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电视剧《繁花》 -- 本嘉明
林青霞是山东人,骨子里还是偏北方风格,年轻时身材挺好,腿长腿型好。
但性张力是不足的,名气最大的角色是中性的东方不败。
同样风格的还有她的山东老乡巩俐,巩俐和林的风格,可能在人口占优势地位的华北地区,符合这边的性点。
宁静属于南北通吃型,北方人姜文觉得她身材符合米兰这个角色。
大多数南方人也觉得她的脸型又有南方特点。
小屏幕也适合,个人认为她的颜值巅峰是乱世英雄吕不韦的赵姬。
拍电影,只有套路是不行的,没有套路是万万不行的。
希区柯克就是那个创造了最多套路的人,地位自然高了。
你描述的情况跟我的观察基本吻合,其实整个是个连续的过程。但是我在八十年代就感觉天翻地覆,而你在九十年代才有这个感觉。
在我看来,八十年代初已经治安恶化到严打,唱小兔子乖乖,集体基层政权开始瓦解,那么之后一连串都是可以预见的。
我在还是学生的时候,对政治老师说,邓这是走资,老师的回应是闭嘴你懂个屁。
类似的,八十年代有人说一看外面的世界觉得世界观塌了,我完全没有这种感觉。譬如《成长的烦恼》《大饭店》,一个是日常生活,一个是高级酒店,我并不觉得比中国先进多少,这里面的东西我们沿着封闭僵化的老路发展下去,也很快就会有的。
如果《星球大战》是真的,说不定我的世界观也塌了。然而并没有,美国人的汽车也不会飞,也没有星际战舰。
毛在几十年前就预见到天翻地覆,卫星上天,红旗落地,才是真了不起。
老本讨厌《繁花》出于以下两点:
1.拍了他不想看到的东西,
2.没拍他想看到的东西。
就酱。
我们都同意张国荣演得好,确实演活了一个人物形象,对吧。
所以我的困惑是(原文也说了),导演是想表现一个悲剧呢?还是无聊的闹剧呢?
如果要拍悲剧,程蝶衣最后应该活着,把别人包括师兄都折腾死了,他偏不死,还作为粉丝偶像得到大量欢呼,业界各种好评,金狗熊金棕榈金狮子,那才真是悲剧。
而电影最后拍了个闹剧,程蝶衣终于死了,你说你早点吃糖葫芦噎死多好?拖这么多时间干啥呀?
至于张国荣本人,毕竟我第一部张国荣电影看的就是霸王别姬,程蝶衣这个角色,差点让我想把京剧都撕了,何况是演员。张国荣倒是被这个角色连累了。
说句题外话,张国荣似乎特别擅长演这种,阿飞正传也好,春光乍泄也好,怎么说呢?撕了也无所谓的、无价值的东西。我举个例子,小贩夏俊峰刺死城管,死刑,我觉得挺可惜的,这事儿本来不该这样。马加爵杀人案,死刑,我也觉得可惜了。小贩可惜,城管也可惜,马加爵可惜,同学也可惜,但是张国荣演的那几个角色,死了就死了,我是不会觉得任何可惜的。所以张国荣跳楼的时候,正像你说的,我觉得用生命诠释,圆满了,很好。
首先,高考状元肯定是高分,而且分数是硬杠,高分就是高分,谁也没话说。
但是高考状元的水平,真就比其他第二到第二十的高?也未必吧?真的再来一次高考,状元有把握还是状元?只怕没人敢说这话吧?能保证在前二十就很不错了。
所谓史上一千部电影,跟唐诗三百首也差不多。全唐诗几万首,选三百那也是百里挑一的好作品了,但是唐诗三百首里面,起码二百首是一半中国人没有读过的,而且,老实讲在历史上也留不下什么痕迹的。
至于 “世界各地的影评人“ 有多专业么,呵呵,自从三年新冠,大家一般都知道这些所谓专业是什么成色了。
看上贴的意思是2001年加入了WTO后私人可以做外贸生意了,后面的一个21年应该是误输入。
大家随意聊聊,还要这么做派,不好。
去看看十三邀,许知远与金老师的对话。按那英的说法,小说更具备审美性。而电视剧的剧本,无疑是受到金主强力约束的,牛腩就这样了,小王只可以在浇头上下功夫,花拳绣腿,小王一辈子都不会拍(黑金)那种片子,精致利己者嘛,金主叫他往东他不敢往西。设计出电视剧阿宝这种近乎白痴的高洁人设,也只有体制内的唱响派了。
这电视剧是童话。电影(爱情神话)比电视剧还实惠点,毕竟说人话,讲三俗,公然号召“最后一代+躺平”,徐峥追求马伊琍不是为了生娃,是为自己爽。
上海早已不是人民的城市,而是某些人的藏品和玩物——-他个小王敢小声隐晦地喊一句吗?
