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左传》人物事略23:季行父——备豫不虞 -- 桥上
《成元年经》:
元年春王正月,公即位。((p 0781)(08010001))(070)
无冰。((p 0781)(08010003))(070)
《成三年经》:
甲子,新宫災。三日哭。((p 0811)(08030004))(070)
大雩。((p 0811)(08030010))(070)
《成四年经》:
冬,城鄆(郓)。((p 0817)(08040008))(070)
《成五年经》:
秋,大水。((p 0821)(08050005))(070)
《成六年经》:
取鄟。((p 0825)(08060003))(070)
《成六年传》:
取鄟,言易也。((p 0827)(08060301))(070)
我的粗译:
在我们成公的元年(公元前五九〇年,周定王十七年),我们拿下了鄟国。《春秋经》上写“取鄟”,意思是没费什么劲。
一些补充:
上面第一条《春秋经》“元年春王正月,公即位”中的“公”是鲁成公,关于这位“公”,杨伯峻先生有注云:
名黑肱,宣公子。《公羊》成公十五年《传》谓“宣公死,成公幼”,以成公即位十四年后娶妻推之,此说可信。(《成公元年—十八年》(p 0781)(08000001))(070)。
在上面那几条《春秋经》中,“无冰”意味着气候异常,“新宫災”是天灾人祸,“大雩”意味着旱灾,“大水”则是水灾了。看来鲁国这五年是流年不利,这也是鲁成公上台头几年的背景。当然实际面对这些灾祸的是执政者季文子(季孙行父)。
另外,鄟国应该和鲁国处于同一气候区,则轻易被鲁国拿下也是有原因的。
杨伯峻先生注“元年春王正月”曰:
冬至在二月朔乙未,实建亥。此年有闰。
杨伯峻先生注“无冰”曰:
无《传》。《诗?豳风?七月》云:“二之日凿冰沖沖,三之日纳于凌阴。”“二之日”即夏正十二月,周正二月。昭四年《传》亦云:“古者日在北陆而藏冰。”“日在北陆”亦即周正二月。《礼记?月令》:季冬之月,“冰方盛,水泽腹坚,命取冰”。季冬即周正二月。可见古代有在周正二月取冰、藏冰之礼。若天气暖和,水泽不冻,则不能行此礼,故史书“无冰”。此年实建亥,但冬至在二月朔日,与建子相差不远,寒暖无大异。余详桓十四年《经?注》。
杨伯峻先生注《桓十四年经》“无冰”曰:
无《传》。《春秋》书“无冰”者凡三次,此及襄二十八年不书月,成元年则书“二月”。以昭四年《传》“日在北陆而藏冰”证之,此及襄二十八年皆当是二月,盖“藏冰”为古二月之礼,至此气候仍暖,无冰可藏,故史官书之。((p 0139)(02140002))(014)。
杨伯峻先生注“甲子”曰:
甲子,十二日。
杨伯峻先生注“新宫災”曰:
《公羊》、《谷梁》两传皆谓新宫为宣公庙,杜《注》从之。
杨伯峻先生注“三日哭”曰:
无《传》。《礼记?檀弓下》云:“有焚其先人之室,则三日哭;故曰,新宫火,亦三日哭。”
杨伯峻先生注“言易也”曰:
详宣九年《传?注》。
杨伯峻先生注《宣九年传》“秋,取根牟,言易也”曰:
