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有一事不解,咱们国家搞一些大项目,总有赶鸭子上架的感觉 -- yg1993
大工程项目,主要是资源、进度和成本的问题,确定了进度,就需要基础部门开动大脑把分工和资源规划好,不够的及时争取。
这种事情顺序是要干一项事情,做好任务分工、资源规划、风险点识别,然后基层排个初步计划,报给上面,上面大概了解情况,找专家讨论,领导负责资源调度,然后确定最终的计划,下发计划。
事情总要有个后墙,不能够做到哪里算哪里。
一般大项目也都会先期调查、可研、论证,某些人可能真以为中国这么多大项目落地都是拍脑袋拍出来。
一个大项目,不仅仅是技术层面,还有投资、组织、人力、市场调查、运营、产业链配套等等各方面。
就像炒菜做饭,不准备好食材,能做好菜么。
饭菜炒好了,饭点都过了没客人来吃,行么。
一个大项目,涉及方方面面的协调配套配合。哪有那么容易。
说到这里,我就想起马卡洛夫那段让俄罗斯人伤感的话:如果想要瓦良格号航母下水,我需要苏联,党中央,国家计划委员会和工业军事委员会,以及9个国防工业部门,还有600多个相关专业和8000多家配套厂家,总之要有一个伟大的国家才能完成,然而这个国家已经不存在了。
俄罗斯地大 房子一两层,美国郊区的二三层,所以日照条件允许 宅基地盖二三层左右可以了,装上电梯可以再盖高一点。
住宅小区气候环境好的选十层以下小高层,象广东沿海湿度大选稍高一点的通风好。
迪拜土豪但气候条件差 城市需建设的集中才省资源,高层超高层也住得 但停水停电时不方便。住华侨城时十多层 周末可以临窗看对面世界之窗的花车烟火,现在是地铁站。
这算啥标准用语?我们互联网行业有个特别类似的职业,程序员鼓励师,但程序员鼓励师可不会参与管理工作。
从建国开始,马恩派的教士们,一边脱产,一边还要对各种生产工作指手画脚,干啥啥不行,揽功第一名,历史记得很清楚,只要稍微有点社会实践的也可以看得很清楚——只有脱产教士自己,还有那些亟待脱产的共趣学生,才不觉得荒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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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对欧洲最西端的各种一神教了解多一点的话,你就知道马恩派的教士看比那些一神教的教士还要讨厌——即使一神教教士也知道政教分离,只有马恩派的教士特别热衷于充大尾巴狼。
从1818到2024也有206年时间了,现在,再怎么自吹自擂,哪里比得上这206年实践中的各种惨痛教训?马恩派教士们蹭风口的能力是香港记者级别的,但风口上的猪终究是要落地的。
一点知识逻辑没有,却爱凑热闹,不过人菜瘾大,只能胡言乱语。
你以为的立项。boss突然有个想法,交代下去,2年后必须上线。
实际的立项:
首先通气研讨会,差距太大,我们要一个东西,讨论下应该怎样,总结个方略。
然后,根据方略,哪些厂商可以支持。给点钱,让厂商预研,给出个实现方案。
最后,方案比较,选出根据实际出发的最优。确定所有参与厂商。厂商给出实际时间节点。然后立项开干。
当然可以学沈飞前期没弄好,就开干。学落马我就故意拖拖进度。现在晓得了x年给样机的重要性了把。
你口中的“要不是”其实就是必然走向,说的好像美国有的选一样。
封建奴工才叫没的选,毕竟你没办法一边喝西北风一边下金蛋。
毕竟哪怕是奴工是真的给饭吃的,机器坏了你也必须要修,下雨了下雪了至少你也要铺一层布,矿渣只有扔掉一个选项,遭灾了那是你们自己的事但是联邦税是一个子也不能少。
美国选举真正有用的是选举人票。你手里的那张票就是哄你玩的。
直到爆表。
不然你以为今天的淘汰型社会是怎么来的?一个伟大的时代,最终的结果是一个淘汰型社会,那么中间一定有人背叛了我们。
你要真读历史,你应该知道,每一个伟大的时代都是以背叛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