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年(敝帚自珍)

主题:如何破解中国威胁论之我见 -- 给我打钱874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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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家园 同感

                你见过分析哲学证明上帝存在吗?开始我是不信的,后来听到人家实实在在的在说,就不得不信了。

                我是觉得,强大都是靠想象,但一个是靠幻想,一个是穷尽现实的可能。幻想那可就无边无际了。自然落地也是软绵绵的,毫无力度。

            • 家园 说到底:逃离现实

              这个世界上的绝大多数问题,都可以归结为时间和空间的问题,进一步可以归结为如何处理好时间和空间的关系,最后就变成了一个词:效率。

              所有看起来的高效,都是在算歪账,算半边账,包括搞文字游戏、断章取义,都是这么个玩法。大资本家、知识分子、新女性也是这么个算法,永远都在算歪账。

              这个东西,从源头来看,就是侥幸心理作怪。在蒋介石叛变之后,陈独秀为什么去抱汪精卫的大腿?他真的不明白汪精卫靠不住,唐生智靠不住吗?我不相信陈独秀缺少这种判断力。关键的问题在于,军事斗争他完全不会,他也就会在报刊杂志上写点宣传性的文章。说白了,他遇到困难之后,就开始产生幻想,躲进了幻想里面。这就是侥幸心理。为什么大资本家、知识分子、新女性全是脱离群众,不接地气的呢?就是这个道理了。我们说,当人遇到困难时该怎么办?交学费,练啊。练多了不就能多少能解决一点问题了么?这些人不是,这些人遇到困难之后,转身躲进了幻想,不断发展下去,就活在空中楼阁里了。

    • 家园 知识分子之所以 是右派

      其根本在于他们不相信群众有智慧,群众的智慧一旦爆发出来,将释放出巨大的能量,产生惊人的创造。

      《中国共产党历史》这套书,打1957年起,就开始支支吾吾的了,不像前面那般坦诚。尽管书中也提到了,毛泽东与一些中央高级领导产生了分歧,但没有把话说透,没有明确的指出,毛泽东坚信中国的老百姓有巨大的创造力,并且老百姓已经”启动“了,而另一些中央高级领导则站在知识分子那一边,不相信老百姓的创造力。这是严重的分歧,极其严重。但是,我必须加一句,有人说谎不代表他动机不良。我只是在这里指出,”党史“自1957年起,就跟之前不一样了。

      正因为知识分子的核心问题在于他们不相信群众的智慧,不相信群众的创造力,所以他们中的一些人就跟资本家穿上了同一条裤子。这是因为如果张三认为李四只会出苦力,那么张三就有一种可能,把李四当牛马来使:人类驱赶牛马时,会自认为自己是在剥削牛马吗?资本家从来不认为自己是在剥削他人,就是这个原因。当然,知识分子当中还有一些人,一方面不相信群众,一方面又拒绝跟资本家同流合污,这一部分知识分子是有希望的,但争取他们,需要进行大的思想改造。这项工作,极其艰巨。

      今天有些人,自称自己是左派,自称自己拥毛倒邓,其实他们就是一群知识分子。正因为如此,这些自称的左派,从来不相信中华民族有可能成为全人类的领袖的。

      那么,为什么知识分子不相信群众的智慧呢?这是因为 他们是用一种割裂的观点来认识一切。所以,当知识分子在跑步时,就产生了痛苦感,他们对于跑步的描述是:我的大脑要求向前跑,我的腿用发痛发酸来表示抗议。这难道不是一种精神错乱的表现?正确的描述难道不是:我有一个目标,我有一个任务,我要去完成它,而要完成就一定要战胜困难吗?正因为知识分子用一种割裂的观点来认识一切,所以他们就自认为自己跟普通老百姓不一样了。知识分子不是人民当中的一分子吗?党的领导人、党员就不是人民当中的一分子吗?人民是谁?人民,就是所有人!所有人就是人民!但知识分子不这样看,知识分子当然就会脱离群众,这是必定会发生的。知识分子必须改造自己的思想,学会从整体出发,否则就会一直精神错乱下去。而对于那些已经脱离了群众,又不愿意跟资本家合流的,那就只能一直纠结下去、郁闷下去。

    • 家园 知识分子的困境就在于思想不解放

      张三看上了某支股票,打算投入一大笔资金,当然,这做的是长线。

      李四问张三:那要是你万一搞错了呢?