襄十三年《经》“取邿”,《传》云:“凡书取,言易也。”成六年《经》“取鄟”,《传》亦云“言易也”。昭四年《经》“取鄫”,《传》云:“取鄫,言易也。莒乱,著丘公立而不抚鄫。鄫叛而来,故曰取。凡克邑,不用师徒曰取。”综合观之,凡取邑或取国,取之甚易,则言“取”。然有用师徒者,亦有不用师徒者。此取根牟,非如鄫之叛其国而来,则用师徒者也。((p 0701)(07090201))(064)。
“鄆”(杨注:鄆音運(运),鲁有二鄆,东鄆已见文十二年《经?注》。此则西鄆,十六年《传》“公还,待于鄆”,即此西鄆。地近于齐,昭二十五、二十六、二十九,以及定六、七、十年诸鄆,皆西鄆。在今山东省-郓城县东十六里。),我估计其位置为:东经116.0,北纬35.6(西鄆,郓城县东)。
“鄟”(杨注:鄟,附属小国,在今山东-郯城县东北三十余里。《公羊传》以为“邾娄之邑”,《春秋经》取邑必系所属国,独书某者,皆国也。说本汪克宽《春秋胡传纂疏》。#鄟音專(专),《谷梁传》云“国也”,《公羊传》则云“邾娄之邑”。《铁云藏龟拾遗》二一七云“于專”,惜前后字漫漶。(《殷虚书契前编》五、九、二云“癸亥,卜,王贞:余从侯專?”)《小屯乙编》八一一云:“贞:乎乍圂于專,勿乍圂于專?”此二“專”不知即此“鄟”不。若然,自是殷商以来小国。《公羊》说之不可信,可参看齐召南《公羊注疏考证》。鄟所在地,顾栋高《大事表》以为在今山东-郯城县东北;毕沅《晋书地理志新补正》卷一则以为即昭二十六年之鄟陵,当在今山东-兖州一带。),推测位置为:东经118.51,北纬34.70(前城村北,有遗址)。
下面是成元年至成九年与鲁国相关的一些地点天地图地形图标注:
《成六年经》:
夏六月,邾子来朝。((p 0825)(08060005))(070)
《成七年经》:
七年春王正月,鼷鼠食郊牛角,改卜牛。鼷鼠又食其角,乃免牛。((p 0831)(08070001))(070)
不郊,犹三望。((p 0831)(08070004))(070)
《成十年经》:
夏四月,五卜郊,不从,乃不郊。((p 0847)(08100002))(070)
《成十七年经》:
九月辛丑,用郊。((p 0896)(08170006))(070)
《成七年经》:
夏五月,曹伯来朝。((p 0831)(08070003))(070)
《成七年传》:
夏,曹宣公来朝。((p 0833)(08070301))(070)
《成七年经》:
冬,大雩。((p 0832)(08070009))(070)
我的粗译:
六年后,我们成公的七年(公元前五八四年,周简王二年,曹宣公十一年),夏天,曹宣公(曹伯)来了我们这里朝见。
一些补充:
杨伯峻先生注“七年春王正月”曰:
冬至在二月初七日丙寅,实建亥,且有闰月。
杨伯峻先生注“鼷鼠食郊牛角,改卜牛。”曰:
鼷音奚,鼠类之最小者。?本草纲目-兽部?三李时珍《集解》引陈藏器云:“鼷鼠极细,卒不可见,食人及牛马皮肤成疮。”《春秋》载鼷鼠食郊牛者三次,此年及定十五年、哀元年。备郊祭之牛被鼷鼠所伤,乃改用它牛卜其吉凶。郊祭未卜日,谓之牛;卜得日,改曰牲;见僖三十一年并宣三年《经》《传》及《注》。
宣三年《经》《传》及《注》见前面《《左传》人物事略23附:仲杀恶视2/7》。
杨伯峻先生注“乃免牛”曰:
无《传》。免牛见僖三十一年《经?注》。
杨伯峻先生注“不郊,犹三望”曰:
无《传》。见僖三十一年《传?注》。
杨伯峻先生注“夏四月,五卜郊,不从,乃不郊”曰:
无《传》。参僖三十一年《经》、《传》。
杨伯峻先生注《僖三十一年经》“夏四月,四卜郊,不从,乃免牲。犹三望”云:
郊义详桓五年《传?注》。此卜郊,据《传》“礼不卜常祀”、“牲成而卜郊”之文,盖非卜其牲与日,乃卜宜郊与否;不然,则《传》文云云成为无的之矢。《礼记?曲礼上》云:“卜筮不过三。”《公羊传》云:“三卜,礼也;四卜,非礼也。”然考之卜辞,有一事十数卜者。周初或以三次为限。《金滕》“乃卜三龟”可证。然至《春秋》,卜郊有三、有四、甚至有五,襄七年夏四月“三卜郊不从”,此及襄十一年夏四月“四卜郊不从”,成十年《经》夏四月“五卜郊不从”是也。然则四卜非礼,亦未必为春秋之实。免牲者,为郊所准备之牺牲,免而不杀也。《礼记?郊特牲》谓“牲用骍,尚赤也;用犊,贵诚也”。牲为赤毛之牛犊。《谷梁传》云:“免牲者,为之缁衣熏裳,有司玄端,奉送至于南郊。免牛亦然。”《左传》未言,礼或同此。《尚书?舜典》云:“望于山川”、“望秩于山川”,哀六年《传》云“三代命祀,祭不越望,江、汉、睢、漳,楚之望也”,则望为山川之祭,毫无可疑。故《谷梁传》范宁《注》引郑君曰:“望者,祭山川之名也。”鲁之三望,郑玄(亦见《谷梁传》范宁《注》引)以为东海、泰山及淮水,乃据《尚书?禹贡》“海、岱及淮为徐州”,鲁在徐州,因为此言,盖是也。《公羊》以为祭泰山、河、海者,钟文蒸《谷梁补注》云:“公羊高-齐人,盖据齐法,齐地在岱阴,又东至于海,西至于河也。”然则《公羊》以齐之三望为鲁之三望,自不可信。杜《注》谓“三望,分野之星、国中山川”,然望祭仅山川,无天神,故知其误。其他望祭误说尚有,不具辩。《春秋》书“犹三望”者三次,此年、宣三及成七年是也。((p 0484)(05310003))(035)。
杨伯峻先生注《僖三十一年传》“夏四月,四卜郊,不从,乃免牲,非礼也。犹三望,亦非礼也。礼不卜常祀,而卜其牲、日。牛卜日曰牲。牲成而卜郊,上怠、慢也。望,郊之细也。不郊,亦无望可也。”云:
免牲则不郊,不郊,牲无用矣。(无牲不可郊也。)非礼者,谓郊为鲁之常祀,只宜卜牛,卜日,不宜卜可郊与否;今卜郊而不从,乃不郊,非礼也。沈彤《小疏》曰:“常祀必以时祀,不更卜祀之吉凶。”郊,祭天之常祀。先卜牲,后卜日。卜牲者,卜用此牛之吉凶,如宣三年“正月,郊牛之口伤,改卜牛”是也。卜日者,《礼记?郊特牲》谓“郊之用辛”,证以成十七年《经》(《传》)“九月辛丑用郊”,可信。又据“启蛰而郊”《传》文,鲁郊宜在寅月,则当以丑月下辛卜寅月上辛。若不从,则又以于月之上旬卜。如此者数,此所以鲁郊亦有在寅月后者。杜《注》曰:“既得吉日,则牛改名曰牲。”孔《疏》曰:“此言免牲,是已得吉日,牲既成矣。成七年乃免牛,是未得吉日,牲未成也。”据杜《注》,怠谓怠于吉典,慢谓慢渎龟策。此释卜郊之非礼。细是细节,宣三年《传》云:“望,郊之属也。”细节与附属之节同意。此释犹三望之非礼。((p 0486)(05310301))(035)。
杨伯峻先生注“九月辛丑”曰:
辛丑,十三日。
杨伯峻先生注“用郊”曰:
无《传》。参桓五年《传?注》。
杨伯峻先生注《桓五年传》“启蛰而郊”云:
启蛰犹今言惊蛰,宋-王应麟所谓“改启为惊,盖避景帝讳”。(至汉行《太初历》,)《淮南子?天文训》改惊蛰在雨水后,为夏正二月节气。古之惊蛰在雨水前,为夏正正月之中(节)气。郊礼,古今异说纷繁。今以《春秋》、《左传》解《左传》。郊为夏正正月祈谷之礼,襄公七年《传》“夫郊祀后稷以祈农事”可证。然《春秋》书郊者九,宣三年、成七年、定十五年、哀元年之改卜牛俱在周正正月,即夏正十一月,盖正月卜牛,四月五月用之,《礼记?郊特牲》所谓“帝牛必在涤三月”者也。僖三十一年、成十年、襄十一年之卜郊则在周正四月,即夏正二月;定十五年之郊在夏正三月,哀元年之郊在夏正二月,其甚者成十七年书九月辛丑用郊,总之,卜郊及郊皆已过启蛰之节,诚如襄七年孟献子所云:“故启蛰而郊,郊而后耕,今既耕而卜郊”,是下文所云“过则书”也。((p 0106)(02050501))(014)。
杨伯峻先生注“夏,曹宣公来朝”曰:
《传》文于《经》文无所说明或补充,据孔《疏》,仅表示《经》文“曹伯”即“曹宣公”,即所谓“互见名号”。
杨伯峻先生注“冬,大雩”曰:
无《传》。此因旱而雩,见桓五年《传》并《注》。
杨伯峻先生注《桓五年传》“秋,大雩。书,不时也”云:
雩有二,一为龙见而雩,当夏正四月,预为百谷祈雨,此常雩。常雩不书。一为旱暵之雩,此不时之雩。《春秋》书雩者二十一,《左传》于此年云,“书,不时也”;于襄五年、八年、二十八年、昭三年、六年、十六年、二十四年,皆曰“旱也”;昭二十五年再雩,则曰“旱甚”;余年无《传》。首言不时而后皆言旱,互文见义,皆以旱而皆不时也。说本汪克宽《纂疏》。((p 0106)(02050501))(014)。
杨伯峻先生注《桓五年传》“龙见而雩”云:
龙,苍龙,东方角、亢、氐、房、心、尾、箕七宿之总称,其中有室女座、天秤座、天蝎座、人马座之星。见同现。龙见,非谓七宿尽出现,角、亢两宿(角宿有室女座之二星,亢宿有室女座之四星)于黄昏出现东方,即可谓之龙见,是时当夏正四月,孟夏建巳之月。金鹗《求古录礼说》必谓苍龙七宿尽见始谓龙见,因谓雩在午月,恐非。雩,祈雨之祭。((p 0106)(02050501))(014)。
“邾”——“绎”推测位置为:东经117.02,北纬35.31(邾国,邹城-纪王城,纪王村及其东周围,有遗址,近方形城,2530╳2500,南部凸出依山势。东周至汉。当于文十二年迁此)。
“曹”(杨注:曹,国名,姬姓,武王封其弟叔振铎于曹,都陶丘,故城当在今山东省-定陶县西南七里。说见雷学淇《竹书纪年义证》卷二十四。鲁哀公八年,为宋所灭。《史记》有《曹世家》。曹本地名或国名,卜辞已见。如《殷虚书契?前编》二、五“在[(東東)/口],贞”,《后编》上十五“猷伐[東東],其????[栽-木]”。[(東東)/口]、[東東]皆曹字,《说文》作“[(東東)/日]”。但不知其地是否在陶丘。#曹都今山东省-定陶县,卫都楚丘,今河南省-滑县东六十余里。#杜《注》:“陶叔,司徒。”陶叔疑即曹叔振铎。雷学淇《竹书纪年义证》“曹伯-夷薨”下云:“叔之封近定陶,故《左传》又谓之陶叔”,此说是也。(亦犹战国时魏之称梁,韩之称郑。)#杜《注》:“以伯爵居甸服。”然桓二年《传》言“晋,甸侯也”,此又以晋、曹相比,而谓曹在甸服,似两“甸”字义有不同。晋甸侯之甸已详桓二年《传?注》。《周礼?大行人》:“邦畿千里。其外方五百里谓之侯服;又其外方五百里谓之甸服。”以地望言之,曹在今山东-定陶县,距周初王畿较远,与《大行人》甸服合。),估计其位置为:东经115.53,北纬35.11(今城西北四里,汉城)。
