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爱情也寻租（连载一） -- 悠思南
日子就在思念和忙碌中穿梭而过，弯月如钩的倾诉和静听也缓和柳莽急不可待的焦急心情。
柳莽把所有同水星的日子全部在脑海里一次次翻开来，象研究一部经典古籍一样仔细琢磨其中的意义。他试图用各种注释来明确定义，而结果总是有点徒劳，他又想用各种方式去求证，却又想不出恰如其分的公式。他甚至有一种冲动往水星老家打电话，可是又怕带来更为复杂的局面。
他犹疑间，水星老家却来了电话。
电话是村长和水老先生一起打来的， 星爸爸又责怪柳莽怎么不打电话回去。
柳莽不知如何应对，只说自己正在外地出差。一时忙得忘记了，连忙向星爸爸星妈妈问安。
星爸爸同村长说学校快要竣工，希望柳莽能够抽空前去剪彩。柳莽说最近特别忙，要同水星商量商量才能决定。
星爸爸就很不高兴，说水星也很少打电话回家。是不是两人闹别扭怎么的。
没有的事。爸，您现在打电话给水星问问就知道，对不起您老！您先同她商量好。您告诉她我正在开一个很重要的会议，待会儿叫她打电话同我商量，我尽量赶来，还有我收集了一些图书学习资料正想发送过来。
那好吧！
柳莽心中暗喜。
这下你水星总该露面了吧！我看你还躲到哪里？
果然，隔了一会，一个号码陌生的电话打了过来。
情不自禁一接听，却是一个陌生的女子，声音却似乎在那儿听过，真是失望得很。
请问是柳先生吗？
我是，请问您是那位？
您别管我是谁？我有句话想问您？
您说。
您到底喜欢水星哪里？
水星？水星！您到底是谁？叫水星来接听。
您还没有回答我呢？
我凭什么要回答您？我只要水星来接听。
您回答了这个问题我自然叫水星来接听。
您先告诉我水星在哪里？
水星不在这里，她已经出国去了。我是水星的好朋友兼同事，刚才她家里打电话来，弄了半天我才明白，寻着这个电话打过来的。
请问您贵姓，你说的云里雾里，我好不明白。
我的姓名不重要，你叫我阿钟好了。
阿钟，你好！你能告诉我如何联系水星吗？
我又如何相信您？我见过的男人可多了，不是贪图美色，就是贪图金钱和权力，顽弄起女人来个个伶牙俐齿勾心勾魂，到头来还是女人吃亏。
你也许说得对，可是我不是那样的人。这女人有些不可理喻，一说话就是颠三倒四。
王婆卖瓜，你哄谁？
我真的没有骗你，求求你，告诉我吧！至少告诉我你现在在哪里？行不行，要不我立刻赶过来，我们见面在说好吗？
想骗我不是？
我同你真是说不清，你就发发善心，我真的迫切同水星说话。
那您回答我的问题呀？
我喜欢水星的一切,这下你该告诉我了吧!
就这么简单,我是想问你你究竟喜欢水星的人呢还是喜欢水星的钱?
这话说得真是呛人。
柳莽强自忍住心中恼怒。
你是听真话还是听假话？
我当然听真话咯！
那我说了真话，你却不信，我说假话吧！你又怎么辨别是假是真？何况这些话我也只能说给水星听。她才能辨别假和真。
恋爱中的女人最容易头脑发昏，让男人哄得晕晕糊糊东西不分。你真是聪明过人。
你为什么这么纠缠不清，好！我告诉你，我又爱她的钱又爱她的人，财色双收，你满不满意？
我当然满意，不过我实话告诉你，水星可是名声不好的女人 ，比妓女强不到哪里！如今又事业上遭受打击，虽然不是身无分文，数字顶多也是五六位。
你别乌七八糟说得那么难听，嘴巴积点德，好歹你也是水星的朋友。我叫您一声奶奶，赶快告诉我联系她行就行。
你诅咒我快点死是吧！我还不至于那么老。看你说得这么可怜，等她打电话回来，我通知你。走之前水星可是交代我了，眼下她老家的事就交给你去处理。你就说水星在国外出差，有什么疑难之事再打电话同我商量，一切费用报酬我会代表水星同你结算。
