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乱弹宁波菜 (更新) -- 小雨
是不是[火靠]大青菜/大白菜?
如果不是自己家做的,最好去熟悉的馆子吃。还是卫生的问题,臭冬瓜本身是没有危险的。
“都是自家人”的意思啊,呵呵。小雨不知龙头烤?正宗宁波咸货,一种细细白白的小鱼腌制的咸鱼,咸煞人的东东。
我现在只自己做咸/醉蟹吃,腌三天开吃!
见树展的上面
合天底下没铜钿银厚总捏龙起来
鲜脆的很,罐装的吃起来总觉得有点糊软。
还有苔条花生,虽然是小菜,香酥可口,我很喜欢。
甜点还有糯米亏(宁波话发音,不知怎么写)。和黑芝麻猪油的汤圆馅一起蒸了吃,很甜很香。
居士也是宁波人啊!
没买到长豇豆,下周吧。
我虽然从来没有回过宁波家乡,但四分之三的宁波血统让我从小就在宁波菜的滋养下长大。
虽然我的奶奶(爸爸的亲生妈妈在他8岁那年病殁,但是爷爷续弦的妻子极善良,无论多艰难困苦都把爸爸兄弟姐妹4人照顾得如亲生儿女一般)是湖州人,但她也会做臭卤。臭毛豆臭冬瓜臭豆腐臭酣菜(这两个字不会写,音如“酣菜”,是用一种草本植物的茎做的)......无一不臭,无一不香。
其中,我最爱的要数臭毛豆。一斤毛豆浸入臭卤,臭个三个小时,捞出洗净,盛入碗中,加水、加油、放味精、糖、酱油、最后放入一两个红尖辣椒,然后蒸上个十多分钟,一碗无比诱人的臭毛豆就能把馋虫全部勾引上来。
一般这时,我总是迫不及待地伸筷子,夹住一荚毛豆,往碗底的卤汁中浸一浸,捞出后吮吸毛豆荚外层浸透的卤汁,让卤汁和着酱油的咸鲜,精制油和着麻油的香滑先满足舌头对美食的渴望,然后再小心翼翼地挤出一粒粒饱满的毛豆,让已经如糯玉米一般酥软的毛豆在口中瓦解成一片淀粉状物质后囫囵吞下肚去。
一大碗的臭毛豆,一般不出10分钟,就悲壮地全员阵亡了......而我则心满意足地打着饱嗝,思量着要不要再消灭身下的卤汁。但总是被老妈拦住筷子:要死了,这么咸的卤汁都喝下去,想年纪轻轻就的高血压吗?只能吐吐舌头,作罢料。
说起来我也算是一半的宁波人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