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现今中国的死局——淘汰型社会、间接税 -- nobodyknowsI
人民还存在吗?共和还存在
吗?甚至于中华
你不同于别的80后,别沾染了小太阳习气。
中共一直是农民+知识分子党,这么一个农民+知识分子党之所以能成为无产阶级政党,是因为这个党有毛泽东,可以说是毛泽东把这个农民+知识分子党教育成了无产阶级工人党。
那么毛泽东去世后,农民+知识分子的组合必然会回归他们的本色,相对于八亿农民+上千万知识分子,解放后打造的几千万国营企业工人阶级的力量是如此的孱弱,八亿农民要单干,谁也阻挡不了,这才是改开的底层逻辑。你能说要单干的八亿农民不是人民吗?你能说哭着喊着要跟发达国家接轨的千万知识分子不是人民吗?这就是“人民”和“共和”依然存在的逻辑。作为唯物主义者,要实事求是地看待这个问题,而不是说改开以来许多历史走向和价值观不符合自己的理念,就否定“人民”和“共和”。以农民和知识分子为主导的工业化城镇化过程,就是中国改开后这样的。为什么会这样,本质上是中国工人阶级力量过于孱弱,农民力量过于强大。你可以说中国改开后的工业化城镇化不符合无产阶级工人阶级的理念,但你不能否认这就是“人民”的力量。我认为这才是正确的唯物主义历史观。
觉得自己有一时的优势就是永固的、不会掉落的。
为什么孔子对于“有一言而可以终生行之者乎”问题的回答是“其恕乎,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要多会换位思考,多会将心比心,男女民族地域都不本质区别,实际上都是人,都差不多的,不要搞刻意的隔阂和分割(右派喜欢搞纵切来分化和对立人民群众,左派必须要搞横联,团结群众对抗各国的右派)。孔子的理论里既有左派的思想,同时又强调秩序和礼制的重要性,要么是理性左派,要么是有仁爱意识的中右派。
在这个右风时代,人们因为隔阂和对立普遍比较苦闷(否,天地不通,上下乖离),这时候能有一些提倡亲和团结的文艺作品是有利于弥合分裂、促进和乐的。像琼瑶这类作家,她的作品可能多少有一些细节上的问题,但总的来说是提倡人与人之间的亲和和交流的,在这个时代是比较紧缺的。
正是需要她的时节,结果她却“溜走了”,比较可惜,不过好在留下作品继续起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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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分析右派:
1、 右派不仅喜欢当痞子(否卦的体现)向好人放毒,他们内部也是相互攻击,非常刻薄势利。比如我之前看过一个视频,里面特朗普自吹自擂看不起别人,结果被同为右派的卢比奥(就是现在要被特朗普提名当国务卿的那个)釜底抽薪——他能个什么,不过是靠着他爹留给他的几千万美元罢了。当时就让川宝破防了,哈哈。
这场辩论给特朗普留下严重阴影,此后便招安卢比奥,不得不看川普吃憋破防!
2、 当右派的人不仅要被别的右派放毒攻击,而且其自身也常常陷入虚无主义之中。比如川普的好友班农,现在刚出狱。这人就是个极右翼,主张种族主义。这种右翼你觉得内在就很快乐吗?恰恰相反,这种人就是陷入虚无主义之中(我看b站up主瓜熟迪落啦的直播时知道的)。其实这种网站上也有例子,比如可以看潜望镜老兄,此兄可能多少有一点右了,主要是在男女问题上,结果我们也可以看出来他好像这方面最后也多少陷入了虚无主义,自己也摆脱不了痛苦。
——当右派不会自安的,内在必然要陷入虚无主义和痛苦。这是我现在的总结,不一定对,需要继续看。
