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营救西路军战俘,中央不惜倾家荡产 -- 忘情
作者:忘情
红军西路军的失败,是我军历史上永远的痛。关于红军西路军成立的前因后果,以及失败的缘由,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得清楚的。这就不免给予了一些别有用心人士造谣中伤、挑拨离间的机会。
坊间流传最广的一则谣言,说是中央企图借马家军之手消灭西路军,以便在与张国焘的权力之争中打掉其与中央分庭抗礼的资本。不过,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其实只要完整地看一遍中央与西路军往来电报,就不难洞悉个中是非曲直。当然,这不在本文的讨论范围之内。本文叙述的,只是西路军失败前后,教员他们都为营救西路军将士做了哪些具体的事情。
1936年12月,西路军在河西走廊的处境日益艰难。但偏偏就在此时,发生了震惊中外的“西安事变”。事变发生后,南京国民政府中以何应钦为首的一派,极力主张武力解决,并且调集重兵直趋潼关,新的内战一触即发。党中央的很大一部分精力,用在了促成“西安事变”和平解决上。陕北红军主力,也应张学良、杨虎诚之邀南下关中,成为稳定局势的基石。
张学良亲自送蒋氏回南京后,遭其毁约扣押。东北军顿时群龙无首,内部分岐公开化,加上蒋氏从中分化瓦解,闹出了不小的乱子。在这种情况下,为避免最糟糕的情况发生,党中共当时手头所能掌握的红军部队也只能就地应变。待到局势总算稳定下来,中央立即于1937年2月底成立援西军,下辖红4、红28、红31、红32军和1个陕北骑兵团,任命刘伯承为司令员,张浩为政委。
援西军的组成和领导人配置,中央是经过反复考虑,综合了各方面因素的。红4军、红31军是原红四方面军的基本部队,他们对西路军的人事安排、战斗作风和诸多习惯再熟悉不过。红28军和那个陕北骑兵团是新编成的陕北红军,虽不熟悉西路军的情况,但对西北的地理民情却远比原红一、红二、红四方面军这些“外来户”要熟悉得多。红32军系由原红一方面军的红9军团改编而成,在草原分裂后,该军曾长时间与红四方面军部队并肩战斗,说是有“鲜血凝成的战斗友谊”亦不为过。
因此,由这些部队去援救西路军,是非常合适的。但是,红军也不能倾巢而出,此时的陕北根据地仍不够巩固,得有坚强有力的部队留下来“镇场子”,因此得留下红1军团和红15军团,用以保卫红军硕果仅存的唯一根据地。
在将领人事安排方面,刘伯承实战经验极为丰富,有“军神”美誉。更为重要的是,他不仅曾有留学伏龙芝军事学院的经历,与西路军中一众留苏高级将领有共同语言,而且他也曾在红四方面军的红军大学当过一阵子校长,与诸多西路军中高级将领熟识,对西路军诸将的作战风格,部队战斗作风及特长均有所了解。张浩作为共产国际派出中国的代表,其身份非常特殊。正是因为张浩一封电报,张国焘才灰溜溜地取消擅自成立的“伪中央”。因此由张浩作援西军政委,可以发挥特殊的作用。
就在援西路宣告成立的当天,教员电告正在西安与各方接触的周恩来,直言西路军处境极为困难,为了保存更多的革命火种,要求周恩来找可靠渠道向马步芳疏通,说明只要他立即停止对西路军的围攻,中共愿意付给他20万元现款。在电报中,教员还和周恩来交了底:只要马步芳肯放西路军一条生路,即便他开出更高的价钱,中央就是砸锅卖钱也会满足他。