闹了半天，还是没有得到水星准确的音信，不过总算有点眉目了。
你等着，作弄我半天，总有一天我要好好同你清算清算。柳莽心中怏怏。
水星啊！水星，你究竟在哪里？
对了，这个女人很值得怀疑，说话的语气象水星。
也许水星就在傍边也说不定，她究竟是怎么想的？是不相信我呢？还是把那种感情当作一夜情之类的？
她真是一个叫人摸不着底啊！ 女人的心理真是太细腻，一个针眼怕要穿过三十三根面筋。（注：最近听说一个面点师傅有此绝技）
小妹，我来晚了。
哥哥，没关系，我知道你忙。
祝你身体好！早日康复！心情愉快！
谢谢哥哥！
又来了！
哥哥，你今天忙不忙？
今天稍微轻松些了，工地马上完工了，可是又有新的事情。
哦！哥哥可要注意身体哟！
我没事，别的不敢夸口，就是身体不知疲倦，我巴不得替你承受身体的痛楚呢。
哥哥你太好了，我可希望你永远健康，挺立的胸膛给妹妹以依靠。
小妹，我今天有女友的消息了。
好啊！我恭喜你，我为哥哥高兴。
可是她还是不愿见我。
那她岂不是太绝情了。
可能是我做得不好，也许是她的确忙。她的事业比我要强。我总是觉得她太过神秘，我开始有点怀疑我们根本不可能走到一起。
哥哥，千万不要放弃哟！真正的爱情可是要有恒心和毅力的。我这两天看了海明威的《老人与海》，那个硬汉子好可爱。
小妹，那种硬汉与爱情无关，人为之间的关系处理特别是爱情可是比同自然的搏斗要难上不知多少倍。
哥哥，不是这样吧！既然把生死置之度外，在爱情面前也是勇往直前的。
小妹，你错了，你可以勇敢地面对大自然，但是你不可以死皮赖脸面对一个不爱你的人，何况我们之间的距离来遥远了。
哥哥，你对自己就这么没有信心？
是啊！我和她生活在不同的空间里。
你指那些？
金钱！地位！名声。
你嫌弃她名声不好？
我怎么会？
她比你有钱？有地位？
对！
你嫉妒。
不是，我才不看重这些东西，但我怕她以为我贪图她的钱啊！
哥哥，你真的不喜欢有钱又有地位吗？
喜欢呀，只是不去强求而已。
那你不希望她比你有钱吗？还是其它怎么的？
我是担心她放不下这一切，如果那样，我的爱岂不是失去一切意义。
哥哥，我好担心你！也许你误会她呢？
小妹，我没事，我但愿自己看错了！
你会放弃么？
我不会放弃，除非见到她亲口告诉我所有一切都是假的。
如果你女友像我这样迫不得已掩盖真相呢？你看我就好爱我的男朋友，也只能忍痛保持距离。
所以我不会轻易放弃，我一定要彻底弄明白事情真相。
这么说你还是很有决心，你可有了主意？
对！
告诉小妹行不行。
我以后告诉你
哥哥，你不相信我？
不是，我只是还没有办成，如何告诉你？过几天我要出远门，你可要注意身体，等我回来再陪你。
最近放长假，有空就把过去的故事都拿出来修改一下，给大家消遣娱乐。。。
见装修工地上已没有紧要的事情，柳莽就同星爸爸通了电话，说水星去了国外，要隔些日子才回来，自己眼下刚好有点空闲，可以抽空回来。
星爸爸女儿没有盼回来，女婿回来也很高兴。柳莽又问了学校的事情，听说学校还没有装修，想起仓库里积压一批瓷砖，质量还是不错，就是颜色有点过时，不如连同那些书籍给学校运过去。
自己人货一起，也多不了多少路费。算是一举两得。
柳莽给老林一商量，只说自己出价处理这批瓷砖，老林一听说是给边远山区送的，就死命也不接受柳莽独自一人承担。
这批瓷砖差不多报废了，拉出去清了仓库，帮助山区也算我一份，还计较什么钱呢？
柳莽就叫了一辆小货车从武凌源一路行过，这一次同上一次行走不同，沿途山山水水自然风景让柳莽心旷神怡，想起这一次要破解水星一些谜团，他有些兴奋起来。经过一天一夜的颠簸车行，第二天下午，终于到了西江村 。
柳莽的二次到来，让他受到国家领导式的欢迎。而国家领导人永远无法享受这种真诚。
星爸爸星妈妈更是特别高兴，找遍方圆百里，谁家有我家这样的女婿？