特朗普重要智囊、白宫前首席战略师班农在2017年8月去职后,在欧洲地区成立名为“运动”(The Movement)的基金会,主要为欧洲极右翼政治势力助威鼓劲,力图促成美欧极右翼政治势力之间的相互联动和借重。班农等人大力拉拢的欧洲政治人物包括英国独立党领导人法拉奇、意大利联盟党领导人马泰奥·萨尔维尼、荷兰自由党领导人海尔特·维尔德斯、意大利右翼北方联盟重要成员洛伦佐·丰塔纳、比利时弗拉芒利益党领导人菲利普·德温特。班农经常参加欧洲右翼民粹政党的活动,如曾亲临意大利观摩议会大选,推动“五星运动”党与“联盟党”结盟执政,在法国“国民阵线”党代会上呼吁“要把种族主义当做荣誉徽章”。班农还在英国“脱欧”进程中发挥重要作用。美国布鲁金斯学会高级研究员凯末尔·德尔维什等人指出,班农试图建立一种“新民族主义国际”。
①要先有事实判断,然后才能有价值判断,不然就是主观主义和唯心主义;
②有事实判断之后,不能缺少价值判断,如果以事实为价值本身,那就是心地不良,这是社达们的错误所在。社会现实是社达的,这可能是具有一定正确性的事实判断,而之后你还要进行价值判断,就是这是不应该的。
要先谈“是如何”,不能空谈“应该如何”(只谈“应是”的就是白左,只搞政治正确,不让人说问题好像问题就消失了一样。问题的根源在于唯心主义。);
但在谈完“是如何”之后,还要谈“应该如何”,不然现实的矛盾映射到你的认识里,你不去搞“应是”,只能是在认识里保留了这种矛盾性,你自己也不会安然的——要被认识到的矛盾撕裂内心——这是一种高能量、高内应力、不稳定的状态,会必然流向三种稳态。
第一种是认为现实中存在错的地方,要改正(社会主义);
第二种是认“是如何”中的矛盾为“应该如此”,那肯定会让自己的心术变得扭曲的(社达主义);
第三种是承受不了内心矛盾而逃避问题,这其实就问题本身而言不算真的稳态,只对于人的状态来说算准稳态(政治冷淡主义、鸵鸟主义等)。
人民从此以后再没发言权监督权,不是实实在在的去掉了人民二字?2018修仙恋人,不是实实在在的去掉了共和二字?哪怕贵族共和?
对应的就二和三,这个国还是你天天背诵的国?一个分阶段解构的党,没有了初心的党,按你说法,对得起这个国号?正面回应上述问题,别再绕圈。
现在面临的这些问题,只不过是当今中国社会转型过程中的一些必然!
悬明镜,以正衣冠 !
现在所采用近似刮骨疗毒式的惩治贪污腐败,想必是为了构建未来的发展道路!
我想我把你和唐门凤去搞混了,一共二共提法是他的。你是跟我在大社制上吵过的、你说大社制做生意更方便更能保证所有人利益……
都把我整无语了,我怎么不记得前三十年允许做生意?另外,你是把长江沿岸当成全国,以为全国每个地方都有长江干流那么便利的水运。
在你眼里,长江干流就是全国,我觉得你应该好好看看其他地方,长江干流中下游流域是华中和华南的交界地,但既不是华中也不是华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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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你大概是在江西九江一类的地方,能够感受到江西、浙西、闽西最为反动的宗族制度,感受到习以为常的高彩礼、指鼠为鸭、提灯定损,你才会觉得毛这套改良宗族制度还不错——因为你把常凯申那套当成了常识,以为全国都是江西山区,以为全国军阀都是常凯申。
我只能说你太低估我们华北和华中大部分地区了,常凯申那套出了长江中下游平原,你以为谁认他啊?常凯申在他的英美主子的支持下,垄断了整个长江中下游的关税,也仅仅当个最大军阀而已,类似当洋人白手套的满清。
宗族政权只有在江西、浙西、赣西称王称霸,乱世顶多割据金陵,成为江东鼠辈,这就是宗族制度的上限。常凯申仅仅是在英美主子的支持下,通过垄断长江中下游的关税,暂时突破了这个上限而已。
毛背叛土地革命之后的改良宗族制,也就是借了土地革命的风头,风头过了风头上的猪自然就落地了。毛的背叛,只是在新旧交替之际打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既不民主,也不从实际出发,更没有调查研究。毛的这套改良宗族制,和常凯申的那套宗族制度,是增剃头的那套宗族制度流传下来的双生子,更上游的源头就是江西——历史上是如何产生的,是什么样的地理使得这样一套制度持续了几千年,我都已经分析完了,进入工业社会,他们的风头同样已经过去了。