原来丑人是没有爱情的,太可怜了,还以为是个人就会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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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一般在多少岁以后就没有爱情了?
与年龄无关,与性魅力有关。很多人,不分男女,一辈子都没有爱情。
说句扎心的,外形有硬伤的,如丑矮胖,如果没有非常非常幸运地遇到欣赏自己灵魂的人,那么即使结婚生十个孩子了也不会有爱情。相当一部分男性一辈子都不会有爱情,在他老婆眼里他只是供养者,工具人。
产生爱情的基础是性吸引,看脸看身材是基因选择。因为其他学历经济性格原因选择嫁的男性,是权衡利弊的选择,与爱情毫无关系。
性别互换,一样的。社会性因素,干不过基因原始吸引。如果自己外形有硬伤,对方是因为其他因素选择在一起搭伙过日子,最惨的一个朋友很有钱,也不丑,只因为长的胖,二百斤以上,女方无业,出轨人数两位数!就这离婚还被法院判决拿走了他一大笔财产,现实是很残酷的。很多年轻时选择能提供助力的女士结婚,功成名就立马换老婆也是这样,前者提供的是利益吸引,后者才是基因吸引。
很多男性择偶也是这样,娶的媳妇外形,性格,家庭,学历都不喜欢,为啥还要娶呢?因为自己找不到更好的,而不是爱这个女人才娶她。打光棍和搭伙过日子,很多人选择后者。这种就是过一辈子生二十个孩子,他老婆在他心里很残酷的地位就是搭伙过日子的伴。好一点的能升级为亲情,差一点的对方在他心里就是免费保姆+人形工具。他在对方心里就是人形工具+取款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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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解一下祁厅长、马云等人。
弄堂文化,有一定的码头文化的特点,我以前说我自己的成长经历时,提到过这种男孩俱乐部的社团方式。电视剧繁花中,阿庆帮着小阿嫂搬家,那个长镜头,就很有弄堂烟火气。
上海市民,户与户之间的关系开始疏远,是拆迁后搬进高层。不过到了封城时期,邻里互助的精神又回来了。
上海真正的底色,不是才子佳人,屁股扭扭,而是产业劳动人民。上海航天局是唯一一个不需要任何外援就可以自己打大火箭的省级航天局。上海的今天,是几百万产业劳动人民(实业界工人和知识分子,非实业界的服务业从业员)和农民,挽起袖子干出来的,这里面有土著上海人,有新上海人,有外国人,反正都是真在干活的人。然后,一个心理变态的文化人奉旨把这一切光鲜亮丽,都算在一个老科勒和一个小科勒头上了。
上海滩真正的老科勒和小科勒是谁,大家特么的没个逼数的吗?
