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年(敝帚自珍)

主题:【原创】五古 有感 -- 李寒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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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刚才在待认可回复里看到一段话,怒发冲冠,不得不战

李先生这首诗,文笔格调姑且不论,但林兄能从中读出“中国崩溃”甚至“人类希望”的意思,我觉得这实在难脱扣帽子之嫌,大得文字狱之要旨。

寒秋用典,必有其由。吾非寒秋,不必知。君亦非寒秋,而有文字狱之论,是欲引寒秋嫉我耶?

吾生而有幸,未逢文字狱。

吾文而不幸,得文字狱之名。

乱扣帽子是不好的,那么如果有人说我“难脱扣帽子之嫌”,其用意自然是反对扣帽子。而后却说我“大得文字狱要旨”,吾虽愚钝,观此语之意,当系扣了一顶大帽子给我。

子曰,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说着别人有扣帽子的嫌疑,一口气不带喘的就扣别人一顶大帽子,则“己之不欲,施之于人”,则与圣人截然相反。与圣人截然相反,则盗贼也。“己之不欲,施之于人”,可谓言行不一。夫言行不一者,言为一人,行为一人。人仅一身,而能为二人,一身而二皮,可谓二皮。二皮之人,不可不谓奇人也。

奇人共欣赏。今吾奉命而得文字狱之要旨,得掌文字狱大权,倘能早生数百年,当传命国史馆,令于《贰臣传》中增一传,必书此能得二皮法之奇人也!

惜吾生而晚,不能书此奇人,使遗臭万年,有权不用,过期作废,惜哉,痛甚。

他日若再扣我帽子,还请予我当今可用之权,勿再空扣帽子,令我虽愿戴此帽而不能用也。

二皮奇人言我论诗有瑕,句句琢之磨之,批驳甚详,似甚精细。然至扣帽之句,忽然略而不论,唯丢下帽子一顶,不知何故。观二皮语句之先后顺序,当至寒秋李君之“九州浩荡、隔海方舟”。

夫九州将浩荡者,吾闻日本有岛名九州,或曰日本之事也。隔海有方舟者,日本东西南北皆海,隔海相望者,美俄华三国而已。则隔海之方舟,或在中美俄三国。

不知二皮奇人以为,寒秋李君,华人日人?若以寒秋为华人,则九州似以中国为是,若以寒秋为日人,则九州似以日本为是。二皮奇人若以寒秋为日人,则大可批我“中国崩溃”为谬,我当更之以“日本崩溃”。若以寒秋为华人,则所解何错之有?夫以甲乙丙丁记事者,中药铺也。既已解矣,复何益而必强词甲乙之?

言行当一,二皮之法不可行,君其鉴之。

寒秋以为某人之论不当审核过多。吾素爱太祖之法,喜以敌之榜文示众,今全文转引,逐句批驳。

诗歌体裁而已。 铁手先生未必不知,大概是想引导一下讨论吧,然而结果如此。林风清逸河友好像是学汉语言文学的,那么于诗词典故应该熟悉,那么回帖我看不仅过度解读,甚至有罗织之嫌了。李寒秋先生使用了不少典故,那么对这些典故不解释甚至错解释,如何能准确理解原意呢? -比如“晻晻迫中寿,萦萦千岁忧”,明显是化用古诗十九首的“生年不满百,常怀千岁忧”,这并不是对现实的忧虑,而是更深刻的感情。 -比如“随性屈贾篇”,屈贾为人,大家当然各有所见,这俩人是悲剧人物无疑,但是不是悲情乃至于憋屈,我看大可商榷。主席多次吟咏屈贾,并不作如是观,而主席的诗李寒秋先生显然知道。 -比如“江湖司马牛”,那是说司马牛之叹“人皆有兄弟我独亡”了,林兄讲是无知音的意思,这么理解当然也不是不行,但并非原意。司马牛叹的不是没知音,而是没兄弟,更确切的说,司马牛其实有兄弟,只不过兄弟和他不是一条心。李先生两联分说庶物世家庙堂江湖,前三句都是对目标的描述,最后一句读成是对自己的感叹,说不太通吧? -比如“投阁悔事莽,苏民必从周”,这说的是两个人,林兄说这是“给自己打气”,我看来是解读中最没道理的,这是李先生又在自况而已。 李先生这首诗,文笔格调姑且不论,但林兄能从中读出“中国崩溃”甚至“人类希望”的意思,我觉得这实在难脱扣帽子之嫌,大得文字狱之要旨。 == 我这是第二次直接替李寒秋先生说话了。我对李先生其实一直素有微辞,上次没说,这次不妨一并说了:李先生有话不好好说,非得搞什么诗以言志,这又不是诗歌论坛,李先生觉得是和您讲诗的人多还是和您讲志的人多呢?诗当然不是不能写,但动辄作诗讽喻我认为不是论坛讨论所宜采用的态度。