这是我党我军历史上史无前例的决定。在十年土地革命战争中,从来都是蒋军一方出钱、出枪、出药品,肯求红军高抬贵手,赎回他们将领的。但是,为了西路军将士,党中央第一次低三下四地向凶残的敌人低头,这充分说明中央真没有拿西路军将士当“异已”看待。
实际上,当时中央的财政极为困难。众所周知,1935年10月,中央红军到达陕北时,从江西带出来的钱款早已用尽,部队都穷得揭不开锅了,这才有教员亲自给徐海东写信,要求借2000元应急的事。而当时相对富裕的红15军团,也不过只有7000元钱。深明大义的徐海东毅然拿出5000元上交中央,而且明言是“上交”,而不是“借”。这事让教员深受感动,记了徐海东一辈子的好。
后来,因为陕北太穷,养不起那么多部队,这才有1936年春,红一方面军东征山西之举。因为阎锡山邀中央军大举入晋,党中央在山西打开局面的计划未果,但好歹在山西筹集到了30万元现款,助陕北根据地渡过了春荒。
此外,从1936年1月到年底“西安事变”爆发,中央总计从张学良那里得到赠款、借款约16万块大洋,25万元法币。考虑到陕北红军每天都要钱维持最低限度的生活条件。到1937年2月底,张学良已身陷囹圄,东北军业已分裂,失去了从外界借款条件的中央,全部积存家底可能也就是20万元左右了。
接到教员电报,周恩来动用了几乎所有的社会关系,找到了马步青的老师马德涵,并成功说服这位开明人士亲赴河西去见马步青。不过,马德涵老先生赶到河西时,西路军已经失败了。此时,刘伯承、张浩率领的援西军紧赶慢赶,也只赶到了甘肃镇原、平凉一带。鉴于形势的转变,援西军若再西进,非但于事无补,而且恐将引发新的内战,因此这支部队只得停止前进,开始想办法寻找、营救西路军失散及被俘人员。
从4月3日起,中央派出好几批人与国民党西北行营主任顾祝同、马步芳等人交涉,要求他们停止对西路军李先念支队的追击。与此同时,教员还派陈云和滕代远与主政新疆的盛世才交涉,要求他接纳正奔向新疆的李先念支队。此外,陈云等人还筹集给养物资,运往新疆与甘肃交界的星星峡,助李先念他们脱离困境。
据统计,红军西路军被俘人员约1.2至1.3万人。凶残的马步芳对待西路军战俘极为凶残。他所控制的《青海日报》于1947年4月6日公开刊文称:因为“不易感化”,已处决红军战俘中的军参谋长、师政治部主任及团长、营长共17人。实际上,马步芳残杀的红军战俘远不止这些,而且手段极其残忍。有将红军高级将领绑在土炮炮口实施“炮决”的,有砍头、挖眼、分尸、活埋的。为数不少的妇女独立团被俘女兵命运更是凄惨,她们遭到了马步芳、马步青所部有组织的集体轮奸。
党中央闻讯,忧心如焚。为营救西路军战俘,周恩来再次托人给马步芳带话,除了前述许诺的巨款外,还提出如他肯释放红军战俘,中共方面愿意给他一些军火以作酬谢。但骄横的马步芳却一口回绝了。
马步芳这条路没走通,党中央并未放弃,继续通过各种社会关系,揭露青宁“二马”对红军战俘的暴行,用社会舆论逼迫马步芳、马步青在残害战俘方面有所收敛。为此,周恩来于当年5月份亲自去做青海省主席马麟的工作,并争取到派人探望被关在蒋军拱星墩感化院的近2000名红军战俘的机会,告诉他们不要放弃,党中央正在尽一切努力营救他们。
1937年7月,这批红军战俘被押到西安,准备转运至武汉服苦役时,只剩约1300人左右。其他人或被残杀,或被折腾至死,或在押解途中寻机逃跑。周恩来闻讯,立即指派专人和国民党方面交涉,并将这列为正在进行中的红军改编为八路军的国共谈判内容之一。几经周折,终于成功解救出这些红军指战员,让他们得以顺利归队。