论坛而已,怕浪费时间就不用趟这浑水。
你可能以为我在挑逗你对话,没有,我没那么不知趣,不过是跟swell河友唠点磕而已。这是你的帖子,如果我有碍观瞻我待会去自己发一个,喝茶送客这套就不必了。
我这人有个执念,看到别人评判一个东西,总想要见真章,如果一旦看不到想看的,就浑身难受。就如“繁花”这么一部片子,这么大投资这么大阵仗,如果三言两语打发了我觉得是对人主创的不尊重,这跟谁的观点立场是怎样还不是一回事。比如另一个批繁花的帖子我也去玩了好几个回合,但我不喜欢看到那些拿着左派的八股套话反复来批一部作品,基本上改个名字可以到处套用,我认为那属于无效讨论无效回复,信息量接近为零。
你的评点当然要有技术含量一些,但在我看来还是不够。真的批评,一定要在对手最强的地方展开,这是哪个哲学家说的。比如你批流浪地球,也是不到点子上,逮着一个故事设定没完没了,看得人急死,在我看来完全浪费了一副好脑子好笔头。而我一句“中皮美骨苏心”才是正中G点。
说这个好像自卖自夸,有点离题了。回复你这个帖子里的观点,第一小说艺术性高过电视剧当然不用多说,影视人早就总结过二流小说改编出一流影视作品,典型如霸王别姬。一流小说反而难出精品。
但繁花电视剧和小说显然是两个不同的东西,这个你我有共识,所以你的不待见我完全理解,这是我说的没有看到自己想看的。
至于你说的人设白痴问题,第一个阿宝跟李李显然是做了的,电视剧里表达的隐晦,但阿宝显然也不是什么纯情处男,电视剧这样漂白化主要是这些年流量明星把普通观众尤其是大龄女性的胃口吊太高了,男人必须一点道德瑕疵没有尤其是男女问题上,因此对阿宝做“无害化”处理,这个属于时代窠臼,不是一家电视剧这么搞。而且墨镜王历来在男女问题上喜欢玩隐晦,本不意外。
至于
上海早已不是人民的城市,而是某些人的藏品和玩物——-他个小王敢小声隐晦地喊一句吗?
不好意思我还真看出来了,不过是从看不到的地方,也就是于无声处听惊雷。
说说我从别处看到的反馈吧。我在网上看到本地人(据说本地人&上海人是不同的类属,先不管这么多)的反馈,最典型的一句就是:“上海是上海人的上海,繁花是上海人的繁花。”大义就是上海好不好,繁花好不好,上海人说了才算。这可算是最具地域特色的一种表达了。
这话当然让除了上海人民以外的全国人民听了不舒服,但也无可奈何,毕竟,上海人的骄傲即便不放在嘴上,你从举止仪态里也能感觉到,那是心里的东西。这东西对在上海生活的外地人是种刺激和鞭策,对上海人自己也同样是刺激和鞭策,而这两者合在一起共同创造了上海这座城市的价值。
时至今日,应该说这种骄傲随着外地力量的不断涌入以及海派文化的不断祛魅,正在不停地稀释,就像爱情神话里老白老乌在上海街头被外地(应该是苏北)来的保安撵的满街乱窜一样,既愤懑又无奈。所谓海纳百川,上海虽然对四方英杰广开门路,但也难免泥沙俱下,这是上海人骄傲的第一重陨落。
上海的第二重陨落,即一直处于开放的前沿,执潮流之牛耳,努力与世界的脉搏接轨。正如片中的梦特娇大卖一样,浙江诸暨A货老板都知道,上海流行即全国流行,赢上海即赢全国。
而今世界经济经过战后七十年狂飙突进,终于气喘吁吁进入中歇期,因而上海作为潮流的桥头堡和中转站的作用自然遭到了削弱。这不是上海人之过,却必然让上海骄傲的心灵蒙尘,去年年底万圣节大游行怕是这种时尚潮流的最后一抹余响。
上海的第三重陨落,其实是中国模式的陨落,虽然前两种陨落在上海人看来是损失,而在全国人民视角似乎让上海人“低下了高贵的头颅”,有种“你也有今天“的报复的畅快感,此类言论在河里也不鲜见。但这些人也忘了,上海也曾是各种思潮云集、逐鹿鼎革之地,别的不说我党龙兴之地就在上海。建国后各种运动风起云涌也少不了上海,改开更是上海的logo之一。