全文如上,勿谓吾断章取义也。

有人说我文字狱,那我就拿出点文字狱的本事来,看看如果真的一丝不苟地较真,某些人的话究竟能到什么程度。

诗歌体裁而已。 铁手先生未必不知,大概是想引导一下讨论吧,然而结果如此。

这是两个句号,但是意思是一起的。首先是将西西河管理员铁手摘清,避免自己的论述引起铁手不快。先为上级、领导或者权威撇清,避免引起不快,导致自己受到打击,这是很成熟的。

把铁手这个最高管理者摘出去,那么目的自然是为了打击其他人。

最后一个逗号后边那句“然而结果如此”,大有说铁手“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之意,这样,将铁手描述为善意,而将结果描述为与铁手“不同”(而且还是很惋惜的语气),从而将铁手与其他河友的讨论对立。

铁手自然是西西河的管理者,河友则大多是参与者,在管理层级上,有上下之分。将二者对立,可谓离间上下。

这是此一回复开篇点题第一句,其罪在离间。

林风清逸河友好像是学汉语言文学的,那么于诗词典故应该熟悉,那么回帖我看不仅过度解读,甚至有罗织之嫌了。

其实我不只是学汉语言文学的,我只是在中学时期自学了汉语言文学课程,大学期间我都是在踢球,各个科目都是考前突击几个钟头才过的,所以可以说我是业余汉语言文学专业和业余足球专业。这算是我送给你的一把刀子,以后你就不用扭扭捏捏,想说我一个学汉语言文学的却对典故不熟悉,又怕被别人说“人家专业学这个的你都说别人不熟悉,你这也太荒唐了”而打脸。你以后就直接说:林风清逸你一个踢球的也配谈文学。

以后坦荡点,不要这样扭扭捏捏。

至于这句话里面比较严重的定性,诸如“过度解读”、“罗织”,这里我不详细驳斥了。因为这是一个概括句,起到的作用是概括后文,因而反驳也需要放在后面。当然了,对于概括的句子也要做概括的反驳:

都说我不熟悉典故、过度解读和罗织了,这不明摆着是扣帽子吗?

二皮之法……算了我不多说了,二皮之法我不专业。

李寒秋先生使用了不少典故,那么对这些典故不解释甚至错解释,如何能准确理解原意呢?

这句话其实我也打算用一下。古语说啊,桀之犬可以吠尧。意思是说,夏桀这样的暴君,他养的狗也会冲着尧舜这样的圣君狂吠。这句话本身是好话,寒秋君面对这样维护自己的话,我想一定是比较感念的。所以这句话我也想用一下,让寒秋君感念一下。但是显然这句话我不适合再说了,因为别人已经对寒秋君说了,以至于寒秋君感动之余去抱不平,觉得这样好的人怎么发言还需要审核呢……

前文说了,离间上下。这就不是离间上下了,这是拉寒秋而打清逸。鉴于我和寒秋似乎没有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所以暂时不算离间我们,只能说是:

“拉一派,打一派。”

还别说,这还是位内讧高手啊。

得了,第二个罪名有了:

“挑动内讧”。

才这么几句话,就俩罪名了,这简直就坐实了我做文字狱的大帽子。可惜文字狱不是按罪名多少论的,而是按罪名是否真实论的。

如果罪名不当,则我自然是文字狱。如罪名确当呢?