10月上旬,又有1000名红军战俘被充作壮丁押赴西安,准备强行编入国民党军。八路军驻西安办事处闻讯,立即与西安行营主任蒋鼎文交涉了整整一个星期,终于要回了这批被俘指战员,将他们安全送到了延安。
1938年5月中旬,马步芳又将近2000余名红军战俘送往西安。这一次,八路军驻兰州办事处在当地截住了他们,几经交涉,终于迫使蒋军第八战区司令长官朱绍良让步,将这些人转交给八路军接收。
除了上述三批,共计4300余红军西路军战俘被成功营救,从1937年9月至1938年8月,八路军驻西安、驻兰州两个办事处还先后寻访,收容了800人左右的红军西路军离散人员。刘伯承所率领的援西路军在奉命转兵之前,也曾派出人员寻访、收容西路军离散人员,并在平凉四十里铺帮助押解途中的数百名西路军战俘成功脱逃,重新回到革命阵营。
算下来,中央通过各种途径,先后解救了近6000名西路军将士,接近西路军所有被俘将士的一半左右。他们中的很多人,在此后的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乃至抗美援朝战争中为人民屡立功勋,得以在1955年拜将封帅,还有不少高级干部因转至地方工作而与军衔无缘,但他们照样在新的工作岗位上为新中国、为人民奉献了一辈子。
综上所述,“借刀杀人”、“消灭异已”这些罔顾客观事实,强行泼往党中央及教员身上的脏水,是完全经不起推敲的。
看到很多一些网文,认为袁文才王佐事件、刘志丹牺牲等都是被借刀杀人的,以便于清除本地势力。
显然这是国党典型的思维方式得出的结论。中共成立以来,虽然一度左倾,不少党员死在自己人手里,但即便是这种时候,举枪的一方也认为自己是为了党的利益正大光明地做,基本没出现过这种阴招。
倒是国党一边,因为各种势力是妥协收买的方式整合的,在抗战内战中被借刀杀人做掉的大有人在,杂牌军尤甚,所以造成很多部队保存实力,不肯打硬仗。
其实国党的这种思维定势在台湾人中还大行其道,觉得自己能抵挡住大陆武统的底气在于美国人不会不管,一旦美国人因为实力不足或者利益交换放弃台湾,整个台湾的士气就崩溃了。
如果是中央做的决策,谁应该来承担这个责任?
另外西路军里为啥有那么多的女兵,这种冒险的出征,有这么多的女兵不合适吧!
红四入边区,教员就千方百计地想吞并他们,让彭大将军携徐大将军拼命去追,若非朱老总手上还有一部电台,估计援西军那一路也会走上西路军的老路。教员有自信,假以时间,可能清洗掉一部分死硬分子,但百分之九十甚至更多的人都能通过教育成为教员的学生。这可是过了雪山草地,经了血海尸山的坚强战士,损失了让教员心里在滴血。
去远方取军火是原计划的战略目标,但得有根据地,更需要打退胡、毛两路追击围攻,红四这样咬着战略目标,不顾战役计划和环境,置友军不顾(若非二方面军,陕北红军可能会被打残)。
老蒋乃控制无力的党国老大,当时中央与老蒋有同毛病。四方面军上下都有反骨,公开的例子比比皆是。再者,一方军政大佬单身逃跑的,咱数数看,徐陈甩开部队,声言到中央讨公道,彭甩下机关和党政团伙单骑突围,项甩掉部队开小差,又躲在皖南山中数月,皆是与中央有隙,觉得自己厉害,却出了历史的大玩笑。
四方面军不能保证,李彩云就是被杜义德王树声使阴招,借口走火枪杀的。
还有陈光,陆房突围是不是他也想自己跑来着?