而四十年改开显然也随着西方战后七十年的狂飙暂歇进入中场,中国模式也到了盘整阶段,此时上海作为全国经济的发动机和火车头,就如同旧式蒸汽机车一样,不断喘着粗气,不知乘客几许,不知去往何地。此时,“换头”之声不绝于耳,不少人觉得上海挺立潮头的气运到头了。
此时播放繁花,一个看上去烂俗的阿甘正传+了不起的盖茨比,拿着一个魔改的改开初期的上海商战故事给全国人民做成功学教材,这可能是老本最感到被冒犯的一点:一是拿上海人上海故事当工具人NPC,二是篡改上海腔调李代桃僵越俎代庖。尤其是这还是半个上海人王家卫搞的,更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理解这种愤怒,我也理解利用上海人的情怀给民营经济尤其是时下的乱局抬轿,真是将上海人的骄傲踩到了骨子里。这里我记起的是两件事,一是当年周立波“笑侃三十年”里各种“花式”为上海辩护,尤其是“精明”与“聪明”之辩,以及“上海支撑了全国那么多年”的不平之语。
支撑是客观的,尤其是这几年经济的步履蹒跚之下,这也是我一贯不赞同河内一窝蜂的狂踩上海的部分原因,虽然我也不太喜欢部分上海人的骄傲,但能理解。打个岔,我在别处转载过,上海是流浪地球2在去年东南沿海中唯一一个拿到省(市)级票房冠军的,我不知道那些动不动打着粉红旗号踩上海的球粉作何感想。
因此,今天大部分问题的症结,就在于人群的极度撕裂,共识的极度缺乏,与耐心的极度稀缺。我以前评价一尊一句话,左派嫌他不够左,右派嫌他不够右,上海黄浦区土著本嘉明看“繁花”,也可作如是观。最可鄙的是王家卫这个整个职业生涯左右逢源的人,竟然开始“媚上”,旁人居然还觉得他是“反贼”,真是黑色幽默的一批。
所以,繁花的问题归根到底说回来,还是在于上海,上海人,海派文化该如何定位。
对于这个大问题,我个人浅见,上海,今后相当长一段时间仍然是全国经济的龙头,这点至少二十年内不会改变。
而上海依然是上海人的上海,也是全国人民的上海,这点也不会改变。魔都之春给上海带来的不美好记忆是上海必经之劫,但也就是一场重感冒,好了就好了,不必将症候时时放在心上自造阴影。
而海派文化,也必将继续坚持海纳百川、有容乃大的精神,涅槃重生砥砺前行,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而曾经的海派文化,也必然随着时间的消散走入历史,成为陈列柜中的一员,这是无法逆转的,今天的纽约、东京、伦敦和巴黎也肯定不是一百年前的纽约、东京、伦敦和巴黎。我们要感谢金宇澄老师留下了《繁花》,可以让上海人非上海人,过来人后来人都得以一窥逝去的时光和昔日的风采。
至于影视剧的龃龉,因为成本问题必然不能只按艺术原则行事。好在繁花有话剧版,比较忠实于原著,口碑也不错。希望在将来,有新的人来拍出属于他/她心目中的繁花,或者将新的时代风貌记录成文字,为海派文化再添一块基石。
说了这么多,属于借台唱戏,老本未必看得入眼,但情之所至,兴头之上也就尽情挥洒不管不顾了。我未必那么喜欢繁花,但喜欢看它在这个时候绽放,让这个一潭死水的年代有了一抹生气,尽管那绚烂稍纵即逝。繁花有很多理念不符合我的价值观,但我仍然愿意给予一些肯定,在于一些时候,需要一些人出来做一些事,冷嘲热讽总是容易的,而最终承担所有的,依然是这个时代,这座城市,这些人,如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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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些人的玩物或工具吧?
在这里要佩服本大、方平兄和在18+2期间做出准确预判和分析的ioke0612兄
给上海这次暴露出的基层党组织缺位,“软、弱、散”来个刮骨疗毒式的整治。
同时
繁花过后会怎样呢?师母已呆!