-比如“晻晻迫中寿,萦萦千岁忧”,明显是化用古诗十九首的“生年不满百,常怀千岁忧”,这并不是对现实的忧虑,而是更深刻的感情。

深刻的感情,一定是有的。为什么他为祖国而担忧?因为寒秋君对祖国爱得深沉。但是寒秋君对祖国爱得深沉的时候,确实也是在为祖国担忧。说什么“不是对现实的忧虑”,你、似、乎、在、撒、谎。

借用你拉大旗做虎皮撇清铁手制造对立的手法,我反其道而用之:请注意,铁手说了,寒秋君开篇的部分太悲,是“灰心丧气的样子”。你在开头的时候刚说了铁手“引导舆论”,又在这里闷不声的弄一句这个不忧虑。哦,你说寒秋不忧虑,但是铁手明明白白说他忧虑,然后你又说铁手“引导舆论”……你是不是需要解释一下?

我不跟你玩离间君臣打击内讧的卑劣事情。我就算你这个撒谎的账。

现在是你第三个罪名:

撒谎。

当然了,其实撒谎是轻的,因为实际上你还是在拉一派打一派,以为寒秋说话的面目,拉寒秋,打清逸。只不过,为了拉寒秋君,你需要说谎。

但是不是说我罗织、大得文字狱之要旨嘛,既然如此,如你所愿,我也发挥一下业余汉语言文学和业余足球的能力,一条也不放过。

轻罪也是罪,不能被重罪遮盖了。

-比如“随性屈贾篇”,屈贾为人,大家当然各有所见,这俩人是悲剧人物无疑,但是不是悲情乃至于憋屈,我看大可商榷。主席多次吟咏屈贾,并不作如是观,而主席的诗李寒秋先生显然知道。

主席,有人要用您的旗号威胁我,我应该怎么办?

大约我幻听了,我刚才好像听见有人用浓重的湖南口音说“扶我起来”。

拉大旗做虎皮,这才几句话,这个手段你用了几次了?

拉大旗做虎皮,狐假虎威,做一个城狐社鼠。这也是罪名了。先定你一个欺压河友的罪名,不会错了。

这是第四个罪名。

顺便说一下,小时候家里很穷(其实我一直很穷),买不起书,大部分空闲时间我都用来读毛选了。不过我这个人有个毛病,就是读过的书一定会忘。因为我有个习惯,就是让这些知识全部潜伏在思想里,成为自己的习惯,而不是自己的装饰。

屈贾二人,你也承认是悲剧人物,然后呢?然后你说悲情和憋屈,“大可商榷”。大可商榷的意思就是说,你想反对,但是你不敢直接说。

刚才说了,坦荡点说,别扭扭捏捏的。

好几十岁的人了,还这样做小儿女之态,谁还给你当班主任么?

我替你说了吧,你也别给我扣帽子说我过度解读了:你不认为屈贾是悲情和憋屈的。

嗯,不悲情的悲剧人物,不憋屈的悲剧人物,这大约可能一定是有的。比如一个扬眉吐气的悲剧人物,一个充满大展宏图的悲剧人物。

其实你不知道,作为业余汉语言文学专业的,我有时候觉得憋屈这个词简直就是因为屈原的姓氏来的。因为屈原太憋屈了。就连纪念他都是用粽叶捆起来的糯米,简直是到死都憋屈。当然,可能你觉得屈原不憋屈。

可怜夜半虚前席,不问苍生问鬼神。贾谊憋屈吗?贾谊悲情吗?

你,撒谎有瘾吗?