      张三回答:一、我不是一个草率的人,二、我有一定的实战经验,所以我这个判断相当靠谱。

      张三的回答靠谱吗?

      同样的问题,这次换成了赵五跟李四,赵五也是长线看好某支股票,李四还是向赵五提出相同的问题。

      赵五回答:要是我万一搞错了,那我就卧倒装死。

      赵五的回答靠谱吗?

      ---

      张三的回答一点都不靠谱,赵五的回答尽管不尽人意,但他的回答是靠谱的。

      张三,就是典型的知识分子。知识分子永远在论证”我是对的“,拒绝回答”万一错了你怎么办“。所以,知识分子的思想,非常不解放。

      ---

      我初炒股时,娃她妈就问过我这个问题。我当时有些恼怒,觉得”你这不是在咒我吗?“但很快就冷静下来,发现这是一个好问题,价值连城。并且,我开始去回答”万一你搞错了怎么办“时,起初我也是像张三那样,”我是谨慎的人,我有一定的经验“。幸运的是,我又很快发现,这一回答看起来站得住脚,其实压根就是在回避。

      我花了一点时间,找到了正确答案:长短结合。也就是说,当我长线看好某支股票之后,我会反反复复的高抛低吸、低买高卖,做短差。

      下面才是重点,长短结合着做,是为了增加利润吗?错!大错特错!

      长短结合着做:

      一、若长线判断是错的,则可以降低风险,减少损失;

      二、若长线判断是对的,则可以增加利润,并且在另一种意义上降低风险。

      所以,必须要学会短线操作。

      ---

      我猜想,中华民族有能力成为全人类的领袖,领导全人类不断的解放自己。这个猜想,相当于长线判断。那要是万一错了呢?

      所以,得反反复复的做短差,也就是要不断的想办法让外国普通民众了解中国,走各种渠道、用各种招术去介绍自己。

      短线操作不是个简单的活,甚至不存在相关的理论。中国如何在尊重文化差异的基础上利用好文化差异,让越来越多的外国普通民众更多的了解中国,跟炒股一样,也不是一个简单的活,也没有现成的理论。怎么才能学得会?无它,”炒“。

      ---

      买入股票,长线持有,这背后的思想,其本质就是小人思想,小人求诸人,难道不是吗?当张三把钞票全部变成了筹码,之后,不就只能“等”吗?等谁?等别人把股价炒上去。

      正因为 是小人,所以行有不得。

      拒绝回答“万一错了怎么办”?这就更是小人了,掩耳盗铃,反反复复的论证“我的判断相当靠谱”。哪个做长线的,不是经过了谨慎的研判,不是有一定的实战经验?如果这样就能成功,那岂不是人人都在股市里赚钱了?

      这就是为什么多数知识分子是伪君子的”原理“。

      ---

      思想是否解放,影响是全方位的。

      比如在“囚徒困境”中,张三坚持绝不首先拔枪,而李四总在研判张三是否会出卖自己,哪个是君子?哪个是小人?