以黄帝为名的神权贵族的大汶口-金陵文化,本来就接近宗族制,把大部分同族当耗材。进入长江中下游平原特别是江西地区之后,在遍地季节爆发血吸虫的自然环境下,把本地其他小部落当耗材,他们不事生产,就不会接触水域中季节性爆发的血吸虫卵——这种生产者断绝后代、脱产者繁衍子孙的模式就一代一代在整个长江中下游平原地区繁衍起来,所以跟我们华北地区以少数巫师传播取火和粟作农业统合各部落比起来,长江中下游平原地区的血统多样性一直有问题,因为近亲结婚导致的各种基因遗传病的比例一直比我们高很多。
长江中下游特别是江西地区,大姓以小姓为耗材的宗族制,使得很多超级父系,并不是诞生在文明爆发之初,而是诞生在秦汉到明清的封建时代,所有周边文明程度更高地区,陆陆续续迁徙到长江中下游平原特别是江西地区的流民,都会被宗族制度当成耗材,吃绝户,然后再附会上巫蛊和鬼神之类的说法,事实上,巫蛊指的就是血吸虫,巫蛊盛行的三苗地区,指的并不是今天的苗族,而是长江中下游平原特别是江西地区。
这一点是如何暴露的呢?因为籼稻的传播和南方的汉化,在稍晚的时间,两广和客家人口爆发之后,组织度更高的客家人在整个华南的迁徙,引爆了整个南中国的土客矛盾,超量的、组织度更高的客家人以客籍农民的身份迁入江西、浙西、赣西地区之后,宗族没法把客家人悄悄吃光,宗族制度的这套以小姓为耗材的套路才彻底暴露。
所以,在工业文明解决血吸虫之前,江南地区有江南人这个概念吗?只有种姓制度,上层的不沾水的脱产者人才是江南人,下层沾水的生产者都是这些“江南人”的耗材,小姓消亡,一妻多婢百字千孙的宗族制在不断扩张血统——这一点,从现在的父系单倍群上看得很清楚。
毛对于江南地区当然是有大功的,但他没有资格把我们其他地区拖入宗族制的境地,我们从三皇五帝时代就不是宗族制?对于江南地区的这个情况,我们真的不知道吗?你以为那么多蛊毒的记载是怎么来的?你以为你们把记录嫁接到苗族身上我们就不清楚了?取火技术能够解决大部分寄生虫问题,但血吸虫这个量级的传染病在进入工业文明之前就是无解的,所以我们只能当作看不见,只能看着那些宗族制度,在血吸虫泛滥的地区人吃人。
血吸虫是要靠工业文明时代的合成药物才能解决,宗族制度是建立在血吸虫季节性泛滥之上的,这一点我们一直都是清楚的。不解决血吸虫,再怎么改进分配制度,你能让血吸虫纳头便拜吗???
作为伏羲文明的参与者,你以为我们没有发展自然科学,那么又是什么打断了这一切?宋朝理学进江西逛了一圈,以朱熹理学的面目重新出现之后,宗族地主的儒生们就开始成为封建朝代的真正统治者——平常以长江干流中下游的商贸地主的身份吸北方的血,在我们防御北方游牧、渔猎民族的时候拖后腿,更是以一套神权文明的解释权禁锢科学技术的发展,这不都是朱熹理学的拿手绝活吗?他们有血吸虫季节性泛滥护体,可以在整个江南地区实行人吃人的制度,当他们走出江南地区,就要把全中国都化为人吃人的制度。
在朱熹理学走出江南之前,华北再怎么战乱也没有彻底陷入内卷,朱熹理学、长江商贸地主、江南宗族地主,就打破了大同时代结束之后华北儒道之争的脆弱平衡,从此,道家和法家彻底陷入沉寂,农民起义只能以更加原始的宗教形式组织,这难道不是江南地区的丰功伟绩吗?
我们一直知道江南地区是粪坑,在大同时代结束之后,我们已经陷入了儒道之争的拉锯之中,道家、法家本身就已经陷入了劣势,只能对这个粪坑视而不见,再去炸屎让这个粪坑外溢,道家和法家只会更早败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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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血吸虫控制住了,每年长江汛期也只有零星记录,宗族制也失去了最后的保护伞。
但物理上的血吸虫控制住了,人心中的血吸虫呢?指鼠为鸭、提灯定损这些可是发生在现在的中国。
当然,我应该恭喜长江中下游特别是江西地区,经过几千年朱熹理学,恭喜你们,终于达到了秦朝赵高的境界。
可喜可贺啊,作为中国众所周知的文明洼地,社会进程竟然已经进入秦朝时期,这在现代社会是一件无限光荣的事情吗?