你说了,我大得文字狱之要旨,我要说你撒谎,就对不起你的评价。

你这是:

颠倒黑白,信口雌黄,混淆是非,厚颜无耻。

这五个了。

-比如“江湖司马牛”,那是说司马牛之叹“人皆有兄弟我独亡”了,林兄讲是无知音的意思,这么理解当然也不是不行,但并非原意。司马牛叹的不是没知音,而是没兄弟,更确切的说,司马牛其实有兄弟,只不过兄弟和他不是一条心。

孔子遇袭,袭击者是司马牛的兄长。司马牛是孔子的弟子,所以他叹息说“人皆有兄弟我独亡”。你比我汉语言文学专业的熟悉典故,其实我是不清楚司马牛这个典故的,我这个人都踢球去了,没怎么看书。可以说是不学无术。所以我自然也不知道子夏随后说了句“四海之内皆兄弟”。嗯,二皮奇人说你缺少亲兄弟,兄弟不一条心,请问寒秋君你家弟兄几个?是不是真如这人所说一样兄弟不和?

哎不对啊,我林风清逸也好其他河友也好,谁都没说寒秋君家里兄弟不和兄弟不一条心啊,我说的是韩秋雄有无知音的感慨。那么是谁说寒秋君兄弟不和的呢?

对啊,谁说的呢?二皮奇人,你说,是谁说的呢?

你刚才还一副关心寒秋君维护寒秋君的样子,怎么不知道怎么的,就开始攻击寒秋君的兄弟之情了?

寒秋君是在说自己兄弟不和兄弟不一条心吗?

解甲兄,我也不喊你外号了,喊外号隐藏了你的真实ID,保全了你的面子,但是照样深深得罪了你。使你恨我而众人皆不知,以后咱们再有争论,别人还以为是我对人态度不好呢。君子坦荡荡,摆明了最好。

对了, 请您解释解释,解甲兄,你怎么就认为寒秋君兄弟不和呢?

哦,对了,你没说寒秋君,你在说司马牛。

解释诗句,不说诗句的主人在说什么,只说诗句是说什么,好像诗句不是诗句的主人写的,你这简直是在说写诗的人“临表涕零”。

在文学界,没有比这更恶毒的攻击了。

你当然不是在攻击寒秋君连自己写什么都不知道,你是在“装疯卖傻”、“指桑骂槐”。你表面上是说司马牛,实际上是说寒秋君。

你在这句话里做了什么事呢?

你要么是在指桑骂槐、含沙射影,攻击寒秋君兄弟不和,要么是在指桑骂槐、含沙射影,攻击寒秋君连自己写的诗句都不知道什么意思。

总之,我这个文字狱专家决定了,你的罪名就是:

指桑骂槐,含沙射影。

为了更准确一点指出是罪行,罪名简练一点,我选这四个字:

含血喷人。

第六个了。

先生两联分说庶物世家庙堂江湖,前三句都是对目标的描述,最后一句读成是对自己的感叹,说不太通吧?

这句话倒是很简单,解甲兄,你语文不行。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关心祖国的君子都是关怀国家的。寒秋君不居庙堂之高,自然是处江湖之远了。那么描写处江湖之远时的话,则应当是说他自己的感怀。我说“江湖司马牛”是他自己的感受,有多不通啊?你说这不太通,是你语言理解能力不行。

这就不说罪名了,这是你语文老师工作不到家的问题,不怪你。

-比如“投阁悔事莽,苏民必从周”,这说的是两个人,林兄说这是“给自己打气”,我看来是解读中最没道理的,这是李先生又在自况而已。

又?

解甲兄,请问“又”字何解?

