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锤一个所谓的大并说说西西河的文风 -- sskokqdo
还有可能是手动码字有困难,或者没时间,或者不上心,或者打不了字。
那些车轱辘话就是语音识别,但是这个语言组织水平有点上不了台。
你的水平也不会比wxmang差!
这是平台喂出来的水平,不是他本人有多牛逼。
初二学的政治课是《法律常识》,很逗的是大四也有法律课,似乎并没能超出初二的水平。
法律做什么用?那时的课本应该是这么说的:规范社会行为,诱导社会风气。当然,后来大法党们宣称法律是主持社会公正维护公民权益,说得法律好象天地初生就挂在天上的永恒真理,律师就是上帝的天使。美国警察似乎就很讲法律,他们的职责就是抓罪犯,不是维护治安。
为什么我突兀的讲法律?法律是统治阶级意志的体现,维护统治阶级的利益。铁老大要百花齐放,顺手也是要杀杀虫的。马甲AI倒不是不能接受,吵架不同观念不同位置也很正常,不吵倒有点不正常。但是那些一看就是专业搅屎的,遇到了就顺手清了呗。春风吹又生就吹了再说。
对有名的人盐上加盐,无它,这是人类自卑情结的自然结果。我几十年人生观察,别人如此,我也如此。人总是过高地估计自己,遇到对万户侯不屑一顾的人,我总是想,他是不是too young to simple......
因为这个原因,我对自己的评价在自己已经做出估计后下浮20%, 对于别人,特别是有竞争关系的人对我的评价,我要上浮20%,总之力求公平。
也因为这个原因,我力求做到三人行必有我师,即使指出某个人的错误,但依旧尊重他过去是我的老师,或者将来可能是我的老师。我对本大,葡萄,泉畔人家以及诸多河友都是如此。
葡萄说的话晦涩难懂,但仔细阅读还是有他的逻辑,有的在事实检验后不一定对,但当时能够启迪我思考就已经足够了。有的历史事实错误,但谁的历史是100分呢?基于什么历史,基于个人利益,最后做出什么判断和决策,我们学的不是葡萄开阔的视野和深邃的思考吗?
如果葡萄的历史错了,我心中暗喜,终于有机会超过葡大了。如果本大的无线电知识有错误,终于有机会超过本大了。如果很多人的知识错了,逻辑又错了,我们难道不是可以心中窃喜:终于可以站到时代的巅峰了。
我们每个人只能活一次,但是如果我们能够阅读他人,了解他人的思路和经历,岂不等于我们活了很多次?西西河有成千上万的人愿意分享他们的深刻见解,我感激不尽。
孔子的“以直报怨”是说,遇到伤害或怨恨自己的人,应该以正直、公正的态度来处理,而不是报复或宽容。
这是一种很高级、也很难的人际关系处理方式,它既让对方受到惩罚,自己又站住了道德高点。
对骂、以怨报怨、以恶制恶是不上档次的。虽然也惩罚了对方,但让第三方看起来,“你”也不是个好东西。
我的建议在那儿摆着,却被你看成“继续文明的被骂”。这大概也是“以直报怨”的代价。
一位西方学者写信给丘成桐,说田刚抄袭,但这位学者还是为田刚说了一句好话:即田刚曾经对他的想法提出过一个异议(这就是田刚和他合作的全部了)。
西方有搞纯粹学术的学者,而且不少,毕竟研究科学从毕达哥拉斯时代开始对很多西方学者而言就是一种信仰。
讲个大众点的产品酒,比如茅台的售价股价。
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没有年限吗?假如五十年不变,快到日子了吧,先富带动后富呢,哪国不是收缴一批。
Artificial Intelligence可比。
当我们得到理解的时候,智慧是不会枯竭的;智慧同智慧相碰,就迸溅出无数的火花。(马克思)
我感觉半空中的时候人是最挣扎的。倾家荡产也能够的着,但是也怕。
当时上车一帮人。后来一些没上的,直接很多就离开北上广了。30多岁,跟单位要求换个地方,很多还小提了一下。在一些二线城市过的也不错。
我家几个亲戚就从北京到天津,太原等地了。说是提拔外调,其实主要也是房价矛盾。回去一看,北京上海其实还好,也就是回到几年前水平,本地人套牢的不多。大多都是一些不太好的项目,把外地人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