而柳莽的名声也传遍了整个县城。
几个装模作样的官人以及随行的代言新闻人也各怀鬼胎布置了迷魂阵。
人人喜欢好名声，名声来时却累人。
柳莽更是经受过轮回，前番臭名昭著校园，此番美名传遍乡村。
而自己浪得虚名，只不过是追求心上人时出了点意外而已，正宗时下商品大潮中的假冒伪劣品。
真是胡闹，若是传播开来，不但对水星不好，自己的熟人知道，如何理解和评论？
面对这样的场景，柳莽有他天生的傲性以及痞子本能，正好那时太阳正盛，自己大汗淋漓，索性来个赤膊上阵，把衣服蒙住自己的面容，一路落荒而逃。
他来到那条小河。
啊！这是一条让自己热血喷涌的河流，是它打破自己的尴尬难堪，让自己灵魂奔放和自由。之前你柳莽枉自清高，枷锁套身，活在麻醉盲目里。
水星已是你生命的一部分，那个黄昏，那个精灵就植入了你的灵魂中。
柳莽如今恍然彻悟。自己就是那天不可思议爱上了水星。
柳莽浸入水中，很想吟诵大江东去，可惜水流缓慢，只能导引情思涓涓而出。
躺在水里，满身的躁热尽皆消散，空旷的山谷有习习凉风吹过。
柳莽收聚满腹的心事，满腔的恋情，起身上山往庙宇走去。
那座巨大的石像依然颓废，茫然望着来来往往行径之人。 它的裂缝是否记录世事的沧桑艰辛，也昭示着自己今昔的宠辱哀荣。
柳莽探手沿着缝隙摸去，却深不见底，几次手臂卡住，进退不得。
如此一个没有生命的石人，一个破败的庙尊难道还要为难我不成？
柳莽怒从胆边生，喝一声得罪，见庙中有木头一根，抄在手里塞入缝隙中，只轻轻一橇，石像应声崩裂开来。
水星上次置放的所谓符祝端端躺在那里。
柳莽有些迫不及待，握在手里感觉里面硬硬的。外面包扎得很严实。几层塑料膜加上紧紧缠绕的胶带。到了这时候，柳莽也不多想，只管一口气把包装撕得一干二净。终于露出一个1G的电脑硬盘来。另外还有一封简短的信。
柳莽看那信上只有两句话：这是西江村水星的私人文件，谁若无意中发现，万勿开封请转交水星父母水得平木贻聪，必有重谢！
如此看来，里面肯定有重要的东西。
只可惜身边没有电脑，只能回城之后才能一睹庐山面目了。
柳莽想司机这时肯定已经卸完瓷砖和书籍，等待着柳莽结算运费。记者官员也应该走了，不如搭司机的便车连夜赶回。
到了村口，准岳父水得平司机等候着他，那些记者的确已经走了，他们愤愤不平，口出怨言，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狗坐趫子不识抬举的人。当然他们更为不平的是失去一个垃圾新闻的机会。
柳莽庆幸遇上这些小家子气的记者，倘若是具有敬业精神的记者，自己难逃厄运。
可惜柳莽的庆幸之心有点过早，屋里早已坐着一个陌生人。
那人见柳莽转身逃避，连忙起身相迎。
柳先生！你千万不要误会，我不是来给你添麻烦的，只是专门来感谢你的。
请问你是？
我是这里乡政府的，我知道柳先生是性情中人。我说上几句话就走。
柳莽见他说得诚恳，一改讨厌这类人物的心理，邀请他坐下。
这位叫李之平的乡长还真是可以，没有一点嗡嗡啊啊的讨厌声，没有这个那个的八股文，除了感谢流氓的捐资建校，只说眼下乡村那些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有能力的人才都往城里去了，把农村忘得一干二净，水星是个好姑娘，还找个好女婿，不忘家乡不忘农村。完了衷心希望柳莽水星更多的帮助家乡发展，而不是捐助，捐助总是有限的，发展才是长久之计。
柳莽对他有了好感，不觉就谈得兴起。
星妈妈早已准备饭菜招待他们入席。这个李乡长还算识趣，懂得适时而止起身告辞。双方留下联系方式。柳莽把他送出来。