你在哪里说过寒秋君自况了却在这里“又”?好像是我评价说“江湖司马牛”是在自况好不好?你不能这样,前一句还批我不对,后一句又开始直接用我的判断当前提还用得理所当然了。

当然了,你可能说的不是司马牛这个事,因为司马牛这个我的解读只是寒秋君需要知音,而你的解读是寒秋君家庭不和。你可能不愿意承认这个意思。所以你可能还在别处说寒秋君自况了。

且不论这个“又”字了。寻章摘句老雕虫,别人再笑话我一个踢足球的老是抠弄文字。

我说这句是寒秋君给自己打气,你说这是寒秋君自况。自况就是自比的意思。解甲兄说“投阁悔事莽”是寒秋君自况,意思就是说寒秋君有过“投阁”的事情?有过“事莽”的事情?解甲兄长居河中,颇有影响力,请问解甲兄凭什么说寒秋君有过“从贼”而且“因为从贼而吃亏”的经历?

解甲兄,你这样凭空污蔑寒秋君清白的行为,我在《孔乙己》里面看见过,我觉得属于诬陷诽谤的范畴。

所以我就不说你信口雌黄、攻击河友了,我认为你这属于:

诬陷诽谤。

第七条。

我这个人话多,我再说一句,如果看到这里寒秋君你还觉得解甲兄在维护你,那么希望你解释一下自己“投阁悔事莽”的经历。

对了,我对你的过去不了解,希望你别真的有过“投阁悔事莽”的经历,那样我就需要向解甲兄道歉了。

寒秋君,认认真真地问你一句,你有过“从贼”的经历吗?

李先生这首诗,文笔格调姑且不论,但林兄能从中读出“中国崩溃”甚至“人类希望”的意思,我觉得这实在难脱扣帽子之嫌,大得文字狱之要旨。

这句刚才批过了。但是作为大得文字狱要旨之人,我决定换个角度再批一次:

寒秋君的文笔是不错的,不是解甲兄你觉得可以“姑且不论”的那种水平。

寒秋君的格调也不错,一点也不低俗,也不是解甲兄你觉得可以“姑且不论”的那种水平。

寒秋君的文学水平很不错。

至于说崩溃、希望,其实寒秋君是有这个意思的。针对祖国的舆论战一直很激烈地进行当中,不是没有人被跨国追杀。负面舆论宣传早在几十年前就开始了。那个时候祖国还不够强盛,负面宣传成效很大。寒秋君迫近中寿,当在49岁左右,二三十年前是他思想进入成熟期的时段,86-96年之间,那一段时间,中国最顶尖的飞机就是个歼八,在大国中间什么都算不上,负面舆论炒作极端剧烈,各种伤痕体知音体泛滥,正是国家最低潮的时候,思想界也极其危险。我国搞反和平演变最力的时候要到92年。那个时候成熟的他,必然觉得国家的命运有危险,必然又觉得自己挽救不了,所以比较悲观。他的心理,我不是他,我不敢说都知道,但是我见过类似的人。

他担心神州陆沉,他觉得米粒尖才是希望,这是那个时代成熟起来的相当一部分人的共同想法。不是他们不爱祖国,而是他们就是这么认为的。巴金,著名文学家,他还要废除汉语,搞世界语。中国最早的一批共产主义者,也有相当一部分觉得汉字应当逐步废除。从一定程度上说,他们也是觉得祖国不行了,外国才是真理。但是他们最终在实践中找到了对祖国的信心。

寒秋君只是还没有找到这个信心罢了。

和老一辈革命家相比,他还处于对祖国缺少一定信心的早期的懵懂阶段。

寒秋君,你老老实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很爱祖国?你是不是觉得祖国有危机?

铁手说,寒秋君太灰心丧气。铁手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在西西河这么久,大家应该都清楚。这真的是一个很铁的人,为了理想,决不放弃。

你们以为铁手维持这样一个论坛只是为了实现个人成就感吗?