      张三是君子,张三坚持绝不首先拔枪,这是将希望掌握在自己手中。

      李四是小人,所以 李四总是“盯着别人”、“琢磨别人”,将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

      自然,张三必须练就一身本事,那就是在“先挨了一枪”的情况下,照样能打死李四。

      许多知识分子为什么总是会出卖别人呢?并且建立一套所谓的理论,来论证”出卖才是理性人“呢?就是这个道理了。

      实际上,知识分子身上有一种异常深刻的懒惰。他们不愿意去练就在“先挨了一枪”的情况下照样能打死李四的本事。

      • 家园 从概率角度来分析为什么大资本家一定是反动派

        还是以炒股为例进行说明。

        有人喜欢炒短线,有人喜欢炒中长线,总的来说,后者居多。这里面就会经常出现一个词”大概率“。按概率办事,这当然是对的。然而,当炒中长线的股民说:”我认为这次会有一波上涨的概率比较大“时,他并没有按概率办事,他其实是在赌博,要点在于他自己压根就认识不到这一点。

        张三,拿出10万块本金炒股。第一次,他打算买A股,”大概率会上涨“,结果确实就涨了。第二次他来了个扩大再生产,打算买 B股,”大概率会上涨“,结果确实也涨了……到了第十次,张三打算买J股,”大概率会上涨“,结果完完全全的错了。

        什么才算真正的按概率办事?张三能拿100万做本金,他今年拿10万炒A股,明年拿另10万炒B股。有人问:这么搞,资金利用率也太低了吧?没错,大资本家都是这个路数,这就是大资本家一定极其反动的根本原因。大资本家囤积了大量的资金,他们每次出动”大军“,其实只派出 了其中的一支。大资本家每次派出的”大部队“之大,是一个绝对值的大,在一般人看来的海量资金其相对值非常小,至多,10%。那些搞什么天使投资之类的,全是这种玩法。正因为他们这么玩,所以”钱紧“,多数时候、大部分资金都在睡觉。这是极其稳妥的策略,但也是极其低效的策略——大资本家根本不关心效率。

        知识分子之所以 跟资本家走得近,原因是一样的。知识分子也不在乎效率,他们更在乎”对“。

        马克思看起来是反对资本家的,然而,他跟资本 家可以说,是一样的。用一个简单标准来划分人群,表面看效率很高,然而综合效率低到可怕。好在我们中国共产党人不全是知识分子,大家有没有发现,在实际操作过程中,并非是完全的用单一标准划分人群?否则,怎么出现了工人、农民、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学生、士兵这样的划分呢?这显而易见的是一个复合型标准。这是中国革命之所以成功的一个”秘密“,貌似知道的人,并不多。

        • 家园 我认为你举的那个炒股的例子没说到点子上。

          赌概率的股民其实很多,但我可以肯定,肯定超过95%的赌概率的股民都要赔钱,就算今天赚了,明天也要全赔掉。股市里有一句话”你永远赚不到你认知之外的钱“,说的就是这类人。

          真正能赚钱的股民,都是对自己所投标的有比较深入的了解甚至研究的,有很多甚至就是这个行业的资深从业者,正因为他们对这些个行业非常了解,所以能赚两份钱,一份本职工作的酬劳,另一份是资本市场上的钱。在这种情况下,他们就不是在赚“概率”的钱,而是“专业”的钱了。

          如果你也炒股,赚赚亏亏多了,肯定也能看明白这一点。如果参透了这一点,就能看明白那些所谓”知识分子“,只要脱离实际的生活生产,哪怕著作等身,也都是虚的、空的,既不能指导社会生产生活,又不能给自己增加财富,只能给有钱有权的当当清客罢了。

          • 家园 看来需要做进一步的说明

            我以炒股为例,是在讲大资本家为了实现概率而造成了实际上的低效率,将这种极低的效率定义为反动,这是没有问题的。在讲大资本家的真概率之前,我又谈了一些股民实际上在搞假概率,并且不自知,他们所犯的错误,就类同于“想当然的认为扔硬币前面扔了9次正面,第10次扔反面的概率可以说接近于100%”,而真实的情况是,不论前面扔了多少次、扔的是正面还是反面,每一次的正、反概率都各是50%。