柳莽和司机饱餐一顿，之后向星爸星妈告辞，星爸爸星妈妈哪里肯让他就走，好说呆说，最后司机也同意留下来，等第二天清晨才走。
晚上，没有水星在身边， 这个家少了许多欢笑逗闹，但是也给柳莽从冒牌岳父岳母身上了解许多水星的零星往事。所有这些都是柳莽最喜欢听的故事了，也给了柳莽无限遐想的空间。
急于探寻水星秘密的柳莽第二天大早就同司机出发回城。
回到家中，他就迫不及待打开电脑，打开硬盘，里面的资料让他目瞪口呆。
里面大部分是水星同那个家庭人员的照片，以及那个家庭的绝密资料，此外就是一些奇怪的财务资金转账之类的资料。
这真正让柳莽吓了一跳，平时看那些反腐报道，以为不得了，如果这些资料能够得以查清公布，地球都要跳一跳。
此情此景，足以柳莽回忆同水星的点点滴滴，她的欲言又止藏藏露露，她的满腹忧郁，她的乖张个性，她的柔情反复。柳莽已全然明了。 他跳起来大骂自己真是糊涂，平时还老是自命不凡，看透世事，如今才发现自己不过傻瓜猪嘟嘟，嘴巴从来只能拱泥土。哪里能比师兄的如意棒大小自如，眼光透彻好坏全晓知 。
正在懊恼之际，那个弯月小妹嘟嘟上网来。
哥哥：几天不见，好想你。
哥哥也想你，身体可好些！
谢谢哥哥，我已经痊愈，准备明天出院了，感谢你这段时间对我的关心帮助，让我度过了最为愉快的日子。
恭喜小妹！
哥哥，一出院我就去找男友，你怎么不对我说几句，是不是舍不得我。
我衷心祝愿你与男友终成眷属，哥哥怎么舍不得呢？你的幸福也是我心愿。
哥哥这话听起来象应付，全然没有以前那么热心，莫非哥哥今天心情不佳？
小妹，你有时真让我怀疑，你好象是我的一面镜子，对着你，我就原形毕露。
也许是小妹住院，每天无所事事，整天价想起哥哥的缘故，哪像你每天忙忙碌碌，心思当然没有那么集中了。
还是小妹通情达理，你不要怨怪哥哥的不是，实在我有点山穷水尽的感觉。
哥哥话说得好严重，小妹能够为你分忧无？
这个问题太沉重，好难扛得住？
不会吧，我的哥哥顶天立地，藐视世界万万千，究竟是何难事？叫你如此艰难？是否与女友相关联。
是的！
能说来听听吗?虽然小妹不才，三个皮匠，胜过诸葛亮。
我发现女友一些资料，里面有许多秘密，我的女友卷身其中。
哦！
我左右为难！
是担心女友吗？
对！
究竟是那种内容，能够试着给我点透一下，我好为你分析。
我也不大清楚，好像福建红楼那样的事情，我只能说这些了，小妹别怪我。
我理解，我试着分析一下，你很想把资料公布于众，可是不忍心伤害女朋友，是也不是？
是的！
这就难了，人生最怕碰上这类麻烦事。
可偏偏让我遇上了。
我劝你不要公布。一来伤害你的女友，二来无济于事，你那样一些资料几乎人人都可以弄到，遍地开花，你采择不尽。
可这是千真万确的。
你怎么知道，你参与了吗？
没有！
你有人证么？
没有！
你什么也没有，无非一堆废资料而已。
这样说来，我无所作为。
就目前来说，无能为力。
可我心中放不下，有一种揭露皇帝的新衣那种冲动。
哥哥，我劝你别干傻事，引火烧身。
我不怕。
但是你的女友呢？
我就担心这个。
哥哥，我早些天看到一个有趣的故事，也许对你有所帮助。
你讲。
故事是说以前有伙强盗，总是不定时抢劫一个村庄。村民心中很气愤，也经常抗争，舆论也同情村民，都说这是真正的强盗行径。可是后来有一天强盗索性赶跑了那些抗争的男子，强占妇女，还霸占了村中的财务粮食掌管了村中的财政和仓库。从此后，村民赖依生存的所有基础都变成强盗的资产，想要活命都得靠强盗供应。这时候，你认为强盗们的行径合理吗？
不合理！
哥哥，你错了，他们不但合理而且合法了。
那所有的村民不都是苟且偷生么？
不，哥哥，你又错了，我的故事没完呢！
你继续讲。
强盗自从接管村庄后同村中妇女们生儿育女，所有的村民和强盗已经变得不可分别。他们或许是夫妻或许是岳丈女婿，或者成为异父同母的兄弟姐妹了，而强盗们牢牢控制了村庄所有的一切。