在血吸虫这种传染病基本控制住,在血吸虫可以治疗的现代社会,继续坚持人吃人的制度,这不就是人心中的血吸虫吗?
正是因为我知道江南、江西的那套宗族制,源于山东大小汶河流域的大汶口文化,也就是所谓的黄帝文化(黄帝文化本身就伏羲文明的逆流),我才知道你们是怎么人吃人的,我也知道当血吸虫控制住之后,你们会怎么撒泼打滚,跟韩国一样——人吃人不是宇宙真理吗?你们竟然对伟大的宗族制说三道四。
江南地区和江西地区,本来就是文明的盗取者,就像朱熹理学乱解经典一样,三皇五帝和江南江西有什么关系?
江南江西谈儒家、谈黄帝、谈宗族也就罢了,江南江西的上限就是黄帝文化,只配谈文化,不配谈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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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标题,时代已经变了,人吃人那套,没了血吸虫的保护伞,已经到了最后的疯狂的阶段。
就像我写过的,近代的大考,考出了三种投降派一样:向日本投降的汉奸,以汪精卫为首;向英美投降的打手,以常凯申为首;硬蹭上去、挟洋自重的国际派以王明为代表。
现代呢?前两种投降派合流,成为洋奴殖人,第三种投降派掌控了一切,毛也从本土派背叛了我们,这两种投降派构成了右派和左派。
但我们本土派依然是本土派,我们怕毛背叛我们吗?孙中山死了我们有毛;失去了造反有理毛润之,我们有造反无理黄立众。
所谓上弃下取,体制内那些脱产的既得利益者抛弃了什么,我们就获得了什么,当他们抛弃了基本盘,我们就获得了基本盘。
浪潮已经逆转了,体制内已经是冢中枯骨,新的基本盘正在构建之中。新基本盘可以包括体制内基层,但绝对不会包括体制内的既得利益者。
所有阶层都想以自己为中心构造新基本盘,但只有包括了最大地理范围、最多社会阶层的那一个,才是真正的新基本盘。
你应该多了解一下华北、华中、华南的其他地区,与你老家地理不同、干湿不同、冷热光照不同的。你现是把你老家当全中国了。
还摸着良心?有着那么多老革命,本来就是下限极高的,结果前五十年,一边去农村刮地皮,一边原地打转,一帮不懂装懂的马恩派教士,对得起谁?
天天念经,这帮马恩派教士,倒是念来了自己全家的脱产生活,开口闭口以为是自己都是老革命了?
第一、我哪里对不起这些老革命?那帮脱产教士,几个是真正的老革命?
第二、建国之后,这帮老革命对得起我们农民吗?
土地革命一胜利,抗美援朝一胜利,就开始卸磨杀驴了——先跟着毛瞎搞,既不调查,又不民主,还不从实际出发;然后历届脱产教士不论做错了什么,老革命就是觉悟高,不反对,只是默默在帮他们补锅。干部定级制之后,老革命的基本待遇没差的,级别也没有差的,结果不提我们农民说话,这些老革命对得起农民吗???
谁没良心,我们可很清楚,只有把常凯申拿来比烂,才能挽回那些背叛土地革命的背信者的面子。
你前面问的是,“人民”和“共和”还存在吗?我已经回答你,“人民”和“共和”存在且为什么存在。当然,你内心深处并不赞同我的说法,但又无法正面反驳,所以你又抛出所谓的1976年政变和2018年修宪问题,你无非是想把问题引入你设定的圈子。
不过没关系,我明知道你的想法,我也可以继续回答你这两个问题 。
1976政变是人民发动的?是体现人民意愿的吗?
人民从此以后再没发言权监督权,不是实实在在的去掉了人民二字?2018修仙恋人,不是实实在在的去掉了共和二字?哪怕贵族共和?