他们要建立红四根据地。
所以各种人都带了,不太相信红一方面军。所以自己的主力先走了。
可惜各种因素之下,红四没有达成目的。
比如张徐意图西进,陈昌浩意图回归陕北根据地。这导致西路军总思想严重混乱,五心不定,输个干干净净。
中间见到困难就畏缩,还不忘干死红五军团也是奇迹。
这个特别像廖耀湘九兵团是应该回沈阳还是去营口,一路犹犹豫豫,结果输光了。
中央好比卫立煌,一直做好了各种迎接的准备,开始廖耀湘则一直向营口奔,结果碰到了独立二师重炮,立刻怂了,这个时候陈昌浩和中央的意见才占上风,结果已经错过了战机了。
徐向前可不是老实人。
西路军的责任他得占一半,黄超李特李先念也有责任。然后是张国焘,中央责任不到一成。陈昌浩一直要求回陕北,没人听他的。
在这里,政委也不好使了。
这是中央对西路军不得已的追认,西路军多次欺骗中央位置,导致中央的安排出现了偏差,又盲目自大,自以为可以在马家军地区建立根据地。
同时,还施行内地烧杀政策,激怒了本来不友好的普通回民。
总之武力威胁当地人建立根据地,不成功。
红四由于自身根据地特色,带有一定的左倾倾向。带有一定的中国传统农民军暴力特色,意图裹挟陕甘回民,但是因为民族经验严重不足,低估了难度,所以建立根据地根本不可行。
这确实是红四西路军上层的错误,这点在川陕已经有了迹象,可惜没有被重视。
这也是川陕根据地站不住的原因。
所以当时无论是远方新疆,还是陕甘,都应该快速通过,就算新疆没有武器,在各种因素下也不会这么惨。
就是因为掌控不好去留的时机导致逐步被削弱覆灭,这是非常可惜的。
至于你说的兼并,应该是中央统一领导。陕甘占据了中央的大义,这也是毛主席草地分兵的计划成果。
张国焘不服也不行。
就知道了,
不需我们来分辨。
陈昌浩从何畏那里知道红军大学也跟着北上了,立即派红军大学教育长李特、红军大学秘书长黄超前去传达命令,让红军大学停止前进。李特带人快马赶来,追到红三军团后尾。他手下的几个人高喊:“四方面军的同志不要走了!”“不要跟毛泽东、周恩来他们走,他们是苏联的走狗,要把你们带到苏联去!”“毛泽东、周恩来北上逃跑,投降帝国主义!”红军大学的学员主要来自红四方面军,接到命令便停了下来。
对李特等人的行为,红三军团和军委纵队的广大指战员不予理睬。彭德怀很生气,站了出来,出面与李特讲理。这时候,毛泽东和其他中央领导走在红军大学的前头,在半山坡上一块很小的平地上停了下来。
正当李特与毛泽东对峙的时候,原共产国际顾问、红军大学教员李德正好骑马经过这里,与李特发生了冲突。李特是留苏学生,曾在列宁格勒学习过,李德也在苏联学习过,又是共产国际军事顾问,因此两人私交不错,见面时一般都用俄语交谈。李德见李特十分嚣张,上前拉住了李特的马头,斥责他的分裂言行。没说几句话,两人就动起手来。
莫文骅曾回忆了李特追赶毛泽东等人的细节。他说,李特第一个飞马追赶中央,他一面用皮鞭抽打不愿回去的红四方面军的干部,一面高喊:“不要跟机会主义者北上,南下吃大米去。”一会儿,李特和李德用俄语争吵对骂。博古说李德骂李特为流氓,李特骂李德为赤色帝国主义。
李特去追赶毛泽东等人,是奉命行事。在追上毛泽东后,李特出言不逊,态度傲慢,所以当时在场的杨尚昆、宋任穷等人对他均无好感。但当毛泽东晓以大义之后,李特没有再为难毛泽东和中央红军,仅带领部分红军大学中的红四方面军学员南下。
然而这一次持枪阻拦红军北上,就为他后来的命运埋下了伏笔。(新华网这么说,很无耻,弄死他的是王明,和毛主席没有一毛钱关系)