            之所以要做这样的对比,是为了阐明大资本家是如何一步一步走向反动的。大资本家并不是一开始就反动的,实际上,在发达之前,大资本家往往是先进的代表。这种变化,用大俗话来说,就是穿了鞋之后,想法就变了,就开始一味的求稳,而没有注意到这种求稳的代价是极低的效率,更没有意识到这种极低的效率已经严重阻碍了社会的向前发展,已经站到了反动的一方那里去 了。知识分子也有同类的变化。

            还需要说明的是,一味的求稳而造成了极低的效率,是经济上的反动,这跟政治的反动是不一样的。一般来说,我们认为政治的反动就是自觉高人一等,将老百姓视为牛马。这两种反动有时会集中于一人身上,有时候,却不是那么集中。某个大资本家囤积了大量的资金,这些资金绝大多数时间在睡觉,但这个大资本家并不是将老百姓当牛马来看待,这就是经济上的反动资本家。另一个大资本家,光不是造成了经济上的低效率,并且还将老百姓视为牛马,这就是经济与政治上的双重反动。知识分子也有这样的特点。现在的困难在于,政治上的反动一般很难确认,即便某人发表的某些言论、所做的某些事看起来可以 当成政治反动的证据,但仍然无法下定论。相对来说,经济上的反动是容易确认的。换而言之,我们在理论上,完全可以做到定义出何为经济上的反动、何为政治上的反动、何为经济和政治上的双重反动,然而一旦落实到具体的人身上,这理论就要落空了,这种落空具体表现出来就是制造出大量的错案、漏判。而由于这样的大量的错案、漏判的存在,又进一步造成了各式各样的混乱。一句话,看起来头头是道的理论,有可能在实践中不仅不能指导生产生活的有序开展,反而在不断的制造矛盾。

    • 家园 我认为,冲动是个好东西

      是不是有点跑偏了?并不是。

      不论是大知识分子还是小知识分子,有一个共性,就是不怎么冲动。但这只是表象,表象的背后是割裂。一会来说,为什么讲这是深刻的割裂。我先谈谈不论哪种类型的知识分子都“丧失了冲动能力”的具体表现。我读的这套《中国共产党历史》在评价1957年到1958年反右运动并最终所谓的“严重扩大化”时,说“党缺乏经验”,“使党探索适合中国情况的建设社会主义道路的良好开端受到挫折”。1957年到1958年反右运动一共抓了多少右派分子呢?55万人。中国当时有多少人口呢?6亿。也就是说,1‰,每一千个中国人当中就有一个右派分子。这个比例高吗?怎么能说是“严重扩大化”了。“党缺乏经验”这种话放在任何一个时期都成立,拿这种“真理”出来说事,又有什么意义呢?完全没有说服力嘛。我以为,当时的情况,乃是相当多的人,主要是党的一些高级领导“知识分子化”了。这些“知识分子化”的党的某些高级领导不相信“泥腿子”们能干出什么成绩出来,所以他们基于所谓的理性主张建设的速度应当慢一些。而毛泽东认为事情恰好相反,广大群众异常活跃,只要引导得当,完全可以搞得更快一些。是的,不论哪种类型的知识分子,都或多或少的有脱离群众的倾向。

      知识分子脑子里的理性,其实质是一种禁锢,其本质是他们将理性和感性做了切割,将一个完整的事物切成了两半,将大脑与身体分成了两截。尽管时至今日,我们 人类对自身的了解还有许多未知之处,但恐怕没有人否认,人天然就有冲动的原始本能,比如当我看到某种形状的乳房时就有一种想摸上一把、亲上一口的冲动。这种原始的冲动本能,一方面不可能被消灭,另一方面它并不能简单等同于落后、野蛮。所以该怎么办呢?我们的办法就是,疏堵结合,看到咪咪就想摸一把的冲动就给堵起来,好比河道两侧的堤坝,但要给它留一个口子,让这种冲动变成雄心壮志。

      所以说了这么多,我以为,中国人是时候冲动一下了。现如今,知识分子中的相当一部分女性和男性都在所谓理性的禁锢下拒绝生儿育女,这是很不好的苗头。中国人当产生一种领导全球的冲动,至于走的是霸道还是王道,这不是首要问题。首先得冲动起来。

