金鼓励落后的生产方式,而是让他们及其后代最大限度参与到生产效率更高或者更先进的工业中去。
合适的时候应该废除土地继承权,都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不应该让某些人一出生就有【大不了回家种地】的选择,而另一些人没有。作为补偿,城乡低保应该拉平。现在河南城里人低保六百,农村人四百是不公正的,把地收上来,一律六百才对。
我也不知。
直布罗陀怎么成了中东?
中东是亚洲和欧洲交汇的地方。直布罗陀是欧洲和非洲交汇的地方。
初夜权并没有大家想象中执行得那么猥琐,也不是所有领主都有这个胃口的,实际上绝大部分初夜权,最后都变成了结婚税,新郎新娘会给领主一些钱、粮食或者纺织品,象征把初夜权从领主那买回来。欧洲农奴也知道规矩,都是凑够结婚税才会结婚,没必要在新婚当天让领主找着把柄,给自己找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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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查尔斯还在做王储的时候,在威尔士卡马森郡买了一座196亩的大庄园,这块地的前任主人居然没废除初夜权,查尔斯买下来后也没有注意这回事,被英国八卦报纸一顿添油加醋报道,把查尔斯尴尬得想找块豆腐撞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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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然大悟ing,但是如果我当领主,就反对这个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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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我去查查查理三世的往事😜。
初夜权这个,又不是种马,爵爷也要看人的吧。
王昭君两口子攒够纳税的钱,去爵爷府上拜见的时候,你觉得爵爷会收钱而不行使他的权力吗😂。
你所引用的所谓英国小报消息不足为凭。我敢说这人不能说出是那家英国小报几时报道的消息。
关于初夜权的传说我另发一文细述。
感觉好像很多海外的人满足于做个富家翁足矣,吃好,住好,玩好,好像还有点沾沾自喜。冒昧一句,能不能更有追求一点?一个现成的例子,就是犹太人,感觉也就二战后才大规模移民北美,看看人家现在的影响力。人毕竟是要向前看的,动不动就回忆自己当年的不堪,自己受的委屈,好像也不利于自己和后代的发展。人生还是要豪迈一点。
有人说一线城市还是有人涌进的,但是房产是有价值传导链的,你看一下3,4线城市没人接盘,2线也就没人接盘,一线想接也难。
更重要的是,看到2,3,4,5线城市的房惨,买房无脑涨的预期被打破了,谁也不会乱上杠杆接盘了。
闲的原因倒不一定是不上进,也许是到天花板了,到一定年纪了,等等,也不分土华海华。
那些还在拼杀的,应该没什么时间来灌水,忙总也是闲时来逛,开始忙活后就不来了。
至于“动不动就回忆自己当年的不堪,自己受的委屈”,那好像只有一位是这样,其他没见有谁老说自己当年“好受伤”的。
才是正常的。和平时期,多数人热衷于政治,似乎不是太正常的事情。
你日程生活中和亲友在一起,是讨论孩子、工作、美食、旅游多呢?还是政治多?
2、华人在海外对政治的主动参与程度,高于绝大多数国人在国内的政治参与程度。几个例子:
床破当选那年,美华可是出钱出力把阿米什人都挖出来投票了。支持床破是对是错不说,美华这是敢于把自己的观点亮出来,并真刀真枪支持自己中意的人选的。
哈珀竞选连任那次,华人社团提出父母团聚移民太慢,哈珀连任后立即解决了积压5年的父母团聚移民申请,让这些探亲老人有了医疗保障和退休保障(现在最多能拿约11000RMB)。
我现在参加的华人社团,只要举办活动,选区联邦议员都会来参加,每次竞选都要请我们助选、并收集我们的要求。我们在日常生活中有要求也可以直接联系她的办公室。
这种程度的参与,比国内多数人对政治的参与,只高不低(如果学习、喊口号拥护不算的话)。
3、大陆第一代移民参与政治,语言和文化是难以逾越的障碍。与之相比,港台华人由于移民较早,后代政治参与度要高得多。举个最简单的例子:多伦多、温哥华两个城市的市长都是华裔。相比华人的人口比例,尤其考虑到蒙特利尔在法语区,这个成绩相当耀眼了。
大陆移民的后代在突破了语言和文化的障碍后,不会比他们差。
4、宗教是天然的组织和纽带。犹太人有宗教,华人不好比。
5、我的人生中,有不堪,但更多的是阳光,我之前提过很多次:
我大学的班主任、是一个广州老头,经常周五中午在教学楼门口等我,带我去他家吃饭;我的英语口语老师,一个刚毕业不久、非常温柔的小姐姐,因为同学嘲笑我的发音而发飙;我们系主管教学的副主任(那时候没有学院),对我非常照顾;校长的儿子和我同学,对我帮助很多;一个南京的同学,只要和我一起吃饭都先从自己碗里挖几块肉给我。
15年我失业,美国一个兄弟给我打电话说:”哥们,从现在开始,我挣的每一块钱都有5毛是你的“。我班首富和次富直接给我转了一笔钱,让我帮他们跑一些没影的事情。每次想起这些,我的心都暖暖的。这个我前几天的帖子也提到了:
以我的起点和智商,如果没有这些帮助,如果生活中只有不堪、没有阳光,恐怕现在还在为温饱挣扎。
我受到的这些帮助,孩子们都非常清楚。朋友的孩子,和我家孩子关系也很好。这次圣诞休假去美国,俩娃每人从美国的玩伴那里收到了一个Airpod和一个JBL Flip5,外加一个Segway Scooter。连我外甥都收到了满意的礼物(一套充电宝,他正好需要)。
其中3个孩子找到了一张8年前一起玩的搞笑照片,用同样的pose和表情又拍了一张。刚从CMU毕业在华尔街工作的大哥哥,带着弟弟妹妹们玩飞盘、打橄榄球、打扑克、打麻将。
在这种环境下,孩子们会受我的原生家庭影响吗?
分享一些经历,一是因为话赶话(假日河友谈的是90年代农村大学生的经济状态);二是我的人生经历告诉我:帮你的不一定是亲人族人(这里当然有能力问题)、也可以是志趣相投的朋友;拿着大道理单方面提要求的人,才是要小心提防的。
总不能谈油盐酱醋茶或者销售市场吧?
那样未免庸俗。
谈专业,如果根本没有共同话语或者共同专业呢?
当然,娱乐或者体育也可以。但是似乎不可以作为唯一话题。
还有,有时候会对本地一些生活产生影响,最简单的就是最近几十年的拆迁运动,那时是真会死人的。即便自己家不经历,亲友家也会可能出现影响,等等等。
所以政治还是有用的。
我班首富和次富直接给我转了一笔钱。
那你为什么还要用那样的口吻写“中国人真有钱”系列呢?让大家误以为你的本意是中国人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