追上中央红军后,李特的态度非常傲慢,把彭德怀激怒了,站出来跟他理论。后来,李德也过来了,跟李特差点动起手来。
这个李德,就是那位德国来的“太上皇”,在红军反围剿中瞎指挥,让红军损失惨重,但这个人在本性上还是不坏的,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后,对中央很服从,这次见李特来阻止中央北上,就忍不住跳出来跟他争吵。
最后,还是毛泽东出面,跟李特进行了推心置腹的交谈,才把李特说服了。
关于这次交谈,宋任穷上将后来有过记录,大意是这样的——
毛泽东对李特说,请你向国焘同志转达我的意见。根据对当前政治形势的分析,南下是没有出路的。南面敌人力量强大,再过一次草地在天全、芦山、甘孜建立革命根据地是非常困难的。我相信,不出一年你们一定会北上的。你们南下,我们欢送,我们前面走,给你们开路,欢迎你们后面来。最后这句话,毛泽东连着讲了三遍,给在场的同志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李特虽然被毛泽东说服了,没有给中央红军造成损失,但他的这种行为,无疑是非常不妥的,也奠定了他后来的悲剧。(要说也是悲剧,但是和李特啥关系?这里还是暗讽毛主席)
毛主席是当时中国顶级的战略家,也是后来世界的顶级军事战略家,不可能格局这么小,要非得弄死西路军,即便是周恩来对西路军红四有恨意,也不可能格局这么小。
当时的中央的确如忘情河友所说,是极力支持西路军的,但是要在和蒋介石西安事变谈判的基础框架里面的,这个框架就严重限制了西路军的自由度。
在西路军中,出了陈昌浩个人权利支持中央之外,他的确聪明,也负责,但是在那时已经游离于西路军军事体系之外了,这导致他的意见基本不被西路军军事指挥群体所认可,所以西路军的任务基本就是张国焘的意志,在新疆建立根据地,意图和盛世才争锋,同时他们也确实有这个实力和自信,如果他们一开始就只贯彻这个目标,那么应该还是很有可能的,因为,时间来得及。
但是,因为他们自己的能力不足,对困难估计过低,意图复制内地战争模式,导致他们面对困难出现了一次又一次的犹豫,中间还有谎报军情的问题。这里出现了和毛周中央的冲突,他们的确是奉朱张(张国焘在西路军确实意见为主)中央的命令和意图前进的。面对一些不必要的困难就停了下来,军事战略错误当然是老实人徐向前的了。
同时,中央的意思是利用西安事变的有利态势,及时回返等等诸多操作,徐向前太看重这次谈判成果了,这种等待和寄希望于国民党的操作,导致了停留时机的错误,延缓了行动的过程。徐向前和周恩来都完全寄希望于西安事变谈判成功,苏联保护,然后西路军在利用这个缓和再回到陕北。
然而,他们都判断错误了,只有毛主席很着急,但是大家没人听他的,陈昌浩听,但是军事意见说不出太多,也无法指挥,所以,这些问题导致了西路军最后的失败,完全不是毛主席故意消耗死他们,也不是周总理亲苏派有这个黑心。这应该是西路军的恶意猜测,这是对中央的一贯的不信任的结果,因为他们相信张国焘,但是张国焘在回忆录中并未摘除自身的责任,他意图在新疆建立根据地,逃避对日和对中央军作战,是这个失败的很大的原因。
徐向前和周恩来的寄希望与蒋介石影响马家军西北军事集团,这个反应链同样很长。这个设定就不是以自己为主,自己掌握主动,如果把胜利基础掌握在自己手里不会这样。