      • 家园 补充4:顺便谈谈艺术

        在我看来,艺术是一种方法论,也就是说艺术是用作品来告诉大家怎么活才有意思。

        比如,喜欢书法的朋友应该了解,想写好行书,必须先练楷书。一定是先要把楷书练到”不耐烦“、”无法忍受“的程度——人的这些自我解释只能意会,而不能从字面去理解——再去写行书,就有一种”无师自通“之感。

        再比如,好的音乐作品一定是在前面有意的”克制“,一直到最后才释放出来。但最好的音乐作品,听众并不会热烈鼓掌,恰好相反,当音乐结束时,没有掌声。这样顶级的音乐作品是很难得的,它只释放了一点点,恰好就是要将全面释放留给听众自己去完成,如此,听众才会有余音绕梁三日之感。当然音乐家并不希望听众仅仅局限于音乐本身,音乐只是一种启发,因为真正的音乐家是”方法论“大师。今天有些音乐老师(我讲的是器乐)告诉学生应该学会肢体语言,也就是身体要表现出一种很陶醉的样子,左摇右晃——大家见惯了,对吗?这是错的。我只在一场音乐会上见过最顶级的琴师,很块木头似的,压根就没有所谓的肢体语言,等效于”这也不许做“、”那也不许做“,听众只能干什么呢?听,倾听。

        又拿文学作品来说,为什么人们如此推崇莎士比亚的作品呢?这是因为莎翁的写作有着惊人的克制。但如果有人觉得这是一种压抑,那就说明他完全不懂艺术,他之所以 不懂艺术,是因为 他将艺术与生活做了切割,他不能体会到克制是一种手段,而不是目的。

        • 家园 薛易简《琴诀》

          夫琴之甚病有七:弹琴之时,目睹于他,瞻顾左右,一也。摇身动首,二也。变色惭炸,开口努目,三也。眼色疾邃,喘息粗悍,进退无度,形神支离,四也。不解用指,音韵杂乱,五也。调弦不切,听之无真声,六也。调弄节奏,或慢或急,任己去古,七也。此皆所甚病,病去则可以为能矣。

          • 家园 嘿,我就是顺手一说,难得你有心搬出来

            如今是快餐文化当道,“小火慢炖”赚不到钱,没有多少受众的。

            • 家园 之前刚好说过类似的

              河里也说过,只不过就就一句:

              为什么乱弹琴、表现出狂热的艺术冲动,不能叫“即兴”?

              因为逾矩了。

              • 家园 你说到这个,我还真不困了

                其实依我所见,反右、大跃进那会,毛泽东跟另一些中央领导人出现了严重分歧,恰好就是和这个“矩”跟“道”有关。毛泽东认为群众大有可为,合乎道;而另一些中央领导人持相反意见,认为群众是在“乱弹琴”、“狂躁而已”(此狂非狂士之狂)。哪边的看法正确呢?不知道,反正分歧越来越大,所以我们也无法根据所谓的史实来判断。

                另一个,今天很多人读了一点书,自比过去的“士”,其实差远了,仍然是老百姓。水涨船高,绝对值确实上来了,但相对值还是跟以前一样。故而真正的艺术还是“门可罗雀”,各种搔首弄姿却为人津津乐道。

              • 家园 逾矩这个词不太好,容易让人联想到专制、守旧

                窃以为替换成“失道”更为恰当。

                • 家园 更狠了

                  我感觉失道比逾矩更糟糕。逾矩还可以说是“进步”,失道就和“没底线”差不多了。

                  这里的“冲动”包含突破传统,肆意妄为,为变而变……的成分,所以用“矩”比较贴切,用来突出不能进行“克制”。再怎么突破、妄为、变化也要有一个核心遵守才是,宗、中、道、矩大抵是一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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