小时候印象很深的,就是一边看着老电影“战上海”。里面一句台词“上海是我们工人阶级的大本营,是我们党诞生的地方”。里面的工人一个个朝气蓬勃。
一面是发哥的上海滩。要么就是灰头土脸,只能是当上黑道大哥才能光鲜亮丽。虽然还小,但是也多少感觉上海滩里的世界是一个陈腐的旧世界,而前者是更有前途的。
当年的东北人很排外的。山海关以外的不是骗子就是乞丐。但真不敢说上海人。工厂里上海当年支援的工程师。中小学里操着奇怪口音的教导主任,数学老师。大家心目中上海人就是懂技术,有文化的。
是工人阶级的故乡还是冒险家的乐园,这是一个问题。
我说呢,其实只要不涉及政治,你写的东西还是很有意思的,这样的贴子真的是百看不厌。我记得好像12-16年特朗普上台前,我是经常追着看你的杂文的。希望能看到更多这种风格的文章。
今天我们已经不敢用XX阶级这样的用词了,明显非法嘛,明显滋事么。
工人群体里没法出鸳鸯蝴蝶派名嘴,难得出一个金老师,说我怎么老觉得不对劲儿呢,已经算很有良心了。所以文化人都看不到,社会舆论看不到。
小说繁花,我管它叫《麻花》,就是把人性前三十年往左拧,后三十年往右拧。你当然不能相互否定,因为人性是论个卖的,一个灵魂就一个人性,初心啊,白月光啊,永远在那儿躁动着呢,所以人性不能切开卖。
当年炒配额时,我们公司在香港的其中一个白手套是一位上海籍贯的老年港商,因为做这个,双方必须绝对互信,我们这边一个电话,他就要提现钞去给人家,所以关系很铁,对于我本人,大概就有点电视剧里爷叔的意思,当然没有那么亲近,但也知无不言了。我曾问过他,香港和上海怎么比?
他说根本不能比,香港是运动赛的单项冠军,上海是十项全能冠军。
电视剧里汪小姐那会儿,全上海总共16家外贸公司(类似于清末广州的十三行),有实权的科长不超过200个,有资格跑广交会和外国的外销员不超过1800个(当然还有跟单员数千人,基本就是电视剧里范志毅演的那个角色,下去村办厂,不能让厂长把你绑了而是你能把厂长给绑了,那种江湖狠人),整个上海,就只有这些人,是能多少了解外面的世界的,见过世面的(跟单员会慰劳性地安排出国一两次)。这些人对于上海能败中求活所起的作用,就是英吉利空战中,那几百名英国飞行员的作用。这么微小的一个群体,是上海产业劳动大军,和外国商户(当时主要是港商台商)之间的润滑剂和桥梁。当时中外之间的差异,实在是太大了。
当时我有机会接触真正的美国终端客户,那个文化冲击就更大了。那个美国大客户第一次来上海时,生怕被土共绑票了,带了两个律师过来(我觉得他带两前特勤局保镖应该更合理),大家渐渐混熟了,放松了,吃饭时我就抓紧机会跟律师们各种聊,因为一个律师是哈佛历史系毕业才转行干律师的(完全就像一个高中老师),那聊得脑洞就大了,今天矮大紧那类,跟人家正牌反动派比,只能去吃土。
我的科长就是一位中年女士,非常搞得定客户,那个大客户年轻时是陆战队出身的,有匪气,人狠话不多,见过了对眼了就放心了,后面就好办了。外贸公司科长一级,非常关键,用对人就是实力派军阀,割据一方,能出业绩。因为要下工厂,谈判细节,一起吃饭的机会很多,每次吃饭,两大巨头就笑嘻嘻看着你们这些小样儿的知识分子瞎聊,也不拦着,放松一下呗。真能整活儿的头儿,不在乎你们这个,吹吹NB还能反了天了?
当时不觉得,现在回头想想,真是当年不常有的看世界的机会。身在福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