毛主席是有大格局的人,不会这么傻,放弃长征精兵,因为靠近苏联,实际上对红四的控制因素也是大了很多,尽管有自己的空间,但是红四显然要受到苏联的强烈影响,因为张国焘要在新疆建立根据地,必须借重苏联和盛世才,这显然也要强烈依赖苏联。所以就这点而言,张国焘失去了在鄂豫皖说一不二的基础。所以毛主席和中央也必然拥有更多的话语权力,同时,张国焘还有南下失败的理论包袱。
其实最大的一个锅,西安事变谈判对我方不利,不能约束蒋介石太多,也是一个重要原因,蒋介石只要拖延,强烈压制我方周恩来就可以了,最后,我们在1937年77事变后才不得不接受乙案,必然就导致西路军崩溃。周总理的谈判能力远没有吹的那么好啊。西路军的生死只是一个附加影响,毛主席为此想了各种军事方案,已经很不错了,可惜那时没人听啊。
从草地时间开始毛主席就致力于协调8万红四指战员参加中共轰轰烈烈的抗战大事业当中,可惜张国焘和周总理格局太小了。不过,红四虽然有8万,大多还是普通兵和后勤人员,红一方面则是百战精兵,后勤人员也是精兵,到了和平地区,随随便便就会膨胀,也有可能是和红四充分结合,那样就完美了,可惜历史上做不到,张国焘太不着调了,你既然要靠苏联支援,怎么可能不尊重中共中央呢?太傻了。周总理也没想到这层,非常可惜,他如果想通,可能方法更多吧,可惜他没想通。
如果是十万红军在陕北和张学良杨虎城协调,对于中国人民的抗战那是多么美好的愿景啊。
毛主席如果要搞死削弱红四,根本没必要说那些废话啊。
纪念伟大的中国人民领袖毛主席逝世57周年!!!毛主席万岁!!!!
为了执行宁夏战役任务,红四方面军总部、第30军、第9军和第5军西渡黄河,后战役未能实施,才改成西路军。
西路军中的女兵团本就是红四方面军直属的,一直跟着方面军总部行动。
红四方面军妇女团组建于1933年,当时叫妇女独立营,共4个连300余人。1935年春,成立了直属于红四方面军总部的妇女独立师,下辖两个团共2000余人。平时参加斗地主、分田地、搞宣传,战时配合主力部队作战,抬担架、运送弹药。会宁会师后,妇女独立团改编为妇女抗日先锋团,下辖3个营9个连共1300余人。1936年10月,妇女先锋团随方面军总部踏上了悲壮的西征之路。
那次反扫荡喊出了极其悲壮的口号:有枪的抵抗,没枪的跳崖。是掩护部队怕受损失,撤退早了,机关被日军追上来了。
西路军兵败,其他的我真不可惜
他们的思想配得上他们的苦难
只有董振堂和他的红五军团让人感到遗憾
那已经是逃亡的路上,这个时候还不忘杀人泄私愤,人品可想而知
本质上和南明那些小朝廷没什么区别
看鹿鼎记里,金庸把他们这些人之间的内斗讽刺的挺厉害
“周总理的谈判能力远没有吹的那么好啊。”
1974年政治局为什么批周?
毛主席讲的大意是:斗争时不能绝对,要留有余地;妥协时不能无原则;周在这两方面屡犯错误。
我在河里说过一次。周在和基辛格的谈判中,已经打成协议后,基辛格在会后有要求再修改一点点,周在认为毛主席休息了,不好打扰,自作决定,在你定好的谈判计划外,再见基辛格。我以为,这是基辛格的小伎俩。你如果重视谈判的协议,就会再见一次,你如果不重视天协议,可以不见。这只是基辛格试探我们对已达成协议的重视程度而已。而毛主席早就告诉周邓,美国人比我们更需要一份协议,所以,在政治局必须公开批周,以告诉美国人我们的态度。
同理,杨主任在阿拉斯加高层战略会谈中,仅仅以为美国人没有按商定的时间,多谈了几分钟,就奋起反击。并不是为那几分钟,而是针对美国人就要不按计划,利用我们可能否会忽略、默许的一些小细节试探我们对他们霸权的态度。
这应该是接受了周当年的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