上面是你继续兜圈子的话,按你的说法,因为1976年政变,所以取消了人民两个字,因为2018年修宪所以取消了共和两个字。我明确反对这个说法,我认为是不是“人民”,是不是“共和”,不是一票否定制,而是肯定制。不是某个事件不符合人民意愿就去掉了人民,更不是修了宪就不是共和。是不是人民共和国,得看大方向是不是符合人民的选择,只要大方向符合人民的选择那就是人民共和国。
下面再说说你提的两个问题,第一,1976年政变,如果你说的这个政变指的是怀仁堂事变那确实不是人民发起的,是不是体现人民意愿,这不好说,至少抓王张江姚的时候,连郭沫若都写了赞歌。毛泽东同志去世前也说过,文化大革命赞同的人不多反对的人不少。可见文革本身是否体现人民意愿也难说的很,更何况文革也不是人民主动发起的,而是毛泽东主动发起的。而毛去世后,农民要求分田单干,这是实实在在由农民自己发起的,至少是小岗村农民主动发起的。我前面的帖子反对nobody河友说的集体化背叛农民这个说法,我现在也反对改开背叛人民这个说法。还是那句话,集体化是农民的选择,分田单干还是农民的选择。即便是毛泽东,他搞文革,反对的人也不少,并不是处处体现人民的意愿。左派的同志,一定要跳出毛泽东处处正确这个思想窠臼,毛泽东并不是处处正确,也不是天然正确。毛泽东去世后,八亿农民要求单干,千万知识分子要求和发达国家接轨,那改开就是人民的选择。用毛泽东同志自己的话说,我党内部懂马列的不多。共产主义理想到底是什么东西,其实中国人并不在乎。没有毛泽东同志持续不断地对全党全国人民进行马列主义无产阶级理论教育,中国人民滑向追求富裕,而不是追求平等,太正常不过了。
第二个,2018年修宪问题。这个问很简单,修宪符合宪法,修宪的过程符合人大程序,修宪也没违背党的组织原则,修宪后共和国当然存在。我不认为连任是什么违背原则的事,退一万步讲,即便是终身制也没什么问题,毛泽东同志也是终身制,难道违背共和了吗?废除帝制就是共和,这没什么好说的。
官僚和资本家是人民。还有不是八亿农民要单干,太祖时期,解决农民问题是农业机械化,当时有1/3干的好的。这三分之一,其实不愿单干。集体所有+农业机械化,基本可以解决三农问题。但是包产到户后,三农问题基本没法解决了。然后就是打散了组织起来的农民,农民只能被迫进城打工,留守儿童,留守老人。三农问题现在始终都不可能解决了。土地兼并是迟早进入日程。周期律开始了。打散农村组织后,农村形态退化到古代时期。
你的衣食住行每一件物品都得自己动手,否则就涉嫌不公平交易和剥削。
革命更不能分工和有岗位的不同,战争年代主席也必须得每一场战争都冲锋在前 ,甚至必须得先于每一个战士牺牲,否则就是背叛......
这个世界本来就是比烂,最不烂的就是最好的。
你这种不是你臆想的绝对完美就一无是处恨之入骨的思维,除了傻没有别的词能形容。
你我的区别就是我看着中国的不断发展和进步心情舒畅干劲十足,你只能因为别人没有给你臆想的所谓绝对完美永远躲在阴暗角落诅咒仇恨。
就是他们的价值够了,当然不会是这三分之一供养剩余三分之二。
是全国供养,依靠发展起来的工业供养。
在北方,经过土改,在一个地方,往往不在乎部分宗族支持自己人,其实,大宗族也会面临核心群体和边缘群体的差别。
只要相对公平,国家就不是那么在乎,除了有血债的。当然了,国家,也就是毛主席的总体构思确实是依靠现代化打散宗族,并且需要一定的节奏,在东北就相对合理了很多,所以东北生女儿基本不太受到歧视。
这就是历史的进步,相对而言,华北西北就还是重男轻女相对严重,反而南方也相对严重,伏地魔,就是典型的南方样板,甚至广东,改开先锋地区,也是难免如此,潮汕地区更是强烈,当年的贩毒村,博社村?就是宗族贩毒的典型案例。
这真是广东改开的耻辱,从外面港澳台美学习了大量的落后腐朽风俗。
共产党自然的本能导致对土地兼并确实还是相当警惕和担心的,这应该是资本主义反对封建主义的天性吧。但是这种资本的兼并还是有一些头绪和迹象。
这个世界本来就是比烂,最不烂的就是最好的
比烂还那么理直气壮,说唯一可能亡国灭种的一代没辱没你们。
有时还难免反复。你这种逻辑就相当于你小时候哪次没考满分你父母就觉得你不够完美掐死得了。
况且你臆想的完美也只有中世纪蒙昧时代存在于宗教徒的梦呓的天堂彼岸,所以你与其认为国家社会没有你一生下来就给你个天堂,完全看无视历史的进步,而只会抱怨天天诅咒,不如早死早升天算了
买张票庆贺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