一个人,能在绝望的气氛中坚定不移地培养希望的种子,绝不灰心,这种铁才是真的铁。

正因为自己绝不灰心,所以铁手才会在一开始就直截了当地说,寒秋君的诗开头太灰心丧气。

最擅长什么,就最容易看出哪方面的问题。

当然了,你可以回击说:

“林风清逸你还说我解甲怎么善于拉一派打一派利用铁手和寒秋,你这拍起马屁来一套一套的。”

是非自有公论,我不怕你。当然了,扫帚不扫,灰尘不走。我不会等别人去做公论,我自己就是公论的一部分:

我就是要摆明了说,我赞赏铁手这种坚韧不拔的精神。我这样的做法,绝对不同于你那种用一些笑里藏刀、离间内讧、狐假虎威的权谋手段去不择手段取得辩论胜利的无耻行为。

我这是第二次直接替李寒秋先生说话了。我对李先生其实一直素有微辞,上次没说,这次不妨一并说了:李先生有话不好好说,非得搞什么诗以言志,这又不是诗歌论坛,李先生觉得是和您讲诗的人多还是和您讲志的人多呢?诗当然不是不能写,但动辄作诗讽喻我认为不是论坛讨论所宜采用的态度。

这一段,解甲兄你开头又在撇清(为什么说“又”,哦,一开始你就撇清过铁手等河友了,这次是撇清你自己)。按照我看法,就是做事鬼鬼祟祟的,到处撇清,小家子气。是就是没,不是就不是,撇什么清。

然后解甲兄又开始制造对立了。

解甲兄将讲诗和讲志对立起来,寒秋君是做诗的,寒秋君觉得诗可不可以言志?

言为心声,书为心画,这是投阁那个人说的话。当然了,虽然解甲兄说寒秋君以投阁自况,但是我也不能因此就丧失原则,颠倒黑白,说这话是寒秋君说的。

诗言志,这是尚书里的话,舜帝说的。

解甲兄本领高绝,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请您自己去找舜帝解释您的思想。

我以我笔写我心,寒秋君这首诗,至少不是在写别人的心。寒秋君表达了他自己的思想,我们讲出我们的理解。当然,不排除寒秋君别有考虑,实际上这首诗写的是别人的思想,但是他想做双盲测试,没跟我们说,想看看我们能不能看出来,或者想看看我们有什么看法,他好转告别人。

但是我们照实讲出自己对这首诗的理解,对于寒秋君来说都是有价值的。

可是解甲兄你在说什么呢?

这句“动辄作诗讽喻我认为不是论坛讨论所宜采用的态度”,翻译成白话,就是说:

“解甲兄认为寒秋君不要再在西西河(当然似乎也包括别的论坛)写诗了。”

你要觉得别人写得不好你就直说,绕这么大圈子要别人不写,我从未见到过如此恶毒之人。

解甲兄大概会解释说,我原话里那个“讨论”你怎么漏掉了?对不起,寒秋君发的主题帖就是诗,人家不是在用诗讨论,而是在让大家讨论他的诗。所以你这个为自己开脱预留的小尾巴没用,切了吧。

话说,仔细一分析,解甲兄短短一篇文章里,暗含的小动作很多啊。

刚才数了数,因为解甲兄一顶文字狱的大帽子,我上了解甲兄的大当,变成文字狱的操纵者,给解甲兄定了七条大罪。七八五十六,九九归一,再弄几条:

第八条,恶毒攻击河友。

第九条,玩弄话术,话语中含藏陷阱,不能与人进行善意沟通。

至此全文批驳已尽,计罪名九条如下:

一、离间。

二、挑动内讧。

三、撒谎。

四、欺压河友。

五、颠倒黑白。

六、含血喷人。

七、诬陷诽谤。

八、恶毒攻击河友。

九、玩弄话术,话语中含藏陷阱,不能与人进行善意沟通。

你给我一个文字狱要旨,我还你一个文字狱,汝求仁得仁,得无怨乎?

你说我文字狱,但是其实我没有权力将你投进文字狱。我这样发怒,写文章将你批判一番,是不是也会遭到处罚,这个事情,我也不想管了。

你要战,便作战。有人送脸下乡,所谓天遂人愿,自然要替天行道。

通宝推:脊梁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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