这样一来村民不是更加悲哀么？
不，哥哥，你又错了。
我怎么老是说错呢？至少这个村庄是没法救治了。
哥哥，你还是错了，你听我说完。
好！
本来原有的村民还有反抗的，可是后来，一通天下的强盗逻辑初见成效，村民都默认了，开始努力靠拢强盗管理层。
这不是同流合污么？
不是，是一种新的发展。你听我说完，再后来，强盗的儿子辈掌管村庄了。
这越发没治呀！
哥哥，你怎么老是绝对看问题呢？到这时候，村子反而有些欣欣向荣的迹象，虽然总有些不安分的叛乱分子，也可以说始终没有同强盗结亲的小数人和被强盗排斥的或保持独立思想的人，他们不停地折腾，这样一来迫使那些强盗儿子们不得不进行变革。他们也在维持权威的同时也需要安逸，不愿意再杀来杀去。而村中好些精英阶层也不想因为动荡失去他们的利益。而大部分村民也有一种无所谓的态度，只要还有一口饭吃，只要头上的嘴巴可以吃，就忍受着。
小妹，你这个故事听谁说的。
有一个叫悠思南的网民说的。
我知道他这个故事无非是《资治通鉴》的总结而已，并不新奇。
世界上本来没有新的故事发生，要说新的，无非是场景、时间、人物的置换。
对！简单的说来，就是老调重弹。
你知道就好！哥哥，凡事千万不要认死理。
你这样一说，是叫我为虎作伥，苟且偷生。
不是，我刚才的故事还没有完呢？虽然强盗逻辑日益普及，但也有许多人看出强盗逻辑的不足，就连强盗内部也有开明人士意识到村子要想长期繁荣发展必须抛弃固有的强盗逻辑，要不断革新，但是他们的力量太悬殊，而且他们自己也从强盗逻辑中获得好处，并不容易坚定改革。
那还不是没有希望。
不，时机尚未到来，村中还有许多固执的老强盗。那些固执的幽灵没有消散，等到人人有了清新的思想足以摆脱幽灵的控制时，村中也就真正欣欣向荣了。
小妹，依你这么说，那我这堆废资料就无所用处了？
不是的！至少可以作为历史的见证，可以关键时刻保护你的女友呢？
小妹！看来你不简单啊 ！
是吗？多谢哥哥夸奖了！
小妹，你究竟是谁？我发现你越来越像我的女朋友！
哥哥，你怕是想女友想得过分了。
不对！你就是她！
晕！哥哥，我是你的小妹呀！
不对，你是水星！
哥哥，你发癔症，水星是谁？
水星就是你，也就是我的女朋友。
哥哥，你太天真，以后绝对不可以这样随便说出你女朋友的真名，那样是很危险的。
你为什么不承认，我们连通视频。让我看看你真正的面目。
哥哥，你又有点俗套了，平时我好敬重你，现在你却陷得很深了。我的男朋友马上来医院接我了，我已经托人告诉他事实真相，他也毫不介意，过几天我们就要出门旅行，等到我们结婚时一定请你喝喜酒。
水星，骗子，你还要躲到哪里？
你的水星永远属于你，你不要急于求成，张冠李戴可不行。哥哥，谢谢你对我的关心，我的男友来了，他已经敲开了我的心扉，我不同你聊了，爱你的小妹！拜拜！祝你早日找回你的水星。
弯月如钩说完就突然消失了。
柳莽怅然若失，直想抽自己几个大耳光。
心月朦胧，弯月如钩，我怎么这么糊涂，这么久没有发现她呢？绝对就是一个人。
如果不是她，她怎么说话和思维都和水星如出一辙，经历也那么相仿，她是在试探我，还是怕我胡来？
该是好好清理这两个多月来茫然失措的情感和生活的时候了。
她刚才的故事有些莫名其妙，悠思南这家伙也是乱七八糟的瞎说。他这个故事其实无非告诉我这些材料不足为凭，但是我不管这些材料是假是真，总可以依据线索找到水星吧！到时看你逃到哪里？
上次我一口气送了12朵花给您，今天只送两朵可以吗，因为我的在线积分也不是太多。不过老实巴交的说，我得慢慢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