《成八年经》:
秋七月,天子使召伯来赐公命。((p 0836)(08080007))(070)
《成八年传》:
秋,召桓公来赐公命。((p 0839)(08080701))(070)
《成九年经》:
城中城。((p 0842)(08090014))(070)
《成九年传》:
城中城,书,时也。((p 0846)(08091301))(070)
我的粗译:
下一年,我们成公的八年(公元前五八三年,周简王三年),秋天,周王室那里的卿士召桓公(召伯)来给我们的“公”颁赐新的“命”。
再下一年,我们的成公九年(公元前五八二年,周简王四年),我们加筑了中城的城墙,《春秋经》上写“城中城”,意思是这一行动合于节令。
一些补充:
杨伯峻先生注“秋七月,天子使召伯来赐公命”曰:
“赐”,《公羊》、《谷梁》皆作“锡”。以庄元年、文元年《经》“锡命”推之,字或者本作“锡”。《礼记?曲礼》孔《疏》引亦作“来锡公命”。
“周”——“王城”——“周宗”——“郏”——“郏鄏”——“京师”——“京師”——“雒邑”推测位置为:东经112.43,北纬34.67(洛阳-西工区为主)。
“鲁”——“中城”(杨注:鲁国-姬姓,文王子周公-旦之后。周公辅佐周王朝,成王封其子于曲阜,定四年《传》“因商奄之民命以伯禽而封于少皞之虚”是也。龚景瀚谓鲁都一为曲阜,一为奄城,古奄国都也。二城相距仅三里。曲阜在东而稍北,今山东-曲阜县北三里之古城村。奄城在西而稍南,即今曲阜县治。初都曲阜,炀公迁奄城;春秋时又迁曲阜,盖在僖公时。详《澹静斋文钞?鲁都考》。一九七七年曾于鲁都进行勘探发掘,测得鲁都城平面大致呈不规则横长方形,城东西最长处三点七公里,南北最宽处二点七公里,面积约十平方公里。周围有城壕,西北两面城壕利用古洙水河道。(城周长二十三点七里,面积三十九点五平方里,)今日曲阜县县城仅占鲁故城西南角之一小部分。故城城门十一座,东、西、北各三座门,南两座门。鲁宫殿在城中。在东北部城墙下与城内西北、西南部有鲁城以前之居民区,或即商奄遗址。#据《谷梁传》,中城即内城。若然,则此中城即鲁都曲阜之内城。杜《注》以此为鲁国城邑之名,云在“东海-厚丘(各本误作廩丘,今从金泽文库本、南宋小字本正)县西南”,即在今江苏-沭阳县境,为鲁边境所未达。杜《注》不可信。说详江永《考实》。定六年“城中城”与此同。#杜《注》:“少皞虚,曲阜也,在鲁城内。”),推测位置为:东经117.00,北纬35.60(曲阜鲁国故城)。
桥案:这一节里有很多条没有相应《左传》对其进行解说的《春秋经》,我猜测,现存《春秋经》的绝大多数条目都是《左传》作者讲解时要用到的,《春秋经》中那些他们用不着的条目大多已经散佚了。而在涉及鲁国那些“公”的各章《左传》中,没有相应《左传》对其进行解说的《春秋经》比较集中,我想是因为《春秋经》记述的本来就主要是鲁国的事,而那些没有相应《左传》对其进行解说的《春秋经》应该是如上面解释的那样,提供了相应事件的背景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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